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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她是演技派(二翘)


真是哄堂大孝啊家人们。周年年差点没崩住表情。
她撑着下巴,竺心兰这小白花,还真棘手啊。
如果竺心兰也是和她一样是在做攻略穆阳州的任务,那她还欣赏竺心兰的,这手段心机,是真不错。
但问题是,竺心兰不是和她一样的任务者,所以站在这个世界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竺心兰身为有夫之妇却精神出轨自己小叔子,搞不好以后还会□□出轨,那就是道德有问题了。
好在周年年自觉也不是什么好人,对穆阳州更没有什么真的情意,所以即便到了此刻,她心里也只是略微有点郁闷。
郁闷的原因也只是攻略穆阳州的难度加大了而已。
周年年不想坐以待毙,穆阳州会对竺心兰如何她尚且不知,但她知道,水越浑,越好摸鱼。
想到芷白探听来的消息,周年年轻笑,闹吧,闹得越大,搅进来的人越多,对她越有利。
至于竺心兰,就算她与穆阳州旧情重燃又如何?感情这东西,从来都是没得到的时候最珍贵了。
那句歌词怎么唱得来着?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嘛……得到了,就食之无味了。
一场秋雨,太后染上风寒卧床不起不说,原在宫里休养的勤王妃也重病不起。
勤王心系王妃,请旨让王妃回了勤王府。
可回到勤王府的王妃病却越来越重。
到腊月时,更是传出了勤王妃已是强弓之末的消息。
腊月十四,勤王妃病逝的消息传来时,穆阳州在关雎宫里陪周年年用午膳。
周年年就见,坐在她对面的穆阳州,眼皮抖了一抖,垂下眸道:“知道了,让礼部以亲王妃的规格安葬。”
然后像是精神不好一般,对周年年说他先回紫极殿了。
周年年神色不改地送他离开,回了屋子就冷笑了。
釜底抽薪啊,穆阳州竺心兰这一招玩得可真6。
这些日子,穆阳州借着手臂受了伤,并未召她侍寝,不过也常常来陪她用膳。他自觉毫无破绽,但周年年哪里看不出他的心虚。
她还想着,是玩哪一出呢,原是在这等着她。
勤王妃一死,先前穆阳州与竺心兰两人的流言自然就不会再有人提及了,哪怕有人会疑惑,怎么勤王妃死得这么“巧”,也只敢在心里嘀咕,不会敢在明面上说的。
太后的病,怕是过两日就会好了。
只怕,勤王妃病逝的事,真正伤心的只有穆阳勋一个人吧。但到底是伤心,还是痛苦,谁又说得准呢。
“芷白,”周年年唤来芷白,“你去一趟未央宫,去禀告皇后娘娘,就说,勤王妃病逝,按照规矩,我们这些嫔妃得茹素十日,只是年关将近,是否夺情,还需皇后娘娘定夺。”
她这官微位小的,许多事都做不了,但皇后就不一样了。
她就不信,皇后会傻不愣登地以为竺心兰真死了。
毕竟到了年底,勤王妃的丧事虽然隆重,但还是办得快了些。
尤其是皇后娘娘吩咐了,怎么着上头还有太后太妃等长辈呢,不过一个王妃,便是去世了,也不能搅了宫里的喜庆不是?
皇后行事完全符合宫中规矩,便是穆阳州,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
除夕这天家宴上,静太妃还想着让皇上再给穆阳勋选给继室,被穆阳勋推脱了。
“母妃,心兰尸骨未寒,儿臣不想再娶。”穆阳勋情真意切。
眼瞧着穆阳州脸越来越僵,周年年很难忍住不笑。
可下一刻,穆阳州就提到了她。
“兰嫔端赖柔嘉,雍和粹纯,晋封为俪妃。”穆阳州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太后微微拧眉,想着儿子宠爱周氏总比还惦记着竺心兰好,终究没有说什么。
“臣妾谢皇上恩典。”周年年行礼谢恩。
这无功无过的,突然给她晋封妃位 ,怎么就那么像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给她的补偿呢?
