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女生小说 > 全文免费阅读

宫斗?我无限读档,气哭皇帝(江山雀)


她的言下之意,是皇帝趁她睡着,召了旁人来御幸不成?
这也太刺激了吧!
皎皎:我母鸡啊
(本章完)

六宫侧目。
魏嫔凉凉地来了一句:“昨夜除了你,再没别的姐妹在乾坤宫,而皇上一夜未睡,今晨直接去上的早朝。”
看众人的表情,显然是脑补了十万字不可描述的内容。
翻云覆雨,天雷勾动地火,不知天地为何物。
“你不在乾坤宫,你知道得这么清楚?”
云皎好奇。
魏嫔一噎:“熙嫔不要转移话题,先说说你媚上惑主的事儿。虽说侍寝是嫔妃们的本份,但也不能因为争宠伤了皇上的身子,你可是没有尽到规劝的责任,缠了皇帝一夜?”
云皎说没有的事:“我都说了,皇上没睡,我睡了。”
众人显然没理解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毕竟普通人在九五之尊身边,都不敢进入深度睡眠,何况是先他一步睡着,瞪着天花板清醒到天亮也是常有的事,就怕不注意胳膊腿压到皇上。
皇后轻笑一声:“熙嫔这张嘴是真会说,怪不得能哄得皇上开怀。只是这事传出去,怕是对皇上的名声有碍。”
“娘娘不信就取彤册来。”
“不必,熙嫔既然说了,本宫就相信你。”
上回皇后被同样的事儿落过一回面子,再不会踩同样的坑。熙嫔也是个奇怪的人,被召去伴驾不着急侍寝:“乾坤宫是办正事的地方,嫔妃在那过夜,确有不妥之处,皇上半夜召你过去,你去了也该劝阻告辞才是。”
“臣妾受教了。”
云皎屈膝。
唉,明明是皇帝叫她过去,最后挨说的却是她。
当皇帝真好,她也想。
只是转念回忆起皇帝案前山一样的折子,又觉得这活比生产队的驴还辛劳。
皇后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慢慢道:
“本宫这回就略施小惩,罚你一个月的俸禄,摘牌子一个月,让熙嫔记住这回教训。”
只有在惩罚嫔妃的时候,皇后才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比她们高贵。
后宫分三六九等,她是最高等。
再得宠又如何,敢踏足她没留过夜的地方,随便立个名目就能惩罚她。
“多谢皇后娘娘。”
“多谢本宫为次,要记住以后不能再像寻常人家一样缠着皇上不放才好,皇上是天下人的皇帝,熙嫔以后要学的还有很多,”皇后一顿,笑意浮在唇畔:“像兰嫔这样就很好,皇上近来事忙,她知道不邀宠,陪完膳就送皇上回去。”
原本因为云皎被罚而露出两分笑意的兰嫔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为什么不留住皇上?是因为不喜欢吗?
冯嫔侧目。
皇后这嘴,怕不是从魏嫔身上借的吧!
勾引成功的她烦,不成功的她也烦。
让众人都没有料到的是,兰嫔居然起身福了福身:“多谢皇后娘娘,臣妾愚钝,都是跟皇后娘娘学的呢。”
臣妾没有,难道娘娘有吗?
这回六宫都瞳孔地震了。
不愧是草原上纵马驰骋的女人,兰嫔是真勇啊!
许贵人抬帕子掩住惊容。
魏嫔却不意外,兰嫔她是有作死的资本的。皇后让嬷嬷去教她规矩,停她的月俸,都是顶格的惩罚了。皇帝看在和克扎部落的友谊份上,对兰嫔是有保底待遇的,再差不会差到哪里去。
皇后平了平心气,将手上的茶盅往桌上一放,凉声道:
“不过一介妾妃尔,守好你的规矩就是,不必全学本宫,你用不着。”
——同样地,兰嫔也没有沾手宫权的可能。
皇后称乏,让众人散去。
走出建章宫,外面犹如撕扯棉絮一样地飘荡着雪花。
闹剧不仅发生在建章宫,连前朝亦有折子规劝皇帝不要独宠熙嫔。
经他们一提,皇帝才想起来,自己许久没有宠幸别人了。
即使过夜,也是盖被子睡觉。
谈不上独宠,甚至召云皎伴驾时,办正事的次数亦不多,他并非重欲的人。这事放在普通人身上是美德,在帝王身上却是缺点了——稳固的统治需要稳定的继承人,只有一个病弱的大皇子,实在令人担忧,群臣师出有名,理直气壮地管起了他的私生活。
“龙嗣的事朕自有分寸,年前积下的事情多不胜数,朕没这个闲心宠幸嫔妃,召熙嫔来不过是陪朕批折子,”皇帝点了其中一个臣子的名:“年纪不大,越发罗嗦!”
