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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而破灭原因。
只见打开的门内是一片战斗过的混乱痕迹,这里似乎在九年前那一天之後就再没有人进来过,穿着警卫服丶研究白大褂丶便服的死者四处倒在走廊里,有人差点就爬到了出口。
禅院直哉一脚踢开了已经白骨化的尸骸。
“是内斗噢。”他对着旁边的黑毛球擡了擡下巴,“我记得是多少职员来着?一百多人?”
“……还有记录在案,共计二十三名受肉。”
善子补充,然後她顿了顿,才找补道:“一共一百二十三人在当晚的暴乱中全数身亡,而咒术方的负责人直接啓动了强制性的封闭结界,确保不会有任何人事物外流……或者是逃走。”
然後因为三方谈判破裂,导致这地方变成了谁也不能碰的真空地界,直到今年。
“不过,明明是‘不死’术式的预备役,居然死了。”禅院直哉乐了,“还是第二天来巡查的当番发现并解|码了结界附带的信号……那些老家夥居然连这种情报都让你知道了,喂——你到底是舔了谁的鞋子?不会有老头看得上你这种女人吧?”
谁也没舔。
善子看向满是死者的走廊。
“可能是我有利用价值吧,直哉大人。”她语气清淡地说。
……那个时候,我又不在外面。
[1]这里采用的是比较广泛的对文野里‘书’的推论并且在原作的强度上,稍微压缩了一点点……
因为走的是主世界所以也没有3人以上知情就如何如何的情况,但考虑到……嗯,可能会出现很大的剧情丶时间轴丶角色命运偏差,因为原作这个时候理论上书应该是在特务科手里,这里却是在这边。
居然都三十多万了,我怎麽越写越长……
故事的开始就是一个想法:现实角度考虑一下的话,如果星浆体没有融合,天元又没有进化,只是咒灵化的话……?
可以说完全是因为他们两人而开始的故事,非常感谢大家忍耐我罗里吧嗦这麽久(跪)

要问为什麽的话,可能只是宇宙里一个气泡偶然碰上了另外一个。
“所以,为什麽啊?”虎杖悠仁坐在後座,脸上是一片茫然,“这怎麽想都不对吧,你看,如果大家都是一样的话……”
他的意思非常明确。
如果大家都是结构上完全一致的人类的话,那麽,人能産生的能量应该也会是一个体系的。
那麽,怎麽会出现産生了不同的能力,且能力还不能互相干扰的事情呢?
一个人身体里尚且不能有两套力量体系的话,为什麽一个世界里面就能有这麽多套‘物理规则’呢?
“那是当然的啊,因为人的力量在身体里是一个完整的循环,身体,就像是结界那样,将你身体里的术式和外界完美的隔开,术式也是只在你的身体里的吧,所以,实际上外界世界也不存在术式[1]——说白了!就是结界的作用……诶?”猪野举起一根手指,正有些不耐烦地说着,突然却卡了壳,“结界。”
“对啊,是天元结界让不同的超能力无法互相互通。”他语气像是梦游一般,“而异能力体系在十几年前的常暗岛战争之後发展到了成熟阶段……”
“没有吧。”刚才从中学毕业的虎杖悠仁和旁边的高中生都看了过来。
还是吉野顺平语气弱弱地插上了话:“上次世界大战不是四五十年前的事情了吗?”
对不上的事情越来越多。
“不对,诶?不,横滨确实是有发生过异能者的战争吧……?那是世界大战吗?”
“它到底是什麽时候变成的租界来着?”
“我记得是好久之前……诶?多久来着?说起来为什麽会有租界啊?”
为什麽会有两套截然不同的历史叠加在彼此之上?
