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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红妆为君画)


你嫂子蕙质兰心,并不像别人只看到你大哥于读书上处于劣势。
相处得久了,用心去看,总能发现某些并不太突出,却又独属于他又适合自身的发光点。”
这些话母亲从前也对她说过,但她并没有真的用心去想,也没想过要用心去看某些独属于贺元凌的光点。
可能真的是要在失去之后才会猛然醒悟珍惜,上辈子贺元凌不在后,她也不止一次的想过。
要是他还在,她是不是能偶尔有能依靠的肩膀?
要是他还在,雅雅是不是能像静静娟娟他们一样开朗无忧?
要是他还在,她就不是寡妇,雅雅也不是没有父亲的孩子?
从前每次想起这些她都要骂贺元凌,那时候她是不是已经后悔了?
这几日贺元凌所做的事一件一件在她脑子里划过,他主动为自己去向婆母禀明,他给自己带回的糕点和话本子,他愿意为自己妥协隐忍。
在路上,靠在他怀里确实比干坐着舒服,一个多时辰的路途并未觉得颠簸难受。
一直以为他游手好闲,他却已经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上进。
他跟父亲和大哥说的那些到底是空话还是实话,肯定瞒不过父亲和大哥。
此时沈华柔才恍然大悟,从前真的是自己太忽视他了,心中顿时升起丝丝愧疚。
常氏静静看着女儿若有所思并不打扰,自己纵然说得再多,也不如她自己去体会感受。
当年父母亲给她定沈家时,她也不乐意的。
那是夫兄还只是外放小官,沈家也不如现在,可父母却给她准备了十里红妆,让她远嫁到荆州来。
后来啊,她才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
她们常家在扬州船运这 一处里也算是能说得上话,她就是要嫁扬州官家公子也不是不可以,可偏偏父母亲执意要她嫁到沈家来,只说从沈大人身上就能看出沈家家风严谨,沈家定不会错。
是啊,她嫁到沈家来虽不如在家时过得舒坦自在,但沈家也没有那些污糟事让她烦心。
老爷为人正直严谨,有责任担当,待她待孩子们都做到了丈夫和父亲的职责。
即便是后来聘了两房妾室进门,她在沈家的地位依旧不变,老爷对那两房妾室更是不曾过于偏宠让她难堪。
家中诸事亦与她有商有量,并不曾为何时与她脸红争吵。
那两个妾室也是正经聘来的良家女子,对她向来恭敬,生养的几个孩子也都在她身边教养长,都是好孩子。
回顾半生已过,日子过得如何她心中自然有数,比起家中嫁了高门大族的姐妹都要省心好过太多。
到家中几个孩子的婚事上,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孩子们都能顺心顺意过日子。
大风大浪固然激情澎湃,但哪又比得上一辈子顺风顺水安稳到老呢?
她家华柔就是在家时被护得太好,要是让她嫁到高门大户去,以她的性子哪能过好日子?
贺家虽说是低了些,但贺家在石桥村是出了名的和善人家,又是公爹旧友。
她家华柔也需要像元凌这样的夫君来护着才好,不然夫妻俩都是软性子,真要遇上什么事时,谁来撑?
