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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是演技派(二翘)


估计也是因为知道穆阳州不是真心爱她,皇后才对她这些日子的“嚣张跋扈”坐视不理。
那现在,皇后问起她是否见过竺心兰,是什么用意?
一个女人,她的丈夫多年来心里一直有其他的女人,还是他的嫂嫂。这个女人这么些年心里会是什么想法?
周年年垂眸,她不禁以最恶意的念头揣测,皇后是想借她的手除掉竺心兰吗?
“见过。”与口中回答相符合的是周年年脸上一闪而过的难堪与痛苦。
林君华心中顿时明了,难怪皇上回宫后不再召见兰嫔了。
她又叹了一声,“兰嫔,这后宫中的女子,少有自由自在的,能有一条出路保住一身幸福荣华已经是多少人祈求却又得不到的梦想了。”
周年年愕然,皇后竟然在宽慰她?
真的,要不是人物面板上清清楚楚的:皇后林君华;状态:正常;好感度20%的字样,她还以为皇后是在阴阳她呢。
可是,无比正常的好感度给出了结果,皇后是真心在宽慰她……
周年年眨眼,是她高估了皇后的野心还是她低估了皇后的善良?
姐姐,你清醒一点啊!你老公,他爱着一个有夫之妇哎!他还收集了一宫的周边天天碍你的眼哎!
你每天对着一屋子竺心兰,你不觉得恶心吗???
如果有可能,周年年想剖开林君华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不会全是《女德》《女则》吧?
“你有你父亲留给你的荣誉勋章,又有着与她……只要你想,你便可以做这宫里最自在的女子,兰嫔,你……”林君华还在宽慰周年年,她还念着周将军也自己父亲的同属情谊,不希望兰嫔钻了牛角尖。
“皇后娘娘。”周年年打断了她。
她抬起眼,直视皇后。
“对于嫔妾来说,如果这所谓的‘自在’,从头到尾只是一场欺骗,嫔妾宁愿不要这份‘自在’。对嫔妾而言,真心,比什么都重要。”
她嘴角溢出一丝苦笑,“只是,嫔妾也知道,自古真情求不得。嫔妾自诩不凡,终究抵不过心中所爱,宁成俗人。”
“但是,”她目光一点点坚定,“让嫔妾成为她人的代替,嫔妾绝不愿意。如若非要入棋局,嫔妾要么自身为帅棋,与敌人争一个你死我活去赢得那胜利的机会;要么,就成为执棋人。”
她的态度也很明了,要么与竺心兰竞争去赢得穆阳州的心,要么跳脱穆阳州的心笼,置身棋局之外,把穆阳州当做棋子。
话说得很明白,皇后能听进去多少,周年年就管不着了。她又不是要给皇后上课。
“皇后娘娘的好意,嫔妾记在心里。嫔妾告退了。”她不再说话,行完礼转身离开。
独留皇后坐在原处,耳边似乎还在回想着周年年说的话。
“要么争一个你死我活,要么就成为执棋人。”
皇后喃喃,难道,一直以来,她都做错了吗?
回到了关雎宫后,周年年去了一趟关雎宫内的小厨房。
她不可能一直等着穆阳州来找她。
穆阳州与陆令羽不同。
第一个世界里,她作为贵妃各种耍小性子,动不动就不见陆令羽,那是因为那时她在陆令羽心中的地位已经很高了,而且陆令羽心中并没有旁人。
可穆阳州不一样。虽然周年年把握不清如今竺心兰在他心中的分量如何,但不管是低于她还是高于她,穆阳州心里都有竺心兰。
所以,避而不见可以,但只能是一时,该撒的气过了,就得主动给台阶下。
巡风场的事,事后穆阳州没有降罪于她,就说明他不生气,只是还有些拧巴,周年年要主动破了这个拧巴。
她主动做了一份糕点,橘蜜糕。白白糯糯的糕点里是酸酸甜甜的橘子蜜,正像极了两人现在的感情。她相信,这糕点送过去,穆阳州自然就能明白。
芷白将橘蜜糕送到紫极殿后回来一脸失落,“陈公公送进去了,可皇上什么也没说。”
周年年并不着急,继续蹲着马步。
等到了晚间,洗漱过后,她正在绞干头发,身后突然袭近一阵龙涎香。
她动作一顿,眼里闪过笑意,要开始表演了。
一只大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帕子,“手怎么这么凉?”
