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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助监督今天也想辞职(轻食猪蹄堡)


善子直接把里面一堆一看就不是买给两岁,而是买给三十岁的甜食往五条悟的脸上丢了过去:“都说了的吧,悟。”她看着直接以无下限挡住那几个包装袋的白发男人,“她有不能吃,不给会哭的。”
理子以前就这样,明明吃不了,但是不给她吃就会哭。
而那家夥已经将凛抱起,把她装在自己身前的儿童背带里(在带着凛撞门框两次之後),白发男人摆了摆手:“凛才不是那种喜欢哭的小孩,对吧?”他咧开嘴,笑着向背袋里面的凛低头看去。
黑色猫眼的小猫猫擡头只能看见扫把头的下巴,估计是倒过来的视角让她有些发晕,两岁的小豆丁明显有些卡壳了,她过了好一会儿,没回答五条悟的问题。
反而是伸出小肉手去摸白发男人的下巴。
白发男人低头,让她摸得更方便了一些:“嗯?”五条悟语速慢吞吞地问,“怎麽了?凛,要啵啵吗?”
但那个小猫猫只是非常认真地摸着五条悟的下巴,大大的猫眼像是看见了宇宙,无表情的脸上讲不清楚是严肃丶心慌还是迷惑。
凛的肉脸发白了起来。
她微微张开了嘴巴。
——而就在善子和五条悟都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
“妈妈!”凛突然撒手,语气像是发现了什麽惊天大秘密,“爸爸他丶爸爸……”她用肉手指着五条悟的下巴,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爸爸的下巴被砸方了!”
且不管那边直接面无表情扭头,偷偷摸摸噗呲一声的猫眼管理官作何反应。
也不管‘下巴变方’的当事人的笑容又有没有僵在脸上。
猫咪幼崽不懂那些。
她只是往上伸手,捧着着五条悟的下巴鼓着脸嘟起嘴巴吹气,试图用气流让爸爸的下巴重新尖回去。
五条悟站在走廊上,直接把凛举在了伊地知的脸前。
然後那个无表情的猫眼小豆丁毫不犹豫,直接伸手给了伊地知脸上一记软软的猫猫肉球摸摸,然後她才回头,用那种‘我做得好吧!’的眼神看着爸爸。
“诶~这个不叫掌掴啊,凛酱。”那个扫把头语气甜腻腻地抱怨。
凛眨了眨眼:“但是妈妈一直都是这样掌……”她不会说掌掴,只好换了个字,“打爸爸的。”记性很好的小猫猫在爸爸脸上复刻了一遍,握成拳头的小肉手用掌心方向轻轻地在白发男人的脸上按了按,说不好是轻轻推了一下,还是只是用肉球碰了碰人的力道,她嘟起嘴巴,“凛没有做错。”好胜心也强得过分的黑发小猫咪鼓起脸,“凛超棒。”
而五条悟已经直接认输了,低头在她脑袋上啵了一下。
那个表情不太丰富的小家夥身边直接就冒出了小花。
倒是伊地知本人用手捂着刚刚被小猫猫摸过的脸,试图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他叹了口气:“那个丶呃丶五条先生还是不要教小孩这种事情吧。”平时威胁他也就算了,“凛酱回去还记得这种事情会很麻烦……”
而五条悟根本没有理他,只是让凛坐在自己的胳膊上,低下头把脸凑了过去。
“再来一下?爸爸确认一下凛做得对不对。”
肉肉的猫猫拳又按了按他的脸颊。
然後他才擡头,另外一只手摆了摆:“那本来就是凛的‘爸爸’教的。”这位白色羽毛球直接甩脱了自己的责任,“我还不至于这样啦,对吧?凛?是爸爸在家的时候教的,是吧?”他低头问。
小猫咪点了点头,但也很快就被抱得不耐烦了,甩着腿想要下去自己走。
五条悟只好把她放了下来。
今天扎着双马尾的小家夥撒手就没,直接啪嗒啪嗒地就往善子的办公室那边跑了过去,但很快就因为够不到门把手,又过来拽了拽五条悟的裤腿,指着门缝:“凛打不开。”
