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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家政公司后我暴富了(鹿三幺)


如果真的到那一天的时候没有那么做,另一方就会收到相应的提醒。
时益彬有些吃惊。
“真的能做到吗?这也太高科技了,请问用的是什么技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另外,家里的事都会知道吗?那会侵犯我们的隐私吗?”
这些问题,在当初写计划的时候,云安和熊嘤嘤他们不知道盘过多少遍,这个时候回答得很顺畅,用最通俗易懂的话做了解释。
时益彬和高一雯听得很认真。
“所以说,这个高科技婚书就像是一份受到监管的合同,如果有人违约就会收到警告,违约次数多了,另一方可以用这个做证据对吗?”
云安:“不只是这样。”
她做了更详细的解释。
对于一些违法犯罪的行为,签订合同后如果有人违反,会在操作中受到限制。
比如打人。
如果动手,会受限没办法下手。
至于怎么判断那种情况是自卫还是暴力,原理就太复杂了,交给熊嘤嘤那边的妖怪来解释。
他们有完整的资料准备,说得云安都快信了。
“签订这份婚书有一定的风险,所以你们可以仔细考虑之后再做决定。”
现在只是尝试,并不强制。
这婚书,像是一把扫帚,帮助有心人去扫婚姻里的尘土。
护能护之人的一生美满。
不过,这里面有太多未知的东西,时益彬和高一雯表示他们先想想。
接下来,又来了些咨询的人。
婚书做得好看,不少人冲着它的颜值来,只不过了解到具体的情况后,都有些犹豫。
这是个新的东西,听上去总感觉有点儿泄露隐私。
不太好。
在他们犹豫的时候,高一雯和时益彬回到了这个房间。
“您好,我们决定了,要签,这是我们想写在婚书上的。”
高一雯递过一张纸,上面写得很清楚。
关乎婚姻里的责任,彼此的包容,风雨同舟的承诺等等。
当然也有很多新人百年好合的心愿,不过,那不在契约范围内。
人心复杂,不可控制。
谁也不知道今后会遇到什么,又会走上什么样的路。
云安做了解释之后,他们也很配合地做了修改,把空泛的类似于百年好合这种话,变得更具体。
确定内容后,高一雯本来以为会在电脑里打出来,印在婚书上,没想到有一个人拿着细细的毛笔,一笔一画写下了那些话。
“哇……”
他们已经很久没看见有人写毛笔字了,而且还写得那么好看。
写好后,精致的婚书搭配漂亮的毛笔字,顿时更漂亮更有意义了。
高一雯和时益彬对视一眼,郑重地在上面写下他们的名字。
这是他们对彼此的承诺,也是他们对婚姻的诚意。
他们离开的时候,云安送了他们一人一个干花胸针。
“祝你们平安幸福。”
“谢谢。这份婚书很有意义,我们一定会好好保管。”
他们离开。
外面还在犹豫的人看他们出来,看了他们的婚书。
“哇,真的好好看。”
“这个字也太有韵味了吧?”
婚书的高颜值催动两对新人也去签了他们的婚书,出来的时候都喜滋滋的。
这件事也被他们发到了网上,收获一堆祝福的同时,很多人讨论起这个高科技婚书来。
——“感觉是吓唬人的,为了让某些男的管好自己,不要觉得结了婚是去当大爷的吧?”
——“说真的,我真希望那个高科技有用,免得渣男渣女出来害人。”
——“我家里有个亲戚就是结婚遇到了不好的人,一直过得特别惨,命都快没了,要是有这个婚书说不定就不那样了,唉。”
婚姻是一生中的大事,就算不打算结婚的人也明白它的特殊。
所以这个高科技婚书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
有人抓着冒犯隐私不放,有的则许愿推广开,什么样的声音都有。
科技党则从科技的角度分析,怎么都觉得不可能,感性的那些网友则列举各种不幸的婚姻说,要是有这个婚书,很多不幸都可以避免。
真的只是灵光一闪觉得契约婚书很有意义的云安,没想到这番讨论,让她突然见到了七情之喜。
七情之喜是第一只主动出现的特殊积秽。
她自称喜娘,但其实并不是某个具体的人,很是很多新娘新郎的欢喜聚集而成。
“这个真好。”
喜娘对婚书爱不释手。
大概是因为她掌管七情之喜,所以性格和其他积秽不一样,很活泼很有生机。
喜娘身着凤冠霞帔,像古时候的人。
她坐在云安面前,问:“你可以帮我写一份婚书吗?”
