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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王爷的娇憨小侍卫(一只鱼)


平云初看着那个‘准’字如被扼住了喉咙般,痛苦的弯下了身。
他拿着那封奏疏,在士兵的催促下离开了军机处。
出了军机处的大门,阳光被遮蔽,大雨倾盆而下,接连的案件似乎预示着今年又是个多事之秋。
他没有撑伞,仰起头,任由倾盆大雨浇满全身,只有这样他才能掩饰自己汹涌而出的泪水。
他的父亲,居然是这样死的。
他的母亲说他是震军将军,可是他在军机处查了两年都没有查到他父亲的名号。
原来一句保存实力,就能让他们放弃一整支军队!死后更是成了无名枯骨!
云逐见他满身湿透的出来,赶忙上前扶着他,道:“少主快上车。”
云初咬了咬牙,不想让自己发出悲凄的声音来。
上了马车后,平云初哑着声音道:“去黄老将军府上。”
雷声阵阵,平云初捏着那封奏疏一步一步的走进黄老将军的房间。
一道闪电晃过,将本就昏暗的屋子照亮了一下,黄老将军撑起身体咳的停不下来,他看着平云初湿哒哒如厉鬼般的身姿,惊了一下,随即断断续续的道:“咳...你...你来啦...”
云初停在几步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上前伺候。
黄老将军撑着身体,下床走到他身边,拿过那份红面奏疏,一双粗糙的手掌抚摸着封面道:“是老夫对不起他们。”
他见云初不出声,撑着桌沿坐下道:“你回京那年,老夫看见你时仿佛看见了他,云翼,他是你的父亲吧,你们长得很像。”
云初张了张嘴,滔天的怒火却在看到这个虚弱的老人时平复了下来,他看着黄老将军冷声道:“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真相便是,当年朝廷要出兵征讨北契,而鬼幽谷我们必须跨过去,当时本该老夫领兵,但临到阵前,老夫却怕了,随后便惊了马,摔伤了腰。不得已,云翼代我入阵,从此一去不回。”
他哽着脖子道:“老夫不悔,若再给老夫一次机会,老夫还是会领兵出征,只是这回老夫要让云翼退兵。”
他一把抓住云初的手臂睁大眼眸道:“带他们回家,这是老夫此生之愿!”
他长长的一段话说完,便又咳得停不下来,云初下意识的给他掏出帕子,却被一口鲜血染红了。
“快传御医!”
云初边喊边急急的将他扶回了床边。
黄老将军却抖着手,抓着他的手臂道:“和平王断了,只有断了,你才有机会!陛下才不会杀你!听话——”
云初抿着唇点头,豆大的泪水从眼框落下。
黄老将军在三日后逝世,消息传到北疆时,百姓们自发挂起来了白布,没了大帅,整个北疆仿佛狼群没了狼王般消沉。
在此期间,太子府与倭寇勾结的证据一一递到皇帝的桌案上。
看着俯跪于地的太子,皇帝问道:“毒杀平王,勾结倭寇,党同伐异,你可有话要说!”
听着皇帝一声高比一声的怒斥,太子浑身发抖的道:“父皇,儿臣冤枉啊,不是儿臣干的,是周勤,是周勤干的啊!”
皇帝看着喊着冤枉的太子,心里知道勾结倭寇这样的事太子是不敢的,但其他事,一件件一桩桩,都是在坏大启根基。
皇帝无视他的叫喊,斥责道:“你可知道,你这些年提拔的官员中还混入了倭贼!你身为太子不能安抚民心,不能平定四海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连外贼都不知不觉因你混了进来,简直该死!”
太子一惊,连忙砰砰砰的磕头道:“父皇饶命啊,儿臣不想死啊——”
皇帝一挥手,随即下令道:“将赵承治逐出东宫,收回太子令,余生幽禁皇陵!”
