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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的娇憨小侍卫(一只鱼)


侍从满头大汗的正要爬起来跑,后背便被一刀刺入,一瞬间,所有行动被制,他的嘴被捏着,腰被扶着离开了人群。
周围来往的人见状,也只以为那侍从只是摔了一跤。
背后的鲜血流了满身,侍从疼的满头大汗,他就算想要掏出一颗毒药来都不能。
当他被拖着来到一辆马车前时,只听制住他的沈夺问道:“何人派你前来?”
侍从摇摇头,咬着牙就是不说。
沈夺见状,拔出匕首,对着他的脊骨又刺了下去。
“啊——”
侍从发出了一声骇人的惨叫,却不能让施刑之人动摇半分。
刺入脊骨的匕首恰到好处,让侍从死不了又不想活。
沈夺如法炮制几次后,侍从终于受不了了,他痛苦的道:“是周勤,给我一个痛快吧!”
“周勤是谁?”沈夺接着审。
侍从摇摇头,随即道:“小的...只知道...是贵人身边伺候的...”其他的他是真的不知道了。
沈夺见问不出什么了,不由看向马车上的赵嵩。
只见赵嵩点了点头,只听‘咔哒’一声,侍从脖子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沈夺搜了下身,掏出一张纸条交给赵嵩。
赵嵩接过那张薄薄的纸,只见上面写着:“平王未死”的字样。
沈夺见他缓缓摩挲间那张薄如蝉翼的纸便成了飞灰,心中不由讶然。
沈夺道:“王爷,‘周勤’这个名字很是普通,怕是不好查。是否多给属下们些时间?”
赵嵩哼笑一声,随即道:“不用在此耽搁了,直接回京。”
周勤,赵嵩心中有些模糊的印象,却想不起在哪听过了。

第89章 争执
赵嵩赈灾有功,后又平了时役之乱,一路可说是载誉而归,皇帝自然很是高兴,他甚至动了改立太子的念头。
但当他问到赵嵩想要什么赏赐时,他的好儿子居然要让他赐婚。而且还是和那天山云家。
皇帝眉头跳了跳,想到让总管太监去查的那个天山云家,他的脸皮就控制不住抽动起来。
他叉着腰对着赵嵩道:“那个天山云家,朕记得前梁时便有爵位,但朕更知道他们家别说这一代了就是上一代也没个女孩儿,你别告诉朕你要娶人家的小子!”
赵嵩闻言笑了笑,忙上前给皇帝顺气道:“父皇知道的竟比儿子还清楚,他们家居然还有爵位吗,那和儿子岂不是更加般配了!”
皇帝推开赵嵩认真道:“你若和太子那般随便玩玩也就罢了,但明媒正娶一个小子那是不可能的!”
赵嵩闻言,瞬间收起了嬉皮笑脸,满脸认真的道:“但儿臣只喜欢他,父皇就不能遂了儿臣吗?”
皇帝袖手一甩,看他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不由板着脸道:“堂堂亲王,要娶一个小民为妃,还是个男子,你就不考虑家国大计,子嗣后代?你且说说那人是谁?竟让你如此鬼迷心窍!”
见皇帝这个态度,赵嵩哪里敢真的说出那人的名字来。
皇帝见状,不由冷笑:“怎么?怕朕杀了他不成,既有本事做,难不成连承担的勇气都没有?”
赵嵩闻言一窒,他知道他父皇是在激他,他张了张口,却道:“儿臣不是不敢,他也不会没有能力承担,只是父皇未免对儿臣太过苛待了些,儿臣又不继承大统,要什么子嗣。”
皇帝闻言却更加恼火,赵嵩不知,皇帝极为看重子嗣的,而他这番忠心之言,却让皇帝对云家更是生出了反感来。
‘哗——’的一声响动,桌案上的笔墨被皇帝一扫而下。
赵嵩惊的后退一步,只看着滚到他脚边的麒麟镇纸一动不敢动。
随即他便听皇帝冷声道:“云家赈灾有功,朕自会恢复他家爵位,赐下封赏,但若要朕赐婚,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见赵嵩怔怔的看着他,皇帝道:“你虽为亲王,也要做好万民之表率,若人人都像你这般,这个国家岂不乱了套!明日开始,你便给朕老老实实的上朝听政!”
