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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凤点江山)


主厅宽敞,桌子上已备好酒菜。
按照成亲的规矩,这个时辰新娘子坐在新房里,新郎官还要出来给客人敬酒。
尤其今日帝后亲临,新郎官更要出来陪驾才合规矩。
夜容煊正要起身就坐,却见晏姝不疾不徐地站起身。
“本宫和皇上就不坐了。”晏姝看着晏凌风,面色温和,“看到大哥和昭阳公主顺利完婚,本宫很高兴,明日一早本宫会在凤仪宫备下酒宴,大哥把昭阳公主带进宫,本宫与你们说说话。”
“臣遵旨。”晏凌风敛眸领旨,“臣恭送皇上,恭送皇后陛下。”
夜容煊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表情阴晴不定,动了动嘴似是想说些什么。
晏姝却已经举步往外走去。
夜容煊盯着她的背影,冰冷如刀的眼神像是恨不得在晏姝背后要害盯出个窟窿来,让她暴毙当场。
“皇上!”云氏急急喊道,并频频磕头,“求皇上做主!求皇上为臣妇做主啊!”
夜容煊收回视线,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云氏,心知云氏是眼下对付晏姝的最佳棋子,不管惹怒晏姝之后,她还能不能活下去。
至少目前来说,云氏是个可以利用的人。
夜容煊咬了咬牙,冷声命令:“来人!把云氏带进宫,朕要亲自审问护国公重伤一案——”
“皇上说笑了。”晏姝清冷无情的声音从厅外传来,“国公和武王一案本宫已经处理稳妥,不劳皇上费心。”
说罢,晏姝补充一句:“大哥。”
晏凌风低头恭应:“臣在。”
“今日是你跟昭阳公主的大喜之日,既然国公夫人情绪受了刺激,就让人把她送去内院照看国公就行,不必再让她出来了。”
这句话一出,连空气仿佛都瞬间寒凉了许多。
夜容煊脸色刷白,倏地攥紧双手,不敢相信晏姝竟当着如此多人的面,给他这个皇帝难堪。
她这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维持了?
晏凌风命人把云氏带去内院,云氏挣扎着大叫:“皇上!臣妇冤枉,皇后故意想置我于死地!皇上,求您救救臣妇,求皇上给臣妇做主啊,皇上!”
周遭仿若陷入一片死寂。
下人们惶恐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说话,唯有云氏怨恨凄厉的声音回响在耳畔,让人脊背发寒。
夜容煊身躯僵硬,脸上一片灰白难堪。
属于帝王的尊严被无情践踏在地上,碾得粉碎,拾都拾不起来。

第237章 带皇上去净身
晏姝走出护国公府,在众人恭送之下坐上御辇,等了片刻,才看见夜容煊像是斗败的公鸡似的从大门内走出来。
晏姝漠然看着他,眼神孤冷傲然,带着几分怜悯,像是在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
夜容煊脸上像是被人抽了两巴掌,屈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齐齐化作怒火和恨意,让他恨不得此时就把晏姝千刀万剐。
然而他只能想想。
在侍卫安静地等待中,他缓缓坐上御辇,与晏姝保持着半个人的距离,无形中有种井水不犯河水的意味。
帝后二人浩浩荡荡打道回宫。
晏姝身姿端正冷漠,全程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虽同乘一辇,两个人却像是陌路人似的,气息冰冷,隐隐还能感觉到几分剑拔弩张的紧张压迫感。
直到御辇抵达凤仪宫。
晏姝步下御辇之际,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如刀:“前几日本宫召见一个高人,他说皇上被脏物附身,只有净身方可破解。”
夜容煊脸色骤变,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什么?”
晏姝冷道:“元宝。”
元宝惶恐跪地:“奴……奴才在。”
“皇上关在崇明宫有些久了,身上不太洁净。”她声音冷硬,透着无情肃杀意味,“带他去净身。”
元宝脸色一白,低头应是:“奴……奴奴……奴才遵旨。”
“净得干净一些。”晏姝抬脚往凤仪宫走去,“容隐,你亲自去盯着,不得有误。”
“是。”
“晏姝!”夜容煊终于反应过来,脸色惨白,声音里透着失控的恐惧,“你敢?你这是弑君犯上!大逆不道,公然造反!晏姝!晏姝!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来人!”元宝站起身,急忙招来手下几个内侍,“皇上被脏东西附了身,赶紧把皇上带走,快!”
