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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炮灰亲妈不干了(夭野)


曾书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周亮做出那种事,她都不难受。我说几句实话,她都难受了?那她赶紧把那个男的扔了,我再说,也说不到她身上了。”
蒋庆楠:“……”
她仰头望天,吸了口气,低下头,“书年你今天怎么……怎么……就这么说不通啊?”
曾书年:“不是我说不通,是你也站在那个周亮一边。这种男的,怎么能要?”
蒋庆楠感觉万分心塞又心累,已经不想再劝了。
说不通,实在说不通。
可能是书年也太气愤了。
小月是他们的朋友,这个男的这样算计人。
只是,这种男女关系外人哪儿说得清?
说不定你觉得跟一坨屎一样,保不齐有的时候就是有人要当块宝,你使劲劝不仅没用,反而最后还落个埋怨。
再过分一点儿的,还有满街坊说你的不是,说你嫉妒人家幸福,要拆散人家小两口。
想想,就跟吃了口屎一样。
比她抱着坨屎当宝贝还难受。
蒋庆楠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
他们那儿好多这样式的。
到底是不忍心,也不愿朋友间的关系冷了,蒋庆楠把这样的可能也说了,还劝说他,注意朋友间的分寸和关系,有些话说了实在伤感情。
“如果因为我说了几句实话,就觉得我伤她心,觉得我破坏这层关系了,这种朋友你觉得还有要的必要吗?”
“……”
好了,蒋庆楠已经不想说话了。
她多余说。
人家想得很清楚。
眼看着天儿不早了,她也打算回去了。
曾书年找老板要来塑料袋,把烤好的、热乎乎的烤串装口袋里递给她。
蒋庆楠眼神询问。
“反正我也吃饱了,你带回家,刚好给孩子们尝尝。”
“行,我也不和你客气了。”
蒋庆楠伸手接过烤串。
因为廖小月结过账了,所以他们也不用多余结一次,直接走了就行。
两个人一块往回走,蒋庆楠手里拎着烤串,想想刚才小月那么生气,还是走之前先结了账,到底还是想为她多说两句话:“小月第一次处对象,没什么经验,我们作为朋友,做能做的说能说的,剩下该怎么选,不是我们硬拉就行的。”
她扬扬手里的串,“你看,她刚走的时候那么生气了,还把账给咱们结了,说明她不是那种人。咱们更应该盼着她点好,说话抻着点,别太难听了。难听话有的时候固然是为人好,但谁愿意听呢?问你,你愿意听吗?”
曾书年不吭声。
蒋庆楠知道他听在心里了,倒也不再多说了。
她自诩在人际上并不如他们俩,他们俩都处理不好的事,她估计更得焦头烂额。
到了岔路口,两人分开,后半程一直不说话的曾书年突然开口了:“楠姐,你说的有道理。小月既然不是那样的人,就跟没必要让她和周亮搅合到一起了,他们俩不是一路人。”
蒋庆楠:“……你怎么……非管人家搅不搅合到一起……”
电光火石间,一个念头出现在她脑海。
“等等,”她瞪大眼睛,怔怔看着曾书年,一副震惊到难以复加的地步,“你该不会……对……小月……是那种意思吧?”