“皇上要为社稷着想。”
皇帝不禁长长叹气。
他甚是烦躁,下了朝之后在淑妃处坐了会。
“是臣妾的肚子不争气,不过子女缘份的事,实在说不准。不过呢,皇上就比臣妾辛苦许多了,毕竟大家都盼着皇上多子多福,臣妾却没这个压力。”
淑妃温柔地将问题都归在自己身上,和皇帝站同一立场的同时,肯定了他承受得更多。
这话说得比皇后有水平太多。
皇帝紧皱的眉舒展开来:
“朕是真盼着和你有个孩子。”
感情其次,淑妃聪慧,生的孩子肯定蠢不了。
不知为何,皇帝在脑海里想到的人是熙嫔。
一想到她,他脑仁就隐隐作痛。
“臣妾真想能拨转星辰,让天立刻黑下来。”
淑妃的柔荑盖在他的手上。
“淑妃……”
皇帝正要说话,却发现淑妃的手回到原地,又一次说了同样的话。
第三次,说的不一样了,她说:“可惜现在时辰尚早。”
第四次,她什么也没说。
皇帝的头更痛了。
他起身:“朕还有事,你好休息吧,孩子早晚都会有的。”
淑妃一愣,起身时已将眼底的失落收拾得干干净净:
“是,臣妾恭送皇上。”
皇帝走出延禧宫,揉了揉额侧:“你去找找熙嫔在哪儿。”
他吩咐下去的时候没避着人,延禧宫守门的太监宫女都听到了。
迎禄应声:“奴才这就去。”
以前熙嫔还是熙常在的时候,总是待在咸福宫里,一瘫就是一下午。如今升作嫔位,在后宫里能给她颜色看看的人不多,她本色尽现,每日在后宫里溜弯爬树抓鱼,有时怕挨骂还带上大皇子。
不一会儿,迎禄回来:“启禀皇上,熙嫔娘娘她在上驷院里骑马。”
皇帝嗤笑:“她那匹也叫马?”
迎禄一脸为难:“娘娘在骑皇上您那匹汗血宝马。”

在上驷院的众多血统绝佳的好马之中,一眼就能看出哪一匹是属于皇帝的。
它在后世被称作阿哈尔捷金马,三大最古老的马种之一。自睿武帝后,燕赤才拥有了它的种马,既是皇室的象征,极偶尔才会赏赐给立下大功的臣子或者宗亲。
而最好的那一匹,自然在皇宫之中。
它的淡金色毛发在日照下闪闪生辉,如同绸缎,一打眼看过去,就知道它非常罕见昂贵。当年献给睿武帝的来使都不必用华美的词藻作过多的吹嘘,只说了一句话——
“这是天神该骑的马,现在将它献给燕赤皇帝。”
汗血宝马的四种毛色中,最出名的还是枣红色的品种,在百里奔袭微微出汗后,汗液渗遍毛发,在别人眼中,好像流的不是汗,而是鲜血。
当今圣上却最钟爱这匹淡金色的汗血宝马,将其取名为腾雾。
早些时候,云皎在启祥宫蹭完静妃分例里的美食,决定顺道去骑会马消食,大皇子闹着要一起,她只好将其带上。
小赤兔看到主人来开心得不得了,在她身边来回踱步,不时用鼻子拱她。
大皇子看得艳羡不已,也想骑马。
他身份贵重,年纪又小,正常的高头大马他骑不得,赤兔小小只的,由擅骑御的太监抱着,倒可一试。于是云皎就大方地将爱马借出,自己另挑一匹来骑。
结果一挑就挑中了腾雾。
主管太监陆公公额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下来了:“娘娘啊,这马怕是不好骑,要不您再挑挑别的?”
“我就喜欢它。”
陆公公叹气:“娘娘,这是皇上的马。”
“皇上说别人骑不得吗?”