赵嵩闻言,只得拱手退下。
他走到御书房门口,一阵风吹来,却让他冷的一哆嗦。
原来不知不觉中,他已出了一身冷汗,他心想,幸好,幸好他没有说出那人的名字来。
“三弟可是冷了,出宫前还是披件大氅的好啊。”直到太子的声音传来,赵嵩才看向来人。
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御书房门外的太子皮正笑肉不笑的看着赵嵩,他心里对赵嵩是嫉恨的,嫉妒他的天分,恼恨他的命大。
他没想到天灾人祸均杀不死他,反倒让他风光归来。
赵嵩朝着太子拱手,道:“三弟一时失神,还请大哥勿怪。”
太子自然惯会做表面文章的,他摆摆手道:“无妨,三弟既然平安归来了,也要多来孤的府上走动走动。”
赵嵩点点头,却不愿再与他多说,错身而过之时,他见侍立在太子身旁的侍从后退一步,看着像给他让路,却侧着脸不让他发现。
他狐疑的顿了顿,要朝那人看去时,便又听太子道:“三弟还有事吗?”
赵嵩摇摇头,随即大步离开。
而太子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的周勤道:“你躲什么,他又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周勤垂下头来,低声道:“江南那边传来消息,那个人死了。属下怕被平王察觉。”
太子冷哼道:“察觉又如何,难道孤还怕他不成。”
他一甩袖子,便跟着小太监跨进了御书房,周勤却看着他的背影苦笑,太子是不怕,但他害怕呀。
想到那药的来处,周勤皱了皱眉。随即一声不出的等在了御书房外。
太子是来请罪的,赵嵩平安归来,但一回来却不知为何与皇帝发生了龃龉,太子只觉的赵嵩恃宠而骄,以为自己立了几次功劳,便可为所欲为了。
太子同皇帝见过礼后,见他父皇仍然皱着眉头,心下不由越发觉得自己的地位不会动摇。
皇帝刚见了赵嵩,此时又见太子,想到一个比一个不争气,不由冷声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面壁思过吗?”
太子闻言,顿了顿,他这两年什么事都没干成,其余的时间差不多都在面壁了。说起来,连他自己都羞愧不已。
这么想着,他说出口的话,反倒情真意切了不少,他道:“父皇,江南之行,儿臣知道错了,儿臣不该视洪水时役如猛兽,独自跑回京中。
可是父皇,儿臣也在灾情中受了伤啊,儿臣那时候昏迷不醒,若不是左右护着,说不定再也见不到父皇了啊。”
他见皇帝松了松眉头,咬了咬牙,接着道:“幸好父皇英明,派三弟南下解了百姓之困,儿臣身为兄长,也合该向三弟学习。”
皇帝听他说了这么一通,不耐烦道:“行了,你到底要说些什么吧?”
太子闷了闷,他知道皇帝对他失望了,但他只能抓住这次机会,只见他难得硬气道:“近日儿臣听朝中对农改一事颇有争议,儿臣觉得吏部侍郎游文篆的折子很有可取之处。”
“哦?那你说来听听。”
见皇帝一松口,太子便对着皇帝滔滔不绝起来。
太子是有真才实学的,只是太骨子里却少了分强势,面对自己切身利益的时候又只顾自己死活。
如今朝中风向变换,没人觉得太子地位稳固的时候,他又表现出了清醒的立场。
其实,对于世家趁乱圈地的行为,皇帝也很头疼,面对这样的问题,他也看了北疆态势。
平云初的手段强势,地方豪强被他压得死死的,那是因为他们强,他比那些人更加强硬,再加上北契威胁着,那些人才不敢放肆。可是南方不一样。
皇帝对着太子道:“你可知道你岳家刘家就是南方大户,若他们倾占土地,你可能秉公办理?”
太子一愣,他心念电转,心想,难道连刘相都不得父皇宠信了吗?
如此想着,他便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儿臣自然不会姑息。”
皇帝闻言,叹了口气,随即让他下去了。
皇帝没再提闭门思过的事那就意味着他能上朝了,太子沾沾自喜的退出御书房。见周勤朝他看过来,对他点点头后便往东宫走去。
说起来,这个主意还是周勤出的,回了东宫,看着面白无须,又不失英气的周勤,太子朝他走进一步,捏着他的下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有头脑的嘛,只是当初,怎会被那些武夫逼得走投无路呢...”