被看穿了心事,曾书年握住了垂在身后的手,脸上依然淡定得很,仿佛蒋庆楠看穿的不是他的心事,而是在说“今天晚上挺凉快”一样。
蒋庆楠恨铁不成钢:“你早有这个意思,你不早说?现在这话一阵又一阵的,难怪你说话不饶人。”
突地,她笑了,浑身放松下来。
她感觉刚才担心三人友谊这事有点杞人忧天了,现在看来,实在没必要。
不过想到刚刚在不明情况下,真是好一阵担心,这会儿理解了曾书年的立场和情绪,颇为幸灾乐祸道:“那现在,你好好受着吧,哈哈,等着什么时候小月张开眼,看看还有这么个你。”
她挥挥手,“走了,你也早点回家。”
全不顾曾书年噌一下变了的脸色。
她想想就痛快。
让他装。
受着吧。
虽然气恼廖小月被人哄骗,到底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人,许梦雪还是放心不下,不仅给公司的几员大将打了电话,还给易霆打了电话。
至于周亮背后的小动作,以及周亮本身做的事,许梦雪并不放在心上,甚至没在她心头起半点儿涟漪。
她还不至于因为一个普通员工的小心思着急上火。
如果说真要有那么多气恼或担心的话,也是担心廖小月被人骗。
只是感情的事,很私人,她作为老板不好贸然插手,不然总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施压感。
再说,她现在还在外地。
这种事当面都不好多说,得斟酌着措辞,更不适合在电话里说。
她倒是不知道曾书年火力全开,怼得人自闭说不上话。
不然,知道了也会赞一句,给他鼓鼓掌。
这么想着,电话通了。只是,接电话的不是易霆,而是别人。
她报了名字,说是找易霆。
对方帮她去叫人,等了好一会儿,小卖部的电话再次响起,老板娘接了,再问许梦雪她是不是“许梦雪同志”,确认身份后,便把听筒交给她。
这回是易霆打回来的。
他先问了问孩子们的表现,怕他们太闹腾,人也多,过于操心和累人。
许梦雪自然说孩子们的好话。
“瑶瑶和小煦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听话得很,哪里会闹人。放心吧,海边很舒服,我们都好,孩子们还交了新朋友……”
简单讲了几句这几天的事,易霆直奔主题:“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你突然找我?你们真没什么事吧?”
梦雪的性子他了解,若不是有什么事,他怕是等不到这个电话。
天知道,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除了第一天刚到,有电话之外,之后再没有电话了。刚到的那个电话,还是瑶瑶给他打的,梦雪都没和他说两句话。
这是第二个电话。
“你猜得真准。”
许梦雪调侃似的夸了他一句,便把事情和他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都是姑娘们,可能也担心。我也担心她们真找到偷窃犯,然后和人硬碰硬,吃亏。你能帮我去看看吗?”
“这不是大事,明天下了班,我过于看看,了解下情况。既然都没报案,我带着人过去也不合适,我就自己去。”
“你去就行,我们易大警官出马,一个顶一双,不用带人。”
她小小拍了下易霆的马屁,捧了下这个男人。
毕竟得靠人家做事嘛,说点儿好话又不会掉块肉,还能让事情更快更好办好就是了。
虽然不夸他,他也会妥妥办事。
可谁不愿意心情好的做事呢?
起码她是愿意高高兴兴做事的。
电话那头的易霆低低笑出声。
笑声低沉,经过电流的作用穿透而来,有种令人耳朵发痒的磁性,像是在蛊惑一般。
许梦雪把听筒拿远了一点点,让耳朵的痒意舒缓下来,故作凶巴巴道:“这是很严肃的事,不许笑。”
“好好好,我不笑。”
敷衍的意味,即使隔着几百公里,也能感觉得到!
关键,他又笑了。
比刚才那声笑,更有蛊惑的意味,更让人耳朵发麻发痒。
饶是许梦雪已经锻炼出来了,这时候也难免脸烫耳热的。
小卖部的老板娘正在屋里头嗑瓜子,突然,似有所感,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眉眼如画,粉面桃腮。跟一朵三月里开得正盛的桃花似的,让人挪不开眼。
这娘们真俊,十里八乡没见过这么俊的。
那脸瞅着,比剥了壳的鸡蛋还要嫩;还有那五官,瞅着很像哪个大明星。
她眉眼弯着,亮盈盈的眼睛里,就跟盛了一汪水,阳光撒在上头,显得眼睛更亮了。
要不是前几天见过她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来,那俩小孩喊她“妈妈”,这娘们这模样看着说二十也不为过。
老板娘咂咂嘴,颇为羡慕。
也不知道人家咋弄的,看着能那么年轻?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嗑瓜子的手,粗糙了,手指也变粗了……以前,她也是村里一枝花啊!
