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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七零娇娇知青撩爆最野糙汉(非关阴晴)


这会儿刀子也好像知道自己刚才犯错了,又开始可怜兮兮地趴在旁边。
闻锋暼了它一眼,“等会再收拾你。”
刀子呜呜两声,又去蹭宋甜枝的手臂。
“能不能老实点,总是乱跑什么?”闻锋眉峰都不耐地高高挑起,盯着她的腿,“起来,我带你去卫生所。”
“不要,我不想去。”
马上就要下雨了,等会去了要是她和闻锋两个人都回不来怎么办?
“怎么就不去,哪有受伤了还有不去治的?”他拧起眉头。
“不去,就随便上点药吧,就是一个不怎么大的伤口,你看嘛……”宋甜枝把裤腿掀起来, 瞬间就忍不住嘶了一声,“好痛……”
闻锋盯着她膝盖上一块圆圆的擦伤,外面的皮全部都被磨破了,在不停往外冒血珠子,他没觉得算是什么伤,之前他上山捕猎受过的伤比这严重的多了去了,村里的人就没有不受点伤的。
大家都从来不在意这种擦伤,但看着宋甜枝疼得小脸都皱到了一块,那张漂亮的脸蛋都是痛苦的神色,他又蹭地一下站起来,去屋子里一通翻箱倒柜的找。
找了半天,终于从最里面的柜子,把藏在最底下用木盒 锁起来的东西拿出来。
“接着。”
他把手里的东西扔给宋甜枝。
宋甜枝立即接住,拿着手里的东西疑惑地询问道:“这是什么?”
“不知道!”闻锋不知怎么,突然变得暴躁起来,“你不会自己看?”
宋甜枝把手里的东西有字的那面转过来,看到了“创伤药”几个字,惊喜地说道:“好清凉的药啊!哪里来的?”
“小福子带回来的。”
城里的货。
稀罕东西,他偏偏瞧不上。
宋甜枝立即用手指挑了一点往伤口上抹。
原本还火辣辣地发痛的伤口,逐渐被药膏的清凉所取代,她很小口地叹了口气。这年代能找个稍微舒服点的药还真不容易,闻锋的药比不少现代的药都要好,一点都不刺激,也不会让她疼得上蹿下跳的。
她涂完了药影后,见药瓶里还有一大半。
“这药很好用,之前看你受那么多伤,怎么从来没有看见你用过啊,闻锋你要不过来一下,我给你涂涂后背上的伤?”
谁知闻锋对的脸又立即黑了下去,“你哪来这么多废话,管好你自己的伤就行。”
他转身来继续挥动砍刀,一下又一下地劈。
“……我好像没有说什么特别伤人的话吧,怎么又凶人了?之前的事情我挺想和你道歉的,就给我个机会,让我将功赎罪呗,你让我看看你的伤,我……”
“我不涂那东西!”
闻锋表情沉沉,突然声音都粗了好几倍,脸色更是微微泛着红,幸亏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看不太出来。
娇滴滴的小姐做派,他就算是痛死,被伤口疼得丢了半条命,也绝对不可能涂那种药!
尤其是不知道怎么这几天一对上宋甜枝,不是满肚子的气没地方撒,就是烦躁地干不进去活,有时候在生产队上工都能走神,脑袋里全是关于宋甜枝乱七八糟的事情。
有时候晚上做梦都是自己用手指狠狠蹂躏着宋甜枝锁骨上的那颗痣,手上的老茧磨得她身上白嫩的皮肤都泛起了红……
“……哦。”宋甜枝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让闻锋恼火了,缩缩脖子,握紧了手里的药膏。
原本不打算开口,又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那你既然这这药膏这么嫌弃,为什么还要留着啊。”
听到她的话,闻锋感觉自己太阳穴都在抖。
问题怎么偏偏就那么多,没了没了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她问他,他问谁去?
他娘的,真糟心!这点活他是一点也干不下去!
