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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我无限读档,气哭皇帝(江山雀)


可惜熙娘娘她不领情:“可是我就喜欢在危险的边缘试探。”
说完,云皎觑了眼旁边皇帝的脸色。
谢知行面无表情地望向她,脸上像结了一层坚冰。
“那是因为,”云皎来了一个转折:“有无所不能的皇上在看顾着臣妾,臣妾才能够放胆去试。”
她身上有一种类同小动物的机警,总是在他感到泄气的时候,说些好话来哄他。
“父皇是很能干,”
大皇子认同地点点头:“只是父皇忙于朝政,不能总看顾熙娘娘,熙娘娘要照顾好自己呢。”
由一个偷穿太监衣服,差点把自己作死的皇子故作老成的来劝谏,实在没有说服力。
谢知行蓦地发现,这一大一小,都没有一个省心的。
“送熙嫔跟大皇子回去,熙嫔将《论语》抄一遍,挑个识字的宫女,对大皇子读诵三次。”
谢知行刚要拂袖而去,走了两步又顿住:
“务必要熙嫔亲自抄写,如有弄虚作假,下回朕就罚你将它背诵下来。”
皇上离开后,云皎和大皇子面面相觑。
云皎忿忿不平:“为什么只罚我抄,你呢?”
“熙娘娘,论语上面的字,我还不会写呢。”
大皇子搔搔脸颊。
比起通宵达旦地批阅奏折,云皎更加让谢知行费神。
人对未知的事物产生恐惧的同时,偏偏又会被求知欲催生出该死的好奇心,天子亦难逃其中,谢知行原本的计划呢?他是想将仙人放在身边观察,不动声息地按步抬高她的身份,获得她的好感,查清她的底细,试探她的能力高低深浅,摸索让她为他所用的法子……
盘算到最后,他居然在担心她的安危。
一本折子啪的盖在脸上,掩去了他无奈懊恼的眼神。
(本章完)

熙嫔被皇帝罚抄的事,转眼就传遍后宫。
一开始众人幸灾乐祸,熙嫔她也有今天!只是有心细的问,皇上罚她抄什么?是《女诫》还是《宫规》?来回话的小太监说都不是:“皇上罚熙嫔娘娘抄《论语》。”
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皇上到底是恼了她呢,还是说,这也是帝妃Play的一环?
“雪芽,贡眉,你俩别干看着,来帮我抄两页。”
“主子不行啊,不是奴婢不愿意帮忙,是皇上说了,必须由您亲自完成。”
雪芽为难道。
“门一关咱俩就算在这磨豆腐,他也不知道啊。”
云皎提笔抄了一会,毛笔写起来特别费劲。
怪不得老祖宗文言文都言简意赅,要是像网文那样日更一万,回合式战斗都水上十章,手腕第一个报废。雪芽连忙说:“磨豆腐得去小厨房让太监磨,奴婢可没有这个力气,”她补充道:“宫里的事都逃不过皇上的眼,只有皇上不想知道的,没有皇上查不到的,主子就当是练字嘛。”
宫人对皇权的敬畏,是刻在骨子里的。
云皎在案前瘫成一张饼。
贡眉笑说:“皇上是看不见屋里发生的事,可字迹却是很好认的,娘娘写得一手好字,奴婢和雪芽都模仿不来。”
是这个道理。
但云皎就像大部份上班族一样,外表看着是成年人,内里其实和一个不想上学的小学生并无分别,内心最盼望来点意外全市停课,绞尽脑汁希望找出不用写作业的方法。
云皎想来想去,最后捂着小腹说:“你去传太医,诊平安脉。”
如果怀了,不就不用罚抄了吗!
她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
见到主子的动作,雪芽想到了什么,跟着露出喜色来:“好好好,奴婢这就去!”
不久,章太医提着小药箱来到咸福宫,向她行礼请安。
“快起来,给我把把脉,有没有孕相。”
章太医认真地把了一会儿脉,郑重表示她不仅没怀,而且癸水快来了。
云皎不信邪,她回档了两遍,得到同样的答案。
实际上,她也不确定回档能不能把胚胎无中生有,于是她只试了两次就放弃了。
她嘶的一声:“那你再把把脉,看看有没有不宜劳累的疾病?我一提起笔我就头疼,手疼,还想出恭。”
章太医听这症状跟家里六岁小儿不愿上学堂是同一种懒病。
但面前这位可是熙嫔娘娘!