“我很荣幸,但我不知道能不能写成。”
契约建立有条件,不是随便写什么都能起效。
喜娘娇俏一笑。
“还请您试试,我很想要一份。”
喜娘递了她想写的话过来。
很明确的语言。
第一条是,如果有一天不愿意再做夫妻,就坦白地说出来,两人和平分开。
这也是喜娘觉得最重要的一条。
“有的人明明不想在一起了,还不说,背地里折磨人。”
她用小女儿家的语气说着,脸上依旧带着笑,云安却捕捉到了一丝怒的气息。
之前的恐与忧就是相生相伴的,并不完全独立存在。
难道喜与怒也是?
倒是在情理之中,情绪本来就不是独立存在的,每个人都同时拥有很多种情绪。
不过,喜娘的情况好像和养老院时不同。
就在云安写下喜娘说的那一条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不爱我就去死吧,哈哈哈——”
云安抬头,喜娘却还是笑眯眯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模样。
幻觉吗?
就在这思考的一瞬间,眼前的情形变了。
婚书落到了喜娘手里,她拿着毛笔,翘着二郎腿坐在云安对面。
云安则被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柱子在一个巨大的天平上,天平下面是很深的深渊,能看见里面有翻腾的岩浆。
热气熏人。
云安:?
这又是什么东西?
天平上只有云安,所以她在的那一端一直在往下落,眼看就要落到岩浆里去,突然,天平另一边受力,又重新抬起。
云安吸了吸鼻子。
云雾的气息。
“松羲?”
果然,在另一个方向传来他的声音。
“我在。”
松羲来了,稳住了天平。
喜娘开心地鼓掌。
“好玩好玩,结婚咯!”
云安:“……”
这个积秽怪怪的。
一转念,喜娘的表情已然变了样。
“不要结婚,我不要结婚!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惊恐的人儿在这片幻境里跑来跑去,怎么都跑不出去。
云安看她跑得太累了,试着开动了一下脑筋。
首先,空地里出现了一匹马。
但喜娘没上去。
“你不会骑马吗?”
于是,马换成了车。
喜娘站在原地,没动。
看来也不会开车。
云安想了想,汽车变成了小孩子在广场上开着玩的那种车。
“这个很简单,只需要踩就能前进,速度还可以,四岁的小孩儿都能玩儿。”
惊慌失措的喜娘看着面前的儿童小车车,脸上的惶然消失,重新化作春风一样的笑意。
“真好看,这是你送给我的新婚礼物吗?我很喜欢。”
云安侧着头认真地看着她。
“真的吗?那你看在礼物的份上回答一个问题好吗?你们是一个人还是三个人啊?”
喜娘坐进小车车里,呜呜呜地开起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三个人哈哈哈。”
车子开远,喜娘的笑声也走远,天平开始发生变化。
松羲在的那一方一直往下掉,离岩浆越来越近,天平底下他站的地方开始融化。

喜娘的笑声放大了许多倍, 像个幸灾乐祸的,没有善恶观的小孩儿。
天平落下去了,落入岩浆里。
“哎呀, 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要生气——”
喜娘的声音戛然而止。
没入岩浆里的松羲平安无事。
她瞪大了眼睛, 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空气中传来火锅的香气。
喜娘:?
云安:?