闻锋也不回答宋甜枝的问题,手上拿着根绳,往刀子脖子上一套,凶巴巴地带着它往外面走。
宋甜枝感觉自己膝盖上的伤口都不痛了,扶着地面起来,踮着脚也跟在他和刀子的后面走了出去。
闻锋就站在门口,顺手把刀子的绳子拴在了门边的木桩上。
宋甜枝靠近几步,小心翼翼的用余光打量身边的男人。
锋利的眉眼低垂着,但还是能看出他此时的不耐与戾气,她默默吞了口唾液,“……闻锋,我不是故意的。”

闻锋冷硬地回了一句。
“真的假的啊?”宋甜枝侧身探到他面前,仰着脑袋仔细端详他脸上的表情,眉宇间的那股子匪气毫不掩饰,下颚线微微绷着,凌厉又带着几分凶狠。
管这叫没生气?
说闻锋下一秒能动手打人她都相信。
“你就是生气了。”宋甜枝凑近一步,有点较真,“你对我有很多不满,我知道,不过我会在这段时间尽量弥补你,你有什么事情也可以叫我帮忙,只要我能帮得上,我一定全力以赴。”
主要是男主要是还对她存有恨意,她就算后面脱离了他,后面的日子不好过。
她的日子不好过,到时候肯定也会连累到时候的工作和家人。
“药还你,你不让我帮你,你就自己上吧,受伤了还是要及时治疗比较好,就怕伤口发炎到时候去住院的话,岂不是更耽误你的时间,这样一举两失,还事半功倍的。”
闻锋没接她递过来的药,拧着眉头:“说点能听懂的。”
宋甜枝被他的直接逗笑,“听不懂你活该,就说让你听不懂,说不定我骂了你,你还在沾沾自喜呢。”
闻锋啧了一声,突然一把拽住面前她得意洋洋玩着药瓶的手腕,“我不是什么都听不懂,你骂我我肯定能知道。”
“是吗?那你刚才黑脸干什么?你自己也说了没生气,我也没惹你,你臭脸了,你这不是自己前后矛盾吗?一边说没生气,还一边对我发脾气,你可真是比女人还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翻脸也比翻书还快呢!”
“……”闻锋咬了咬后槽牙,“你闭嘴吧。”
“哼。”宋甜枝气鼓鼓的,也有点生气,脸颊都有些圆:“你说不过我只会凶巴巴地叫我闭嘴,有本事就怼回来,或者你打回来也行。”
“我从来不打女人。”
“那你抓着我的手干什么?这不是想打架是什么啊?”
“……”闻锋垂下眼,目光落在他圈着宋甜枝的手上,声音有点低哑,“不打架,就是单纯地不想被你欺负。”
“欺负?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呀?”宋甜枝瞪他。
闻锋松开手,抿了抿唇,不说话了。
刀子又过来凑热闹,使劲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钻来钻去,闻锋被它活泼得有点烦,“停下。”
刀子汪汪两声,还真停下了。
宋甜枝看它这么乖,顺势坐在门口的石头上,抬手摸摸它的脑袋,“这年头受伤了还有人不肯上药的,又不用花他的钱,我们刀子可要好好保护自己呀,有时候很多小伤堆在一块就很严重的伤了,你爸如果有一天要是倒下了,我们可爱的刀子可怎么办啊,就要自己做饭了吗?”
她逗小孩似的语气,让刀子更是激动。
闻锋冷哼一声,独自走开。
天空开始飘起了丝丝细雨,乌云像是一层阴霾聚集在所有人的头顶,无数片麦田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整个村庄都被笼罩在昏暗黯淡的光影下。
闻锋走到半山腰,却突然回头朝那老旧的石屋看了一眼。
少女抬手放在额前挡雨,散落在胸前的青丝被风吹起,偶尔扭动和刀子说两句话,随即笑靥如花的模样让闻锋黑沉沉的眼眸闪过一丝浅浅的亮光。
…………
说是暴雨,但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般地落下。
连续两天都只是些毛毛细雨,这让大家伙都有点怀疑上面通知下来的消息是不是有什么错误。
第三天的时候,还是没下雨,生产队通知各点的上工。
宋甜枝这几天在家复习舞蹈,闻锋每天都会出门,家里只有刀子陪着她,她也正好过的悠闲。
通知要上工的时候,宋甜枝还特意把身上干净的衬衣换下来,套了件脏兮兮的灰色衣服往地里走。
刀子跟在她身边,她去哪儿,刀子好像也总是要跟着去。
不过有它在,宋甜枝终于不用担心自己再会迷路了,没花多久时间就已经到了上工的地点。
陈桂兰已经在不远处等着,旁边围着几个女知青,丁竹芸也在,她们看到自己,纷纷主动挥手。
宋甜枝朝她们走过去,立即就听到陈桂兰热情地询问道:“这几天你都在干嘛啊,也不来找我们聊聊天,我们在宿舍里待着,哪儿都不能去。”
说着,又从口袋里揣出一个馒头给她,“给你带的,你看看你,这腿前几天不是才刚好吗?怎么又突然受伤了?”