沈家固然能为她撑腰,但终究不如他们夫妻一体来得稳固。
“娘,我都知道,我会好好与他过日子。”
顿了顿,沈华柔又道:“其实,贺元凌也有独属他的发光点。
之前是我钻了牛角尖,以后我也会改。
您说的对,谁还能没有自己的习惯性格,总不能一味的让别人来迁就我。”
细细想来,她厌恶看不惯贺元凌的种种,真说起来都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
比起生死,都不足以相提并论。
想通这些,沈华柔顿觉心境豁然开朗。
“这是一方面,但你也别委屈了自己。
沈家和爹娘永远都为你撑腰,元凌真要欺负了你,咱们绝不会放任。”
常氏当然不会一味劝女儿去顺从,她沈家是嫁女儿是结姻亲,不是上赶着卖女儿给人欺负。
沈伯承回来后有下人来禀报,幸好是在内院,贺元凌就是想听墙角也没有机会。
不然,他也要为岳母的话颤上几颤。
他敢肯定,若是他敢真欺负了沈华柔,他岳母绝对会成为他前岳母。
下午贺元凌跟两位舅兄在书房里商议生意上的细节,后来小舅子回来,他们便转了地方到花园里喝茶也散散酒气。
从让下人去禀报后他就时不时往花园入口张望,终于在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张望时,看到了那道他心心念念的倩影。
“六姐你再不来姐夫就要望长了脖子了,只这半盏茶的功夫姐夫都望了不下十次,啧啧啧……”

第20章 小瞧
沈华柔来的时候就看到于氏邓氏都在了,又因为沈伯承的话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
她知道,是因为她今天所表现的跟以往都不同,所以小弟才会这般放肆的玩笑。
同样被玩笑的贺元凌可比她能抗,脸皮厚到还特意过来接她。
还能从容的怼伯承,“你小子现在是没媳妇儿,等你娶了怕比哥哥有过之无不及。”
又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还让伯承红了脸。
“我还早呢。”他不好意思的嘟囔着,可见是羞的。
大嫂转头觑他,一边忍不住笑一边看似严肃的告诫他,“早什么早,左不过是几年的时间,正好跟你姐夫学学经验,以后娶了媳妇儿才能哄得媳妇儿高兴。”
沈伯承到底还是个小年轻,被如此轮番打趣后向哥哥们求救,结果哥哥们还都不伸以援手,崩不住就要耍赖。
“哼,我不管,我还小,我还要读书呢。”
到底还是姐夫心疼小舅子,给他圆了场。
“伯承是还要再有几年才到谈婚论嫁年纪,可不能因为慌忙这个荒废了学业。
你六姐可不就是说我读书少,怎么都能让她有挑剔的机会。”
若是换了个场合,他也不是玩笑的口吻说出,谁都会觉得他是在抱怨。
但现在气氛太好,被他牵着过来坐在身边的沈华柔也抿着唇眉眼带笑的嗔他。
是以,大家又笑开来。
就是以往都不爱接他的话沈华柔也当着家人的面给了他台阶下,“既然是知道自己的短处,还不自觉多看两本书?
我挑剔你的机会还不都是你自己送到跟前来的,怪谁?”
又娇又嗔的模样绝对不是真嫌他,贺元凌笃定。
“夫人说的是,怪我,怪我。
还请夫人高抬贵手放过我吧,让我看书还不如罚我每天多练一个时辰枪,夫人觉得如何?”
能把懒惰不思上进以烂为烂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坦然直白的人,沈华柔也就只见过现下坐在她身边的贺元凌了,估计以后也不会再遇上比他更出类拔萃的人。
沈华柔抱怨归抱怨,也不是真的眼瞎看不到他的坚持。
沈伯荣好奇问他,“元凌是每日都坚持练枪?”
刚才还不要脸的人这会儿却谦虚起来,漫不经心道:“习惯了,哪天不练浑身难受。”
这个沈华柔可以证明,她虽然没有每天都在边上看,但云峰阁的下人都知道贺元凌真的是不论刮风下雨还是下雪都雷打不动。
有时候先打拳,有时候先举石锁,练枪总是在最后,虽晚但从不会缺。
沈家人在沈华柔的神色中得到确定,不由惊讶。
“日复一日练武可不比读书轻松,必须要有定力支撑的,在这一点上我自愧不如。”
“我也做不到,我是读书不行,练武也不行。
哎,还要夫人多多包涵啊。”
沈伯荣和沈伯庆兄弟俩一人一句自检,立马就突出了贺元凌过人的优点。
沈华柔如何看不出来这是哥哥们在做给她看?从前是她自己蒙蔽了双眼,连这么浅显的都看不见。
贺元凌陪着媳妇儿来岳家这一天收获颇丰,回去的路上一直都挂着笑,任谁都能看不来他心情好。
因为一时高兴晚饭就吃得有些多的沈华柔如何都不靠着他,自己坐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肚子。
要不是天色晚了,她都想下马车去走一段,真的有些撑。
“你过来我给你揉。”
看她端着连揉个肚子都还放不开,好像怕他看见一样,贺元凌看了一会儿再看不下去。
沈华柔也知道,车厢里统共就这么点儿的地方,他不仅不瞎眼睛还好使得很。
“我自己来吧。”
怕他手劲太大反而揉得更难受,也矜持着不能像他这般没脸没皮。
“呲!就你那样揉能有什么用?
