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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世子宠妻无度(指尖上的行走)


她现在得随时让空间保持尽量多的空位来,以便运输粮食。
因着地下室的私密性,叶筱锦不好请村里人帮忙,只得紧着自己家里几个人手来。
青七他们回来的时候,就见叶三几人灰头土脸地在柴房后面挖洞,吃了些东西垫了肚子也加入了挖洞队伍。
迎春和忍冬初到叶家,身上还是昨晚挂彩的衣服,加上逃荒许久不曾洗过,两人都是灰扑扑的。
叶筱锦让素央领着她们去洗洗。
两人从山里出来,一进村就看到大大的水库,久违的水,姐妹俩恨不得马上跳进水里。
但忍住了!
经过昨晚回来一路被青七几人连番洗脑,她们知道了,作为卖身的丫鬟,是不能自主做决定的,一切都得听主子令行事。
就像在山里要听师傅的话一样。
现在叶筱锦让她们去洗洗,两个姑娘第一反应就是往水库里跑,她们在山里的时候,就是时常在湖里洗澡的。
叶筱锦见此哭笑不得。
再看两人的情况比当初自己寻盐那会更糟糕,用木桶洗确实得换几遍水,索性就让知秋带着她们去山里大湖洗。
三人都会轻功,去一趟倒也方便,有知秋守着,菌菇作坊的人也不会随意往湖边去。
两个老爷子翻了一天也没翻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倒是整理了许多书籍出来,甚至还有些机关术的孤本,没想到姚知府还对此类书籍有兴趣。
挑了些村里孩子可以看的,送去祠堂供村里人借阅,其余的搬到了自己房间,多看些书总是没有错的。
读书人明白书的珍贵,秦沐收到书便登记造册,一式两份,一份用来记录村里人借书还书,一份交给叶筱锦留底,与册子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张地下室图纸和建造事项。
挖地下室她做得隐晦,就连土都暂时放在后院待晚上才让随从运到山里去,秦沐是如何知晓,并送上这样一份东西来的?
秦沐被叶筱锦用狐疑的眸子盯着,略显慌张解释道,“我并非有意窥探叶家隐私,只是无意中碰见,请筱锦妹子放心,此事入我眼决不外传。”
他原本是感激叶筱锦送他文房四宝,从家里拿了些东西来做回礼,却不料见到叶家的随从往外运土。
“我曾跟人学过怎么建造地下室,是以见他们运土便猜到了些,文房四宝很是珍贵,无以回报,便画了这图纸希望你能用得上。”
言辞恳恳,有理有据。
既然已经被他知晓,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叶筱锦大大方方地收了图纸。
图纸绘得很详细,隐蔽的小门后有个小平台,平台延伸三四米,竟是一道旋转楼梯往下,旋转楼梯走完地下设计了三间屋子,每间有十平方左右大小,在第三间屋子的角落处又有一道暗门,门后又是一个大空间,大空间有个暗道出口可直通地面,按图纸标测的数据结合叶家院子实际情况,暗道那个出口竟在叶家的后山。
显然设计的人是用了心的,叶筱锦将图纸交给了青七,让他们按照图纸来挖。
秦沐见叶筱锦收下了他的图纸,脸上表情松快了些,他最怕欠人人情,却不料,来到水湾村连欠叶筱锦几个人情。
先是带人救他们一家来水湾村,出钱请他做村里的先生,让他每个月可以赚十两月银,又送他一套文房四宝,这些都是恩情,他还得远远不够。
“你的地下室要做机关吗?我还会些简单机关。”秦沐试探着问,他希望自己能回报得更多些。
叶筱锦眼中露出些微讶色,不是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吗?怎么这个秀才书生不但会挖地下室还会机关设计?