几个内侍压抑着心里不安,蜂拥而上。
“你们放肆!”极大的恐惧之下,夜容煊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狠狠甩开上前的内侍,“你们这群贱奴才,都给朕滚!滚!朕是皇帝,你们敢对朕不敬,朕诛你们九族!滚!”
疯狂挣扎反抗之下,几个内侍一时竟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正在这时,一阵劲风扫过。
夜容煊腿后忽然一断骨般的阵剧痛传来,他惨叫一声,整个人毫无预警地扑倒在地上:“啊!”
霎时脸色惨白,冷汗如瀑。
“还愣着干什么?”容隐一身黑衣,宛如地狱死神,嗓音沉冷如冰,“堵住嘴,带去净身房。”
“是!”元宝带着人一拥而上,死死把皇帝牵制住,并把帕子塞进他的嘴里。
其他宫人面色如土,死死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唔唔唔……”夜容煊疯狂地挣扎着,极大的恐惧和愤怒将他淹没,他不顾一切想挣脱内侍的钳制,“唔唔!唔唔唔!”
然而腿上的剧痛到底让他力不从心,力气骤失之下,他根本不是这群身强力壮的内侍的对手。
不大一会儿,夜容煊就被几个内侍强制带走。
这一去,意味着命运的彻底颠覆,尊严再也不复存在。

晏姝斜倚在雕花凤榻上,姿态疏懒,眉眼却始终拢着一层冷漠光泽。
殿内无人说话,连侍茶宫女都是小心翼翼地把茶水奉上,随即低眉垂眼退回去跪着。
若仔细观察,会发现每个宫人的脸色都苍白如纸,面上透着惊惧不安。
这是正常的。
毕竟自古以来,不管是傀儡皇帝还是握有实权的圣明帝王,在天下万民心里都是天子。
天子尊贵不可冒犯。
就算被架空权力,也依然挂着一个皇帝的尊荣。
从没有哪个皇帝会成为一个阉人,而且还是由自己的皇后亲自下旨处置。
这是一个足以撼动朝廷根基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不但皇族尊严尽毁,只怕天下也会因此而大乱。
但这些话没有人敢在晏姝跟前说。
年仅十八……不,生辰之后已经十九岁的皇后陛下,心性之冷,手段之狠,心计之深,前朝后宫几乎无人可及。
凤仪宫里分外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
晏姝阖眼小憩。
直到元宝战战兢兢走进来,伏身跪下:“皇后陛下。”
晏姝睁开眼:“结束了?”
“是。”纵使元宝是皇后面前一等太监,这会儿脸色也有些发白,“净得很彻底,很干净,皇……皇上惨嚎一声就晕了过去。”
“难为他了。”晏姝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许怜悯的意味,“其他太监都是年幼进宫,净身虽痛苦,但恢复得也快,他这个成年了才净……算了,安排几个有经验的人好好照顾着吧。”
元宝伏在地上,闻言忍不住想回一句,幼时进宫的太监净身时也痛苦,很多人挨不过去就此没了,孩子身体恢复确实比成年人快,但死得也多。
因为进宫的人那么多,进宫为奴的又皆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根本不会有人尽心尽力照顾。
净身之后随意给点伤药,能挨过去就留下,挨不过去就悄悄拖出去扔了,不会有人心疼。
不过这些话元宝可不敢说。
低头恭敬应了一声,他很快又退了出去。
晏姝端起手边茶盏,敛眸轻啜一口,眼前浮现夜容煊凄惨哀嚎的模样,嘴角微扬。
说起来夜容煊算是幸运的。
若不是得了个皇子的身份,说不定早在幼年时期就成了这宫里的太监。
哪还能享受当皇帝之后的尊荣?