信 不信三爷我几下就能让你舒服了?”
面对贺元凌略带讽刺的语气和轻蔑的眼神,沈华柔有点被他刺到。
抿着唇看着他,又放不下脸面自己过去。
“呵……”
他一声轻笑后,自己便被他一条长臂捞了过去,好在没有再让她 靠在他身上,这 让沈华柔能自在些。
骨节粗糙的大手敷在她肚子上,有温热的感觉从他手掌传到她肚子上,是他掌心的温度。
这人的身体常年都很热,即便是在寒冬也仿佛火炉子一样热。
就说他手劲大,果然如此。
“你别挺着腰了,放松。”
后腰上又贴来一只温热的手掌,像是特意为她撑腰似的。
突然,揉着肚子的手指接连按了几下,又胀又热。
沈华柔扭头瞪着他正要发问,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却笑得狡黠,反问她,“是不是舒服了?三爷这独家手法还能骗你?”
“嗯。”
确实没刚才那么难受了,要质问的话自然也咽了回去。
“想不到你竟然还会医理?”沈华柔绝对是真心夸他。
“不过是按几个穴位的事儿,算不得什么医理。”
说他胖他就能喘,就不能谦虚一些吗?好歹稍微掩饰一下脸上的得意吧。
贺元凌见她愣愣的看着自己,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
当即不服气的哼道:“小瞧你男人了不是?三爷会的还多着呢,等着慢慢瞧吧。”
虽然看着一副欠揍的模样,但他说的也不是没有实话,一时间让沈华柔无言以对,但又不想就这么轻易的妥协。
行驶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内毫无防备的两人惯性往前头栽去,原本只是放在她腰间的手猛然用力,她被贺元凌仅仅拥紧了怀里。
外面响起女子急促求救的声音,在寂静的路上格外清晰,连她呼呼喘息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救命啊,救我,求求您行行好救救我……”
然后又是闷闷的响声,“咚……咚……”
像重物砸在地上,一下接着一下。
“怎么回事儿?”
不用看他的神色也能从语气里想象他现在肯定眉头紧蹙,一副要打人的驾驶。
“三爷,林子里突然蹿出来几个人,您和夫人没事儿吧?”赶车的贺争赶紧回话。
他也有火,天黑本就看不太清路,也就是仗着对这段路数才能走得不紧不慢,哪成想黑灯瞎火半路里还能蹿出几个人来?

“兄弟,劝你最好别多管我们醉红楼的闲事,走走走。”
粗厉狂妄的话之后是一阵哈哈大笑,是明知已定事实的猖狂。
听着还不是一个人的笑声,还夹杂着之前那女子的哭求声。
即便是没有亲眼目睹外面的场景,沈华柔还是害怕得在贺元凌怀里打了个颤。
下一刻男人的手移上来轻拍着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
“你坐着别动,我出去看看。”
沈华柔凝神屏气紧张得捏紧了袖口,努力克制心中的恐惧。
“嗯,我没事儿。”
“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再不走老子把你车上这两个娘们儿一道收了,兄弟们今儿也办回无本的买卖。”
“哈哈哈……外头这两个丫头都长得这般颜色,里头的主子怕是更绝色,是哪里的小姐快出来让兄弟们开开眼界啊。”
“就是就是,主仆一起才更好。”
这些话吓得沈华柔脸都白了,艳红的唇瓣也失了色,无助的望着贺元凌。
贺元凌此时恨得后牙槽都快要咬碎了,他媳妇儿也是这些狗东西敢觊觎的。
“别怕。”他又安抚了一声后转身就掀开帘子出去。
“啊!”
沈华柔是正对着车厢门口坐的,在贺元凌掀开帘子的一刹那,几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就出现在在眼前。
除了贺元凌外,她哪还见过别的男子身体,当即就惊吓出声,下意识闭紧了眼。
太丑,太恶心了!