皇帝命令一下,太子便瘫软在地,御林军包围了东宫,因倭寇之祸,连宫女太监都被收押。太子妃更是一条白绫就此结束了这一生。
当皇贵妃想要为她求情之时,才发现晚了一步。一声叹息,无声的哀叹女子的悲哀。
而一直没有出现的皇后也因此事遁入空门。

而北疆新的督军也因太子一事被监察处拿下调查。
大启风云骤变,皇帝却在这时候召平云初入宫。
这是云初第一次踏入皇帝的勤政殿。漆黑的大理石冒着寒气,他单膝下跪行礼之时都能感受到勤政殿的威压。
上首的皇帝见他脊背挺直,不卑不亢的样子,不由道:“抬起头来!”
平云初抬起眼,第一次见到了一国之君。那是个普通又威严的老人。
他听皇帝道:“平云初,你可知罪?”
云初一愣,随即道:“微臣不知。”
皇帝沉声道:“你明明是云氏子弟,却以平姓行事,迷惑视听,还不知罪!”
平云初不卑不亢:“云初少时失父,跟随母姓,一路从军行事从不更名改姓,何错之有。”
“大胆!”皇帝喝道:“既如此,你与平王一纸婚书为何被他说成与云氏有约!
既然有约为何又遮遮掩掩,行事毫不磊落,说,云氏可知此事?你是否借了云氏之力接近平王?云氏究竟有何居心?”
平云初一惊,他不知道皇帝要如何,且不说他没有婚书为证,当初那份白纸黑字他也未曾当真,但皇帝句句不离云氏,是要借他之故发落云氏吗?可是,为什么呢?
一时想不出合理的理由,但他知道皇帝一定要他和赵嵩分开的理由。
皇帝见平云初惊疑不定,不由道:“你若迷途知返,从此离开赵嵩,朕便当你们之间只是少不更事...至于云氏..”
平云初闻言,立刻道:“微臣与平王殿下既没婚书也没相守之约,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至于婚约戏言云氏一概不知,还请陛下饶命,微臣再也不敢了。”
皇帝:“...”
虽然结果是他想要的,但这平云初也太利索了吧,他的儿子就这么随他说不要就不要的?但皇帝见他认错,也不想再生事端,不由再次确认道:“当真?”
“当真!微臣定洗心革面,恪守臣子本分,定不靠近平王殿下分毫!”
皇帝闻言不由舒出一口气,随即淡淡道:“下去吧。”
平云初并指起身,随即恭敬的快步退下了,皇帝却没有挪动分毫。
他对着一侧点点头,就见本被绸布堵住嘴押着的赵嵩,此刻没了绸布也是一言不发。
皇帝道:“你都听见了,这就是你所谓的有能力承担之人?”
赵嵩无力的笑了笑,随即道:“不然呢,父皇一上来就问罪,他若不认错,父皇会怎样?”
皇帝心虚道:“他也算是为了家族舍弃了你,而且舍弃的毫不犹豫,可见相比家族,你在他心里没有一点位置。他甚至连承认都不敢,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对你对他都好。”
赵嵩心中一痛,面上却一点不显。他看着手里捏着的那张白纸黑字的婚书,喃喃道:“婚书果然要用红纸写,太不吉利了。”
他看着上面并排的名字还是舍不得丢,随即他便将那张纸折好塞进了袖袋里。
云初回到家,又生出了那种想要逃离京城的感觉,那铺天盖地的杀气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得承认,皇帝是个很普通的人,但他手握生杀大权的时候,连他都不得不承认,谁知道他脑子一抽是不是就会将他拖出去。
不要管了吧,别管这个乱七八糟的世道了,他如困兽般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但黄老将军的临终之言,他父亲的尸骨好似一遍遍的在他身边回荡着,他愤怒的踹了矮塌一脚,直踹的那张实木做的小榻分崩离析。
经过的王叔听见动静,在门外问了一声。
云初稳了稳心神,拉开房门问道:“家里还有酒吗?”
王叔道:“有呢,王姚又送了几坛过来。”
云初笑了笑,随即道:“我睡不着,都搬进来吧。”
“都?”
“是,今日我要不醉不休!”
