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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那麽,我就负责把抽签改成这个?”
“随便您打算怎麽做吧,我对这种细节并不关心。”这麽说着,善子就已经站起身穿上了西装外套,然後黑毛球打开了自己的阳台门,像是放飞一只鸽子一般,她一手抓着阳台门把手,一手对着窗外伸出了手掌。
“五条特级。”
扫把头大白鸽才不走。
他舔着脸直接拿着自己的鞋子和善子一起出了门。
“本来今天就要和老爷爷讨论交流会的事情嘛~虽然我从来不早到,希望那个老爷爷能直接等到老死呢。”这家夥将鞋子丢到了某位职工宿舍的玄关,坐下穿上了鞋,自在得像是这他才是宿舍的主人,而善子只是来做客一般。
“对了,善子。”五条悟出门之前突然回头,他倚靠着门框,“因为很中意善子,所以我会稍微等等你——这你应该知道的吧?”
他过高的身高挤在门框里,笑眯眯地看着比自己矮了整整一个头的黑毛球。
善子根本懒得理他想要说什麽,自顾自穿着鞋:“嗯?”
“不过。”
他撑着门框弯下了腰。
“善子也要说实话喔。”即便是威胁,五条悟的语气还是轻飘飘的,“……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
最强的语气微微上扬,可能是糖吃多了,这个特级教师不管是身上的气味还是语气都带着一种微妙的甜味。
黑毛球沉默了一会儿。
“这样说话有点恶心。”她的回应毫不走心,“我从一开始就什麽谎话都没说过啊。”
“但是被骗就是我的责任,对吧。”
“这不是很清楚嘛,五条特级。”她的反击倒是发自真心,“其实您想看就能看到的。”
……你只是不去看罢了。
那特级没有说什麽,只是笑着摆摆手扬长而去,而善子看向旁边听见动静探出脑袋的同事,只是示意远去的白毛身影,指了指自己脑袋又摊了摊手:“大概是鸽子当久了失去了方向感,瞬移差点把我的窗户都撞坏了。”
可能是五条悟在京都的口碑确实差到了一定程度。
这种离谱的谎言居然并没有受到怀疑。
而交流会当天,大概十点左右——京都校的一群学生才终于跟在乐岩寺老爷子身後,爬了半个小时台阶来到了东京校的校舍。
夜蛾校长和东京校的学生早就等在那头了,然後五条悟才推着个金属箱子姗姗来迟,乙骨忧太则是一脸歉意地跟在後面。
善子和歌姬老师最後到场,两名风格迥异但都是巫女打扮的师生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当然,大部分说得还是五条悟的坏话。
黑毛球刚走到台阶上方就听见了京都校的几个男学生的咋呼声。
“果然是为了交流会回来了吗!乙骨,这次我可不会输了!”东堂哼笑一声,双手抱胸就打算先上手比划两下。
而另外一边,五条悟正在活力四射的发着海外出差的伴手礼——那边的东京校学生对这个丢脸教师一点兴趣也没有,许久未见的真希直接看向了善子这边,和双胞胎妹妹打了个招呼就走了过来。
“善子今天不用穿制服吗?像个巫女一样啊。”真希摸着下巴,脸上是非常纯粹的好奇。
而那边真依则是双手抱胸,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对此颇为了解:“是为了增强术式喔~我刚入学的时候就见过!”但这麽一说她反而又觉察出些许不对出来,“不过善子姐是辅助监督的话,应该不需要参加战斗才对吧?”
真希的重点明显没在善子身上:“诶……听上去你也想穿呢,真依。”
“——那种事情才没有吧!”