晏姝喝了口茶,起身批阅奏折。
天色将黑之际,奉旨入宫的景王和成王一同抵达崇明殿外,求见圣驾。
殿外里三层外三层,守卫一如既往的严密,景王和成王不但没见到皇上,他们甚至隐隐听到殿内传来一阵阵凄厉痛苦的哀嚎。
“这是皇上的声音?”成王转头看向景王,面色凝重,“发生了什么事?”
景王摇头,正要说话,忽见一个清秀太监从里面走出来,神色同样凝重。
“你是皇后身边的元宝公公?”景王看着他,连忙询问,“皇上怎么了?”
元宝抬眼看见两位王爷在此,连忙弯腰行礼:“奴才见过两位王爷。”
“皇上怎么了?”成王紧紧盯着元宝,“方才那一阵阵哀嚎是皇上的声音?狗奴才,你们对皇上做了什么?”
元宝惶恐:“回禀两位王爷,皇上龙体未愈,为了给晏统领主婚强撑着身体出宫,一路颠簸伤身,刚回来就犯了心绞痛,奴才正准备去请太医呢。”
不愧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炉火纯青。
景王听着殿内传来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心绞痛?
骗鬼呢吧。
他冷冷看着元宝:“不管皇后对皇上做了什么,本王和成王竟然来了,今晚一定要进去给皇上请个安。”
“两位王爷还是请回吧,皇上这会儿谁都不见。”元宝说着,躬身行了个礼,“奴才告退。”
说罢,不管两人是什么反应,径自转身离去。
崇明殿外侍卫皆晏凌风精挑细选,个个都是精壮敏捷的汉子,不带武力值超强,当值时更是六亲不认,只听皇后和晏统领命令。
其他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管用。

朝中大臣陆续退场之后,只剩下一些年轻的世家公子们逮着新郎官喝酒。
为了不耽误妹妹的洞房,武王自告奋勇,留下来一直陪这帮世家公子喝到半夜才回。
原本喝得微醺,一回到王府听到心腹禀报,武王兜头一个激灵,顿时酒醒了一大半。
“你……你说什么?”武王瞳孔放大,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心腹,仿佛他突然间长出了三头六臂,“你再说一遍。”
青云低着头说道:“皇上被皇后下旨净了身。”
“净身?”武王不敢置信地开口,“是本王以为的那个净身?”
青云默默看了他一眼:“显然不是沐浴净身的那个净身。”
否则他也没必要特意禀报了不是吗?
武王诡异地沉默着,并下意识地并紧双腿,总觉得下面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堂堂一国之君被净了身……好吧,虽然他已经知道夜容煊不是真正的皇族血脉,这个皇帝身份更是假得离谱。
但是在其他人看来,夜容煊依然在帝位上坐着,霸占着龙椅,拥有帝王之名……今晚却被净了身?
简直是千古奇闻。
饶是武王以前一直看不上夜容煊,此时听到这个消息,竟也觉得……觉得……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晏姝那个女人招惹不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着让自己接受这件足以让朝野震动的事情:“皇上现在情况怎么样?”
“净的时候疼得惨叫,后来晕过去被送回了崇明殿。”青云说道,“听说景王和成王方才去了崇明殿,但是没能顺利得见皇上。”
武王皱眉:“他们也知道了此事?”
“属下不知。”
武王心头震骇,想到晏姝在护国公府主婚时不声不响,没想到刚回宫就把一国之君给阉了。
他咽了咽口水,匆匆转身往主院走去:“更衣,本王进宫一趟。”
“是。”
武王乘车抵达宫门外,正好看见一起走出宫门的景王和成王。
兄弟三人在宫门口相遇,彼此对望,短暂沉默。
“三弟这是要进宫?”景王率先开口,“看起来一副急匆匆的样子,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
武王敛了敛神情,脚步沉稳走到两人跟前:“你们方才去见了皇上?”
“难得从三弟嘴里听到皇上的称呼。”景王稀奇,“你不是一直都喊他贱种吗?”
“他本来就是个贱种。”武王冷笑,“所以你们见到那个贱种了?”
景王:”……“
成王眉头微皱:“没见到,但是皇上状况可能很糟糕。”
“怎么说?”