王叔少见少爷如此不淡定的时候,他心想一定是为官太累了,偶尔放纵一次也无妨。
说着,王叔还真傻傻的将酒都搬了进去。
云初拎起一坛酒,拍开泥封,对着嘴就大口大口的灌着。
他想一边喝着一边挥着手,想要将那环绕不去的阴魂给拍开。
赵嵩进来的时候,还含着怒气,但见他如一滩烂泥般的躺在一地混乱中时,那股气又散了些。
他绕过倒地的书架,踢开地上滚着的空酒瓶。扯着他的胳膊往内室拖去。
云初听到动静,睁开了眼,见是赵嵩,下意识的将他甩开了。
赵嵩捏了捏拳,他矮下身捏着他的下巴道:“没有婚书,没有相守之约,那这是什么?”
云初见他手里拿着的那张纸,伸手一抢就往嘴里塞去。
“平云初!”
刚息下的怒火又升了起来,赵嵩不知道他竟能如此绝决。
他伸手抠出那张纸,可惜,拉扯的过程中,‘撕拉’一声响起,纸张一分为二,就像他们的关系般轻易破灭。
赵嵩看着他无动于衷的脸,一把扯过他的衣领,红着眼咬牙切齿的道:“你一点都不在乎是不是?一切都是我在自以为是是不是?”
云初愣了愣,他掰了下赵嵩的手,吐出那张纸道:“殿下既然都听到了,还来问什么?”
“我以为你只是在应付父皇。”
“天子座前,岂敢欺瞒。”
赵嵩闻言,一把掐住他的咽喉,神色狰狞的道:“所以,一开始你就计划好了是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将沈夺和曹清派到我身边开始,还是早在北疆的时候?”
云初被他掐着,忍不住狠狠推了他一把。
赵嵩被他推的踉跄了一步,又见他满脸通红的咳着,不由卷了卷发麻的手指。
见云初还不理他,他又接着道:“我早就让沈夺将周勤处理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活着,还被送到了刑部,是不是你让人将他扣下的。还有太子的这么多罪证是不是也是你查的?”
云初撑着身子站起身,随即嘲道:“殿下这不很清楚吗?殿下不想做的事,有我来做。相信再过不久,殿下便要荣升太子了。”
他边说边朝里间走去,却听赵嵩哑声道:“那我呢?那我们这两年算什么!”
云初背着他自嘲道:“遮遮掩掩,无媒苟合,不知廉耻,殿下觉得哪个好?”
赵嵩怒道:“平云初!你闭嘴!”
“你总是这样,总是将所有的人都推开,就像舍弃一个个累赘一般,你看看如今,除了你自己,身边还还剩下什么!你就活该一个人孤独的活着!”
云初被他说的血色全无,赵嵩见他这副样子,又没出息的心疼了。
他愤怒的一脚踹在案几上,就见桌上原本封在木盒里的令符们散落一地。
玄铁令牌滚到他脚边,赵嵩见了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
“你...你怎么会有暗处十五的令符。”十五从来都是用‘初一’回消息的。
“你...你是十五。你怎么会是十五?”
云初见他这副哭号的样子,不由抚了抚额。
几步走过来将这些令符收好,他冷声道:“如您所见,如今我也只是个地位低微的探子身份,又怎么配的上您这样的金枝玉叶呢。
而且,这样的身份早一天晚一天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何必拖累旁人。
和您相处一场,倒是我占尽了便宜,殿下若还想要我活命,便放过我吧。”
他什么都不提,什么都瞒着他,赵嵩满脸苦涩的看着他,自责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所以才这么步步为营。”
云初哼笑道:“若不是杖着殿下喜欢我,我的计划怎么会如此顺利呢。”
赵嵩闻言脸一白,只觉得这两年的点滴成了一场笑话。
云初见了侧过脸,低声道:“我要睡了,殿下请便吧。”

赵嵩身为平王,天生就特权加身,怎会忍受亲近之人如此利用他。
房中,赵嵩没有离开,他按着浑身酒气的平云初,道:“你当我赵嵩是什么,既然给你尊重你不要,那便等本王腻了你再滚。”
他低头一口咬在被他掐红的脖颈上,正要继续,云初吃痛间将他一把推开。
赵嵩撞到了床沿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对方。
两人武力值均不弱。
赵嵩看着对方恶狠狠的目光,心中又是一痛。
他大吼一声,朝着云初便扑了过去,两人一时间竟在小小的床帐内扭打起来。
而真正对上的时候,赵嵩才知道云初的功力又进益了不少。
当红漆床顶发出‘喀拉’一声响动时,云初下意识的被子一卷将赵嵩护在了身下,而沉重的床顶也被他一脚踹开,轰然倒在了床榻外。
两人对视之时,四周床脚也随之轰然断裂,两人不约而同的震了震。
坍塌之声终于停止时,赵嵩感受着脊背上护着他的那双手,心中叹息一声,抓着对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云初躲了躲,再看向赵嵩时,目光却越发的幽暗深邃。
他的心里藏满了不甘和委屈,怯懦和掠夺。
云初低下头,狠狠的吻回去,两人唇齿纠缠间,毫无温情可言。
他应该推开对方的,没人愿意看到他们在一起,但就像赵嵩所说,他已一无所有。
赵嵩从没感受到云初如此的渴望他,他仰起脖颈任他亲着,一手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去,却被云初一把抓住。
赵嵩定定的看着对方道:“你想要干什么?在我当上太子之后。”
见云初不答,赵嵩在他唇上咬了咬,道:“想要兵权?还是想要青云直上?”