就连黑毛球也插了一脚,顺利地转移了话题:“要试试吗?我有带备用的西装,真依要穿的话……”
两个姐系直接开始逗起妹妹。
而西宫桃则是双手围在自己的嘴边开始起哄:“反正真依身高和黑沼前辈差不多,就试试嘛。”
那头京都校的几个男生已经和乙骨撂完狠话——虽然只得到了一句他今年也不会参加这种扫兴的回答——伏黑则是见缝插针地为钉崎介绍起这位唯一不会跟着五条一起乱来丶可靠的前辈。
一时间除了五条的迷妹三轮霞之外。
竟然没有人理会这位分发出差特産中的特级——五条悟那里受得了这种事情,他直接清了清嗓。
没人搭理他。
白毛扫把头像是beatbox一般,直接咳成了肺痨模样。
黑毛球直接对着乐岩寺和夜蛾的方向举起了手:“五条特级好像要死了,我们是不是要先联系好火化设施呀?要是尸体被偷走就不好了。”她语气冷淡地说着超级可怕的内容,“我可受不了五条特级的脑袋里塞着别人的脑子啊。”
比如说某个诅咒师之类的。
“好伤心!”白毛特级嘟着嘴巴,但笑嘻嘻的模样怎麽看也不是介意的样子,“这是职场霸凌吧,善子。”
而旁边此刻已经有人举手赞成了,是歌姬,然後则是颇会看老师眼色的京都校学生,接着则是东京校的真希。
最後一看。
居然只有颇为看重御三家体统的加茂宪纪和不爱掺和这种事情的伏黑惠还有乙骨忧太没有举手。
而被前辈讨厌的加茂宪纪则是又得到了诅咒球里充满杀伤性的目光洗礼。
也正是这个时候。
那个铁箱里终于传来了虎杖悠仁喘不过气的声音——两边校区的学生都将目光转了过去。
小老虎将铁箱推开了一条缝:“那个……”
他干笑了两声,只敢从缝隙里探出两手的手指和一对眼睛,态度多少有些可怜。
“抱歉,憋不住气了。”
那边虎杖悠仁如何被同级生谴责丶乐岩寺校长又是如何在七十六岁高龄第二次遭遇死者苏生这种惊吓且不说——那边的五条悟已经恢复了正经模式。
他双手合十拍了拍。
“好咯!交流会可是很严肃的——大家都先不要闹了!”明明是最会折腾的家夥这会儿居然说起别人吵闹,在场半数人都忍不住皱起了脸。
那边的夜蛾正道瞟了他一眼,并不急于教训这个大龄儿童,这位东京校的校长和京都校的乐岩寺交换了一个眼神,终于宣布了这次姊妹校交流会的内容。
“咳咳丶如同惯例,为期两天的姊妹校交流会第一天为团体战,但今年的情况和往年不太一样。”外表看上去颇为硬汉的校长将手背在身後,“虽然也有低级的咒灵狩猎积分,但这次交流会由于其特殊性,并不设立对战项目,而是以合作祓除咒灵并根据表现获取积分,最後按照团体积分排序决出胜负的模式。”
两边的学生都有些迟疑。
“合作?”加茂宪纪举起了手,“我们全部一起吗——咒术高专应该没有这样的教学用咒灵储备吧。”这位加茂家的继承人对这方面倒是有些了解,因而最早提出疑问,“需要我们一起上打败的咒灵的话。”
他的目光扫向旁边的东堂和究极机械丸还有对面的伏黑惠。
“至少也要有特级吧?”
而五条悟等的正是这样的机会。
他哼哼笑了两声:“当然是特级!”
“你和乙骨?”