她理所当然地指挥着五条悟给自己开门,还没等到白发男人的动作。
黑发小猫猫就已经松开了最强的裤脚,一下子又趴到了门框和门之间的夹角里,想要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挤进去,但半天没有等到五条悟,凛又从门框的遮挡後面把脑袋露了出来:“爸爸好慢。”
会瞬移·最强·但被嫌弃好慢的五条悟只是拉平了嘴角,一边‘好喔好喔’地说着,一边慢悠悠地过去给黑发的那只小猫咪开了门。
肉团子一样的黑发小猫扑上了猫眼管理官的膝盖。
而伊地知则是推了推眼镜:“那麽喜欢的话干脆自己……”
“做不到的,我们两个。”五条悟摆了摆手,“我跟善子连正常的家庭模式都不太清楚。”两个人这种自觉还是有的。
他倒是难得正经了一下,只是从门缝外面看着小小的猫咪幼崽站在善子的腿上,被猫眼巫女扶着,努力仰着脑袋啵了啵妻子的脸。
那个巫女眼中闪过了笑意。
所以这个扫把头也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
不过凛确实不爱哭——只是性格有些着急,还有些记吃不记打。
两岁的小孩已经可以走得很好,只是跑起来经常摔跤。不过她摔了也不哭,多半是在往前扑着摔倒的时候在地上坐着反应一会儿,就又用短手短脚爬起来继续往前跑。
所以在凛第五次来的时候。
善子已经在办公室里铺上了儿童地垫。
但第一个坐在地毯上的人却不是凛,而是顶着个扫把头,年龄的零头是三岁的五条悟——这会儿白发男人正好碰上了任务的间隙,他坐在地垫上,用一只手跟认真的黑发小猫咪‘打架’。
说是打架。
但那其实只是以一只手拿着成三分之一长度的手指饼干,逗着心急的黑发小猫猫抢零食吃而已。
他先是伸手把饼干喂到了凛的嘴边,然後在她要伸手拿过去的时候突然把手缩了回去——那边心急的猫眼豆丁往前要够,五条悟又突然擡手。
等凛反应过来往上伸手,脚却已经站不稳了——她直接伸着手就一屁股坐在了地垫上。
黑发小猫猫愣了一下,像是还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麽摔的,该怪地垫还是饼干,不知道是摔痛了还是因为找不到饼干在哪里,她瞪大了猫眼,像是宕机一样好半天没有下一步动作。
简直就跟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住的猫咪一样,歪着脑袋半天没处理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然後这会儿五条悟就会把零食饼干塞到她嘴里。
凛嚼着嚼着就冒出了小花。
而在善子阻止之前,五条悟以同样的方式喂了凛整整三根手指饼干。
黑发的猫咪幼崽光记得饼干好吃,最後一次摔跤都没记住。

不管是涩谷内的术师丶诅咒师还是咒灵,都已经完全搞清楚了一件事。
场内的战局已经被一个人彻底地改变了——此刻,涩谷站内正播放着一把太不太成熟的女声‘解释’丶‘开示’着整个事态,虽然播放的录音内容仍有些对不上涩谷情况的内容,但基本上所有人都明白了状况。
——此刻的涩谷是弱者优势地形。
死者越多,能够提供协助的帮手就越多。
而两侧都明白了一件事。
于诅咒方,只要这个领域继续持续下去,术师方的人数优势就不会消失。
于术师方,唯一能对死者造成不可逆伤害的只有真人这一个咒灵而已。
除了执着于要杀死虎杖悠仁的胀相,和被两个夏油杰拖入了混战的羂索之外,其它存活下来的诅咒方已经明白了此刻自己要做的事情为何——将这个领域破坏。
而术师的目的优先级除了将封印着五条悟的狱门疆抢回来之外,还有就是首先将咒灵真人优先祓除。
而两方的会面地点,理所当然地就已经固定在了一个地方。
广播室。
因为仅凭借人力的‘杂事’已经可以全权交给死者解决,术师侧的主战力终于全部解放出来,除了已经去追击真人的冥冥和忧忧,还有被一个奇怪的‘保镖’拖住的三个一年生之外。