“方才我和二皇兄去崇明殿,殿内隐隐传出痛苦而怪异的声音。”成王神色凝重,“元宝公公解释说皇上是犯了心绞痛,可我总觉得古怪。”
武王闻言,心里已明白他们暂时还不知道夜容煊被净身这件事。
沉默片刻,他道:“我有事在身,暂时不跟你们寒暄了,告辞。”
说着,匆匆往宫门里走去。
景王和成王转头盯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对视一眼。
景王问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不知道。”
“我们要不要跟进去看看?”
“算了。”成王转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他与我们已经离了心,跟过去也是自讨没趣。”
景王脚步迟缓,不由自主地转头望向宫门内,他总觉得武王像是知道聊什么秘密,否则不至于这个时辰匆匆进宫。
如果没猜错,他应该是刚从护国公府喝完喜酒,那群公子哥逮着机会都是不醉不归。
武王喝了不少酒,这个时辰理该在家休息才是。
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晏姝似乎也不打算隐瞒。
然而宫人不敢多言,不敢议论,不敢告密,甚至连抬头多看一眼都不敢。
所有人三缄其口,不敢对此事表露出一丁点的看法。
所以景王和成王暂时没听到消息很正常,而武王身边的青云本就擅长搜集情报,宫里多多少少有两个手下暗线,提前知道此事不奇怪。
但最多撑不过明天一早,满朝文武定会震惊到骇然失措。
走到前往凤仪宫的路上,武王边走边如是想着,心头不由自主地掠过一阵后怕。
如果——他想的是如果,以后他或者景王、成王其中之一公然跟晏姝作对,做了让她无法容忍之事。
她会不会也用这种手段对待他们?
武王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出息,心里竟罕见地生出一丝怯意。
他以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敢当殿辱骂皇帝,不惧御史弹劾,敢在任何场合让夜容煊下不来台,完全不担心他掌权之后会报复自己。
但不得不说晏姝手段实在狠辣,让从无所惧的武王也心惊胆战。
“武王殿下。”一个阴柔恭敬的声音忽然响起,打断了武王的冥想,“这是通往后宫的方向,您这是去……”
武王回神,抬眸看着躬身挡在面前的太监,声音淡漠:“本王去见皇后。”
小太监默了默,恭敬请示:“王爷可得了皇后召见?”
这倒没有。
武王想到外男不可踏入后宫的规矩,忽然冷冷一嗤。
夜容煊自己都成了个阉人,他那几个嫔妃从此彻底与恩宠无缘,留在宫里好好享受空虚寂寞冷的滋味吧。
就算后宫隔绝了所有外男,夜容煊也不可能再享受帝王三宫六院的福气,真是可悲。
史上第一可悲可怜的皇帝,连男人的命根子都保不住,还想掌权?
“皇后没有召见。”武王整了整衣袍,“但本王有重要事情求见皇后,你现在去禀报一声,就说武王求见。”
小太监一脸为难的表情:“天色已晚,皇后陛下这个时辰可能已经沐浴就寝了,王爷是不是不太方便?”
武王皱眉:“本王都来了,难道要我白跑一趟?”
“可是——”
“你自去通报,皇后若是不见,本王即刻离开,绝不为难你。”
“是。”小太监见他坚持,只得转身去禀报元宝公公。
武王站在宫门外,深深吸了一口气,竟感到些许紧张。
他此时忍不住思索,晏姝到底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才导致她年仅十九就如此心狠手辣?
若只是因为夜容煊在登基之前就跟护国公府次女晏雪有染,她报复也能理解,但不至于如此残忍……而且还如此胆大包天。
一个柔弱女子竟生出了皇子才有的野心,且拥有掌控全局的本事和冷酷的手段,若仅是倚仗着南家的势力,显然不可能做到。
武王抬头望向夜空,不由怀疑晏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想光明正大以公主之身问鼎皇位?
否则实在解释不通她如此行事的理由。
“王爷。”小太监很快去而复返,恭敬禀报,“皇后陛下请您进去。”
武王颔首,举步走进凤仪宫。
晏姝尚未就寝。
锦溪领着宫人备好了沐浴用的花瓣,也准备好了沐浴之后要穿的衣服,但晏姝暂时还没有沐浴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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