周年年回头,果然是穆阳州。
穆阳州脸上并无什么神情,给她绞头发的动作却温柔得很。
周年年就这么侧着身子,盯着他看。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空气中只有烛心炸响的声音。
良久,穆阳州才轻声叹息。
叹息结束的那一刻,周年年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
“穆阳州,我好想你。”
穆阳州的心里顿时如同今日吃的那橘蜜糕一样,又酸又甜。
他坐了下来,将周年年抱到自己的腿上。
轻轻掐住她腰间的软肉,“那日的刚烈呢?嗯?”
周年年眼眸睁大,“若是再来一次,嫔妾依然会那般做!”
穆阳州捂住她的嘴,算了吧,他可不想再看到她在他面前自刎的画面了。
周年年挣脱开他的手,表情变换不定,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陛下,嫔妾想过了,是嫔妾来得太晚。但是现在却不晚,嫔妾要与她竞争,迟早有一天,你会喜欢嫔妾胜过于喜欢她!”
“陛下,你给嫔妾一个机会,好吗?”她的眼里全是小心翼翼,像是担心她不答应。
穆阳州的心麻麻的。
他道:“好。”
作者有话说:

穆阳州答应周年年之时, 是真心诚意的。
他一直以来,都认为周年年不过是心兰的替身罢了,和玉妃顺嫔等人并没有区别。
也许以后有了更像心兰之人, 他就会对周年年失去兴趣。
可与周年年相处久了,穆阳州也越来越发现, 周年年与竺心兰的不同。
两个有着相似相貌的女人,性格截然不同。
竺心兰性格柔弱、绵软, 与他说话从来都是温声细语的;周年年却娇气、张扬, 若是惹急了她甚至敢对他上手。
时间久了,他也明白了, 心兰就像是纯洁无瑕的玉兰花,无害而需要人保护;周年年则是鲜艳欲滴的玫瑰,遇到危险了会自己竖起刺。
穆阳州发觉, 自己看着周年年的时候越来越少想到心兰了,反而每天会问陈力, 周年年在做什么。
这样不对, 穆阳州告诉自己。
周年年不过是心兰的替身而已,她能在这宫里活着的意义,就是代替心兰陪着他。
穆阳州一遍又一遍地在内心强调他爱的人只有竺心兰。
直到那一天,周年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刎向自己脖子的那一剑那般决绝。
他毫不迟疑地奔向她挥开了那把剑, 接住她的时候,他终于承认,周年年在他的心里, 早已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在没有见她的这些天里, 穆阳州空暇的时间里, 一直处于一种纠结的状态中。
同时爱着两个女人?他不想承认自己有这么卑劣。
他本想先晾着周年年一段时间, 好好理清自己的感情的。可当陈力送进来说是她亲手做的糕点时,他还是心软了。
他来了关雎宫,听着周年年用期艾的语气,姿态那般小心翼翼地让他,给她一个爱她的机会时。
他同意了。
对心兰的情谊终究只是年少时的爱慕,如今心兰已是他人妇,他也该放下了。
以后,就好好爱她吧。
皇上又开始召幸兰嫔了。
用“又”字也不太对,之前皇上没有召幸兰嫔时,也没有召幸其他嫔妃。
只是既没有召幸兰嫔,众人便觉得自己是有机会的,所以也铆足了劲对着皇上使。
可现在,兰嫔恢复了恩宠,众人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争又争不过,还有什么好争的呢?
好在,马上又有一件大事吸引了她们的精力。
今年的秋猎要开始了。
大齐以武治国,历任皇帝都很重视秋猎,每年的十月初一到十五期间,都会挑选五日天晴日丽的日子,去往皇家围场狩猎。
而这秋猎,只要是美人位分以上的妃嫔,是都能去的。不仅如此,皇亲国戚,朝中大臣,都可以带妻眷子嗣前往。
关雎宫里,芷白已经忙碌起来了,她在给周年年收拾衣物。
秋猎嘛,少不了骑马。骑装就得多准备点。
还有各种治疗跌打损伤的药物,这些都得带着。
结果,还没收拾完呢,陈力陈大总管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堆抬着厚重箱子的人。
“芷白姑娘,这是皇上让送来给兰嫔娘娘的骑装,都是娘娘喜欢的款式。”他一脸笑意,招了招手,端着托盘的人立刻上前。
“这些个太医院里上好的玉容膏,若是有个什么擦伤磨伤,抹了这个,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芷白暗笑,她此前还为自家主子收起皇上送的衣裳首饰心疼,哪知如今皇上送来的东西更好了呢!