大年三十大年初一,皇上都是要住在未央宫的。
所以这一晚,周年年自然没见到穆阳州,不过却等来了他让陈力送来的信。
展开一看。
“愿为俪影,相濡以沫,死生契阔。”
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他希望与周年年能如夫妻一般,相互扶持,一辈子不离不弃。
所以,赐她封号为“俪”,再也不是竺心兰的替身。
“嗤。”周年年冷笑,将这封信随意甩进了抽屉,爬进暖烘烘的被子睡觉。
男人啊,也就这张嘴能骗骗人罢了。
她要是真信,那就得去挖野菜清醒清醒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只有一更喔

竺心兰的“复活”比周年年想象中得要快。
正月底, 老裕王过寿,穆阳州亲自参加了这个叔叔的寿宴。从裕王府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一位女子。
穆阳州将这位女子封为月嫔。
满宫大惊, 一时间,都想知道这位月嫔究竟是何许人也, 竟然比俪妃娘娘当初晋位还要快,直接从一个不知姓名的人一跃升至嫔位。
既是成了妃嫔, 总是要拜见皇后的。
这一天, 宫中嫔妃一个不落地全来了。
个个对着未央宫宫门口翘首以盼。
周年年却在看皇后。
林君华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济,才没一会儿, 就打了两个哈欠。
周年年打开了人物面板。
“皇后林君华;状态:有孕;好感度:50%。”
皇后怀孕了?
周年年有点愣神。
印象里,穆阳州最近一次去皇后宫里,就只有除夕与大年初一那两晚上了。
没想到, 就这两个晚上,多年未曾有孕的皇后竟然再次有了身孕。
看皇后不时抚摸着腹部的模样, 看来, 皇后已经知道自己有身孕的事了。
周年年心中微起波澜,她原本是想着能与皇后联手的。
却没料到皇后会有身孕。
有了身孕的皇后,几乎就是宫里无敌的存在了,有没有穆阳勋的宠爱也成了无所谓的事,还会和她联手吗?
殿里的动静打乱了周年年的思绪。
她抬起头, 正是那位月嫔来了。
让人意外的是,她的脸上竟戴了一张面纱。
“嫔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见谅,因着嫔妾性子胆小, 皇上特许嫔妾在外蒙面。”她解释着自己蒙住面纱的原因。
噗, 周年年乐了。
原来, 穆阳州竺心兰这两个人还要脸啊!
想着这么个招数也真是难为两人了。
嗯, 只露出一双眼睛,又刻意压低了声线,若是不熟悉竺心兰的人,还真不一定认得出来。
毕竟,大家都知道,勤王妃已经“死”了,谁敢往那个方向猜测呢?
但像周年年这般心中有数的人,只看这月嫔的身材与走路姿势,一看就明白了。
周年年没错过上首皇后眼里闪过的讥讽。看来皇后也看出来了。
“既是皇上吩咐的,你就戴着吧。”她道。
她无所谓,可这心有不满的人却不少。
什么性子胆小不敢见人,看你行礼时伶牙俐齿的模样也不像胆子小啊!同为妃嫔,最嫉恨的就是殊荣。
别人或许忌惮月嫔为皇上新宠,玉妃却不会怕的。
当即就起了身,走到月嫔面前,作势要挑掉她的面纱,“都是宫中姐妹,以后是要常见的。月嫔妹妹便是胆小,也不能面都不露一个嘛,否则哪日要是哪个小常在小贵人在路上遇见了,都不知道向你行礼,岂不是贻笑大方,坏了姐妹情分?”
月嫔立刻向后退了几步。
“玉妃娘娘,姐妹情分是相处得来,若是真心诚意,不曾见面又有何妨呢?”
玉妃冷笑,“可本宫今日偏要见见,你到底是何方天仙!”
月嫔露在外面的眼睛里闪过怒火,冷声道“松公公!”
一个小太监立刻弯着腰走了进来,挡在了月嫔的前面。
“松公公是皇上特地赐给嫔妾的。松公公,皇上说的话,麻烦你再转告玉妃娘娘一次。”
那松公公仍是弯着腰,语气却一点也不恭敬,“玉妃娘娘,皇上说了,月嫔娘娘的面纱,只要她不愿意,谁也不能取。玉妃娘娘,您是伺候皇上的老人了,皇上的脾气,您自然是清楚的,您肯定不想,违背皇上的口谕吧?”