“倒是没有,只是它性子烈,只听皇上的话,怕娘娘会被它弄伤。”
陆公公说这话,是因为之前端亲王来时,腾雾就给他骑了。
对此,皇帝吩咐过,此马除了康亲王,其他人可酌情出借,如果被腾雾摔伤,他概不负责:“奴才是真怕娘娘受伤,不然就是冒着被皇上责怪的险,也得给娘娘这个面子啊!上回危大人想骑,被腾雾从马上摔下来,躺了半个月才好。”
宫人的消息最是灵通,熙嫔圣眷甚隆的事陆公公早就知道了。
换了别人张嘴就说要骑腾雾,他三言两语就把人打发走,怎会端着张好脸儿的解释呢。
“呃,这样啊……”
云皎一听,心生退意。
“你怎么能对熙娘娘这样说话呢!真是狗眼看人低的刁奴,”
听见陆公公的话,坐在赤兔背上的大皇子极为不满,脸庞小小却露出天家威严的峥嵘来:“熙娘娘在启祥宫时跟我说了,她高超的骑术在寒阳猎场时技惊全场,不管多烈性的马匹在她面前都温顺如幼犬,只是她驯服过的烈马太多,早已不稀罕,倒是这娇小可爱的马儿入了她的眼。”
陆公公瞳孔地震。
他在上驷院当值,肯定是懂马的。
原谅他把一双眼睛瞪脱框了,也没从熙嫔身上瞧出驭马的能耐来。
这时,旁边的腾雾仿佛听懂了人话一样,两个鼻孔喷气,活像皇帝本人在这嗤笑她的大言不惭。
“奴才惶恐,是奴才有眼不识泰山。”他压着公鸭嗓告饶。
大皇子傲慢地扬起小脸:
“知道错了还不快将腾雾牵出来!”
说罢,他回过头来,朝云皎笑得乖巧可爱:“熙娘娘,不要跟刁奴置气,快上吧。”
云皎:……
大皇子的每一句话,都是将她架在火上烤啊!
她在启祥宫吹的牛皮,怎么大皇子就全信了呢?倒是怀疑一下啊!顶着小男孩的狗狗眼,云皎那句“嘿嘿,我装的”愣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云皎只好存档,硬着头皮上马。
每次被甩下来,她就立刻读档。
她没别的优点,就读档读得特别熟练,已成本能,来来回回地折腾许多次,居然真让她摸索出了一点秘诀。胯下的烈马会如何挣扎,都被她掌握在其中。腾雾显然不理解这弱不禁风的菜鸟为何能够将自己的反应掌握得如此透彻,最后疑惑地停止了挣扎,勉勉强强容忍她坐在背上。
坐在汗血宝马上看到的风景,比坐在小赤兔背上广阔得多。
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这一比较,就把小赤兔比成了小赤佬。
“看吧,我就说了,区区腾雾不在话下。”云皎得意非凡地向大皇子炫耀。
“熙娘娘真威风!”
大皇子崇拜地看向云皎。
就在她组织语言开始新一轮的吹牛皮时,原本懒得理她的腾雾忽然骚动起来,往东南的方向失控奔去。
“熙娘娘!”
陆公公花容失色:“熙嫔娘娘!勒住它!夹紧马腹!”
其他太监也跟着追了上去。
小赤兔从来没这么颠过云皎,她这时才领教到了烈马的厉害,颠得她三魂不见七魄,看清东南方的尽处,一抹明黄身影气定神闲地看住自己。
“护驾!”
腾雾兴奋地冲向主人,在即将撞到皇上之前,稳稳停下。
“胡闹。”
谢知行叹着气抬手抚摸马头。
在其他人面前傲气之极的腾雾在帝王面前温顺至极,马背上的云皎眼睛红红,胆怯又无辜的觑他,煞是可怜:“乖一点,朕抱你下来。”
被吓呆了的云皎张开双臂环住他的颈项,被他圈在怀里。
“想学骑马就循序渐进,腾雾它脾气不好,晓得害怕了吧?”
谢知行没想嘲笑她,就觉得这行为危险。
他向来自重,从不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寻刺激。
云皎却在他怀中抬起头,气哼哼:“之前没有心理准备,您等着瞧。”
要怎么等着瞧?
下一刻,时光逆转,云皎重新回到马背之上,腾雾尚未发狂。
她在心中预估时间,提前说:“你们看,皇上也来了。”
云皎举目看向东南方。
有了这句话在前,腾雾再次狂奔,便像她有意为之。
她唇畔挂着运筹帷幄的笑,马儿一路奔袭至谢知行面前,她向他伸出双手:“臣妾参见皇上,请皇上抱抱臣妾。”
——不是她不想装下去,是她还没学会独立下马。

见到天子不下马,当中以下犯上的罪过,够她满门抄斩的。
谢知行看她两条腿紧紧地夹着马儿,就知道她还是害怕,只是佯装自在罢了。小姑娘家好面子,他不欲跟她计较,见她巴巴地看着自己,向他求救,他心中不禁得意。
跟丽嫔再要好,丽嫔能抱她下马?