“陈公公,劳烦您了!”
“都是为主子做事的,哪会劳烦。”陈力是多明白的人,看着一脸喜色的芷白,也只是内心感叹,这丫头也就是运气好,跟了兰嫔啊。
又心中惊奇,谁曾想不过一盘橘蜜糕,兰嫔就又哄回了皇上呢!
对于骑马这个事,周年年还是非常期待的。
上一次骑马,还是在第一个任务世界的时候。
只可惜那次只骑了一会儿,第二天就遇到了刺杀,也没过瘾。
这一次想必可以好好过瘾了。
原身骑术甚好,周年年决定了,这一次她要好好体验一下在马匹上飞驰的感觉。
作为一名优秀的女演员,怎么可以不精通马戏呢!
去皇家围场这日,仪仗从皇宫东门出发,直到最前面的侍卫都到了皇城门口,最末的车辆还没出皇宫。
这还是在太后等一干长辈没有一起去的情况下。
周年年的位置在队伍的中段。
她让芷白撩起了车帘,看向窗外。
也不用担心被人看到,皇上出行,大街上早就严禁,一个行人也没有。
周年年透过窗口,看着那些商铺小摊,想象着平日这街上人声鼎沸的模样,眼里划过一丝怀念。
在皇宫里待的时间太久了,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离开那四方牢笼好好快活快活。
约莫走了三四个时辰,皇家围场到了。
但她们还不能下车,马车会直接将她们送到宫中女眷们的住处。
许是穆阳州吩咐过,周年年独自分了一个大帐篷,离皇帐还挺近。
马车坐久了,就想着松散松散身子,吩咐了一句后,周年年进帐篷换了一身骑装,再出来时,已经有小太监给她牵了一匹马回来。
“兰嫔娘娘,这是特地按照您的吩咐挑的,跑得快,脾气也温顺。”
周年年看了看这匹黑色的马,肌肉线条流畅,满意地点头,从小太监手里接过了缰绳,左脚踩上踏板,敏捷地坐到马背上。
“自个儿领赏去!”她娇笑着驾马转身。
芷白丢了一锭银子给小太监,焦急地朝着她去的方向追赶:“娘娘,您慢点啊!”
清爽的风打在脸上,是自由的感觉。
这样无所顾忌地策马奔腾,舒适得几乎让周年年忍不住将双手张开迎接风的拥抱。
痛快地跑了小半个时辰,周年年总算是驱散了心中的郁气。
这才调转马头准备回去。
走到一半,却看见了朝她这个方向而来的穆阳州……以及他身后的竺心兰。
淦!他们俩怎么在一起?
不对,怎么偏偏这么巧,这个时候遇到了他们俩!
周年年此时的样子实在算不上好看,她刚刚跑完马,一身汗不说,发型什么的更是被风吹得乱七八糟。
激烈运动过后的脸上更是泛起潮红。
而反观对面的竺心兰。
远远瞧着,一身浅黄色的裙衫,长发飘飘,妆容精致。不说这一身适不适合骑马吧,反正仍旧那么漂亮。
该死,“情敌”的第一次见面,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周年年只恨出来时没有带一顶帽子。
穆阳州两人到了她近处停下了马匹。
穆阳州跳下马,走到周年年身前,抬起头,“怎么一个人都不带,自己跑了这么远?”
语气里有一丝关怀的责怪。
周年年嗔道:“那是他们速度太慢了!”
穆阳州瞪她,伸出手,作势要扶她下来。
周年年心里一动,直接跳了下去。
穆阳州一惊,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接住了她。
“胡闹!”见她无事,穆阳州沉下脸色。
周年年笑嘻嘻地搂着他的脖子,这才转过头,像是才看见竺心兰一样,“皇上怎么和勤王妃一起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她也没放开搂着穆阳州脖子的手,好奇却毫无诧异地打量竺心兰。
而她的对面,竺心兰早在看清周年年容貌的那一刻就惊呆了!
