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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红妆为君画)


以后啊,钱家的所有还不都是他们母子的,没人能跟他们抢。
若是在别家还怕兄弟少了被人欺负,但在钱家,这种事根本就不用担心。
家里就有个官爷,谁敢欺负到他们头上来?
数来数去,钱鑫一时间还就真成了香饽饽。
也靠贺家承让,碎了多少姑娘家的心,攀不上贺家这不是还有别的让他们挑选么。
除了钱家,还有常家兄弟。
只可惜,媒人进门才提了个头儿,就被两位常夫人给骂了出来。
幸得是媒人跑得快,不然得挨一顿连环打。
常家那两位虎奶奶,惹不起惹不起。
半月之后贺元凌回来说起钱鑫的婚事定下来了,是同为医药世家的韩家。
原本两家是竞争的关系,现在成了姻亲。
果然,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为利益走到一起的朋友。
“婚事定在年后三月中旬。”
除了这个消息,贺元凌还带回来一个消息。
“钱珠儿去洛京城了,说是钱老爷有个好友在洛京城为她寻到一位名医,还是妇科圣手。
走了也有几天了,说是会在钱鑫成亲前回来。”
沈华柔上辈子就没有过多的关注自家以外的人,并不清楚钱珠儿有没有去洛京城治病,也记不起来钱鑫在再次出发之前有没有成亲。
她是有印象贺元凌确实去参加了喜宴,又是喝得醉醺醺的第二天才回来。
但到底是杨穆青和李坤的喜宴,还是钱鑫的喜宴?

第296章 多年前的传闻
钱珠儿又是不是在去洛京城治病的时候才发现了端倪,从而开始怀疑他们?
钱鑫在离家的时候又是不是得知了这个事,然后开始防备甚至报复贺元凌?
贺元凌上辈子的死,其中又有没有隐情?
最后送贺元凌战死消息回来的人,只有郑东生,后来到贺元凌衣冠冢前祭拜的只有常家兄弟。
那,钱鑫呢?李坤,杨穆青呢?
钱珠儿,她不是属于过贺元凌吗?
从贺家办丧事再到贺元凌的坟墓立在那儿那么些年,她一次都没有去过。
这些种种串联起来,沈华柔不得不多想,深想。
贺元凌他们那些人现在看起来关系好得跟穿一条裤子,就算是钱鑫后来知道了那个事才跟他断绝往来。
但李坤和杨穆青呢?他们又是为什么?
沈华柔想这些事想得入神,贺元凌喊了她几声都没有听到。
一看她的神色就不对,贺元凌凑近了推她肩膀一下。
轻轻的,好歹让沈华柔回神。
“做什么?”
沈华柔迷糊着问他,眼神也还是迷糊的。
“刚才叫你几声你都没个反应,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两人是收拾好了靠在床头上说话,贺元凌说着便长臂一伸将人搂在怀里来。
大手还轻轻的拍抚着媳妇儿的后背,好让她放松下来。
沈华柔顺着男人的力道偎在他怀里,有这个坚实宽厚的胸膛让她依靠,确实让她安心不少。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把疑虑都说给他听。
自己一个人想不明白,有他在,两个人总能想明些吧?
而且也是他每天在跟钱鑫他们接触,他比自己更了解那些人。
只是杨穆青的话,经过这两年多来跟她的相处,沈华柔不认为以她的为人会与贺元凌成为敌对方,或者分道扬镳。
是之后她不知道的时候,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逆转的情况?
还是,因为什么误会或者是迫不得已,他们没有再出现?
李坤和杨穆青的事还没有发生,她不能说,只说钱珠儿的事,再提醒他警惕钱鑫。
又问他,李坤是不是跟钱鑫的关系更好?
