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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我无限读档,气哭皇帝(江山雀)


天天吃自助餐,没一个想吃的菜。
不动筷还要被长辈叫去关怀。
“那为什么选兰嫔?其他人不更好?皇上就是喜欢异域美人。”
云皎瞅他。
说来复杂,谢知行一直想平衡危纪两家的党争,嫔妃中的娘家就没有不站队的,宠谁都是麻烦,而兰嫔位分出身都过得去,家世又与朝廷无关,显然是理想的工具人。
加上他有个小心思——
兰嫔和云皎同样有着世家女子没有的特质,他想着多看兰嫔两眼,就能祛魅。
结果越看越烦,越看越想云皎。
此情此景,如果是淑妃在这,就该明白他的难处,一切尽在不言中。
偏偏面对云皎,得给她掰碎了说,她才能明白一点。
解释完后,谢知行说:“朕没碰她,不信可以把彤史给你看。”
云皎摇了摇头:“不用啦,臣妾不在意的。”
“不行,你要看。”
谢知行让迎禄将彤册取来,向心上人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他的心上人则觉得他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有点毛病。
没有精神内耗的人生,注定会比较快乐……
但我就是喜欢让男主疯狂内耗。

谢知行翻出来,后面是一片空白。
看他如此热情,云皎就给他面子,佯装甚是在意的看了两眼:“看到了,看到了。”
她的演技拙劣,被谢知行一眼看穿。
他不禁有些气馁,第一次开窍,心上人却是油盐不进的谪仙:“也罢,你不在意也是好事。”
云皎一哂:“皇上不是把臣妾当替身吗?何必在意替身的感受,只要好吃好喝地养着替身就行了,这活儿臣妾愿意做,您甚至可以对臣妾喊她的名字,如果臣妾笑起来不像她了,那臣妾就不笑。”
搁古代,嫔位的生活条件非常可以了。
对待给自己发月银的人,云皎给予应有的尊重。
“什么替身?”谢知行莫名其妙。
“上回在皇上书房看到的屏风之人。”
谢知行好气又好笑,拧拧她的脸:“那回是你误会了,朕看你愚笨顺势为之,屏风上面绣的人本来就是你。不信,朕可以将工匠传过来让你问个够。如果朕是一直透过你看着别人,你不难受么?即使你对朕没半分情意,也没人会喜欢被当作替代品吧!”
他设身处地的去想了一下。
以他的自尊心,恐怕在得知被当成替身的那一刻就会想杀了此人。
“原来是臣妾,”
云皎啊的一声:“只要待臣妾好,是不是替身又如何呢?臣妾不在意。”
她在想,那种追妻火葬场的不都如此?以为自己是替身的那一个,其实才是正主,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后终于把嘴皮子上下一张一合就能说清楚的事情解释明白。
兴许是没历经磨难,因此也毫无波澜。
“不过,能得皇上赏识,臣妾真是谢谢您啦。”
云皎笑眯眯的,脸颊有小酒窝。
谢知行一口血噎在嗓子眼,他忍了多少天,内心挣扎了那么久的事儿,到了她面前统统藏不住,比落到慎刑司手上的犯人更能坦白,差点亵裤都叫她扒了,而她不为所动。他深知云皎不是冷冰冰的高岭之花很,她随和,也不抗拒跟他圆房,偏偏像怎么也烧不开的温吞水,摸着不冷,却回应不了他的滚烫。
“朕这些天来一直在控制着自己不要想你。”
谢知行闷声说。
云皎不解:“为什么要控制?”
“朕怕自己日后被你影响,你进宫才多久?朕就不愿意翻别人牌子,觉得嫔位配不上你。这还是没有两情相悦,朕对你只是刚刚心动便如此荒谬,万一你我发展下去,朕怕是能做出无颜面对列祖列宗的事儿,被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甚至连江山也不想要了。朕便想着,离你远远的,过两天也就淡了。”
他低下头,活像一只懊恼小狗:“这原不怪你,是朕不中用,把持不住。”
云皎哦了声:“那皇上控制住了吗?”