不过,叶筱锦还是对他笑笑,道,“只是存些家中物品,暂用不上机关的。”
“嗯,好。”秦沐的声音明显地低了下去。
叶筱锦见他神情可见的怅然,鬼使神差道,“说到机关,我这里倒有几本关于机关的书籍,可借你看看。”
怅然之色转为欣喜。
叶筱锦笑,可见秦沐是真的对机关一道有兴趣,去屋里将从姚府带来的几本与机关有关的书拿给了他。
秦沐双手接过,像对待人间至宝一般,朝叶筱锦深深鞠了一躬后才小心翼翼地抱着书回去了。
自此后,一到晚上没课时,秦沐就准时来叶家帮忙地下室的建造。
金雕一家还没带回消息,迎春和忍冬姐妹俩就自来熟地和村里人打成了一片。
来到叶家后,两人就住念夏姐妹隔壁,习武的人耳聪目明,天微亮见念夏姐妹起来晨练,两人也跟着起了床。
早起练功这种事情对她们来说再熟悉不过,从小练到大的。
但一个村庄上大清早的满满都是练功或跑步的人,两人还是头一回见,好奇心使然,两人不由得就与村民们多接触了些。
村里人对叶家时不时的多出来几个人也是很能接受了。
有两个开朗且武艺高超的姑娘找他们切磋,并提点他们的招式,他们也都是回于极高的热情。
是以,迎春忍冬很快融入了水湾村的生活,且对这种生活有种熟悉感。
在师门时,她们可不就是这样过的?
早起练功,闲时跟着师姐们种种地,抓抓虫子,一日就过去了。
以前没出来时,觉得山里的生活日复一日枯燥乏味,经历了几个月的逃荒,见识了外面的艰难,再来到水湾村这样的环境,她们极其珍惜。
唯一的惆怅就是她们有些想师傅了。
可若师傅知道,她们为了个馒头把自己卖了,估计最终还是会将她们打出师门的。
哎,两人齐齐叹口气。
“看招!”
那点子惆怅在知秋这一声叫嚣中消弭殆尽。
没有师傅管东管西也挺好的。
或许等时间久了,思念战胜了愤怒之时,打起她们屁股时就不会那么狠了。
叶筱锦自从怀孕后,就不再练功,但是依旧会早起围着村里走上一圈。
见在迎春和忍冬的带动下,她的春夏秋冬四个婢女和村民们练在一处。
四人当中除了念夏底子差,起步晚,其他三人都是自小习武,可年纪最小,武功最差的念夏反而是最成熟的那个,一个成熟的带着三个性子跳脱的,倒也处地融洽。
叶筱锦不自觉眼里染上一抹笑意,她愿意见她们和睦的样子,若是在她身边都要玩些钩心斗角,她也是容不下的。

金雕一家,是第三天早上才回来的。
原本当晚它们听了关于粮食的消息就要回水湾村的,路上遇到接应它们的雕娘,听说又要探听什么被抓的姑娘,一家鸟又回姚府蹲着了。
叶筱锦听着花花叽叽喳喳说着过程,眼角抽了抽,想起来她到这里后猎的第一头野猪。
都不爱转弯。
花花叫了很多,连姚家女人怎么哭都学着了。
但鸟脑袋储存量终究有限,断断续续中叶筱锦提炼出对他们有用的消息,粮食,地下室,女人,机关。
眸色温和地替花花洗去羽毛上的墨汁,作为一只监听鸟来说,它算是出色地完成了这次监听任务。
犒劳了金雕一家,叶筱锦让青七去请张睿前来,既有共同目标,那需得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才牢靠。
叶筱锦将几个关键词写在纸上,心中细细盘算各种可能性。
有一点可以肯定,粮食和女人都关在地下室里,可地下室在哪里?
是不是在同一个地下室不得而知。
姚府里面?
亦或者如赣宁县县令一般还在外面有个庄子弄个大粮仓?
不不,不可能,若是只有粮食放在府外还有可能,若粮食和女人是同一个地下室的话,那么那个地下室一定是在姚府里面或者说离姚府不远的地方,毕竟好色之徒急色起来,是没耐心跑太远的,且上次看他面相被酒色掏空,那应是频繁御女,频繁去的地方,一定不会离他日常生活的地方太远。
那,到底在哪里呢?