在她说的时候,贺元凌就安安静静的听,也在思考。
他是脾气急,但不是没长脑子。
钱珠儿那件事,他不怕被谁知道,也不怕因此跟钱鑫闹掰。
说到底,要不是他妹妹先有害人之心,也不至于。
但事情若是真的就在这时候摊明了,那他就真的要提防钱鑫了。
就像魏县丞的做人准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
媳妇儿也提醒了他,李坤确实是与钱鑫走得更近。
若是之后李坤也因为钱鑫的缘故与他疏远,他也不能强求。
强扭的瓜不甜,强留的人也留不住心。
既然如此,有些人事上他也要提前安排。
他搂紧了些怀里的人,轻声安慰。
“好在有你的提醒,我心里有数,你别多想。”
沈华柔哪能不多想
她不仅是要多想,还要想得更多。
“上次你回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雍王的事,虽然都是听说来的。
但传闻不是都不能信,没有空穴来风的,防备些总是没错。
前头我还听了个笑谈,你也听听看。”
“你说,我听着。”
贺元凌可不觉得听媳妇儿的话有什么丢人的地方,他媳妇儿比他懂得多,想得深远,都是他贺元凌的福气,别人想要还想不到呢。
发觉怀里的人想调整姿势,贺元凌松了些力道配合,等她调整好了重新又抱紧人。
沈华柔理了理思绪才说,“是关于雍王妃的事,我听说雍王妃本是京都吏部侍郎袁家的嫡女,嫁于当时还是皇子的雍王为正妃。
后生一子一女皆夭折,好在夫妻关系还算和谐恩爱。
到先皇登基雍王带着全家赶往雍州封地的途中,王妃袁氏却生了一场大病,险些香消玉殒。
后来病好后人却跟变了个人,听说是性情大变,不再温柔贤惠,就是对雍王也不似从前那般体贴。
嗯,就不像是对自己的丈夫看。
反而还看雍王的侧妃妾室都觉着怜悯,还要雍王放他们自由。
也不让下人们跪拜行礼,更口吐胡言乱语,说什么人人平等,人生来就没有等级之分。
就连,就连陛下她也敢口出不敬直言,说就不该有皇帝。
雍王府的人都以为她是病糊涂了没好,到雍州后又请了几个名医看诊,结果人越看越疯了,又扬言她也不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要什么自由恋爱,解放妇人。
打那之后雍王妃真就给雍王写了和离书离开王府,皇室宗亲婚娶岂是一封和离书算数的?
雍王当她真是疯了,又想看看她究竟还能疯出什么花样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就假意放她离去,再让人暗中跟着。
袁氏离了王府带着金银珠宝银票到了吴县,先置办宅院,后竟然真的养起了男人,过起了正常夫妻日子。
袁氏和那男子被雍王的人五花大绑押回雍王府审问,袁氏直言她与雍王早已经和离,她自由恋爱与雍王无关,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雍王堂堂王爷,一地之主,自然是受不得。
听说,那个男人后来被做了人棍,雍王还不解气又将人剁成肉泥给袁氏灌下去。
而那男子全族被屠,半年之后雍王上奏,王妃病逝。
这个传闻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到底是什么样的,谁也说不清楚,但我觉得既然是在传,其中也不是没有一些捕风捉影。
嗯,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雍州百姓惧雍王不敢胡言,朝廷也顾及脸面不多问,时间长了世人也都慢慢遗忘了吧。
也有人传雍王也有些疯,都说他是因为被王妃刺激狠了,打从王妃死后他就性情大变。
听说后来下面人送了他一位妾室,长相乖巧甜美,年纪小,胆子却是不小。
能得到性情不定阴鸷的雍王宠爱,自然需要些胆量。
传闻那小妾甚得雍王宠爱,日日偏宠不说,自从她进了王府后雍王就把所有妾室都遣散了,真正独宠她一人。

“不管雍王到底是为什么才性情大变,他那样的人终归是不能亲近。
我知道你在外总有身不由己迫不得已的时候,但你也要多份心思。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那位雍王总是没有什么好印象。
你救的那位梁王我却没有那种感觉,但他们是亲亲的叔侄,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共通的地方?”
沈华柔记得上辈子梁王英年早逝,这辈子他活了下来,就是不知道他之后会如何?