她看到了宋甜枝膝盖上绑着的东西,又拍拍她的肩膀,“今天说好了,你的活我帮你干了,反正也就是顺手帮你一块的事情,可千万别和我客气,等会你就和我一块下去,我俩今天被分到一块去了,除草这种活,我一会儿就帮你顺手干了。”
宋甜枝都还没说话,陈桂兰就要拉着她一块下地。
“你的伤怎么样了?”宋甜枝蹲在一堆杂草里,手上不太熟练地使用着镰刀,除草的速度也有点慢。
“早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严重的伤,第二天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就好。”
陈桂兰在旁边一口气除了一大片的草,捶着腰站起来,身后还有更多艰巨的任务,顿时也有点欲哭无泪,“天老爷,这活是感觉一辈子都干不完了,尤其是那边还有一堆又大又重石头我们得搬走,你在这里等会,我去找找男同志过来,看看他们能不能帮我们。”
早上那会儿,宋甜枝练了一段的舞蹈,昨天晚上又因为闻锋一直都没回来,她等到大半夜睡得比较晚。
埋头猛除了一个上午的草后,也逐渐开始体力不支,甚至连刚才陈桂兰说了什么她都没听到。
脑袋晕晕乎乎的,肚子里感觉什么都没有,可她就是想呕。
不一会儿陈桂兰回来,身后就跟着点长一个男生,宋甜枝毫无形象地坐在地里,已经生无可恋,直到听到有点熟悉的声音,才抬起头看过来。
“宋同志,我来帮你们。”
“哦,好,谢谢啊……”
宋甜枝累得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回答得也有点有气无力的。
杨东俊在和她对视的那一秒内,却被她被汗水打湿的小脸惊艳了一把,还是陈桂兰出声,他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帮忙的。
“点长,这边,我觉得等会可能还要派机器过来,不让这片我和甜枝还真没办法,还有这颗长歪了的树,太耽误地里的庄稼生长了,队长也让我们砍了。”
杨东俊面露难色,“机器都是要烧油的,这几天刚好没油了。”
“怎么会这样,那我们咋办?今天都没办法休息了。”
“先试试吧。”
杨东俊率先往前面走,陈桂兰跟在他身后。
宋甜枝也想去,但是已经快被累死了,地里又干又热,她颓废地坐在杂草堆里,手指上全部都是刚才除草划伤的血迹。
可她还没坐一会儿,就听见陈桂兰在后面求救的声音,“甜枝!来帮忙一下,我俩不行了!”
宋甜枝回头,陈桂兰和杨东俊身上都压着一块树枝,树倒下来把他俩都隐没了,她连忙站起来朝两人小跑过去。
“怎么回事啊?”她使劲抬了一下树枝,树干实在太重了,她只把树抬起了小部分,“怎么突然就倒掉下来?”
“刚才我们试着砍了一下,没完全砍断,这转头就一下砸我们身上了。”陈桂兰好不容易从树叶堆里面钻出来,连忙呸呸呸了几口把嘴里的树叶和灰尘吐出去。
“这么大的树,我们能行吗?”宋甜枝看到那粗壮的树干,都想哭了。
杨东俊也从树叶底下出来,安慰道:“应该没问题,我试试……”
抬手去抓树干。
用力地拉。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重。
杨东俊的脖子和脸色肉眼可见地涨成了红色。
宋甜枝和陈桂兰也赶紧在旁边帮忙,几人勉勉强强能搬动,好不容易送到上面去,宋甜枝已经彻底累垮了。
旁边的陈桂兰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半天没喘过气来。
她们一块坐在地上休息,陈桂兰喝了口水,突然用胳膊肘撞了撞她:“哎,甜枝你往前面看,那是不是你男人啊?”