得意之余,他一阵后怕,她的骑御技术有多烂,等同初学者,凭着自己能回溯时光就胡来,简直是拿性命在开玩笑!他都可以想象出她从马背上摔下来的惨状,一阵后怕。
谢知行的脑子里一霎儿变了好多想法,最终还是将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却没打算就这么放开她。
陆公公见状心都笑烂了,幸好他方才处处敬着熙嫔,这位姑奶奶在圣上心中份量果然不一般。
原以为在众目暌暌之下抱着她,她会晓得害羞,谁知她的两条胳膊很写意地往他肩上一搭,居然安居得好好的,也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这倒让谢知行有点踌躇,让她放下来:“自己站好,动辄要抱的,成何体统。”
“父皇!”
大皇子被太监抱下马,直奔他父皇面前,按着规矩行了礼。
“嗯,起来吧,景儿刚才骑马了?”
“是的父皇。”
大皇子的脸红通通的,既有刚骑完马的兴奋,也有怕父皇责罚的忐忑。
但是,父皇没有深究他擅自骑马的毛病,而是训起了云皎:“腾雾性子向来烈,你不擅骑御,带着大皇子更该仔细小心,万一伤着自己……你有想过后果吗?它将人从背上摔下来,摔断手都算轻伤,下午摔着脑袋,晚上就能埋了!”
谢知行眼神冷戾,怒从心中起,见她缩缩脖子,胆怯地望向自己,他不说话。
“臣妾知道错了,下回不敢了,皇上您别生气,气坏圣躬不值得。”
他缓了半天,想起来她手中有最大的依仗,她不必承受后果,倒是他这个旁观的凡人被吓得冷汗直冒,被她戏耍得团团乱转。他替她担惊受怕干什么呢?不过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想到这里,谢知行感到了深深的乏力:
“生气?朕不生气。”
他板着脸瞪她,分明是气得急了。
偏偏神仙有颗榆木脑袋,她滚刀肉似的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皇上要是生气,就打臣妾两下消消气。”
打女人?那他成什么玩意了,嫔妃宫女犯错该受罚他不手软,为了泄愤打人的事谢知行从来没干过,她说得轻巧,怕是连他一掌都承受不住。
云皎眨着猫一样大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他:
“皇上,您说句话呀。”
“朕说了你听么?”
朕让她小心,她却嫌骑马动作不够潇洒。
云皎不怕他,只是自觉理亏,再不辩驳,只道皇上说的她都听。想想,带一个半大孩子出来玩骑马,她是该注意点安全的好。
“承景,”
谢知行懒得理她,滚刀肉一样的东西,天塌下来她能让天飞回去。他点了大皇子的名,后者一激灵站直了身:“父皇,儿臣在。”
“你既然会骑马了,也该是男子汉大丈夫,朕要交给你一项任务,你可有信心?”
“儿臣有信心!请父皇尽管命令儿臣。”
被父皇委以重任,大皇子兴奋极了,双眼闪闪发光的。
“你喜欢和熙嫔来往,朕不阻止,只一点,日后熙嫔再胡闹,只要是关乎安危的事儿,你都得尽到皇子的责任,规劝她,阻止她,她要再胡闹,你就派人来找朕。”
谢知行板着脸说道。
“是,儿臣领命!”
大皇子响亮应答。
云皎急了:“皇上怎么让一个小孩来管臣妾?”
旁观者叹服。
陆公公原本以为熙嫔身上的罪责是对大皇子的看管不够尽责,万万没想到皇上会将此责任交到殿下身上。
“小孩?”谢知行薄唇一掀,冷笑:“三岁小儿都比你懂事,让他看着你,朕认为刚刚好。”
“熙娘娘,以后我会看好你的!危险的事儿,我们就不要做啦。”
大皇子仰头看着云皎,摆出一副谆谆善诱的正经模样。
他正是需要被找事做的年纪,皇帝嘱咐他事情,他不仅不觉得麻烦,还特别欣喜,觉得自己派上用场,还奉旨保护全燕赤最好的熙娘娘。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