肩膀又被搂了搂,她知道贺元凌是听进了她的话。
就听他说,“我其实对雍王的处事也不赞同,尤其是他手下的将士,我与他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只有一个人,我倒是想与他结交,只可惜不在同一个营中,就是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对他说的这个人沈华柔有些兴趣想知道,为此还扬起头来看他。
她是与贺元凌所交的人接触得多了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不会有任何兴趣。
再一个,贺元凌身边的人她都想了解一番,最好是一个都不要错过。
或许,就有人是在她的记忆之中。
贺元凌没想太多,只当她是好奇问问,毕竟他们现在就是在说这些事。
“一个叫赵晋山的汉子,在战场上绝对可以算得上一员猛将,我也与他有几次接触,算是不打不相识,只可以是在雍王营中。”
听得出来他语气里的惋惜,可见他是真的十分欣赏这个叫赵晋山的人。
沈华柔也在为数不多的记忆里搜寻起这个人来,说这个名字的话她真的没有印象,但说后来姓赵的将军,她似乎有些记忆。
后来听说,是有个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就是姓赵,杀伐决断是雍王坐稳江山的得力助手。
但是不是贺元凌现在说的这个赵晋山,她就不能确定了。
沈华柔想了想还是决定要提醒贺元凌一声,“或许这个人值得结交,毕竟是你在接触,你自己看着办吧。”
杀伐决断的人不一定都是杀戮成性的恶人,既然贺元凌对他有赞赏,说不定他之后是遇到了什么情况。
都不能确定的事,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媳妇儿的话说到了贺元凌的心坎里,他确实十分想结交赵晋山,若是再有机会的话他们应该能成为朋友。
至少,不会是敌人。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竟然说得晚了。
“别想那些有的没得了,赶紧睡觉。”
贺元凌抱着人直接塞进被窝里,大手一拢就给两人都盖上辈子,再细细的给媳妇儿掖实了被角不漏风。
而他,一只手臂还放在被子上压着,根本就不畏惧初秋这点儿寒凉。
沈华柔也早就习惯了他火气重跟个火炉子似的,根本就不担心他会因为这样而着凉。
只是,今晚她也觉得有些燥热。
原因她都归到贺元凌身上,谁让他抱了自己那么久,现在又抱得这样紧,让她连翻身都不可以。
她挣了挣,小声提醒他,“你放松些,有些热。”
怀里的人嘟囔着,一副不高兴的语气,就算没有看到人贺元凌也能猜到她此时定然是轻蹙秀眉,红唇也微微嘟着抗议,端的就是一副娇气样。
他想的没错,沈华柔现在就是这副模样,还又哼哼了两声,从他怀里退开些,还不许他把手放在自己肩膀上。
肩膀上搭着一只大手,滚烫灼热,好似衣服下的皮肉都要熟了。
媳妇儿离得他远了,这下就轮到贺元凌不高兴了。
他也嘟囔,“隔那么远,中间都能再睡下一个人了,你是打算跟我离多远?”
现在他不怕媳妇儿嫌弃他,他心里清楚媳妇儿其实不是真的嫌弃他,也不会想跟他分开。
就是因为知道,他才会这般抱怨。
沈华柔是真的觉得燥热,分开了才觉得好受些,但又觉得是被子盖得太严实了,捂着也闷热。
被子不可能不盖,万一后半夜睡着了再着风呢?
于是她指使贺元凌去开窗户,“你去把窗户开半扇,也好透些风进来,不然屋里都闷坏了。”
媳妇儿都发话了,贺元凌当然是起身去开窗,半句怨言都没有,他其实也觉得有些燥热。
只是,他的燥热绝对跟媳妇儿的燥热不同。
在贺元凌起身的时候,有一股子凉风窜进被子里来,沈华柔觉得凉一下整个人都舒坦了。
就是,本来就没多少的睡意也跟着清醒了个彻底。
她又撩开被子继续透风,一时间竟然感觉不到凉。
贺元凌回来看到她竟然晾着,当即就板起了脸。
“就有这么热?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凉了你才知道难受。”
说着他已经三两下甩脱了鞋子上床来,又把人盖进被子里,但这次她没有再掖被角。
人肯定是捞在了怀里,由他来暖着。
怀里的人还挣,被贺元凌轻轻拍了屁股警告。
“窗户都开着了,还要如何透气?