两个高中生的对话産生了卡壳——正如太宰治所说——不觉得很奇怪吗?自己认为是常识的事情,别人却毫不知情,并且二者在这样的情况下来往却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彼此的差异。
因为没有人会在对话的时候以‘我的现实与历史是这样,你的现实与历史也是这样吗?’的方式打招呼。
以至于……
在不涉及分歧的时候,二者都认为对方说的和自己的认知毫无差别,花了好长的时间的鸡同鸭讲,但对话的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2]。
……那正是某个异能力为无效化的年轻人意识到的事实。
车里陷入了好几分钟凝滞。
先是猪野坐直了身体,他伸出了双手:“等等,我们先确认一遍事实吧,有谁对于横滨那边比较了解吗?”
老家算是挨得离横滨比较近的吉野顺平正打算开口:“这个嘛……我最早知道横滨那边的情况应该是……好像是父母那辈?啊,对,是和战争差不多年代的事情?就是横滨擂钵街的大爆|炸——”
“不对吧,我记得那边一开始出名不是唐人街,然後後来这几年异能力者才突然出名的。”
“异能力者早就有了吧?”
几人的语气突兀地卡在了原地,一时间车内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车上四人表情空茫,好像没意识到自己思维的短暂卡壳。
然後下一个瞬间,卡壳的破旧磁带突然倒带,然後又重新开始播放起来。
播放的内容变了。
猪野琢真摸着脑袋:“反正一直以来教授的内容就是这样的呀!咒术和异能力本来就不会互相干扰吧。”他脸上露出乐天的笑容,嘴里说着的却像是谁植入他脑中的概念似的。
虎杖悠仁也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五条老师真的是什麽都不讲啊……”
“那他平时教什麽?”猪野好奇了起来,“最强的话,应该会帮你累积很多战斗经验的吧?”
而虎杖悠仁只是捂着脑袋,语气有些心虚:“抱着咒骸看电影……或是聊天之类的吧。”
“虽然之前就听善子小姐抱怨过,居然真的不上课啊……”
“不!还是上的!不过没讲几节……”姑且算是个好学生的粉毛老虎着急地替老师找补,“不过可能是五条老师六眼的机能和我们差太多了吧,我经常有种听不懂他在讲什麽的感觉。”他颇为爽朗地挠着後脑勺,“比如说世界是几个撞在一起的脆弱气泡丶或者是咚咚丶咔咔的就能学会咒力运行之类的……”
这下就连伊地知也忍不住低声抱怨了起来:“不,我感觉应该只是五条先生授课的问题。”不过不习惯硬气说话,就连背後说五条坏话都让他语气越来越虚,于是这位辅助监督清了清嗓子,转换了话题,他从後视镜里看向虎杖悠仁:“虎杖君,一会儿吉野君就拜托你送回去了,之後的工作我会和你联系,但这会儿……”
“交给我吧!”
车上的几人其乐融融,像是之前那样的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说白了……
大部分人其实并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麽样的,他们只认识自己每天走过的街道,从朋友那里听来的见闻,新闻里远方的故事,和网络上点赞过的风景——人们了解的只有自己认知里世界的折射碎片。[3]
鱼不了解自己生活的环境到底叫淡水丶海水丶还是沼泽,它只是在水中生活。
一个鱼缸里当然不能同时有海水,又有淡水和沼泽,至今无人预见,也没人想要知道几个鱼缸撞在一起之後会发生什麽。
而作为认知干扰能力最强丶阻绝几处水体汇合的天元结界直到崩溃的一刻前,仍会兢兢业业地执行着它的任务。
而某个地下室里。
樋口一叶被隐约有人说话的响动惊醒了,她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正睡在一片宁静的水面上,而在那正中心——是一个和上次见过的非常类似丶但显然要精美很多的箱笼,像是没有重量一般正浮在水面上。
眼皮很重——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隐约还能记得自己是怎麽来到这里的。
到底是怎麽来的呢?
是那个侦探……
樋口一叶只能感觉水像是一个冰冷的怀抱那样完全把她笼罩了起来,她最後的记忆还停留在侦探失踪,她找到了委托的那个侦探暂时的安全屋的时候[4]。
对了,那是以一整面墙的同样照片拼凑起来的一张……是什麽照片来着?
金发的西装少女漂浮在水面,馀光隐约能看见自己周围好像漂浮着不少人,有穿着电子産品维修的,也有和她一样是西装的,但更多的好像是……蓝绿色的衣服?