几个班的术师终于都集|合在了广播室,真希丶熊猫两个学生被命令在外面待命,只有七海丶直毗人丶日下部三名带队的一级术师,和灰原作为死者进入了广播室——
但这里只有播放着录音文件的器械,能看到的漆黑的水面下正显示着一个与广播室截然不同的黄昏河畔的倒影。
而在河畔的水中,正沉沉睡着一个身穿职业装的陌生女性——沉于水中的女性闭着眼睛,在水中显得皮肤都有些惨白,让人一时分不清楚她是生是死。
她看上去比录音里播放的声线要成熟不少,声音听上去倒还有些像是高中生,这里的黑发女性看上去却已经二十出头了。
从半遮眼的黑色发丝後,倒是能看到如水中墨莲般,黑白分明,带着清净感的清丽相貌。但比起那种从单纯美学上能理解的美貌,三名一级术师更能直观体会的是那种异质感。
不仅仅因为那倒影中的黄泉风景,或是那种只存在倒影中,摸不着捞不出的奇异感。
更多的还是那种似人非人,如身浸冰湖,被湖畔的水雾气所迷住视野,时刻会被抓住然後一同沉入水中的感觉——就像是握着刀的时候却想着要是被扎上,站在悬崖边缘幻想自己万一坠落,又或者是看着两侧电车来,脑袋却已经不受控地思考起了要是此刻前进一步,落到车道中央又会如何。
不受控的侵入性思维直接翻涌了上来。
明明她仍闭着眼睛。
却已经想象到了黑发女人睁开眼睛,定定看着自己的画面——‘要一起坠落吗?’伴随着神乐铃镇魂的声音,三名术师几乎能听见这样的声音。
三名术师都意识到了那种认知层面上的干扰,有些艰难地移开了目光。
而经过灰原的确认,那应该就是这个领域的主人,那位不知名的巫女。
禅院直毗人在确认了这水面不可侵入之後就放弃了对这位沉睡着的黑发女性术师的试探。
而日下部叼着棒棒糖:“这真的是自己人吗?怎麽看都像是诅咒……”二年级的摸鱼教师皱起眉头,“该不会这是另外一个阴谋吧?”
“那她没有必要在束缚里加上将生命献出这种筹码吧。”七海倒是没有闲着,在确保巫女的录音能够作为倒计时一般的背景音继续播放的同时已经找到了广播麦克风,他想也没想就先给全站播报了现在的术师集中动向,该去往何处避难丶和队友汇合丶是否有後续救援的事情。
直毗人捏着胡子:“不担心那些咒灵知道情报吗?”虽然他确实是如此追问,但不管是面上还是语气里却都没有任何要阻拦的意思。
而另一位一级术师日下部语气有些烦躁,但也确实懂他的意思:“那些咒灵为了扭转战局,本来就会往这边来,说到底,事情到了这个阶段的话,本来就没有什麽再互相遮掩的必要。”
现在已经是五条悟被封印四十分钟後。
咒灵们确实可以通过这里七海通过广播交互的信息再给普通人找麻烦——但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们的优先级早就不是做这些‘小恶’,而是直接过来抓住事件的核心。
也就是确保封印着五条悟的狱门疆不被抢走,而破坏这有利于术师的领域才是先决条件。
作为‘核心’护卫之一的日下部倒是抱怨颇多:“但话是这麽说,但排除冥小姐他们去对付的缝合脸咒灵的话,至少还有两个特级咒灵会一起往我们这边过来吧?”作为在场唯一一个无术式的他倒是对自己的实力颇有自知之明,“凭借我们三个的实力足以应付吗?”
三名术师都已经听复活过来的死者和其它死亡的术师通报了两名咒灵的实力和术式情报。
一个像是主题公园章鱼玩偶的家夥还好说。
另外一个富士山脑袋该怎麽说——那分明就算在特级中也算得上是很强的敌人。
七海没有接话。
直毗人倒是笑呵呵地打了个酒嗝:“你可以去执行别的工作。”但言下之意是随便他逃的意思。
“啧。”而那个二年级的老师却是板起了一张脸,“都把学生带到这里了,怎麽可能自己离开啊。”然後他的目光瞟向了旁边的灰原,语气厌厌,“就连没什麽战斗力的普通人都上了。”他要是在这里临阵退缩到底算什麽?