玉妃伸在半空中的手顿时僵住了,她不怕得罪月嫔,却是不敢惹怒穆阳州的。
“哼!”玉妃甩了手,准备回到自己的位置,却看到了坐在她对面的周年年。
眼睛一转,对着周年年挑拨离间:“俪妃,说起来,这月嫔晋升的速度,比你当初还要快呢!别说,这月嫔露出的这双眼睛,倒是与你有几分相似。”
俪妃脾气不好,而且独爱霸着皇上,是宫中嫔妃众所皆知的事,谁也没从她手下得过好话。
当初俪妃还是兰美人的时候,就敢与玉妃对着干了。
如今凭空出现个月嫔,俪妃能高兴?
周年年瞬间就明白了玉妃的心思,这是想撺掇她对付月嫔呢。
玉妃这人,运气不错,生了个二皇子保她一世荣华,脑子却不太好,总想干坏事,却又不知道真正的坏事怎么办。
不过,周年年这会也想找找乐子,就如她一回愿吧。
周年年目光挑剔地看了一眼月嫔,又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赶紧将眼神收回来。
“别什么脏的臭的都和本宫比,也不看看她配不配!戴着个面纱就以为自己是天仙了,谁知道那面纱底下是癞□□还是臭癞□□!”
“噗!”殿中顿时响起了不少没忍住的笑声,一个个都揶揄地看着月嫔,有的人没忍住,还露出了嫌弃之色,仿佛月嫔那面纱底下的脸,真的如癞□□一般。
“俪妃,嫔妾未曾得罪过你,你为何这般侮辱嫔妾?”月嫔气疯了,扬高的声线使她的声音都差点暴露了。
“侮辱你?”周年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你算什么东西,也配侮辱你?”
“嫔妾、嫔妾是皇上亲封的月嫔!”
周年年笑了几声,站起身来,“是啊,一个小小的乐姬,如此卑贱之身,被封为月嫔,怕是你家祖坟都冒青烟了吧?”也不知道竺可成一届文人,最诩清贵,知道他的女儿假死入宫为妃,不知道会不会羞愤地跳河。
“乐姬,月嫔竟是乐姬出身?”
“说是皇上从裕王的寿宴带回宫的,能在寿宴上被皇上的瞧见了,也多是乐姬舞姬之流了。”
“嗤,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只是最下等的乐姬之流,和她同为嫔妃,我都嫌丢脸!”
听到周年年的话,殿中顿时喧杂了起来。
没有人怀疑周年年所言,毕竟月嫔是皇上从裕王寿宴带回来的这个大家都知道,若是有名有姓人家之女,盖不会如此草草行事。
而俪妃受皇上宠爱的事早已深入人心,她知道别人都不知道的月嫔身份,也不足为奇。
面纱之下,竺心兰的脸扭曲的不行。
周年年竟敢说她是乐姬!
乐姬是什么,乐府司里供达官贵人取乐的贱籍!最下等不过的人!
“俪妃,你莫要信口雌黄诬陷于我!”她今日乐姬的身份若是坐实了,对她日后的前程就大大不利了!
“松公公……”竺心兰求救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松公公。
不等松公公说话,周年年又道:“本宫何须诬陷你?”
她走到竺心兰身前,“你贱籍出身,能得皇上荣幸,是你的福气。既然进了宫,万事都得依着规矩行事。谅你是初犯,本宫就不计较你对着本宫不敬之举,若有下次,本宫定然罚你。”
她含着笑看向松公公,“松公公,你既原是皇上身边的人 ,想必最明白皇上的性情了,对吧?”
她明明带笑,却让松公公心里一激灵。
他是陈力的徒弟,最知道这位俪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了,那真是千宠万爱也不为过的。
来到月嫔身边之前,师傅就警告过他,得罪谁,也千万不要得罪俪妃。
这会子听了周年年话里的威胁,他立刻道:“自然,皇上最重宫中规矩了。”
月嫔啊月嫔,就算是流年不利吧,谁让你运气不好,偏偏得罪了这位呢!
周年年展颜一笑,瞥了一眼身姿颤颤的竺心兰,转过了身。
对着皇后行礼道:“皇后娘娘,臣妾瞧着这月嫔刚到宫中,似乎还未学什么规矩,这样的人,便是到了皇上身边也只会惹皇上生气。不如,先让教导嬷嬷带着学习三个月。”
竺心兰一口气堵在心里,“你……你……”
林君华冷眼看她,她虽暂时懒得管竺心兰了,但让她受些苦头也不要紧。
何况这话由俪妃说出的意思,就是表明,若是皇上怪罪,她会担着。
林君华一锤定音,拦了月嫔的辩解,“那就让教导嬷嬷去教月嫔三个月的规矩吧。”
月嫔乃是乐姬之事,立即传遍了整个后宫。
午膳时间还没到,穆阳州就来了关雎宫。
“月嫔是乐姬出身的事,是你说的?”他进屋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周年年睁大眼睛,“不是吗?”她吩咐芷白她们上菜。
转过头,很是自然道:“既是您从寿宴带回来的,不是乐姬就是舞姬咯,臣妾看她指甲养护得极好,想着便是乐姬了,难道臣妾猜错了?”