据花花说,这两天他一直在房中躺着,并没有去什么地下室。
可花花蹲累了,蹲饿了。
终究只是以食物换取的合同工,不能过度指使,否则闹起罢工来也不是开玩笑的。
还有那机关,这块上她懂得也不多,毕竟在现代大多使用红外线这种高科技防盗的,很少遇到这种古老的机关术。
但是秦沐懂,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懂多少。
如此想着,她又使了知秋去找秦沐,请他这几天快些把那几本机关术的书籍悟透。
“姑娘,该吃午饭了。”吴嬷嬷过来喊她,不知不觉间,一上午就过去了。
叶筱锦丢了手中的笔,跟着吴嬷嬷出去了。
不想了,大不了再去探一趟就是了。
张睿依旧是天黑了才到的,他是真的忙,前县令不作为,百姓过得艰难,各自历史遗留问题需要处理。
城外的许多灾民也需要安置,城内的水粮他是恨不得一滴一粒地拿来用,便是如此也支撑不了多久,届时就是他再有一颗心怀百姓的心,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活了二十七年的人生,也曾在绝望的深渊里咆哮过,却从未觉得有如此荒凉,这片荒凉压得他内心沉重,仿佛失去了力量。
可进了叶家门,看到屋里坐着的叶鸿和叶筱锦,他好似身上突然有了力气,眼神都清明了。
他猜到了他们请他来的目的,定是与旱灾有关。
是以,他等不及般地问道,“叶老将军,弟妹,可是有了解决之法?”
“张大人,你能为此做到何种地步?可曾想过?”叶鸿问。
“拼尽全力。”张睿回得极快。
叶筱锦知道他此时嘴上所说也是心中所想,但,“若是因此连累你张家呢?”
张睿一时哑然,他能做自己的主,便是拼了这条命他也愿意,但若事情连累家族,纵使往日里对他们再怨,那也终究是他的亲人……
叶筱锦也不逼他,只静静等着。
许久后,听到张睿正色道,“若是要做的事情会连累家族,我会自请出族。”
“不后悔?”叶筱锦问,这个时代的人宗族观念太强,何况还是张家那样的世家大宗,脱离了宗族庇护的人存活是异常艰难的,张睿的这个决定分量很足。
“绝不后悔。”声音铿锵有力,他浑浑噩噩这些年,总是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叶筱锦见此,忽而诡诈一笑,“去偷东西,你敢不敢?”
张睿嘴巴张了张,有些不可置信,偷?
他自小学的是谦谦君子,志诚、端正,偷这样的字眼从不曾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又看了看叶鸿,见他也是一副眸光灼灼的等着自己的答复。
咽了咽口水,张睿道,“敢。”
命都打算豁出去了,家族也做好脱离的准备了,不就是偷吗,有什么不敢的。
叶筱锦见他一副豁出去壮烈赴死的神情,再想起初见时他温文尔雅的模样,有种自己“逼良为.娼”的罪恶感。
但,人要拉上一条船,蚂蚱要用一根绳子绑,力气才会往一处使。
叶筱锦将姚丞相与姚知府手中可能有一大批粮食,藏于地下室的事情告知了他。
具体地下室在哪里,有什么样的机关暂且不知也告知了他。
张睿现在做梦都希望有粮食砸在他头上,一听叶筱锦的话,眼神都亮了。
但他还没高兴昏头,粮食具体在哪,还没找到,他按下心中的兴奋努力回忆着,回忆着,而后他道,“或许我知道地下室在哪里?”
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张睿闷了好一会,才惨笑道,“姚家长女曾是我未婚妻,我们自小一起玩耍,捉迷藏时被她带着躲进过姚府的地下室,同是出身姚府,或许姚知府建地下室的手法来自于家中。”
叶筱锦点头,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他竟是与姚家有婚约的……
张睿似是看出她的顾虑,“我与姚家早已决裂,两位不必担心我由此改变决定,我先去探探,若是位置对了,我们再设法运出来。”
叶筱锦提醒他,被他们闹了一通,姚府现在守卫必定更加森严,张睿讽刺一笑,“我这个前准女婿被皇上调来这重灾区做了个父母官,总得去拜会一下前来赈灾的丞相大人。”
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在姚府住下来,总能找到线索。
张睿身边只带了一个护卫,叶筱锦派了青七、小秦、小卫与他一同去往赣北府,走的是山里劈出来的那条路。
人走后,叶筱锦叫来风九,“张睿与姚家是怎么回事?”