于是章太医极为慎重地又把了一回,得出的结论是娘娘身体是他见过最健壮的人:“娘娘先天壮,风寒不易侵体,怕是从娘胎出来后就没病过,以后也不必担心,想来日后怀了龙嗣也能平安生产。”
他捡些好话说,却见熙嫔娘娘垂头丧气的。
云皎摆手:“谢谢太医,你回去吧。”
“娘娘哪儿的话,这是臣的本份。”
章太医回去太医院的路上,就被拦了四次。
分别是不同的太监满脸堆笑地迎上来,往他兜里塞沉甸甸的荷包,问他咸福宫那位的身体状况。
“公公这是在干什么?”
章太医伸手推拒,义正辞严:“我对熙嫔娘娘忠心耿耿,要我出卖娘娘,绝对不可能!”
这时,第二个荷包就送上来了。
比前一个还有份量!
章太医:“我是有医德的。”
当第三个荷包送到手上时,他想到熙嫔的脉象结果没有不可说之处,便道:“熙嫔娘娘的脉象稳健,只是问了有没有孕相的事……那到底有没有?很可惜没有。唉,为什么要逼我犯了全天下太医都会犯的错啊!”
回到太医院时,章太医不忘派人去咸福宫,将今日的事告之熙嫔。
这才是长久之计。
而跑腿带回来一张纸,纸上写着四个字:
“五五分账。”
《论语》足有一万六千多字,皇帝罚抄书,那肯定不能三天撒网两天打鱼的,云皎心无旁骛地抄了六天,才将其呈上去。这六天里,皇帝一直刻意的不去看想她,沉溺于批改折子之中,哪怕是踏足后宫,也是完成例行公务一样只去高位嫔妃里坐坐,去启祥宫看静妃母子时,甚至刻意避开了云皎的行踪。
只有在与她无关的事情上,他才是皇帝。
一跟她沾边带故,他就从天子变回凡人。
“皇上,这是熙嫔娘娘抄的《论语。》”
“拿下去烧掉。”
皇帝看都没看,就吩咐道。
“是,奴才这就去。”
迎禄低着头回话。
案前折子上的字像是会跳舞,每一个字都读不进眼睛里,皇帝看了一会,烦闷地将宗卷掷于一旁,叫声迎禄。
太监总管赶紧进了门槛:“奴才请主子示下。”
“熙嫔还有再闯祸吗?”
“宫中这几日过得平静,倒没再听到熙嫔娘娘有新鲜事儿,只一件,六日前她传了章太医去诊脉,据说是疑有孕相,后又有感不适,最终发现是虚惊一场。”
为帝王家开枝散叶是嫔妃的本分,皇帝却想象不出来她为人母亲的景象。]
原来她心里,也是想和他有一个孩子的吗?
他不作声,修长的手指微微蜷起,万种思绪飘过心头:
“……熙嫔抄的书,烧干净了么?”
迎禄嗳了声:“奴才给秦来财那小子烧了,奴才这就去看看。”
他退出去,秦来财拿着那叠纸在火盆边,一见到迎禄他就凑上前去:“祖宗,可是皇上想要回去了?”
“妄揣圣意,几个头够你砍的,”迎禄啐他一下,瞥见他手中完好无缺的纸,淡淡道:“烘烤一下边缘再拿过来,小心点儿,别烧坏了熙嫔娘娘的字。”
如果纸上完全没有被烧过的痕迹,那他们擅自揣测圣意的痕迹就太明显了。
“还是祖宗想得周全!”
