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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而夏油。
他直接顶着重力的影响站了起来。
“你好像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居然没有在领域里加载必杀,而只有术式必中。”那位长着狐狸眼的死者满脸轻慢,他微微屈着腰,直接拿着狼牙棒站了起来,“总感觉被你小瞧了啊。”他活动了一下脖子,“真是让人不快。”
杰当然也爬了起来,眼见着漏瑚的领域很快就要撑不住,直接追加了花御的领域——由于强度差异,三方角力的结果估计很快就会变成两名咒灵被挤碎,能够坚持的时长至多不过十秒。
“热身好了?”杰问,直接将自己有领域的几个咒灵全都叫了出来,事到如今也没有了再收着的必要了。
夏油没有回答。
但两个本质是一个人的家夥,和对面接收过夏油身体全部记忆的诅咒师都很明白三人之间的对垒走向为何。
胜负就在这十秒内。
两个夏油想在羂索的领域里直接将这家夥打爆。
三个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重力忽上忽下让人根本捉摸不透应该使用的怎样的力道,索性两名咒灵操术直接就放弃了强行抵抗,只是以瞬时间的快速反应操纵着身体调整——爱好都是‘格斗术’的两位怪刘海直接就以镜像的模式冲了上去。
两个夏油杰的体术模式几乎如出一辙,就算不用思考,两人(或者说是一个人)也完全能知道怎麽互相配合——而羂索虽然有着夏油杰的记忆。
但‘知道’和‘凭借身体的本能,自如行动,不用思考也完全清楚自己的套路’完全不同。
换句话说。
这是冒牌货和本尊的决定性差异。
“只是披着个皮,真以为自己就是咒灵操术了了啊,你是没有自己的术式和身体吗?羂索叔叔。”杰已经咧开了嘴,露出了有些扭曲的笑容,直接一掌接下羂索的肘击,直接往反方向把他的手扭断了,“——总要以别人的名字和身份行动,跟个寄生虫一样。”
夏油则是在这之後直接用地狱咒具在羂索还没来得及使用反转术式的时候砸向了他受伤的部位,从灵魂层面的攻击直接砸碎了诅咒师的右手,羂索左臂已经挥来了对准他腹部的一击。
这位现任教主已经直接将狼牙棒抛出,借着撒手的空挡又踹上了他的左臂伤口躲开了攻击,然後杰正好接过了咒具,直接以顶端的窄头将狼牙棒以全力顶向了羂索的心口。
应该是直接击碎了什麽内脏,羂索的脸色青黑。
夏油一个翻滚着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只是露出了一个再客气不过的微笑:“谁给的你自称夏油的许可?”然後他的笑容随着语气一起阴沉了下来,“……冒牌货。”
漏瑚和花御的领域因无法支撑直接破裂。
较弱的花御直接被领域祓除,漏瑚无法继续战斗,只能被杰收了回去。
那边趴跪在地上咳出血的羂索也因为咒力和灵魂的伤势原因无法继续维持领域。
两名教主都被重力压碎了好几根骨头——杰一边的肩膀全碎,而夏油则是拖着一条断腿。
胜负已分。
夏油杰仍屹立于此。
“……就算你已经被放出来了,钱可是不会退的。”冥冥肩上扛着大斧,就算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这位薄荷冰蓝发色的女术师仍是在自己心口比出了金钱的手势。
本来是劣势才对。
因为不管是乌鸦还是斧头本身,对那个咒灵能造成的伤害都非常有限,反而是这边因为乌鸦的消耗而逐渐陷入了焦灼。
然後那家夥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那是穿着便服,手里拿着一把坠着锁链的奇怪咒具的五条悟,他并没有戴眼罩,过来的时候直接挡下了真人的一击。
白发男人勾下自己的墨镜,以苍天之瞳打量着整个地铁站里面的情况——他来得有些晚,广播里的开示段落早已结束,只剩下奇怪的番茄钟背景音。
但他仍是第一时间就看出了是怎麽回事。
这位最强根本无视那个缝合脸咒灵见了鬼似的表情,他斜眼看了一眼那个满脸震惊嘴里还念叨着‘不可能’‘漏瑚他们呢?’这些爱啊友情热血之类的废话就打算溜掉的咒灵,本质来到这里的只有灵魂的最强先是直接以苍把真人吸了过来,直接一拳把它砸到了地上。
然後他才回头,先是随便答应了冥冥的‘不退钱申请’——反正本来就不是悟来出这个钱:“冥小姐,她领域展开多久了?”一边这麽说着,五条悟踩了踩脚底下对人并无伤害的夜泉。
那边的冥冥倒是有些好奇:“……原来是你认识的人啊?”