日下部语气里分明就是怪罪的意思,但表现却和他嫌弃的行动都相反。
他把棒棒糖直接咬碎,用的力道直接将糖果的塑料杆给折弯了然後丢进了垃圾桶,这位二年级的班主任思考了片刻:“先让学生撤退吧,这里的战斗已经不是他们能够牵扯进来的水平了。”他看向了七海和直毗人,对着麦克风的方向擡了擡下巴,“让死者里面的术师过来跟我们一起对上特级咒灵,学生们就在咒灵过来之前,在其它地方负责疏散民衆和查看剩下的结界柱钉——不是还有两道阻拦‘普通人’的结界吗?”
他说得正是属于汉堡的两片面包,位于最外层和最里层的两层结界。
“……我还以为你会摸鱼到最後。”对日下部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七海推了推护目镜。
而那个摸鱼职工则是非常大声地抱怨了起来:“到底是谁在这里道德绑架我啊!”
三个带队的一级术师一旦达成了共识之後就不再多言,他们直接叫来了外面的熊猫和真希,费了点功夫把他们两人安排了出去,然後才用广播通知了现在的情况和决策。
三名一级术师沉默地开始了最後迎战两名特级的准备。
于此同时,场内其它的所有术师和咒灵都听见了涩谷车站里的播报声。
地下五层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
羂索一开始还占着咒术使用的优势,但很快就因为咒灵不断被祓除的消耗落入了下风。
他一个人远远不如两个夏油杰加起来强,在杂鱼咒灵消耗完毕之後,留给这个老不死术师的操作空间越来越小——他倒是谨慎了不少,除了左臂上无法恢复的骨折之外,羂索再没给两个夏油命中自己双手的机会。
杰这边的特级咒灵强度比羂索的咒灵高了太多,在场的作用远大于极之番。
而羂索那边估计也是还留着咒灵有用,根本没有使用极之番,将所有咒灵一口气放出的打算。
而看样子是怕自己进入熔断期被两个夏油占上风,他也并没有使用领域的动向——两边就这样以体术相互僵持,虽然确实能对羂索造成伤害,但时间上来说太缓慢了。
羂索一看就是想将时间拖到领域的最後。
杰分心听了一耳朵广播,内心倒是有了计较——现在的情况,其实只要通知术师狱门疆已经被自己拿到手,让他们专心营救事宜,然後自己在限定时间以内将羂索解决再去把善子妹妹唤醒就行。
而另一个狐狸眼教主对这里的猴子不甚关心。他积极制造着进攻的空隙,眼见着对面羂索的咒灵逐渐消耗,他甚至还有馀力看向了杰:“如果这麽担心那个巫女的话。”就算是对上自己,他仍旧是那种慢条斯理却又强势的说话风格,“把咒灵留在这里我来拖住也行噢?”
“善子妹妹应该不需要那种程度的单独照顾。”杰笑了起来。
两人貌似内讧,实际上却是一前一後直接包抄围上了羂索。
几乎是镜像出手的两个夏油这下都动起了真格,一个挥动起咒具,而另一个则是直接就试图擒拿住躲避姿态里的羂索,两人不管谁的出手被躲过,另一个就会顺着羂索躲藏的空隙出手。
恰如此刻,羂索刚闪开狼牙棒,杰旁边的真人就应声而上,直接就要摸上诅咒师的脑袋——
羂索直接以牺牲又一个游龙型咒灵替自己阻挡了作用在灵魂上的伤害,接着转手就要先将真人祓除。
但于此同时夏油的狼牙棒已经挥动了过来,直接就砸向了羂索无暇防御的左手空挡。
电光火石之间。
被包围在中间的羂索已经别无选择——是左手从灵魂层面被废,直接进入落败的循环,还是现在就展开领域,等这一关过去之後再想之後要怎麽解决。
头顶缝合线的诅咒师直接开始了领域展开——胎藏遍野。
只是开放领域的构成物落在地上的一瞬间——附带着重力操作的领域就直接让所有人一起陷进了地面,仿佛好几吨重物的压力直接压在了在场的两个夏油和咒灵身上。
于此同时杰已经操纵着漏瑚开啓了领域,但较弱一方的领域就算打开并进入角力,这中间仍有约四五秒的时间差。
羂索打得正是这个主意。
他要在这几秒内让两个夏油都再死一次。
但这边的两名特级术师和那种任人宰割的菜鸟相去甚远——杰已经又让花御也在漏瑚之後准备好了领域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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