周勤听了这话,心中一痛,他忍者不适,强笑道:“当初年纪小,沉不住气,让殿下见笑了。”
太子嗤笑一声,掰过他的头发便将他压在了墙壁上。
周勤挣扎了下,最终还是妥协般的张开了嘴。

赵嵩回府后没多久,就见皇帝身边的总管太监孙公公一脸灿笑的进来了。
如今的郡王府匾额也已改成了亲王府。
孙公公看着平王府的门楣,不得不感叹皇帝对赵嵩的宠爱之深。
如今皇帝正当壮年,不昏庸不昏聩,也不知这平王府还要兴盛多少年呢。
赵嵩见孙公公来传旨,自然是客气相迎的,只是他看着后面一溜烟进来的人,不由问道:“孙公公,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孙公公笑道:“王爷不知,陛下念及您快要及冠,院中伺候的却都是男儿,难免没有女子心细,这才命老奴挑了好些美人来。”
孙公公说完,便让开一步,不等赵嵩说话,细细的嗓音便道:“都上前一步,抬起头来。”
赵嵩看了他一眼,随即便见这些美人里竟还有一排是男子,不由抽了抽嘴角。
孙公公见他满脸不适,正要拒绝,赶忙压低声音道:“陛下一片苦心,殿下还是受了的好。
陛下还说了,若殿下与那人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名分呢,你们都是男子,何必昭告天下。殿下若愿意,大可和这些美人一样将那人接进府中即可。”
孙公公说完,便见赵嵩黑沉了脸,他尴尬一笑,也不敢多待,随即脚下不停的转身离去了。
赵嵩见了这些人,也不能送回去,只交代阿右一声,便回了书房。
他想要回封地的奏折又接连被打回来,便只能一次次的看着云初给他传来的奏报,然而奏报皆是公事,他心中的思念之情却无法诉说。
他想,他这几年似乎过的太顺了,以至于他忘了自己身在皇家。
皇家可以容忍你离经叛道,但不会让名正言顺的随心所欲。
临近年关,皇帝下诏恢复了云家前朝的爵位,念及他家忠义之名,特赐云家忠义侯爵位,只领俸禄无实权。云家对外还是云流出面,这爵位便落到了他身上。
而对云家白家的商路,皇帝也很大方的免了三年的关税。
这一举措,自然促进了许多无权无势的利益集团向云白两家靠拢。
而对于受灾区,即使国库不充盈,皇帝仍然减免赋税,奖励农耕,特别是对灾情期间圈地的世族判了收缴家产的重罚。
因此,南北商路一开,仍在寒风里受冻的百姓们就着这点微弱的希望,挣扎着活了下来。一切还来的及,他们的皇帝是英明的,他们如此想着。
元和七年元宵,是赵嵩正式及冠的日子,也是他的生日。
哪怕远在北疆,远在江南的灾民们仍旧饥一顿饱一顿的过着,但一点也没影响到京城的歌舞升平。
皇帝和皇贵妃为他好好的庆贺了一番。
赵嵩嘴里吃着珍馐,耳中听着流水般的礼单,心中却欢喜不起来。云初已经很久没给他来信了,他有时看着案几发呆的时候,也不由嘲笑自己没出息。
回到府中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但他见曹清一脸欢喜的向他跑来的时,不由急促的问道:“是否有云初的消息?”
曹清点点头,笑道:“今日王爷生辰,督军的礼正好到呢。”
赵嵩听了脚下又快走两步,没有察觉自己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
他径自走向殿中,见礼盒封装完好,拿过礼单,一一看去,有极珍贵的灵芝人参等物,有整张完好的虎皮褥子,还有一只灵动乖巧的火狐正朝他吱吱叫着。
赵嵩看着那只狐狸轻笑一声,随即打开一盒雪松香,闻了闻,便要阿右点上了,那是他喜欢的味道。
还有一箱不知是什么,看起来很沉的样子。
他一打开,就被里面的珠光宝气闪到了眼,皇家不缺珠玉,可是如此满满一箱财宝却让赵嵩又笑出了声。
他拿过压在上面的信,只见上面撩撩写着:“殿下安好,战利品敬献其上,任殿下随意花销,祝殿下生辰快乐!”