云初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赵嵩最讨厌他这张张口气人,闭口不言的嘴,他看着云初道:“不管你信不信,太子是不适合当储君,但我对那个位子也没在意过。
我本打算将小六推上太子之位,想着等事了后,便与你一起归隐于江湖,或去封地自在一生都行。只是,你似乎从没想过要长久的伴在我身边是不是?”
云初神色一愣,见赵嵩仍定定的看着他,不禁勾着唇道:“殿下就这么喜欢我吗?云初何德何能啊。”
赵嵩难得剖析心意,却也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听着对方不以为然的说辞,他有些恼火的道:“就算是喜欢,本王也可以随时放下,若你不说清楚,我不会如你的愿。”
面对云初,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令他很是烦躁,他皱着眉头道:“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一并给我说出来。你要做什么日后都不许瞒我,否则...”
‘否则什么?’云初没有听到,他只感觉自己的唇又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他疼的眼中冒了水雾,也生出了几分怒气来:“想要你也可以吗?”
赵嵩听了这话,心中一动,随即感受到他指尖的去向后,才意识的他话中的意思。
“放肆!”他一边喊着一边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
云初勾了勾唇角,语气凉凉的道:“不可以吗?不可以的话殿下请回吧。说不定门外还守着陛下的人呢。”
他说完便看向窗外,仔细一听,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雨。
赵嵩推开他就要下床,他不知云初哪里来的胆子,竟敢朝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云初被他推开,随即淡漠的道:“外面下雨了,殿下注意着些。”
赵嵩见不得他如此毫无情绪的样子,倒显得处处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又将他往里推了推,赵嵩恼道:“惯会说这样的客气话,进去。”
云初从善如流的动了动,便见赵嵩皱着眉头又躺了下来,一副破罐子破摔的道:“你不是要吗,给你便是,本王给的起。”
云初一怔,他没想到赵嵩会愿意,但见他如此不情愿的样子,便嘲道:“殿下不必勉强。”
赵嵩却邪邪的看着他道:“你会吗?”
云初听了呼吸一窒,随即又听他道:“本王如今不喜欢你了,难不成还想我欣然接受不成。”
云初闻言眼神一沉,随即嗤笑道:“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殿下应是其中翘楚。”
他说完不待赵嵩反驳,便揽在他的脖子吻了下去。
他心里很疼,却不敢说出来,他看着赵嵩的样子,只想让他记得自己的疼。
身为男人,能征服一个让他如此费劲心机的男人,这样的事实本应该让他兴奋不已。如今他在对方眼里却也不过是个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人。
眼泪顺着眼角滴落,抓着他的双手,将他笼罩在自己的身下。
云初一点一点的亲着对方,口中呢喃道:“殿下日后要我如何便如何,云初的命是你的了。”
衣服一件件被他扔出床榻,嘴唇,脖颈,胸腹,他一点一点的下移着,不放过每一寸肌肤,越往下,他甚至亲上了早就昂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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