“才不是那麽回事啦——这可是如假包换的,会说话会抱团,有智力的特级咒灵!”这麽说着的五条悟已经兴奋了起来,“大家!情绪高涨一点——”他直接对站在旁边的黑毛球招了招手,“事实上喔~”
辅助监督已经颇为乖觉地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袋里掏出可分发的资料交到了所有学生的手里。
“我们学校啊,很快就要被两只特级咒灵袭击了~”
白色扫把头一脸天真烂漫地歪了歪脑袋,笑嘻嘻地说着非常不得了的新闻,他将双手按在了黑毛球的肩膀上:“两个实力都应该在四根宿傩手指以上,我和忧太会作为最後的兜底——当然咯,我是不会全力出手。”
而善子则是和他一唱一和,明显是主谋的一高一矮两个疯子各举起了一根手指。
五条的重点明显在简单直白的攻击上:“在特级咒灵祓除的过程中出力最多的学生可以获得一百点。”
“实力没有到那个阶段的学生参与救助伤员丶协助攻击丶抢救放置在全校各处的标有‘一般人’标志的假人也可以拿一至十分,同时,祓除零散的低级咒灵也可以获得一定分数。”
而善子的重点则在实际工作中会遇到的情况模拟。
“考虑到对方应该也会有诅咒师的协力者,通报情报和制服诅咒师也占一定的分数,这样算起来,其实比祓除咒灵会获取的分数要更多。”
“当然,实力明显不足以对上特级咒灵的学生如果强行想要越级挑战,会被我们救下来然後扣分喔~”
“请谨慎想清楚行动方针。”善子直接分发起咒灵的基础情报。
强敌在前的混乱情况下,如何判断自身极限,谨慎选择行动方向和方针,思考如何在这种情况下生存下去,以及与同伴的协作——比起死板僵硬的术师等级——善子认为这才是术师应该了解到的丶自身的能力上限。
黑球系辅助监督语气颇为中肯:“难得是有至少两名特级术师坐镇,还有几位一级术师从旁协助丶帮忙收拾残局的状况——我认为没有比这更好的演练机会了。”
——也是她认为最合适的毕业礼物。
“怎麽样?毕竟没有和同学一起祓除过特级咒灵的青春果然是不完整的吧?”而五条悟则是笑着将两手比成了手|枪|模样,砰砰两下对着空气开枪。
特级咒灵——你倒说说看是谁的青春啊!?
假装被特级咒灵袭击,实际上也真的是被特级咒灵袭击的第一次两校联合演习活动正式拉开了序幕。
今天好像是中暑了,ME 先,趴下了(躺平)明天再来修……
一边听第二季OP先行一边写,满脑子都是青春热血苦夏,我的妈耶。
不过第二季也快来了,嘿嘿嘿……都来吃刀吧!
不过同人的话,果然还是完美的青春收尾比较好吧

一方面是没到兴趣超过了责任的程度。
一方面是他还没完全失去耐心——反正好东西最後总会到他的手上。
只是偶尔,犬齿会有些发痒。
手腕很细,手比自己小上一大圈,完全能包裹起来。可能是因为诅咒的关系并不怎麽见光,所以皮肤很白,血顺着肌理流下去的时候总特别显眼。
说实话,一开始能注意到的也就这点而已。
然後才是猫样的眼睛丶仿佛木偶一般毫无生气的脸,还有脆弱的後颈。
但说的话很合心意。
连同那种因为表情无法传达感情,所以过于活跃的身体语言和起伏的语调也变得可爱了起来。
“啊,我果然很中意善子。”
果然,她的目光直直地看了过来,仰着头额猫眼人偶淡色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开一合说了什麽,句尾的语气上扬,是个问句。
“我和善子一样,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谎,只是在这样思考而已啦。”
那个猫眼的人偶歪起了脑袋,应该是骂了他。
“没有在听噢~”五条悟笑眯眯地托着自己的下巴,像是个看着伸出爪子的小猫咪的大猫那样微微歪着脑袋思考——
她害怕或是真正哭泣起来的话,会是什麽样的表情呢?或者是毫无表情?
怎麽不赌。
优先级已经变化了。
如果说一开始打算封印五条悟是因为天元已经注定陨落,接下来只要把会‘保护’人类不让他们进化的绝对强者排除出这个游戏就好的话。在出现了一个阴魂不散的巫女的现在,五条悟已经没有那麽重要。
先要确保那个巫女确实的死亡才行。
“虽然不管哪里都很顺遂,但总觉得哪里有什麽不对。”头上顶着缝合线的诅咒师用手摸住了自己的下巴,他看向了那边的两个咒灵,而里梅则是负责和另外两个诅咒师交涉,并不在现场。
羂索举起了一根手指:“按照上次踩断她的脖子也没能把她杀掉来看的话,要杀掉她只能按照巫女的方法。”他向两人解释着巫女的本质,“虽然不知道那个孩子到了哪个阶段了。”
“哼。”漏瑚对他亲昵的叫法颇为不虞,“该问问你为什麽要制造出那种女儿吧。”
“我还以为可以用巫女的体质来制造宿傩的牢笼呢,不过巫女并不是先天觉醒啊……”被责怪的那个诅咒师面上倒是没有什麽紧张感,“也没办法吧?”