“小有成果。”
说这话的时候,他移开了视线。
堂堂天子,居然连直视她都不敢。
“那臣妾来验收一下成果。”
云皎玩心大起,她双手捧着他的脸,要将他的脸转过来。
她费了点劲,愣是没转动。
云皎讶然:“龙颈很硬。”
不要紧,山不来她就去山,她俯下身去看他。
这个女人对规矩的认知就是自称臣妾,其余放肆得没边,偏偏当那双充满好奇心的鹿眸映进来时,却像撞进他的心坎了一般,他闭上眼不去看她,脸庞却通红
云皎嘿嘿一笑:“没控制住嘛。”
谢知行恼羞成怒:“朕不是像你这滚刀肉。”
“臣妾还是没想到,臣妾能让你做出什么愧对列祖列宗的事。”
谢知行睁开眼,示意宫女太监都出去。
等外人都退出去了,他才低声对云皎说:
“皇后是先帝指的婚,万一你跟朕说想当皇后,要朕废后立你,在皇后没有重大过错的前提下废后,那就是不孝之举,是要被戳脊梁骨的,而朕不肯定朕日后能否把持住。”
老房子着火,将理性一把火烧干净。
谢知行不吝于用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自己。
云皎也小小声的跟他说:“皇上,臣妾不想当皇后,宫务好麻烦。”
“那万一你想干政呢?不过这个还好,有昊天太皇太后作先例……”
“皇上,一个不想处理宫务的人,难道就会想处理政务吗?”
“朕再想想,”谢知后沉吟:“你想挖大臣的心和肝来看看,说不定朕会鬼迷心窍的答应你。”
心爱的女人就是洪水猛兽。
坏就坏在他成了恋兽癖,爱得不行。
云皎:“不想看,谢谢。”
“其实你想看的话,也不是全然办不到,朕看现在有几个大臣在犯下凌迟处死之罪的边缘试探,等到真有那一天,就让刽子手将心和肝的部份留下来给你。”
谢知行居然认真地思考起来。
他暂时没想出来更荒诞的要求,可仍然耿耿于怀,狷介万分。
毕竟普通人为爱痴狂祸害全家,皇帝为爱发狂祸害天下。
“唉……”
他叹气:“朕真不敢想象,和你两情相悦之后,朕能做出何种狂行来。”
云皎瞅瞅他:“皇上,只要臣妾不喜欢你就解决了。”
“那不行。”
谢知行一口回绝。
他分明就是想得要命,又不敢承认,属于恋前焦虑症。
云皎看他坐在床边,抿着薄唇的侧颜也很漂亮。
皇上到底喜欢她啥啊?
她寻思自己也没干啥,该不会皇帝身上有个系统要攻略她吧?
她啥也没干就让皇帝爱上了自己,那如果她稍微动动脑子勾引皇上,皇上岂不是要被她迷死?
不行,云皎想试试。
“皇上。”
“嗯。”
“臣妾想吃甜瓜。”
——现在想吃甜瓜,以后怕是要把朕当成傻瓜。
谢知行一边忧心忡忡,一边让人将甜瓜取来,切给她吃。
云皎再次试探:“皇上,臣妾想您喂臣妾吃。”
现在就要他把切好的甜瓜喂到嘴边,以后怕是想让朕将皇位也双手奉上。
谢知行焦虑地给她喂甜瓜。
云皎再次再次试探:“皇上,臣妾要擦嘴嘴。”
她撅起嘴巴。
现在就要他给她擦嘴巴,以后她杀了人,岂不是也要朕为她擦屁股?
隔着帕子,谢知行的手碰触到了她柔软的唇瓣。
他忽然觉得杀人也不是不可以了。
道德滑坡。

太监抢着去长乐宫报喜,深知必定会得到重赏。
这活儿落到了秦公公身上,他倒是机灵,没有急着去,而是等太医院千金科第一人曾太医给熙嫔把过脉,问完诊后,再带着曾太医和贡眉去长乐宫--太后关心皇嗣,他不懂医术一问三不知,得带个人去解困答疑。
而对于熙嫔的饮食起居,就知道她的大宫女知道了,于是贡眉也被捎带上。
这会,长乐宫正好有客人。
临近年关,江贵人想复位的心膨胀到极致,她潜心抄写佛经,每日为太后祈福,太后对娘家心肠软,又想到马上要过年了,就准了她进来陪膳说会话。
听闻咸福宫的宫女在宫门口求见,江贵人噙着笑:
“稀客啊!可惜太后今日不想见外人。”
太后没搭理她的酸话,让嬷嬷去问问有何事。
“太后娘娘一片慈爱之心,倒给了人放肆的依仗,有事派个宫女来传话,太不尊重您了。”
江贵人叹气,虽是故意挑拨,却也说中问题所在。
熙嫔如果是有求于太后,还不亲自前来求见,只派个宫女来,此举有失恭敬。
太后数你是手里的玉菩提,面色淡淡:“总得听听什么事。”
嬷嬷一见曾太医,再看到贡眉面上的喜色,心中就有了猜测。
千金科是古代的产科。
因为后宫里好久没有娘娘遇喜,曾太医比起其他更加清闲,一出诊就是大喜事:“曾太医,难道是……”
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嬷嬷擅作主张了一回,亲自带了二人进去见太后。
“太后还没发话,嬷嬷怎么把人带进来了?”