老板娘的羡慕许梦雪不知道,她只感觉到对方的目光,愈加不好意思,也不愿再在电话里和易霆多说。
易霆无奈,只好转移话题,问起他们后几天的打算。
许梦雪简略说了说。
“那就是过几天要是济市?”
“可能,既然都来了东省,把这几个地儿都走走。不过也有可能再往南看看,青市边上还有卫市,也离得不远。不过,应该不会跑太多地方,跑太多了,人也累。”
“嗯。你在外面注意身体,照顾孩子辛苦了。这回我过不去,实在是抱歉,你帮我也跟孩子说一声,下一回我一定补上。”
“行了行了,知道了。”许梦雪略有些不耐烦了。
易霆怎么婆婆妈妈的!
易霆:“……”
“我知道你能照顾好,但还是想我能在你们身边就最好了。”
他补充道,“对了,你就没有什么其他的要和我说的吗?”
许梦雪摇头,一想他们俩没在一个地方,摇头对方也看不到,便说了声“没有”。
“好吧。”易霆叹气,“店里的事放心,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好。挂了吧。”
听着听筒那头的忙音,易霆无奈地摇摇头。
梦雪如今够干脆利落,倒显得他婆婆妈妈,黏黏糊糊。不过显就显吧,总有一个人得主动自觉不是?
两个人的关系里,总不能她硬着远着,他也跟着硬着远着吧?
那这夫妻的存在多少已经没意义了。
敲门声响起,下属过来汇报新情况。
最近不止是梦雪的服装店,其他店陆陆续续也有偷窃的事情发生。
可能丢的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有的店主开始并没放在心上,毕竟人有的时候拿起东西随手一放,可能就不见了——这种事常有,他们总不能因为这种事去麻烦警察吧,这是大多数店主的真实想法。
也有很确定丢了东西的,是店铺里的财务。
一来二去,总有人报案。
易霆托着下巴,思索着。
过了会儿,下属汇报完,他开口:“把这段时间所有跟盗窃、遗失之类的案子整理出来,放到我桌上。”
下属略微迟疑:“会不会太琐碎了?要不我们先看了,再写好总结?”
易霆摆手:“不用,你们忙自己的就行。”
很快,下属送来一摞摞卷宗,以及各种报案口述等,很多,放在办公桌上跟小山堆似的,很高。人低头,都能被埋在里面。
拿到这些,易霆便开始看了起来。
他速度很快,一目十行,提取重点。
饶是如此,这么多资料,他仍是看到了半夜。想想自己又要一个人回去那个家,只有他一个人,他便又坐了回去,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罗列各种可能性。
等到他终于梳理出一个清晰的思路,天已经亮了。
看了眼时间,五点十五分。
他把案卷都整理好,码放整齐,还像送来时的那样,甚至比送来时更有条理——因为每份卷宗都被他重新整理,按照时间顺序。
整理好后,起身。
可能是坐得太久,身体有些僵,稍微动了一下,才算是舒展了。
他拿上外套,出门,回家简单洗了个澡,再次出门,还遇上了邻居,打了个招呼,又回了局里。等到组里的人都齐了,把人都召集起来,开了个会,说了下他关于最近市里频发偷窃事件的想法。
昨天送资料的下属目瞪口呆:“老大,你都看完了?还梳理好思路,给我们开会?”