“嗯。”本来把手插在衣服口袋里的五条悟已经露出了微笑,直接亮出了戴着戒指的左手,“是我的老婆~”与此同时,他倒也没有闲着,右手已经抓着真人的脑袋跟修理电视机那样,反复砸了起来,玩腻的家夥居高临下地睨着真人,拽着它的头发把这家夥提了起来,“……”
虽然知道这只并不是那一只。
白发男人仍是免不了露出了一个微笑——直接以苍把这家夥以拧成麻花的状态祓除了。
“所以?领域展开多久了?”他回头看向那边不知道为什麽已经愣住的冥冥,而对于敌人的位置,六眼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那边的女性术师前辈已经撩开了自己搭在脸前的辫子。
“十几丶快二十分钟了吧?”然後在注意到了五条悟的视线之後,冥冥才把辫子放下来,“需要保密的话,我的封口费是这个金额。”她比了一个数字。
而那个白发男人先是摆了摆手:“封口?有那个必要吗?”他正打算离开,先去六眼看到的杰的方位去看看情况,五条悟突然又走了回来。
反正花得根本不是自己的钱。
“要冥小姐宣扬出去的话,费用是多少?”那家夥指着自己无名指上的婚戒。
而五条悟的威力显现得很快。
第一站就是两个夏油杰的所在地。
那边厢羂索已经被祓除,两个夏油杰正蹲在地下研究怎麽把他脑袋上的缝合线拆下来——杰已经召唤出了储物的咒灵打算把脑袋带回去给善子当伴手礼,而夏油则是思考能不能就地把自己的尸体火化这件事。
看到他过来的时候。
夏油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杰倒是已经伸出无碍的那只手,挥了挥:“哟。”然後才对旁边的‘自己’点了点头。
“有空在这里闲逛,先把善子放出来吧。”白发特级勾下自己的墨镜,打量了一眼两个夏油杰的伤势,然後才对着另外一个夏油点了点头,“肩膀啊……还能打吗。”他双手插兜,歪着脑袋,语气里有些挑衅,“杰。”
那个狐狸眼挚友只是笑着叹了口气:“我可是不会吃这套的噢,悟。”说着,杰就已经把巫女放在自己那儿的
然後这家夥才想起第一站跑到这里的缘由,五条悟挠了挠自己的後脑勺:“啊丶说起来狱门疆是在这边?善子用了极之番的话,应该不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吧?”然後这麽说着,这家夥已经亮出了被自己藏了十几年的天逆鉾,“这些乱子还是让那家夥本人来解决才合适吧,啧,居然还要劳动别人的老婆来帮他收拾残局……”
这麽说着,已经三十多的最强嘴里已经嘟嘟囔囔冒出了一堆抱怨。
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他以天逆鉾捅上了狱门疆,以直接破坏术式结构的方式把这里的五条放了出来,然後以灵魂来算是两人丶实际来说是四人的两组最强对了一下时间。
“善子妹妹那边我会在最後之前把她带回来的。”杰看了一眼另一个自己,“你应该还有别的事情需要一点时间处理吧?”已经被超度的前教主脾气倒是重新往他没叛逃的时候逆生长了一些,成了场里最适合调节气氛的人。
属于这个世界的五条活动了一下脖子:“在解决完这里的咒灵再叙旧吧。”他对着挚友点了点头,“真是的——总感觉这两个小时长得吓死人。”二十八岁的最强摸着自己的後脑勺,语气有些烦躁。
而悟听了一耳朵广播里的计时,已经催促了起来:“我去解决广播站那边的两个咒灵,你去把悠仁那边的半咒灵解决掉——”他没好气地‘指挥’着另一个自己,然後才啧了一声,“两个杰的话就都去广播站吧,到时候让善子延长一下构成时间就行。”
那些闹着要成为新人类的咒灵的命数就这样确定了下来。
——说实话。
漏瑚等到两个最强和一个自己还有两个夏油杰的绝望表情多少有些有趣。
