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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的娇憨小侍卫(一只鱼)


平云初从衣袋中掏出一堆令府,有暗处的,有都督府的,有重组的那支狼头军的...
他看着黄飞虎道:“他们所说不假,属下确实名不正言不顺,非常时期行非常事宜,如今既然事了,属下自当交付权柄。”
黄飞虎看着这堆令府,不由抽了抽嘴角。
他干脆道:“北疆督军的职位你不便再担任了,陛下的意思是让你去讲武堂当教习,你觉得如何?”
平云初闻言,也惊讶了,他笑道:“属下当年可是被逐出讲武堂的啊。”
黄飞虎听出他口中的嘲笑之意,轻咳一声,瞪着他道:“谁说的,简直胡说八道。”
平云初哼笑一声,随即认真道:“鬼幽谷情势不明,连暗处的人都铩羽而归,属下并不觉得自己比的上整个暗处,但不调查一下心里总是过不去。”
黄飞虎见他心智如此平稳,知他所说都是肺腑之言,这才摸着胡子笑道:“所以,这两年你就在京城好好历练,京中局势若参不明白,就算陛下将来要北进,也有无数人给你扯后腿。”
这话就说的非常诚心了,平云初挺了挺脊背,对着黄飞虎抱了下拳,道:“还请大帅教我。”
黄飞虎闻言大笑,抚着胡子欣慰的点了点头。他这算收了个弟子了,如何能不高兴。
平云初被撤职的消息一出,最先炸了的就是赵嵩了。
他进宫找皇帝讲理的时候,脸上挂着的都是怨气,他看着皇帝道:“父皇这一举措,若是传到北疆,也不想想那里的军民们会不会怨您。”
皇帝闻言,一脸严肃道:“怎么,朕连调职的权力都没有了吗?况且那些大臣说的也有道理,他身上一没功名,二来军职又被撤了,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赵嵩听了这话更来气了,他不服气的道:“父皇难道忘了他的军职为何被撤,要不是因为太子...”
“够了!”皇帝怒而拍桌,看着赵嵩道:“事已至此,他的职权已撤,你说这些毫无用处。”
赵嵩却不管不顾的偏要说,“当初父皇下令让他接管北疆的时候无人可用,不清楚他的能力,可如今他安了北疆天灾,还及时解了时役之急。
就算是现在,不论是西域商路还是海上形势都有他的手笔,难道他的功绩要永远被埋没吗!
既然处处为他人做嫁衣,还不如一撸到底,让他安安稳稳的做个平民百姓。”
“你放肆!”
“儿臣只是为他不值!”
赵嵩说完便要走,却听皇帝道:“你给我站住!”
赵嵩停下来时眼睛却红红的,皇帝叹气道:“正是因为他资历不够,又天赋卓绝,朕才要让他留京好好历练,你如此冲动,以后焉能成事。
况且,朕看他自己倒满不在乎,令符说交就交,竟毫无留恋之色,他才这般年纪,受了如此委屈,竟毫无血性冲动,一副云淡风轻之色,也不知是他太过自信,还是看不上我大启的官职!”
赵嵩却没这么多想法,他红着眼抬起头笑道:“真的?”
见皇帝点头,他背着手自信道:“那定是看不上了,这劳神子的官谁爱当谁当去呗。”
说完他便告退了,也不管皇帝如何咬牙。
皇帝看着赵嵩这么大了还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叹气,随即他看着总管太监道:“他这几天怎么不念叨云家的儿郎了,对这平云初倒是上心了。”
总管太监闻言,不由嘿嘿一笑:“到底是从王爷府中出去的,又这般能干,王爷也要脸面的不是?”
皇帝一听,反而想的有点多,总管太监只听皇帝问道:“那平云初长得可好看?”
总管太监正奉茶呢,听了这话,险些摔了茶碗,他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水渍,这才道:“听说很是俊美。”
皇帝一听,掀了掀眼皮,心道,难道赵嵩移情别恋啦。
平云初回京述职完便去讲武堂上任了,昔日和他一同进入讲武堂的人有过来看他笑话的,也有来找他喝酒的。
平云初无视那些冷眼,和杨封,孙显,还有郑吉一起出去喝酒。
杨封和孙显去了东海海军,而郑吉在南疆。
见着人,几人都笑意盈盈的,反倒是云初瞧着沉稳内敛些。
杨封拍着云初的肩膀道:“这么严肃干什么,难道还要摆教习的谱?”