江贵人面上不是颜色。
贡眉每日跟着熙嫔去建章宫请安,见到这张脸她就烦!
太后在见到曾太医并且想起来他是谁之后,立刻坐直了身,目光狐疑起来。
“启禀太后娘娘,熙嫔娘娘诊出了两月有余的喜脉!”
一言如惊雷,劈在屋里所有人的头上。
这道雷劈开了太后的任督二脉,她的双眼倏地亮了,又生怕空欢喜一场不敢相信:“当真?问诊清楚了?皇上可知道这事?好好好,宫里也该添点孩子了,最好是个皇子,给景儿作伴。”
同一道雷,将江贵人差点劈得精神失常。
她腹中仿佛被塞了块烧红的炭,五脏六腑俱焚,脑子也是稀烂一片,眼圈儿陡然红了。
“喜脉……”
江贵人喃喃。
怎么能?熙嫔怎么会这么好命?
她想怀!她想有依仗!只要有了孩子,江家就会全力保她,那些生不出来的嫔妃,再不敢在她面前端架子。偏偏让熙嫔怀上了,江贵人满心的恨,腿肚子的筋和内脏扭结成团,她两手是汗,心乱如麻,耳膜只听得阵阵嗡然,听不进去太后的话。
“之前的平安脉怎么没诊出来?既是两月有余,胎像稳吗?今日不是按例请平安脉的日子,熙嫔为什么突然宣太医?可是腹中的孩儿有什么事?”太后连珠炮一样问完,眼睛转而盯向曾太医旁边的年轻姑娘:“哀家记得你是熙嫔的大宫女,等一会熙嫔的情况你来汇报。”
曾太医不敢卖关子,连忙道:“臣翻看了之前的脉案,当时没诊出喜脉来,这次该是熙嫔娘娘受惊,动了胎气,脉相重了一层的缘故……”
他没说完,太后就紧张地问:“熙嫔怎么受惊动胎气?她怎么养的胎!”
即使之前熙嫔在太后眼中是个好孩子,但上位者重视的,从来只是胎儿。
嫔妃,只是一个容器。
曾太医其实没把出动了胎气的脉相,但当时章太医先到,他得比照前一位太医的意见,不然就是得罪人了。何况,熙嫔被宫女挤到地上,动胎气合情合理,他就这么说了。
贡眉这时出列:“回太后娘娘的话,主子被兰嫔娘娘的大宫女挤到地上才动的胎气。”
她刻意省略了地点。
果然,太后一听,眉头就紧紧拧了起来。
她对兰嫔的印象不佳,只记得是个妖娆性感的女子,但她向来不对嫔妃挑剔这些:“熙嫔有没有出血?胎相还稳吗?”
当得知熙嫔娘娘的身子强健,平时又保养得当,即使略动胎气,母体和胎相都稳当时,太后的眉才舒展开来,放心现了喜色。
“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太后转头,却看见了江贵人面上的遗憾。
她心里一咯当。
这时,嬷嬷接话:“一定是娘娘平时念佛感动了佛祖,熙嫔是托了娘娘的福,才怀稳了这一胎呢。”
太后微微一笑,接下了这句赞美,却没真把佛祖保佑当成万能的。她将宫里的叶嬷嬷派去咸福宫照顾熙嫔,同时让她和曾太医商议一下,挑些合适的补品一同带过去:“你看着她用,哀家记得熙嫔贪嘴,别补得太过。”
至于兰嫔……
太后稍稍犹豫了一下,兰嫔最近深得圣意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心中很有分寸,不愿拂皇帝的面子,于是只罚了兰嫔半年的俸禄,以及禁足一个月:“给幽兰苑换一批知规矩的宫人,她身边的大宫女和太监既没起到规劝主子的责任,就不配在主子面前伺候,打发去浣衣局吧。”
嫔妃惹事,少不了奴才作怪。
换一批人,兰嫔使唤起来不顺手,又有前车之鉴,新来的宫人不敢事事顺着主子耀武扬威,想必能安分一段时日,起码让熙嫔安心养好这一胎。
幽兰苑。
蝶儿去内务府取瓜果久未归来,兰嫔派了另一个腿脚快的太监去打听,当得知蝶儿在南果房推倒了熙嫔,熙嫔还被诊出喜脉后,她腿都软得站不住,幸好身边的宫女反应快,将她一把扶住。
“完了,完了……”
兰嫔嘴唇哆嗦:“熙嫔的孩子千万不能有事啊!蝶儿她去领东西,怎么还能和熙嫔扯上关系?”