“嗯。”
易霆点了点头,随之道,“好好开会,说正事,不要跑神。”
下属嘴里嘟囔着“这也太强了吧”,却是不敢再跑神,再说些有的没的,开始老老实实开会了。
他可是知道。
老大高兴的时候,手段如春风般温暖;严肃的时候,那就如秋风扫落叶般严酷,毫不留情。
总结完最近发生的事,易霆让他们各自分工安排,然后去把相关的信息再次搜集上来,与现有的比对,接着再进一步往下走。
一上午就这么忙忙叨叨地过去了。
再说廖小月。
昨天曾书年那些话,毫不留情,又直白犀利,让她没法儿装聋作哑,粉饰太平。其实她也隐隐有不对劲,又一时舍不得周亮的好。
要说周亮有多好。
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算体贴吧,也算顾及她的心情,会想着她喜欢吃的、喜欢玩的,尽量满足她的愿望。
但这些吧,还挺珍贵。
毕竟小时候,她妈忙得工作,还有上面的哥哥们,她人小,人微言轻,总是很容易忽略她的喜好。也是到后来,她长到了十几岁,她哥哥也不用多操心了,她妈也没那么忙了,家里才开始慢慢关注她。
这些,在家里也都是被关注到的事。
哪怕她小时候没得到过。
还有他很会说话,也很会许多一片又一片光辉的未来,总是让人脸红心跳。
只是,这份光辉的未来背后,总夹杂着点他的郁郁不得志,如果他能得志了,他能施展自己的抱负了,肯定能给她更灿烂的未来。
她想,她就是在他这一遍又一遍近乎洗脑式的承诺下,失去了她原有的警惕性。
但这份感情,究竟要不要割舍,她还没彻底想清楚。
因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能回头。
所以,昨天晚上回来,没看到周亮守在门口,着实松了一口气。她昨天的确不想再应付他,确切说,也没心情去应付。
然而,早上她还没起床,她妈便催了。
“快起来吧,你昨天那么晚回来,我也没问。你和周亮不痛快了,我也不说你了,不过人现在楼底下等着呢,别让人等太久。”
廖母眉开眼笑的,一大早就有些恨铁不成钢。
这样知冷热的女婿,哪里找去?
没看隔壁楼下的闺女找了个女婿,那女婿眼睛的眼睛长在天上,每次回娘家,大包小包的都让姑娘提,女婿就跟摆设一样,手插兜,一副什么都不管的大爷模样。
她可舍不得姑娘到这样的人家受苦。
就是这种家庭条件再好,总是比人低一头,在自己家都做小伏低的,那等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得让自家姑娘怎么卑躬屈膝哪!
她辛苦养大的姑娘,早些年忙了些,不算太尽心,可她有她爸自小宠着,还有哥哥宠着,自然不是去别人家当老妈子去的。
这样一看,她看周亮就顺眼许多。
虽说周亮条件不好,那以后敢拼了,踏实肯干,也差不了。他还宠着自家姑娘,看看这吵架了,赶紧来哄来了。
这得是多体贴。
廖母想着,自然对周亮越发满意。
廖小月却是脑子嗡一下炸了,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她和周亮的关系,也就是没想好怎么面对周亮。
一时间,非常排斥他在自家楼底下等她。
不过她也意识到这种逃避没有用,他们都在一个店里,只要今天得上班,早晚都需要见到。
到时候更麻烦。
之前觉得两个人在同一家店里上班有多甜蜜,现在就觉得,两个人在同一家店有多麻烦。
廖小月还在床上兀自发呆,廖母确是等不及了:“哎,我说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人周亮等着呢,你咋还愣着?”
廖小月回过神:“他想等,就让他等呗,谁也没拦着他。他都没急,妈,你急什么?”
廖母:“我急你晾着他!”
廖小月撇嘴,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往外走,“晾着就晾着呗,他不想被晾着,就走呗,我也没拦着他。”
她自往卫生间洗漱去了,留廖母站在原地咂摸她刚才话里的意思。
过了会儿,廖母回过味儿来,忙过去问:“你们俩这是咋了?”
廖小月嘴里含着泡沫,呜哝着:“不知道。”
廖母:“……”
她急得还想问,被起来目睹全程的廖父紧急拉走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别管了,小月她心里有谱儿。你就别掺和了!”
廖母瞪眼:“我不掺和,万一女儿被欺负了怎么办?有啥事不肯说咋办?”
廖父一针见血:“就你这天天周亮长周亮短周亮有多好的样子,你以为闺女真有啥事,她能告诉你?”
廖母不吱声了。
廖父再接再厉:“年轻人的事,就交给他们年轻人去办吧。”
廖母妥协了,可能也是廖小月态度摆在那儿,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她也怕说得太狠,女儿更逆反。
她妈安静了,不再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廖小月觉得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脑子也慢慢回过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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