云初被他逗笑,几人便回了城,找了间酒肆听着堂中小曲小酌着。
不过一会儿,杨封便喝醉了,他一喝醉,便靠着云初道:“当初你...你是讲武堂第一,连高达都比不过你。
现在呢,你被折腾着退下来,反倒当了教习,便...便宜那帮小子了,我们大启,除了六殿下,谁...谁有这福气让你手把手教啊。”
云初被他说着笑出了声,这家伙竟然会安慰他了。孙显见他惨不忍睹的样子,又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话,连忙将他带过去按着喂醒酒汤。
郑吉晃着腰间的玉佩,看了眼平云初,随即又接连看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咳了声:“那人怎么样?怎么没回?”
平云初笑了笑,戏虐道:“谁啊?”
郑吉不吭声了,看着他就是一个小擒拿,‘嘭’的一声,云初被他压在桌子上也没反抗。
他笑着道:“欸,再掰不说啦。”
郑吉好笑的松开他的手,两人碰碰拳又挨着坐下了。
云初跟他说了高达的许多事,说他好战勇猛,说他受将军看重,说他定不下心,还说他找他说话的时候会想郑吉。
郑吉晃晃腰间的玉佩,那是高达送给他的,过了好一会儿,郑吉才认真道:“其实能回到京中安安稳稳的当个教习很不错。”
云初点点头,笑道:“只有去了边疆才知道当兵的苦,我能回到京里自然是不错的,生活富足,无忧无虑的,也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
孙显突然插嘴道:“吃饱了撑的。”
云初和郑吉愣了愣,随即三人大笑出声,杨封不明所以的看着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几人都是有分寸的人,除了杨封喝的有点多外,其他人也就沾了点酒气。
他们来看看云初后,不日便要又要回到边疆,聚散离别有时,云初不想太伤感。
云初到家时,日头才西斜。
只是越走近家门口,待看清立在门外的人时,他不由笑道:“殿下怎么不进去。”
赵嵩见他神色正常,便笑道:“听人说,你和人喝酒去了。”
云初点点头,随口道:“是杨封,阿吉他们,难得有机会聚一下。”
赵嵩听出他心情很好,便跟着他进了屋。
这天气说来也怪,五月时还冰天雪地呢,八月里又热浪滚滚了。
王婶见云初回来,惊喜道:“少爷回来啦,啊呀,你回来怎不差个人先说一声,屋里都没有备冰盆。这个时候热着呢。”
她说完,便风风火火的出去搬冰块了。
云初将赵嵩让进堂屋,家里正好有绿豆汤,又给两人各自端了一碗。
赵嵩喝着绿豆汤,见他一口气喝完,又懒懒的向后靠了下,脸上一副满足样。
他笑道:“我还担心你受了委屈,你倒好,一副知足常乐的模样。”
云初笑道:“说一点不难受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今日与他们相谈一番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哦?说来听听。”赵嵩笑眯眯的看着他道。
云初看着他嗓音懒洋洋的:“家人平安,生活富足,还有...”
“还有什么?”