松羲:。
沸腾的岩浆变成了火锅。
云安很快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想到同一个东西了。”
有点像默契大考验的游戏, 只不过游戏输了只需要受一点儿罚,在这里输了可能会要命。
喜娘趴在上面往下看, “这么快就结束了?不好玩。”
换一个。
陆佳茗的事情在前, 喜娘没有动云安的意识世界,而是动了松羲的。
松羲, 出生之前就被断言为天才除妖师。
看上去似乎很荣誉,但其实很苦。
被抱上山的画面, 下山后看见父母和各个姐姐很自然的交流,对待他时却很客气,带着几分疏离感时的画面。
其他孩子能在父母身边撒娇, 能去上学, 去玩耍。
他只能日复一日地学习除妖相关的知识。
每日早课四点就起, 晚上直到十二点才睡下。
每一天都是这样,没有任何惊喜。
练功时摔破了皮,流了血,小小的团子会哭着找妈妈。
后来就不哭了。
因为松羲明白, 哭了也没有人在意,不会有人安慰。
所以, 在后来的时间里, 哪怕在除妖时候摔断了腿, 他也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些画面被拽出来, 放大,一遍遍循环。
但松羲只是看着,淡淡地说一声:“天意如此。”
不悲不喜。
喜娘又换了场景。
这一次是各种妖怪,无休止地打,不停地打。
它们破坏着这个世界的一切。
松羲却依旧没有动怒,也没有下手诛杀,而是用了净化。
如今的他,面对妖怪时已经没了最初的杀心。
在云安家政这些日子里,他重新认识了妖,发现他们和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芸芸世界中最寻常的一员。
画面中,又出现了松羲父母的惨状——因为他是除妖师,所以父母被报复,被连累,然后家里上上下下都死了。
“虚构。”
面对喜娘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松羲的语气依旧很淡。
虚妄而已,他能看破。
这些小把戏都是之前寻常的积秽用过的,都没成功,云安不明白喜娘为什么非要再做尝试。
喜娘答:“我就是想看你们被我左右的样子。”
那比什么都重要,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凡世间种种,人,动物,植物,都有情绪。
天然克制积秽的云安有,只不过她不抵触任何情绪,哭就哭,笑就笑,太坦然,她抓不到漏。
只能在松羲这里找破绽。
其他的情绪都没用,喜娘用了她最擅长的招数。
一晃眼,这里变成了一个中式喜堂。
云安身上穿了红装,盖了红盖头。
“……”
她反应过来这是在干什么后,麻溜地掀了那块红布。
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新娘子不能见人的时候,也不存在什么盲婚哑嫁,为什么还要这个东西?
然后一掀开,就看见了松羲。
他也换了装,一身红衣。
松羲平时喜欢穿青衣,总让云安想到雨雾中的竹海。
清冷又安静。
现在一身红衣,平白多了些亮色,竟然也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平日里没有的魅力。
“你穿这个真好看。”
云安坦白地夸到。
松羲耳尖红了一下,目光从云安身上移开。
“你……也很好看。”
云安的一身嫁衣十分精美,烛火摇曳下,看得他微微心慌。
“真的吗?谢谢。”
被夸奖的云安踩着绣花鞋走到松羲身边。
鞋子很漂亮,也很合脚。
不过云安低头看见它,总会联想到各种可怕的场景,于是把它换成了一双——毛绒绒的拖鞋。
这个思想意识里的世界,似乎参考了现实中的温度,有一些凉意。
“我们出去看看吧。”
云安和松羲一起往外走,结果到门口的地方就被挡住了。
不过问题不大,松羲很轻松就把那道障碍打破。
走出来,外面是一排排差不多模样的房子,每个房子都朝着中间的小巷开门。
小巷很长,弯弯曲曲延伸着,仿佛没有尽头。
云安盯着那些房子看了又看。
左右对称,微微拱起。
怎么越看越眼熟?
“好像是坟茔的模样。”
喜娘觉得婚姻是人生的坟墓?
她不是掌七情之喜吗?