她当然不想熙嫔怀上。
但她也清楚,如果熙嫔腹中的孩儿如果因为她没了,她会是燕赤的罪人。这些日子来,她的圣宠是别人对比出来的,皇帝只召见她,会对她说说话儿,但没有宠幸过她,她还是完璧之身。
兰嫔曾经试探性地问过皇上,皇上只淡淡的看她一眼:“你之前说不愿意,朕现在没觉得你愿意了。”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当初何必惺惺作态呢!
兰嫔由宫女扶着慢慢坐下来。
太阳就在她的头顶,她却手脚冰凉:“还不快把炭盆挪过来,没瞧见本宫冷么!”
兰嫔用大声呵斥宫女来平复心中的恐惧。
炭盆被挪到她的脚边,倒是没那么冷了,心还是慌。
直至太后的懿旨来到,发现只不过是罚俸和禁足,兰嫔长吁一口气,面上又露出熟悉的得色:“看来太后娘娘也知道本宫要伺候皇上,宽恕了本宫,太后娘娘仁慈的恩德感念了本宫,可惜本宫已被禁足,不能亲至长乐宫磕头谢恩!”
说完,她就向着长乐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本宫真想去探望熙嫔,跟她亲自道歉,可惜是去不了了。”
兰嫔领了罚,心情却很好。
她觉得这是个好信号,证明在太后那儿她也是很得宠很有面子的。被禁足一个月是有点久,不过就皇上这翻牌子的频率,也不至于忘了她。待她解了禁足,再在皇上面前哭上一哭就好。
哎,熙嫔也是命好,这孩子估摸着是之前承宠时有的,倒让她焕发第二春。
不过能怀上,也不代表能平安生下来。
兰嫔瞧她就没这命。
传懿旨的太监前脚刚走,紫宸殿的太监就到了。
他不是一个人到的,他还带着一具断气了的尸体和降位的口谕。
“兰嫔纵奴伤主,德行有失,不堪为嫔,降为常在,禁足期间在幽兰苑日日念佛为熙嫔祈福,钦此。”
(本章完)

颁完旨后,太监将蝶儿的尸首往地上一扔。
朝夕相对的人变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幽兰苑的宫女太监不禁害怕起来,兰常在亦是吓得花容失色。
那太监冷冷道:“这刁奴伤了熙嫔娘娘被拖下去打死,现在归还给兰小主,小主接好了。”
怎么接?
“蝶儿罪不至死……”
蝶儿是兰常在从家乡带过来,会跳舞的两个侍女之一,感情自然和内务府分发过来的宫女不同。兰常在嗫嗫说着,太监就夷然一笑:“小主慎言呐!人是皇上发了话要打死的,小主觉得她罪不至死,这是说皇上处置不当了?”
“公公听错了。”
兰常在煞白了脸色,再不敢为蝶儿分辩。
她觉得悲凉之余,也恨透命运,皇上都多久没见熙嫔了?
肯定是因为熙嫔腹中胎儿才这样重罚她。
咸福宫。
云皎躺在床上,听太后送来的赏赐和赐下的叶嬷嬷。
见她进来行礼,谢知行吩咐:“龙胎重要,但熙嫔的心情和身体更重要,朕不允许有本末倒置的事情发生。太后既然派了你来,必然是将熙嫔这一胎交给你了,你要记着前人的教训,将她的身子照顾好。”
“奴婢明白,定不负皇上和太后娘娘所托。”
“嗯,你先下去。”
叶嬷嬷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朕刚才颁了圣旨给你出气,你原谅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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