而花御则是沉默地看着自己的手,咒灵身上仿佛精灵一样的气息仍旧保留着,但同时高涨的也有属于咒灵的恶意,然後它才回过头来:“阶段?”
它倒置的言语直接涌入了在场两个称不上人类的‘同伴’脑袋里,只是现在再也没有抱怨它这种精神污染的交流方式的家夥了。
“活着的巫女一般没什麽威胁性,就算死了也不过是变成怨灵,强度也就和一二级咒灵差不多吧。一部分可能要更强一点,能够强制操控别人以自己死去的方式去死,但也就那样了……要警惕的是已经看取了很多人的巫女和已经进入箱笼的永生花这两种。”
前者灵力丶也就是咒力会很强,配合上她的构成术式应该会非常棘手,只要保有大脑的术式在运行的状态,不管灭杀几次肉体都能重新回来。
而後者。
“只要精神不崩溃的话,不管使用什麽手段都是无法杀死非生非死的巫女的。”
因为永生花的巫女本身就是死者,只是灵魂还活着,那麽,只要她的灵魂仍然还没有对绝望屈服的话,不管怎样的攻击都只是暂时将她打回那个箱笼里面而已。
“这样的话,我和花御的术式都不起效啊。”攻击直接作用于肉体的两个咒灵低声抱怨。
羂索双手抱胸,他点了点头:“总之你们知道两种情况都很麻烦就对了。”再加上那种术式,“那应该是实验的结果,你们可以这样理解,杀死她的身体没有任何意义。”
漏瑚的独眼微微眯了起来:“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五条悟那里白送,做无用功是吗?”
“我也没说没有杀死巫女的方法吧?”诅咒师举起了双手,“你看,我们的利益不是一致的吗?”毕竟他想要的是生産出崭新的融合世界里,能够生存下来的物种,而那是人类丶咒灵丶还是别的什麽生物都不要紧。
而对于这种情况。
天元结界的消失都是一件必须的事情——他对那种将人类保护在温室里的家里蹲行径已经厌烦至极。
“所以?你想怎麽做?”花御沉默了一会儿,“我们要怎麽做才能杀掉她?”
“让她精神崩溃或者是束缚吧,毕竟和天的交易是作用在灵魂上的,要不然就是让宿傩把她的灵魂吃掉。”
“嗯,所以说你们两个无法杀死她。”羂索直接挑明了,他看向那头的两个咒灵,“所以,你们要做的只有如同计划上的那样。漏瑚,你的残秽已经被五条悟熟悉了,由你来杀死足够多的学生,牵制住六眼。而花御,潜入薨星宫搜索宿傩手指的工作就拜托你了。”
他将双手插|进衣袖里。
明明是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身体和外表,羂索做起来就是要比身位现代人的夏油杰看上去要文雅且赏心悦目得多:“而那孩子就由我来解决。”怎麽想都不太安心,果然还是需要冒一点险吧,“为了避免我被五条悟发现,你们可要制造足够的动静才行。”
“……看来是要将我们的剩馀价值榨取干净啊,你这人类。”漏瑚已经看出了他的打算,“花御还好说,我应该会死。”
毕竟对手是那个五条悟,就算有结界的掩盖,已经被他知道战斗模式的自己也根本没有活下来的自信。
漏瑚点了点头:“你说的,等那个结界破坏之後人类会迎来绝对的恐怖不是骗人的吧?”
“会有很多咒灵诞生的噢,这点我可以确定。毕竟不管几方力量混合在一起会制造出怎样的一个新水域都好,人类最先面对的都是认知干扰消失後的真实。”
普通人会知道自己活在摇摇欲坠的纸板上,那些被下意识忽略的不对劲会突然涌上,作为最底层的劣等感和恐惧会一拥而上。而那些偏居一隅的力量者也会察觉到自己之前一直下意识忽视的羊群。
人类自身就会给自身带来足够大的灾厄。
不仅如此,现实交叠还会带来可能性的破碎——毕竟多个现实丶历史之间只能保留一个世界线的话,多馀的那个和在那里面诞生的人事物都会消失吧。
而剩下碰撞後又稳定下来的空间里。
无法适应新水体的鱼将全部死去,然後留下的只有被筛选出来,进化过的新物种,或者,所有人都会在这样的消耗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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