强烈的困倦让她没法继续思考。
樋口一叶在这无光的水体上又闭上了眼睛。
“啧,真是被那些老家夥当清洁工了啊。”明明干活的只有善子和旁边的七海建人,禅院直哉的抱怨声倒是没有停过。
几人先是简单在整栋建筑里逛了逛,不大的疗养院只有三层楼。
最高层似乎是职员的休息丶生活区,然後依次往下是办公室,然後才是职员和一些像是手术室丶治疗室还有教室一类的地方,通往地下室的门被锁死了,他们暂时不打算往那里进发。
但确实如同结界上附加的信息那样。
这里面应当是发生了内乱,以至于所有人都死于某种程度的互相攻击——术师攻击普通人,普通人杀死了异能力者,然後异能力者又攻击了术师,也有人被室内的防御设施处决。
几乎所有人都维持着攻击丶逃亡的姿态,肉眼可及的范围里连一个平静的死者都没有。
七海和善子两人完全被活用成了劳动力,被禅院直哉指挥着,将所有骸骨化的尸体一个个搬运到一楼室外的空地上。
“光看这种情况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吧?”禅院直哉砸了咂嘴,“啊,这边也是乱七八糟。”他打开了二楼明显是主管的办公室,当年展开结界的家夥还在这里,骷髅後心还插着一把估计是被人偷袭的刀,黄毛大少爷用两根手指捏住刀把,拔了出来,“啧丶术师居然还要随身带刀啊?真是没品,看样子术式也肯定不怎麽样吧。”
他对不论是活人还是死者都没有任何尊敬,来了这里仿佛是进入了某种年终总结现场一样,似乎不发表什麽评论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似的,但真要说分析出这里发生了什麽,却又没有。
只是这也瞧不上。
那也打不过。
中心思想只有一个——都不如我。
而旁边负责干活的黑毛球只负责嗯嗯丶对对丶是啊丶怎麽回事呢丶我也很好奇呢直哉大人那样不走心地附和。
然後七海才发现了不对:“……患者呢?”找了个相对柔和一些的称呼,金发的一级术师的袖口卷到手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从进来这里开始他的表情里就有种难以描述的疲惫和淡淡的厌恶。
几人走遍了楼上的三层斗志发现了死去的安保丶研究员丶和普通工作人员,一个穿着打扮像是受试者的死者都没有看见。
“患……?啊,你是说那些实验体啊。”大少爷回头看了一眼,“地下室吧?我记得当时那些老家夥说什麽来着——”
黑毛球将手从负责人的尸体上收了回来:“分区管理,不过更多的是考虑到受肉本身会有极强的不可控性,是的,七海一级,这里地下还有两层。”
事实上一层的医务室和教室之类的地方只供职员使用。
下面不见光的才是实验体的生活丶‘工作’区域。
一方面当然是怕他们逃跑。
另一方面则是很多受肉本身就具有术式,拥有某种程度上‘不死’的资质——比如说本身就是天元备选身体的星浆体,具有再生能力的术式持有者,或是本身就处于生死之间的巫女之类的。
“……会对无辜的工作人员産生生命财産的威胁。”至少当时那些人是这麽说的,“我刚才也在地下室入口那边看到了类似注意安全的标语。”黑毛球语气顿了顿,也不知道是将尸体拖行到走廊上费了些力气,还是什麽别的原因。
直哉勾了勾手指,示意几人前往下一个房间:“不过找来找去适格者也只有十几个人,真是浪费。”
“是二十三个,直哉大人。”黑毛球又纠正了一次禅院直哉,“虽然一开始计划里是十九个。”但那些术师背叛了巫女,又给名单上加了四个人,“不过应该是文件的问题,毕竟直哉大人是不会连数字都记错的,那不就是连小学生都不如了吗?”