赵嵩看着满满一箱东西,没有触碰,反而让阿右封进库中。
他的云初不会甜言蜜语,只知道倾其所有来让他随心所欲,既是战利品,自然是用血汗拼杀得来,他又哪里能用的安心。
阿右见他收了笑,不由愣了下,心想,难道殿下不喜欢?
他接过礼单再看一遍也不由折舌,不知云初从哪里弄来这么多东西。
他见赵嵩抱着火狐闻着香躺下,道:“还有一把弯刀,殿下要看看吗?”
弯刀是凶器,因此不在礼单中。
赵嵩接过一看,是一把小臂般长的刀饰,刀身锋利,吹毛断发,刀鞘上黄金为底,其上缀满明珠宝石,一看就不是寻常人能佩戴的。
他摸了摸刀身,随即欣然配上腰间,闻着雪松香,躺在虎皮塌上,就这么抱着火狐,慢悠悠的睡下了。
阿右见他入睡,不敢多加打扰,便悄悄退了下去。
而此时的平云初,却在元宵之夜还在翻看着军机暗处的消息。
一旁的云流见他如此勤勉,不由道:“你连代表身份的弯刀都给了他了,他若负你,你待如何?”
云初却头也不抬的道:“不如何。”
云流闻言顿了顿,又道:“世人皆有所求,为名为利为情,不惜不择手段,你倒好,一个劲的付出却只为他人做嫁衣。就算是我,也不理解你。”
见云初好似没有听见般还在桌案上写写画画的,云流有些恼道:“皇家虽然给了爵位,但明显不承认你和平王的婚书,平王亦毫无动静,听说他的院子里都快装满了美人,你真不急?”
云初手中的笔顿了顿,却道:“叔父,他给了我十足的信任,我不想质疑他的心思。
至于以后...世人皆有不得已,却又总会因为各种不得已而放弃私利,放弃情爱。”
“那你呢,你总得让我知道元宵了也不放松一下的缘由,你到底要的是什么?我不想再让你像大哥一样独自承担。”
云流话语真诚,语气疼惜,一副不问清楚绝不罢休的样子。
云初见他坚持,不由道:“我所求不过一个安稳,也想要他不用惧怖。你会帮我吗,叔父?”
云流一怔,他没想到云初想的如此长远,就像他的大哥一样无私。
见云初还看着他,云流不禁有些惭愧,他认真回道:“自然是要帮你的。不过你也要好好休息,不要太累了。”
云初听话的点点头,待云流出去后,他看着紧闭的房门哼笑一声,随即又收敛了神色,继续写写画画起来。
云家虽然给了他少主之位,但很多权力却在云流手中,他无意夺权,但需要云流为他所用。
至于赵嵩,‘啪’的一声,手中的笔被捏碎后,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先不再想。
而几天后,决定先不在想赵嵩的云初,使计让那些美人都染上了痘症。
当赵嵩看着忙碌的御医和对着王府除晦的下人时,曹清笑着跑进书房道:“王爷,督军的信。”
赵嵩闻言立刻接了过来,他展开一看,只见信上所言不过‘听闻王府中人染疾,特附良方助殿下除晦。’
赵嵩看看那言语,又看看方子,不由哈哈大笑出声,见曹清一脸茫然,他将方子抖了抖,道:“快去,给御医们送去。”
赵嵩斟酌了下又道:“等等,染疾者都移出王府吧。”
曹清闻言接了方子便往外跑去。
阿右见那字句很是寻常的样子,不太明白他家殿下这是在乐什么。
赵嵩听他嘀咕,不由道:“你懂什么,云初这是吃醋了。”
阿右稍稍想想,便吃惊的道:“所以那些染了疾的美人....”见赵嵩看过来,阿右便住了嘴,但他还是不赞同的道:“他也太过霸道了些,要是误伤了殿下可怎么办。”
赵嵩摇摇头,轻笑道:“不会的。”
阿右道:“不行,殿下可要好好说说他,不能让他这么乱来了。”
赵嵩却笑道:“好了,他一向有分寸。”
阿右见赵嵩难道如此高兴,便也不再多言。

第91章 议和
半年后,眼见着大启商队在军队的护送下进了西域,南洋的商船被海盗劫掠,就连南洋使者都不得不回南洋坐镇时,北契再也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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