她眼里一片天真。
穆阳州顿时语塞。
他对着周年年本就心虚,这会见她逻辑自洽,一时间也无话可说。
毕竟,周年年也不知道月嫔就是心兰。
“可你也不该当众揭露她的出身。”他抱过周年年到腿上坐下。
周年年环着他的脖子,“臣妾就是故意的!皇上对那般好,还给了她不用露面的殊荣,这殊荣臣妾都没有!”
“又吃飞醋!”穆阳州轻笑,“你得的殊荣还少了?”
也就是林君华贤惠,若是其他朝有周年年这样的宠妃,只怕早就被皇后视为心腹大患了。
“臣妾不管,这项臣妾没有,臣妾就是不高兴。”周年年说着,还要去捏他的鼻子。
“胡闹!”一番嬉闹下来,穆阳州有些意动。
他因为心中别扭,也不太敢面对周年年,也有好些日子不曾碰她了。
这会手就在周年年腰上摩挲。
周年年岂会如他所愿,当她什么烂黄瓜都要了?
她“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茶盏。
“陛下,甘泉宫传来消息,月嫔晕倒了。”芷白在外室低声道。
穆阳州的手一僵。
作者有话说:
都想看虐狗皇帝,我压力很大啊哈哈哈哈

她还能有前途吗?
一个乐姬出身的人, 嫔位已经是顶天了,就算穆阳州想晋她的位分, 也会碍于他人口舌。
周年年,好狠!直接堵死了她晋升的道路。
竺心兰眼里闪过恨意。
她已经走到了如今这个境地, 再无退路。穆阳州就是唯一的依靠了, 只要抓住了穆阳州,便只是嫔位又如何, 这宫里照样无人敢轻视她。
竺心兰这样安慰着自己,随即便像不舒服一般,身子晃了晃, 倒了下去。
小宫女听到屋里的动静,小心翼翼地撩开帘子, “娘娘……”
见月嫔倒在了地上, 顿时大惊,“娘娘!”
穆阳州到甘泉宫的时候,竺心兰已经“醒”了,脸色苍白地依靠在床上,眼眶微红, 明显才哭过。
穆阳州屏退了众人,走过去关切问道:“心兰,你怎么样?怎么会突然晕倒呢?”
竺心兰眼神戚戚地望着他, “陛下, 嫔妾无事, 太医说了, 嫔妾只是心中焦急,怒火攻心,才会昏迷的。”
至于为何会怒火攻心,自然是因为俪妃今日的话。
穆阳州一默,这事他也为难。
周年年话已经说出去了,他若是否认,便伤了周年年的面子。何况,这话也不好否认。
见他不说话,竺心兰有些急了,穆阳州这是打算不管此事?
她拉过穆阳州的手,“陛下,俪妃这般污蔑嫔妾,您难道就这么纵容她吗?如今宫里,都觉着嫔妾是乐姬出身,处处瞧不起嫔妾,嫔妾如何能在宫中立足呢?”
“陛下,您说过,接嫔妾到宫里来,会好好疼爱嫔妾的。”她委屈道。
穆阳州这会真觉得骑虎难下了,心里不禁有些埋怨周年年,为何要说着那些话,可又想到,她是以为自己宠爱月嫔,才会吃醋,又怪不起来。
而此时面对竺心兰的委屈,他虽然也心疼,却又不想拂了周年年的面子。
他软了声音,“心兰,你的来历,的确是说不清楚。”
为了能让竺心兰进宫,他想到了让她“假死”的法子,只有勤王妃去世,两人的谣言才会消失,世人不会关心一个死人。
他原本是想,找一个家世寻常的人家,给点好处,让人认竺心兰为义女,再想办法纳进宫里。
可这样操作是需要时间的,竺心兰自是不想等那么久,她担心事迟生变,更担心穆阳州的心被周年年全笼络了去,等那时她再进宫,穆阳州心里早就没了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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