“晦气女,你这样的家夥在禅院家连废物都看不上,连话都不会说的话可以闭嘴。”
“……诶?啊!抱歉,我忘了直哉大人是接受家庭教……”
“闭嘴。”
那就是连这点家教都没有的意思吧。
幸得禅院少爷的吉言祝福·嫁不出去·黑毛球听话地闭上了嘴巴,而三人(确切来说是两人)已经将地面楼层的所有尸首都集中到了一楼外面的院墙里。
九十多具白骨排开的的场面让负责问话的灵媒忍不住叹了口气,虽然看取确实可以为她恢复一部分咒力……
黑毛球盯着这些‘无辜受害’的研究员丶安保丶还有工作人员的尸体,半天没有动弹。
倒是禅院直哉有些不耐烦了:“喂,晦气女!”他已经替自己找了把椅子放在屋檐下,擡起下巴,“你在磨磨蹭蹭什麽呢?”
“可是,直哉大人,还有一部分死者应该在地下,我们是不是应该……”
“难道你觉得那些小白鼠会知道那本书的去向吗?”直哉点了点自己的脑子,“用用这里吧。”CPU使用率输给了在场66%人的大聪明砸了咂嘴。
“我们从那边开始吧。”而七海指了指离大少爷最远的角落,不管从表情还是动作来说都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可是。
居然要给这些垃圾分担罪孽。
黑毛球用全身在表现拒绝。
室外已近黄昏,那头的咒灵祓除看样子还需要不少时间,金发的社畜前辈刚到角落就跟着黑毛球一起蹲下了身来。
虽然对善子来说。
要问的问题也许只是明知故问——她毫无尊敬地将手摸上了骸骨。
“这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七海压低声音发问。
这种属于咒术界污糟的一面知道了到底能帮上什麽忙呢?
为了让人生气?
而灵媒只是一边记录着手里死者的的话语,黑毛球头也不擡:“七海一级认为,什麽是权力呢?”
“我认为权力既不是力量也不是职位,权力……应当是情报,下属向上级汇报,上级向更上级,然後所有的信息全都拢进了最上级的某个人手里,所以,比起职务丶位置丶金钱和力量。”
你所知的信息代表了你所在的层级。
而拥有更多情报的人天然地就位于更有利的位置,更明确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麽,什麽是对自己有利的——这样的层级信息差也导致了不同位置上的人会自然而然地做出不同的选择。
获知自己必要之外的信息是一种奢侈的权力。
而总监部无疑就坐在这样的位置上。
“恐怕那些老爷爷整日忙着嘲笑我们这些庸碌在一线的家夥吧,像是每天每分每秒都在奔波,但能触及到的只有自己身边的人,自己被喂来的信息。”
善子手里不停,已经换到了第三四个死者,她嘴里嗯嗯应付着那些人说着的‘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吗?’‘天元被拯救了吗?’之类的废话。
“不,天元要完蛋了。”黑毛球强行切断了一个死者的絮絮叨叨,一巴掌把它的头骨打翻,然後这才又转向七海建人,“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认为咒术师才是咒术界的最底层。”
毕竟能接触到的只有辅助监督喂来的情报,坐在车上从一个咒灵赶往下一个咒灵,能接触的只有交通工具窗口内外的那麽十几平方米的世界。
七海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所以,就像只有基金经理知道客户投来的钱到底流向了哪里,哪个是优质股票丶哪个是垃圾股,而客户知道的只有许诺收益上的那个数字。”曾经在金融公司入职的大前辈理解快得过分,“而这就是和咒术界的下一步息息相关的权力,是吗?”
“说到底我的信息层级也只是处于中层,要让五条派赶上的话,估计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善子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但有一点十分明确。
知道越少,选择就越少。
这点,即便是用在咒术界的最强,五条悟身上也是适用的。
而这选择的分野正在七海建人的面前展开。
“他们为了‘拯救天元’已经做了什麽,是吧。”那是个问题,他语气却没有任何疑问,玩弄数字的家夥不管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冷静地过分,“想来那也是我那个层级不应该知道的事情,而黑沼监督告诉我,是因为你不赞同这种走向……姑且可以这麽猜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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