而坨艮则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记根本没有配合的苍搞成了咒灵弹球,毫无默契的两个五条悟(估计是玩心居多)直接换成了术式反转的斥力轮流给了弹球一记。
没等到一局乒乓决出胜负那家夥就被祓除了。
“啧。”本世界的GTG有些嫌弃地重新戴上了眼罩,看向了那边站得远远的夏油杰,是跟学生们挥了挥手,决定先跟老友叙叙旧。
而悟则是顺手拍了一张三名一级术师震惊表情的游客照,然後就跟着杰进了广播站。
巫女正静静地躺在水下。
正如往日重现一样——那曾是心动的开始。
已为人夫的白发男人叹了口气。
虽然又是耗掉了大半的咒力。
但巫女总归是比过去强上了不少,这次善子被夏油拉起来之後,只是稍微晕乎了十来分钟就清醒了过来——起先,被人抱着前进的巫女仍有些迟钝,感觉自己除了头发以外的地方反常地非常干爽。
然後善子才发现自己身上套着的,是一件格外眼熟的便服外套——黑色的猫眼微微眯起,迟钝的思考回路正逐渐恢复清明。
巫女伸手,看了一眼袖口,又揪起衣服胸口上的标签和LOGO打量,和自己买给悟的那件分毫不差。
……为什麽?四五年前就有这款外套了吗?说起来我到底是什麽时候给他买的来着?
生日?节日?
不,好像就是看到了觉得很适合就买下来了。
然後她逐渐恢复的神志才注意到自己正被人揽着,因为笼罩着自己的气息太过于熟悉,以至于猫眼巫女一开始根本没有提起任何警戒,她直接擡头,看到的却是一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终于注意到我了啊,善子。”白发男人伸手将她的脑袋重新按回了自己的肩膀。
猫眼巫女有些发懵,她这才注意到此刻,两人正走在咒高……不丶这个格局看来的话,应该是这边世界的咒高的校舍内:“……解决了?”她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杰他们呢?”她问,因为脱力,声音听上去还有些虚浮。
而悟只是把她往上颠了颠:“还在处理後续事宜,本来我打算把你放到休息的地方也过去的,不过既然你醒了的话,一会儿要回去吗?”
“唔……”巫女思考了片刻然後才点点头,“那边的情况,还是人多一点更好解决吧。”
然後她才意识到现状。
“悟,你为什麽过来了?这里的状况应该用不上——”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不需要我。”那个白发男人把下巴放在了她的头顶上,没让善子看见自己的表情,“至于为什麽过来了。”那位最强的声音变得轻浮了起来,“因为……”
“悟。”已经察觉到了他此刻该有的表情,猫眼巫女直接叫停了五条悟那种习惯性轻飘飘说话的‘恶习’,“脸。”她语气有些惫懒,直接用右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轻轻地摩挲着他颈後剔短的发茬。
五条悟语气里带着些许疑问,嗯了一声,乖乖低下了头。
而巫女已经把嘴巴凑近了他的耳朵,将丈夫的墨镜推到了头顶:“看不到的话……”
被他习惯性遮掩的情绪,即使不看也是知道的。
黑色的眼珠对上了冰蓝色的。
看不到脸的话。
“该怎麽接吻呢?”那是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
“对了。”
正挂空只穿着某个人便服外套的猫眼巫女喘匀了气,按了按有些发烫的嘴巴。
“我其他的衣服呢?悟。”这里又没有换洗衣物的话,“总不能……”
那家夥笑着转移了话题:“想见你。”所以来了。
总是这样。
这个本性非常冷漠的家夥总在该说实话的时候轻浮地要命,却又在毫无关系的时候突然认真了起来。
真让人没有办法。
作为土狗的我,对于让人吃狗粮这种事情难以抵抗(?)