迎禄迈过门槛回去覆命。
“刚刚有奴才办事不小心,火盆熄灭了,重新起火费了些时辰,耽误了皇上的旨意,也幸得保全了娘娘的墨宝。”
他双手将其奉上。
“她的字也称得上是墨宝?太抬举她。”皇帝嗤笑。
虽说如此,云皎写得一手好字,当初储秀宫的笔试,还得过他的夸奖,只是心态所转换,对她的字迹处处看不顺眼来。皇帝存心挑刺,要鸡蛋里挑骨头,偏偏她写得极认真。他读下来,脑海里浮现她在案前抄写的模样,居然对她更加思念。
这六天,竟然没有一次来找他的。
皇帝心中忿忿。
他又叫了声迎禄,待他进来后,道:
“把它放好,不能有丁点损伤。”
(本章完)

过了霜降,天一日比一日冷。
夜晚被拉得很长,云皎经常在摇椅上坐一会儿,一不留神周围就全黑了,只余天边残留的一点蓝。绒雪泼洒下来,静谧又浩大。盖了层雪的皇宫少了往日的威严,多了一分柔和浪漫的诗意。
可凉意如游丝,拼足了劲往骨头缝钻。
皇宫的风水只养得意人,宫里面的样样物件都昂贵,同样的银两能在外面买到炭火,在宫里只能换得太监一笑,甚是稀罕的问你日子过得这般艰难,比他们做太监的还拮据。
咸福宫燃起灯来,贡眉轻声提醒:“娘娘别在外头坐着了,当心着凉。”
云皎躺在摇椅上,双手捧着汤婆子。
房里有许多造工精巧的手炉,但她还是钟爱它,将它轻轻晃动,手心能感受到里面的水涤荡起伏:“我先天壮,不怕着凉,屋里炭火可还够?不够的话,及早去内务府拿些,不愿给的话,就用银两买。”
是的,自从那日罚抄《论语》后,皇帝就没再翻过她的牌子了。
熙嫔失宠的好消息,插翅膀一样传遍后宫。
春江水暖鸭先知,首先变了脸孔的是内务府和膳房。该庆幸的是,云皎身居嫔位,位分摆在这儿,他们不敢过于克扣了她,只是特权没有了,额外的主动孝敬也不复见,俨然成了一座无人问津的冷灶。
“那奴婢去买点儿回来,叫雪芽剥点橘子给娘娘吃?”
贡眉故意扯开话题,怕主子伤怀。
天恩难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又岂是她们能够揣测的。
云皎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好,我要吃。”
其实身边的宫女多虑了,她还真不伤心。
嫔位或以上,只要不作不矫情,日子就不会难过。
她进宫后左一笔右一笔的赚,手上攒下小金库,炭不够就去买,又有自己的小厨房,想吃啥都能做。唯一要说难的,就是在建章宫请安时会听些冷言冷语,有时当耳边风,有时当沉浸式宫斗。
就像今晨,魏嫔逮着她想挤兑她失宠后容颜憔悴,却发现她气色好得很,比之前还胖了些,脸颊圆润了:“熙嫔莫不是好事将近,瞧着丰满了些?”
之前听说熙嫔要求子而不得。
如今看来,众人倒不确定了起来。
云皎把皇后娘娘备的茶点都吃了:
“养膘好过冬。”
“魏嫔姐姐真会说笑,皇上都多久没翻熙嫔娘娘的牌子了,能有好事才令人不安呢。”许贵人一唱一和地奚落云皎。
她们捧高踩低,爱说酸话,要说是因爱生妒恨,真不至于。
二人宠爱平平,按着规矩来侍寝,大褥子一裹抬到龙床上,对一年见面不超过十次的男人,能积累下多少感情?倒不是别的,日子平淡无趣,就想要比个高低。如果皇帝真能给她们爱情,温柔哄着,她们还不至于这样事事计较争先。
她们联想到偷人的事儿,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要是独自能成事儿就好了,”云皎却有感而发:“婚配要门当户对,可天家尊贵,配谁都低了身份,不如自个怀。”
众人一愣,随后大骇:
“这这这……男人……怎么能够呢?”
“是不能够啊!只是在我心中,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按理说,吹嘘皇上的能力是最安全的话题,真龙天子嘛,怎么吹都不越礼,万一怪罪下来就说对皇上太爱戴了说错了话。
皇帝没有办不到的事,对不对?太对了!
可他真不会怀孕生子。
要是真能,更加骇人。
熙嫔一句话把六宫都绕进去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缄默,皇后就说散会。
云皎起身正要走,兰嫔却叫住了她:“皇上让我请完安后就去伴驾,正着急,妹妹让一让道可好?”
真是着急的话,有这说话的功夫,人都过去了。
兰嫔这是跟她较劲呢,宫里先走后走都有说法的,以往云皎圣眷甚浓,在宫中资历比她深,她走在她后头,如今云皎失宠,她虽未得侍寝,却多见了皇上两回,一下子支棱起来。
听见二人别苗头,其他嫔妃顿时不急着走了。
要打起来才好。
可惜了,谁走先谁走后的,云皎根本不在意:“哦,那你快点去吧。”
她顿住脚步,等兰嫔先走。
云皎这么痛快,兰嫔反倒愣住了,就这么一刻,让后面的纪贵人接住话头,似笑非笑的问:“兰嫔娘娘还不移步,难道还要别人停下来,给您让路?”