看来不是她那里有好几只积秽,而是她一个人掌控好几种情绪。
不然,在喜的世界里,不会出现现在这一幕。
云安:“我们把门都打开吧。”
别让里面的人困在那个四四方方的喜房里。
她和松羲一左一右,开了所有房间外的屏障。
里面的人走出来,云安发现很多熟面孔。
方茗,倪香霖,冯怡、林绪杰,江暖……
林绪杰一看见松羲就哭了。
“姐!救命!”
林绪杰觉得他真的很倒霉。
之前莫名其妙被奇怪的东西影响,毁了公司的高价盆栽,险些坐牢。
幸好有云安作证,他才顺顺当当证明清白。
云安还开解了他,让他不要总琢磨那个奇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林绪杰离开青曲市后,不停地忙,眼看终于要完全忘记那天的事情,谁知道突然脑袋一晕,人就在这里了。
旁边是个不认识的女人,穿着嫁衣在和他结婚。
太可怕了!
倪香霖一家是做珠宝生意的,接触过许多老物件儿,见过的听过的事情多,出来后又看见了好友方茗和大佬云安,很快平静下来。
“云店长。”
她和云安打招呼,云安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然后眼尖地看见了胡余。
胡余一直被关在管理局,每天被鳞粉折磨得生不如死,这次突然获得自由要多高兴有多高兴,身边还有个长得好看的美女。
他高兴地要和美女继续结婚的步骤,不料门突然开了,美女跑了。
胡余心里不爽追出来,想把人抓回去,
然后——
他被掀翻在地。
掀他的人甚至没有靠近他就做到了这一点,痛得要命。
“谁特么打老子?”
胡余嚷嚷着,看见了云安的脸。
“……”
他缩起脑袋,不敢再开口。
第一次见到云安,他被抓了。
后来每一次见到,都是她来撒鳞粉的时候。
可以说,云安在他心里,完全是恶魔的代名词。
一看见她,胡余就觉得身上像是被撒上了鳞粉,又痛又痒。
这片意识世界的主管人是喜娘,云安能改变的东西并不多,但也够了。
密密麻麻的像坟墓一样的房屋,她没办法改,所以,她弄了一艘怪异的船来。
整体是船,很大,所有被喜娘弄来的意识全都被她带上去。
船下面却是车轮一样的东西,可以在陆地上开着走。
船上的装饰很具有童心,让看见它的人一下子就想到各种游乐园里吸引小朋友的小车车。
突然就不怕了呢。
意识世界,一切归于意识,可以很现实,也可以很荒诞,取决于每一个人在想什么。
没了恐惧和惊慌失措,笼罩在这里的乌云缓缓散开,变得晴朗。
秋日的晴朗很舒服,光线明亮却不刺眼,阳光温暖。
云安一行人待在游乐船上,有种朋友们一起组团外出旅行的既视感。
游船上甚至出现了瓜子、薯片和烤肉。
油脂香在空气里飘散开,喜娘营造出的恐怖气氛荡然无存。
云安不知道她原本弄出那么长一条喜房街是要做什么,只知道在他们开始烤肉派对后那些房子都消失了。
隐约间,她感觉到了喜娘的咬牙切齿。
喜娘本以为她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没想到云安真的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只要云安在,她的幻境毫无作用。
环境消散,喜娘穿着一身红嫁衣出现。
“你是个怪人。”
她从来没遇到过云安这样的人。
“谢谢夸奖。喜娘,你想做什么?如果可以沟通的话,我们不是非要战斗。”
管理局收的那些没违反犯罪的积秽都很好用。
他们不怕苦不怕累,是很称职的打工人。
心理疾病一直是一个大难题,有他们这些能影响到情绪的家伙在,对病人很有帮助。
因为这,管理局抓积秽的积极性越来越高,就希望多抓几只回去打工,分担一线压力。
年纪看上去不大的喜娘晃了晃脑袋,头上的珠钗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不知道。我只想做好玩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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