在思考九月上旬能不能写完这种事……感觉要写的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实在写不完我就把其中一个IF线写一本新的短文好了(但那样就要单独整理大纲什麽的)
漫画已经这样了,感觉还是无脑甜甜吧!

——虽然更有资格问这个问题的人恐怕是诅咒侧。
但赶往涩谷支援的术师中,特别是七海建人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
受灾情况一片混乱,五条悟被封印之後不管哪一步都完全不在他们的预料之内,先是莫名其妙出现的立场不明的援手,在身边突然返回人间的同级生和前来协助的死者。
然後是在已经做好直面两只特级咒灵,绝对没法全须全尾活着回去的准备的时候——突然出现的两个五条悟和估计也是从死者那侧叫回来的两个夏油杰。
四个‘前辈’一如既往的强得让人不爽,直接把他们要拼命才能解决的敌人玩似的消灭不说,明明是很紧张的事态——那些家夥居然还能先在那边聊些考公务员的事情。
……这四个人里面,两个诅咒师丶两个御三家家主,根本没有人有那种考公务员的资格和必要吧。
到底是要考给谁看。
能给普通人留一点活路吗?
接着就是现在——
他看着其中一个夏油杰将手伸进了广播室的那滩黑色泉水中,和他们当时的尝试结果完全不同——那名亡灵轻而易举地把水中那位据说是‘巫女’的援手扯回了地面。
而在她离开水面的同时,旁边过来协助的亡灵们也都又逐渐返回了水面下的黄昏,只剩其中一个夏油还留在外面。
七海早已过了会伤春悲秋的年龄,但即便如此,他仍是轻轻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让这种微妙的感伤再沉淀一会儿。
那边的事态已经又一次出现了变化。
只见其中一个夏油杰和穿着便服的五条悟低声说了几句,就将手里抱着的‘巫女’转手交给了五条悟……明明直到这一步为止,一切都非常正常。
明明是这样才对。
——直到那个五条拨开睡着的黑发女性的额发,在意识不清的她额头蹭了蹭,亲了她一口为止。
七海建人脸上平静无波,内心却已经受到了极大的精神冲击。
“那位外援是那个五条悟的关系者。”出声的是赶来汇合的冥小姐,此刻,这位扛着巨斧的大前辈已经看出了金发後辈内心的震动,“据说是这种关系。”她笑眯眯地比出了在无名指上套上指环的动作,“我一开始也吓到了呢。”
那位笑眯眯的前辈脸上仍是如往常一样淡定的微笑——不如说这微笑的真心成分莫名的还比平时高了十个百分点。
“等等,那家夥也能结婚吗?”不知道什麽时候凑过来的日下部刚擦掉了脸上的血,“不丶完全不知道该先吐槽能和那种浑身冒着危险死气的女人结婚果然是五条悟,还是居然有人愿意跟这种家夥结婚好了……说起来五条那家夥真的会喜欢什麽人吗?”这麽说着的二年级班主任已经从风衣口袋里又抽出了一根棒棒糖,揭开糖纸之後塞进了嘴里。
注意到七海的视线。
他又从口袋里摸了一个出来:“你也要一个吗?可以补充一下血糖。”
……问题是那个吗?
三七分术师推了推自己的护目镜,拒绝了他的糖:“日下部先生。”
“是。”
“所以,那并不是我因为加班过度所看到的幻觉,是吧。”
“哈,如果是这样倒好了。”
明明赢过了咒灵,但两名成年术师语气却多少有些心如死灰的意思。
而冥冥则是露出了一个更大的微笑:“那这样的话,我把这个人头也算上了~”
“人头?”两名一级术师都对着这个掉进钱眼里的女性术师投去了带着疑惑的眼神。
但那位女性前辈已经又往旁边的禅院直毗人的方向打着招呼凑过去了。
紧急事态是解决了。
好吧,是一部分解决。
但後续事态还有一大堆需要解决的部分——虽然这件事严格来说和作为异世界访客的善子三人——确切来说是两个半人,但不管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对于谁是那半个都有各自的看法——没有什麽关系,但考虑到某个猫眼管理官那种过度关心丶过度保护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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