她一直嫌弃贺元凌浑身结实的肌肉硬邦邦,现在一对比都恨不得骂从前的自己不知好歹。
外头的那几个,太脏眼睛了。
她刚闭上眼睛,眼睛上就被贺元凌的大手盖住。
这时怒不可遏的贺元凌反倒是让她觉得心安,“等着我给你报仇。”
“嗯。”
他温热的大手离开,沈华柔还是不敢睁开眼,生怕再看到那些恶心的东西。
“醉红楼好大的口气,要找死爷便辛苦些送你们一程。”
贺元凌冷喝之后给两个丫头使了个眼神。
“你们进去。”
“是。”
阳春和玉兰麻利进了车厢,是陪着夫人,也是不给三爷添累赘。
“夫人别怕,有三爷在不会有事的。”
两人一左一右挤在夫人身边,下意识呈保护的姿态。
已经稍微稳了些心绪的沈华柔也喃喃着安慰他们:“没事的没事的。”
贺元凌可是连上阵杀敌都不惧的,对付这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是抬手的事儿!
这样一想,沈华柔忽然就不怕了,那可是贺元凌啊。
那几个人看到贺元凌的时候微微迟疑了一下,主要是因为贺元凌健壮的身形着实能唬人。
但一看对方只有他和车夫,而自己这边可是三个大汉,立马又抖擞起来。
“小子,好大的口气,给脸不要脸,爷爷要你知道多管闲事的下场。”
领头的大汉一边活动着手臂一边迈着外八字步朝这边走来,看着贺元凌的眼神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大爷,大爷,求求您,您救救我,我不是醉红楼的人,我是被骗的。
求您了,求您了。”
女子在看他贺元凌出来的时候眼睛里迸发出见到救命稻草的光,她知道这才是能做主的人,想都没想就一边求一边用力磕头。
即便是额头都已经磕得血肉模糊,还是不停。
她不敢停,这点伤痛跟被醉红楼的龟公抓回去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女子衣衫凌乱布满了脏污,手腕处更是有深深的勒痕,看样子是逃出来呢。
大汉经过她的时候轻蔑的看她一眼,并没有要急着 抓他打算,是笃定了这个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女子惧怕他,他一靠近便瑟瑟发抖,但依旧没有停止磕头求救。
贺元凌本就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加之他也着急解决了这几个污糟货回去安抚他媳妇儿。
娇媳妇儿被吓得脸色苍白的可怜模样他可心疼得很,都是这几个污糟玩意儿的错。
“好好牵着马。”
贺争想跟主子一起,主子却没给他机会。
夫人还在车上呢,难怪主子不要他乱动。
车厢里沈华柔他们紧紧盯着帘子,彷佛是能透过帘子看到贺元凌大显身手将那几个大汉教训得哭爹喊娘。
事实也是如此,几个大汉在贺元凌的拳脚下无一能抵挡,有一个见势不妙想逃还被打断了腿。
“大爷,好汉,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小的们有眼无珠冲撞了大爷,求大爷高抬贵手饶小的们一条狗命。”
现在轮到他们磕头,磕得不必那边的女子轻,一边磕头一边痛哭流涕求饶。
就凭他们敢觊觎他媳妇儿,还敢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他媳妇儿,贺元凌就不可能放过他们。
干脆利落的断了一人一条手臂,这才吩咐贺争。
“都送到衙门去,今晚你就别回来了。”
再一来一回,还要交代事情,贺争今晚就不用睡了。
“三爷,那个呢?”
贺争犹豫不决的指着那边还跪着的女子,着实话,看起来真有些不忍心。
“都送到衙门去,听不懂?”
贺元凌看都没看那女子半眼,冷冷的瞧着好似脑子不清醒的贺争。
“懂,小的明白。”
车厢后面就有绳子,正好捆了几个防止他们在路上生幺蛾子。
贺元凌坐在车架上,准备驾车继续赶路,那边跪着的女子突然爬起来就往马车冲来。
动作十分迅速,要不是贺元凌控马及时她险险要撞上。
一双满是污泥浊水的手抓在车架上,力气大到恨不得把指甲也扣进木料里去。
“大爷,求求您行行好,您就我一命。
小女子给您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别让他们抓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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