风九是暗营的人,暗营除了赚钱,保护主子,消息的打探也是重要事项之一,故而对叶筱锦问的这个问题倒是清楚,“这是张家老夫人和姚家老夫人为两个孙辈定的娃娃亲,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原本也是一段佳话。
不料姚家嫡女及笄前一日被山匪劫走,人虽是逃回来了,但清白没了,姚家为了名声想要一根白绫勒死她,被张公子撞见救下。
被山匪劫走且丢了清白的女子,张家是肯定不会要的,但张公子对姚小姐有很深的情谊,坚决不退婚,为此惹怒张阁老,命人将他关押,待他几个月后被放出来,姚小姐已经没了踪影。”

“姚家终究还是没容下她?”叶筱锦问。
“属下不知,从姚府探听的消息这位姚小姐自己逃了出去,但张公子觉得是姚相杀害了她,为此对姚相恨之入骨,也与自家人生出了嫌隙。
张公子是探花郎,本有大好前程,因为这事一蹶不振,张阁老试过许多种方法都无法令他振作,直到他派人查到姚小姐没死的消息,张公子才重新振作起来,四处派人查找姚小姐的消息。
虽说得了姚小姐还活着的消息,但张公子对姚相的恨意似乎更加深了。”
听了一场悲剧故事,叶筱锦心里也有些沉重,为张睿,高中探花郎又即将迎娶青梅竹马,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却惨遭变故,为素未谋面的姚小姐,山匪给她的伤害哪有父母为了家族名声想要将她勒死来的大。
叶筱锦眼底晦暗,无论哪个世界都不缺猪狗不如的父母。
“山匪受何人指使?”她不相信,一位即将出嫁的世家女会无端惹上山匪。
风九佩服自家世子妃的聪慧,一下就想到了事情背后的龌龊,语气更加恭顺,“是张公子的母亲与丽妃所为,一位不满自家婆母给儿子定的亲事,一位想破坏张府与姚府的联姻。”
想起自家世子妃这些年远离京城,怕是对许多事情不了解,故而,风九解释道,“丽妃是已故二皇子的生母,皇后那时还是淑妃,两人一直不对付,各有一子,家世背景也不相上下。”
叶筱锦了然风九的言外之意,两人都居妃位,儿子各有一个,无论从哪方面比较两人都是旗鼓相当,但若姚府与三阁老之一的张家联姻,无疑,当时还是淑妃的皇后势必会高上一头,娘娘的背后是皇子,届时有了三阁老之一的张家站队,四皇子也就压了二皇子一头。
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儿子,丽妃都会阻止张阁老和姚家站到一条船上。
所以,姚家小姐的命和张睿的幸福就成了这场斗争中的牺牲品,怨不得张睿想外放远离京城,若是有人这样设计她,就是拼着玉石俱焚她也要把害她的人给灭了。
已故的二皇子和丽妃,有没有张睿的手笔不得而知,但对眼下这场行动她倒是更有了胜算。
她也得加快制作炸药的速度了。
小秦小卫第二天就回来了,张睿已经在姚府住下了,青七扮作他的侍卫也跟着进了府,将他们遣了回来,姑娘身边得多些人护着,地下室也得继续挖。
迎春忍冬听说了此事,还是有些担心那个被抓的姑娘。
叶筱锦也知,多耽搁一日,那个姑娘就多一日的危险,姚淮山现在是养病,不可能会一直养病,只能盼着张睿早些探到消息,他们早些行动将粮食和人一起弄出姚府。
可还没等到张睿找到地下室的消息,青七就先带回了姚丞相回京的消息。
姚相胞弟被人在青楼割了脑袋,脑袋还被丢进尿桶里,而那泡着姚相胞弟脑袋的尿桶被高高挂在姚府大门上。
这简直是对权势滔天的姚府莫大的挑衅,也是将皇后的颜面放在地上踩,身后一国皇后她的亲弟弟,当朝国舅爷竟被人割了脑袋还泡在尿桶里,她这个皇后还有没有被人放在眼里?当即就去找了皇上,请他立即召回姚丞相。
小舅子被杀,大舅子要回家处理后续事宜,一向没什么主见的皇帝也不好不允。
而姚相,身为姚家当家人,接到消息后虽有伤心,但更多的是震怒,当场就收拾东西策马往京城赶,至于赈灾之事哪有他姚家威严被挑衅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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