此次秋猎,勤王身为宗亲,自然也在出行之列。
到了围场之后,她远远地看见穆阳州穆阳勋兄弟俩说话。
自从那日在行宫见过一次后,她再没有与穆阳州见过,可那天他未说完的话,也成了遗留在竺心兰心中的一根刺。
他到底想说什么?
竺心兰隐隐能猜出来,但又因为穆阳州没有点破,那种隐秘而又刺激的想法反而惹得她心思不宁。
她一边享受着穆阳勋对她的好,一边又忍不住幻想,若是当初她能嫁给穆阳州,那她过得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她知道穆阳州与皇后之间感情平平,若她是皇后,他们绝不会如此!
再次见到穆阳州,她还是忍不住想问问他,他那日,到底想说什么?
于是,当她看见穆阳州骑着马往草场的方向去时,她也跟了过来。
并故意做出不小心偶遇的模样。
可这次相见,她却清楚感觉到了穆阳州看她的眼神已经没有那么热切了!
竺心兰心里有些慌张,便问他是要去做什么。
他说,去寻兰嫔。
兰嫔,竺心兰对这个人印象深刻,那日在行宫就是因为她的到来打断了穆阳州的话。
她还记得,红娟说,兰嫔是宫中如今最得宠的妃子。
于是,她对穆阳州说,她也想见见兰嫔。
穆阳州犹豫半晌,到底没忍心拒绝她的请求,于是带她一起过来了。
可等竺心兰看清周年年的模样时,顿时震惊不已。
这个兰嫔,怎么和她长得这么相似!
她心思电转,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
可还不曾得意,就看见对面两人如胶似漆,恩爱旁若无人。
这不对!女人的直觉瞬间让竺心兰清醒。
如果穆阳州仅仅把兰嫔当做她的替身,那当她也在场的时候,穆阳州绝不会如此忽视自己。
他看兰嫔的眼神,就和穆阳勋看自己的眼神一样!
竺心兰几乎本能的产生了危机感,当周年年看向她的时候,她不由挺直了背,温柔笑道:“恰巧与皇上遇见了。”
她天真的目光问穆阳州,“皇上,怎么也不曾听您提起过,兰嫔娘娘与心兰如此有缘分?若让旁人看见了,定要以为心兰与兰嫔娘娘是姐妹呢!”
穆阳州咳嗽了一声,他刚才已经竭力抑制住自己看竺心兰了,可不知为何,此时听到竺心兰的问话以及周年年瞟过来的揶揄眼神,还是有点心虚……

穆阳州还未回应, 周年年就上前一步。
“勤王妃真会开玩笑,世人皆知我父亲去世早,家中只有一个弟弟, 年纪尚小,哪里来得什么姐妹?何况, 我此前与勤王妃你并不相识,也谈不上有无缘分。”
她语气说不上友善, 竺心兰心中更气了。
“是心兰唐突了, 兰嫔娘娘不高兴就当心兰不曾说过便是……”她红着眼眶委屈地看了穆阳州一眼。
周年年早防着她呢,早就站在了刚好能挡住她的地方, 让穆阳州无法看清她的神色。
没得到反馈,竺心兰脸色就有些不好。
周年年没管她,回首对着穆阳州笑, “陛下,时辰不早了, 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勤王妃随着您来,身边也没带人,勤王怕是要着急了。”
提起穆阳勋,穆阳州因为看到竺心兰又有些悸动的心立刻冷静下来。
“嗯,回去吧。”他主动牵过周年年的手, 扶着她上马。
回去的路上,自然是穆阳州和周年年在前,竺心兰在后。
看着两人各自骑着马, 却时不时靠近说笑的模样, 竺心兰握着缰绳的手越来越紧。
回到扎营处, 果然看到勤王在四处寻找竺心兰。
见他们一起回来, 勤王立刻过来行礼,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人。
听那男人行礼,周年年才知道,原来是竺心兰的父亲竺可成。
竺可成如今在吏部为官,虽然算不上是肱骨大臣,但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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