赵嵩俯身想要听的更清楚些,耳垂却被舔了下,他肩头一抖,便见云初漆黑的眼里满是他:“还有心悦之人在身边。”
赵嵩闻言,只觉得心头被狠狠撞了一下,他看着对方黑沉的眼眸,只觉心头火热,那股热气似又顺着他的脖颈往上爬般,让他觉得脸也热了起来。
堂中只有两人,他正要俯身亲一亲那张难得吐出甜言蜜语的唇,便听王婶的声音传了进来。
“少爷,屋里凉快了,少爷先去沐浴吧。洗好了再用晚膳。”
“用过了,”他才说完,又看向赵嵩,赵嵩道:“我不饿。”
云初笑了笑,道:“王婶,加双筷子吧。”
王婶笑了笑,加双筷子哪里够啊,少爷的朋友也带了随侍来呢。
她直接将饭菜摆在了云初房内,房内有浴室,有小厅,不仅方便还凉快。
赵嵩见人去了浴房,对着阿右招招手,阿右知道他热了,便跟着进到里间,在云初卧室里给他换了件凉快的袍子。
阿右如今对他们的关系看在眼里,对赵嵩这般随意的状态已经见惯不怪。
但他有时候,心里还是会嘀咕他家主子这毫不矜持的做派。要是换了别的世家子,哪里能如此随意的。
他看了浴房一眼,心里不由揣测,难道是因为云初出生低,因此才让他家殿下如此随意对待。
额上挨了一记打,阿右捂着额头‘诶呦’一声,便见他家殿下正看着他道:“想什么呢,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
阿右心里还是很在意云初的,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殿下太随意了也不好,说不定会给云初带来非议。别人家好..南风的还藏着掖着呢。”
赵嵩闻言,又敲了阿右一下,他径自躺进凉塌里,哼笑道:“那些遮遮掩掩的人怎么能跟我和云初比呢,他们不过是贪一时之欢罢了。”
阿右愣了愣,却嘀咕道:“那您的天长地久也太明目张胆了。”
见赵嵩瞪过来,他只得退出去了,浴房的水停了,他也不好多待。
云初出来时,随便穿了件袍子,见赵嵩换了衣服也只是愣了下,随即便过来陪着赵嵩吃喝。
赵嵩看了他一眼,他也注意到了他刚刚的动作,不由反省自己是不是真像阿右说的那样随意。
咽下嘴里的东西,他对着云初试探道:“今晚我要留下来。”
云初闻言又愣了下,随即点点头,给赵嵩又倒了杯冰镇果汁。
赵嵩接过慢慢喝着,又道:“你若觉得不好我便...我便晚些再回去。”
云初笑了笑道:“殿下愿意留便留,干什么弄的跟做贼似的。”
赵嵩闻言侧过身,在云初脸上亲了下,这才道:“果然,我们才是不同的。”
两人吃完,王婶收拾了餐桌又送了蜜饯瓜果进来。
天色尚早,赵嵩看着书架挑了本军策,云初则坐在桌前写起了教案。
赵嵩见他如此认真的样子,不由道:“这一届的学子几乎少有天分的,随便教教得了。”
云初笑道:“就是因为天分不足,才显得努力更加珍贵。”
两人一时无话,各干各的时间也过的很快。
房间里亮起了烛火,赵嵩起身剪了下烛芯,随即又躺回榻上靠坐着。
待云初终于放下笔了,赵嵩才凑近他道:“北疆督军一职被太子的人占了,朝中对鬼幽谷的态度很消极,就算是之前的主战派声音也不高了。”
云初将他手里的书抽出来,随即道:“若朝廷真的止步不前,殿下要如何呢?”
赵嵩看着他悠悠道:“若是止步不前,恐怕你之前的心血都将白费。至于我,也会很不甘心。”
云初将教案收进书箱,随即笑道:“那么,咱们只能等待时机了,毕竟,不止我和殿下想要踏过那道屏障。”
赵嵩闻言,看着他眼眸中倒映的火光,似从此刻起心中的那些迟疑便消散了,他撑起上身在他唇角吻了吻。
云初没有躲,两人呼吸交缠间越靠越近,赵嵩一边吻他,一双手探进他的衣袍,推着他往内室而去。
夏日袍子易解,很快便滑落下来,堆叠在地板上。
赵嵩撑着上身,摸着他精瘦有力的肌肉,不得不感叹,他的皮肤真是比女子还白。
“北疆的烈日都没有将你晒黑。”
云初躬身,直言道:“殿下喜不喜欢?”
赵嵩没回答,他何止喜欢,简直爱不释手。抬起他光滑紧实的手臂,上面还有个很深的牙印,他亲了亲,那明显的痕迹已经褪不掉了,他起身将烛火端近了,便见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俯下身边亲边数,随后哑声道:“以后不要再受伤了。”
云初撑起身,将他矫情的话语吞进口中,心想,打仗哪会不受伤。
烛火熄灭,帐幔被他一把扯下,昏暗的房间里热气蒸腾,两人却谁也不想放开对方。
黑夜里,喘息声粗重,云初仿佛被抛上云端,体会到了另一种疼痛带来的快感,而赵嵩只觉得上辈子简直白活了。他舒服的差点死过去。
酣畅淋漓的一夜过去,两人醒来时,看见对方还在,异样的满足感让两人相视而笑。
赵嵩道:“要是日日能与你在一起就好了。”
云初哼笑一声,在他嘴角亲了亲,随即跨过床沿去了浴房。
赵嵩见他走路正常,不由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满足他,笑着追过去确认道:“疼不疼...不会酸吗?”