静妃称病告假,前面走着的就只有淑妃一人了。
听到庶妹的声音,淑妃停下了脚步,她回过头来,正好与兰嫔对上视线。
淑妃是兰嫔往日最瞧不上的女人,相貌是美的,端出一身冷淡矜贵,看着没滋没味的。她不识得这叫气质,看不出内秀,只觉男人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
可当她回头,凤眼清凌凌地望过来时,兰嫔却倏地心悸了一下。
“过来。”
淑妃说。
兰嫔:“淑妃娘娘……”
“本宫没叫你,”淑妃不紧不慢的抬了抬下巴,看向兰嫔身后的纪贵人:“过来。”
这叫的,跟叫哈巴狗一样。
可是宫里当奴婢,当奴才,当狗的太多,给淑妃当狗不是坏差事,也并不丢人,有时还能狗仗人势。
“姐姐,妹妹这就来。”
纪贵人柔顺应声,走了过去。
淑妃叫纪贵人过去,其他人只能干看着。兰嫔刚才多大的威风,要跟熙嫔叫板,要走在她前面,结果却让纪贵人越了过去,淑妃这是成心落她的面子。
兰嫔面色铁青,有点下不来台。
这戏好看呐,其他人看得津津有味。
可惜,云皎没品出这番暗中交锋,见兰嫔戳在这不走了,她问:“你走不走啊?你不走我走了。”
“难道熙嫔觉得自己该走在我前头?”
兰嫔猛地回过神来盯着她,咬紧后槽牙。
什么人啊,走个路事儿这么多。
“爱走不走。”
云皎抬脚就走,走得飞快,不给兰嫔留她的机会。
她走得快,被留在原地的兰嫔倒是尴尬了。
在熙嫔这受此屈辱,等会她定要跟皇上告状!
(本章完)

兰嫔带着满怀的委屈去了御前,却不晓得皇帝心情不佳。
他没转过脑弯来想明白自己烦的缘由,堂堂天子想念一个嫔妃想得厉害,那不成笑话了?皇帝心浮气燥,御前伺候的宫人动辄挨罚,往常能蒙混过关的,如今却是不能够了。幸得主子仁慈,顶多吃点苦头,并不会丢了性命。
兰嫔进门,第一个见到的就是迎禄。
他面上堆笑行礼:“娘娘您来了,您且等会儿,奴才过去通传一声。”
“好,劳烦公公了。”
兰嫔眼里泅了泪。
迎禄进门去,躬身道:“皇上,兰嫔娘娘到了。”
“她来干什么?”
皇帝皱了眉。
这话要让兰嫔听到,那真是刀扎心窝子一样,说完他就反应过来了:“前头是朕传她来……罢,让她等一会儿。”
迎禄应声,出去回兰嫔的话。
里头没别的女人,皇上在忙正事,后妃该没有争风呷醋的理儿——他想得简单了,兰嫔嗯的一声:“这好办,皇上批改折子费墨,我进去正好给他磨墨。”
“这……”
迎禄震惊了。
瞧皇帝连自己把人传来了都不记得,恐怕心里是没兰嫔的。
他将兰嫔带进去,皇帝鲜少和嫔妃计较,他却肯定要吃挂落。
于是他为难地赔着笑脸:“娘娘,皇上这会身边怕不是方便有人,才让娘娘在外面等着的。奴才给娘娘拿个手炉来捂着,或者去偏殿等等?”
“这乾坤宫的紫宸殿,熙嫔进得,本宫进不得?”
图穷匕现,兰嫔的脸色冷了下来。
原来在这等着他,迎禄缓着声气说:“倒是跟人没关系,娘娘啊,前边儿太平,这会快过年关了,雪灾就且不去提它了,偏偏江南在这时节犯了水患,您说稀奇不稀奇?主子批起折子来就是通宵达旦的,这会子更是烦闷不想见人。这要是不待见娘娘,也不能传娘娘来伴驾吧,娘娘您说可是?也劳烦娘娘稍等会儿,都传到跟前了,何必跟皇上较劲,失了面圣机会就不值当了。”
条条道道的,快将兰嫔说服了。
只是一想到熙嫔能进,她不能进,她心里就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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