快睡,心静自然凉,也就能睡着了。”
怀里的人还是动,蹭得他心猿意马。
“实在睡不着我可反悔了?”
昨日他是答应了她的,今晚不闹她,让她安安稳稳睡觉。
他是有心要遵守诺言,但现在的情况仿佛已经不受他控制,是她非要来撩拨。
他这话一出,怀里的人终于能安静了。
“睡吧。”
虽然还是嘟囔,还表现出了不情不愿的感觉,但好歹是不折腾了。
其实沈华柔还是觉得燥热,而且那股子燥热像是从心里发出来的。
最终她把原因归到今晚说的这些事上来,没有解决的事确实会让人感到烦躁。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贺元凌在她耳边说话。
“钱珠儿那个事真的被发现的话,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定要多加注意。
她回来再约你做什么,能推了就推了,最好不要再跟她接触。
还有婧瑶那边,明日你让人去跟她提醒一声。
钱家那边我也会注意,你不用担心我。
若是我不在家了,你们更好护好自己,万事都等我回来解决。”
如果可以,贺元凌恨不得把怀里的人随时都带在身边,他才好随时都护着。

你别担心我们,我们都在家等着你回来。”
接下来的两年,沈华柔别的不求,只求他能平平安安,一定要全须全尾的再回来。
“行了,快睡吧。”
贺元凌不愿意大半夜的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毁人心情不说还影响做美梦。
也不知道是真的晚了,还是开了窗之后真的就降了闷热,沈华柔现在又不觉得燥热了。
温度正正好,她也又有了睡意,浅浅的打了个哈欠,准备入睡。
贺元凌却没她那么快入睡,他还在考虑钱鑫的事。
营里的许多事都要重新再安排,他又要如何在钱鑫没有防备察觉的情况下安排?
自己往日最亲近要好的兄弟,突然就成了敌对方。
说实话,贺元凌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
但情况已经发展成这样,也没有了再挽回的余地,只能继续往前走。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钱珠儿到底为什么要那么做,她要恨也该恨他贺元凌,她要报复也该报复他贺元凌。
说到底,贺元凌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更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对不起她钱珠儿了。
就因为当初自己拒绝了她?
那时候他都和华柔定了婚,她再来跟自己说那些做甚?
是她要给自己做小?还是想自己退婚再娶她?
早干什么去了?
即便她早说,贺元凌也不会答应她。
在贺元凌的思想里,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跟钱珠儿有除了朋友的妹妹外的情分外再有什么更进一步的情分。
从来都不没有!
以前他是没少照顾钱珠儿,但又不只是他一人照顾,还不是因为她哥哥是钱鑫。
倒是让她误会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什么。
哼!难道自己跟她说的还不清楚?
她又凭什么报复?
就只因为自己拒绝了她?她难道还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她要如何就必须得如何?
便是皇亲国戚家的姑娘也没她那么强势的,什么都必须得顺着她才行。
可惜,她没那个命,下辈子投胎的时候该擦亮了眼睛跟阎王讲好了条件再投。
对不是自家的人,不是被他认可了的人,贺元凌从来都不惯着。
更何况,这人还是他们的仇人了。
第二日一早贺元凌就出门去了,沈华柔睡得太沉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她以为是昨晚说话说得晚了,这才睡得沉了些。
起来后想起来昨晚的事,当即就让阳春亲自去一趟庄子上跟婧瑶说。
除了阳春,换别人她都不放心。
钱珠儿虽然是要几个月才能回来,但先做好预防肯定不会错,时间越充足越有保障。
饭桌上,沈华柔看着吃惯了的早饭却没有多少胃口,反而是觉得很口渴。
就着小咸菜吃了大半碗小米粥之后就不想吃别的食物了,倒是蜂蜜水多喝了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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