云初道:“不疼了。”
赵嵩不信,又去摸他腰,两人在浴房又闹了半个时辰才出来。
知道是云初体内神奇的功法在护着,赵嵩便放下了心。

第95章 太子府倒台
云初和赵嵩这样的关系断断续续的维持着,云初从那日起除非执勤,便不怎么待在讲武堂过夜了。
赵嵩只要有空,一散朝便会来云初的家待着,他的书册,衣物几乎都搬了过来。
阿右看着这么小的院子,不由建议道:“要不咱们换个大点的房子?就是您二位的衣服和书都不够放的。”
除了这些,更不要说赵嵩的桌案,熏香,惯用的物品等。
云初耸了耸肩,无所谓,他的东西总不会有这么多的。
赵嵩见他如此,更不想动,他看着阿右道:“哪有这么夸张,用不上的干脆不要搬来了。”
阿右简直哭笑不得。
他甚至建议云初跟着他们王爷回王府住算了。
但云初却坚决不同意,他们议事的时候他会在平王府留宿,但长住的话还是算了。
赵嵩朝着阿右摇摇头,他自然知道云初的顾虑的。
云初除了在讲武堂做教习,也会跟着黄老将军在军机处处理文书。
黄老将军几乎将他一生所学传授给他。
眼见着一年又过一年,黄老将军虽然一直在修养,但身体却越来越差。
云初见他有时候能望着北方出神一整天,问起来的时候他又抹着眼泪不说话。
黄老将军有时候会看着他道:“你与平王殿下的事也不稍加遮掩,真想这么过下去啊?”
平云初笑了笑,道:“我可没嚷嚷。”
意思是某人恨不得大张旗鼓昭告天下。
黄老将军道:“讲武堂里可有弟子对你龃龉。”
云初在他身边坐下道:“嘴长别人脸上,我可管不着,您就不要担心了,真没人在我眼皮底下乱说。”
云初做教习也不会手段软绵绵的背书,谁若嘴上不干净,那是要挨揍的。
因为这雷霆手段,讲武堂的弟子们甚至猜测他和平王殿下谁上谁下呢。
黄老将军却道:“陛下不会容许你们如此下去的。”
云初点点头,道:“不会太长了。”
云初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黄老将军听了,不由看了他一眼,总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元和八年冬,除夕日,这是大启元和八年的最后一天,也是元和九年的第一天。
皇帝照例大晏群臣,得知百姓丰收,皇帝一高兴,便带着众臣出了宫,想要告慰祖先大启多年不易,终于盼来丰年。
只是当皇帝回朝时,有人拦下皇帝车架,一封血书状告太子党鱼肉乡里,勾结外贼。京城百姓哗然,对他们的储君德行议论纷纷。
御林军当即堵了那人的嘴,将人拖进了刑部。
皇帝趁兴而来,败兴而归,却终究克制不住对太子的失望,本就封印的日子,立时要求监察处彻查太子。
而此时的平云初还在军机处忙碌着,只要是和太子有关联的人他都事无巨细的掌握着每个人的背景来历,即使是假的,两年时间也够被他挖了个干净。
递呈御前的资料陆续被有心人挖出来,而一直没动的周勤也被押进了刑部大牢。
牵扯到勾结倭国,毒害皇子,党同伐异,他就不信太子还能平安无碍。
云初笑了笑,这些早就是计划好的了。
他今日在军机处却是因为另一桩事,黄老将军眼看着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今日不知为何,一定要让他来调阅机密资料。
平云初拿着黄老将军的帅印,经过一道又一道程序,终于看到了乾元年间的一封奏报。
那是黄老将军写的,只是扫了一眼,他便觉得耳中嗡嗡作响,不可置信般的来回读了好几遍。
‘镇军将军云翼率军出征鬼幽谷,半月无声息,臣启陛下退兵以保全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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