宋甜枝躲着太阳,在阴凉的地方歇息,“什么?”
往前看,什么也没看到,只有大片随风摇摆的金色麦田。
这段时间的雨断断续续,有时候只是轻轻飘飘地几缕,下了又停,燥热又沉闷,才半天她就感觉自己的背脊和头发都已经湿透了,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特别不舒服。
陈桂兰指着前面,“闻锋啊!那不是吗?他怎么和丁同志在一块,聊什么呢,丁同志小成那样……这两人根本就没见过几次吧,怎么就突然聊起来了?”
宋甜枝也看了过去,举着水瓶往嘴里灌水,在看到丁竹芸身边的闻锋时,并没有很意外,反倒还往后靠了靠,为自己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
“你怎么不说话啊?”
“说什么?”宋甜枝叹了口气。
她一个女配能说什么。
随他们去。
爱咋咋地。
“闻锋是你男人吧,他和别的女人说话,你都不吃味的?要我说,大家都知道你和闻锋结婚了,丁竹芸还故意往上面凑,可真是不要脸,之前还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呢,从城里以来就给我们知青点的每个人都带了礼物,没想到原来是这种人。”
宋甜枝不知道被她哪句话逗笑,手里的水瓶都差点拿不稳。
“你笑啥?我在很认真地和你说这件事情,就在我们那城里,但凡是家里亲戚多点的,都多少会对这种行为说三道四,更别说住在大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那群人,如果有这种事情发生,肯定是要被说的。”
“你说的没错。”
陈桂兰扯她的衣袖,“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去啊,去问问你男人来这边干什么,他今天不是在河坝那边吗?”
“河坝?”宋甜枝问道。
“你不会还不知道吧,这不是雨一直都没下吗?上面说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村还得修河坝,就怕万一大水来了,把我们这里全部都淹咯。”
“闻锋去了?”
“你自个问他去啊,你俩到底啥情况啊,到底是结婚了还是没结婚,他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你吗?”
宋甜枝头疼,还没说什么,身后突然响起闻锋低沉的声音:“要问我什么?”
宋甜枝身体都抖了一下,被他的出现吓得不轻,转过头,闻锋穿着件黑色的破旧背心,脸颊和脖子上都蹭到了灰,两只结实有力的胳膊露在外面,一看就比其他干活的人都要壮实和强劲许多。
“……问、问你……你修河坝的事情呀,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宋甜枝愣了一下才出声问道。
闻锋没有一丝犹豫:“是昨天晚上才收到的通知。”
“哦。”
宋甜枝盯着他,在他身后看到了丁竹芸。
不知道是谁惹了丁竹芸,她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谁上来找宋甜枝说话套近乎,只是很快就移开视线,如果宋甜枝没有看错的话,丁竹芸刚才看自己的眼神,莫名其妙带着点恨意。
她无语地扯了下嘴角。
恨她干什么?
有病吧。
等她缓过神来时,闻锋和另外一边过来的杨东俊好巧不巧地碰上面。
杨东俊和他说了几句话,又朝宋甜枝看过来:“宋同志,剩下的部分我等会再叫两个同志过来帮你,你和陈桂兰先别着急,我们会处理好的,这么重的活,肯定不能丢给你们女同志做的,放心。”
“谢谢。”
“不客气。”杨东俊又问道:“上次带回去的那两块肉好吃吗?如果这几天没有大雨来的话,知青点可有有好吃的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过来啊。”
“好的。”宋甜枝冲他微笑,但人还是恹恹地提不起精神。
闻锋在几步外站着,突然冲宋甜枝喊了一声:“什么部分?”
杨东俊把刚才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闻锋沉着神色,“知道了。”
头顶的太阳反反复复,又炙热无比地照了过来,刚才好不容易阴凉的地方都不能呆了,宋甜枝连忙起身,等她重新找到个地方躲太阳时,回过头,闻锋已经下地了。
她连忙站起来,“闻锋!你过来干什么?”

“你去上面找块阴凉的地方待着,马上就成。 ”
宋甜枝还没来得及说话,闻锋已经开始挥着镰刀除草 ,不一会儿就除干净了她负责的那片地方的草,最后又走到刚才让陈桂兰和杨东俊都为难的那些乱石和半截大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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