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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皇后一睁眼,虐死渣夫夺江山(凤点江山)


“这算狠手?”武王下意识地反驳,“就抽了个几鞭子,不伤筋不动骨的,母妃不必这么心疼。”
他要真是下狠手,直接命人把他们杖毙了事,打死拖出去扔到乱葬岗,眼不看心不烦。
“谢麟做事不会太过循规蹈矩,你也别对他要求太过。”贵太妃眉眼深沉,“最近谢家发生了太多事情,内里本就混乱不堪,一时顾及不到也是情有可原。”
武王嗯了一声:“我心里有数,母妃不用操心。”
贵太妃不想操心。
可她总觉得儿子最近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这种改变好不好她不知道,可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不安的。
贵太妃偶尔也会胡思乱想,想到最糟糕的结果,然后又忍不住把它推翻。
只是心里一直憋着个疑问,今日忍不住想问出来。
贵太妃屏退丫鬟嬷嬷,斟酌片刻:“瑾儿。”
武王转身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母妃想说什么?”
“你对皇后……”贵太妃眉头拧了拧,像是困扰,“不会有什么不该有的情愫吧?”
武王心头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反驳:“怎么可能?母妃问的这是什么话?晏姝那个女人就是个野心勃勃的母老虎,我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她。”
再说了,他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你何曾见过有哥哥对妹妹生出情愫的?
真是荒唐。

第220章 她的目标始终不变
“此事确实荒唐。”南歌给晏姝的茶盏里添了茶,听完元宝得到的消息,如此评价了一句,“谢家新任家主不该是这么蠢的一个人,除非他跟武王有仇。”
晏姝拿过一本奏折,语气平静:“武王对本宫的态度是最近才改变的,谢家这位新家主大概以为武王跟本宫势同水火,故意想恶心本宫吧。”
虽说谢家主动送来税银,但世间之人谁不为利益?
他们既然能拖上三年,除了四大家族暗中通了口讯故意联手之外,最大的原因自然是不愿让出这么大的利益。
世家势力越大,手里产业越多,他们的收入就越多,税收自然越高。
即便一年一缴,动辄上百万两的税都难免让人肉疼,何况这次是一下子拿出三年税银。
谢家若说没有不满,晏姝是不相信的。
“陛下打算就这么算了?”
晏姝批折子的动作微顿,随即淡淡一笑:“武王不是表示过了?”
把一家之主狠狠抽了一顿,既罚了皮肉之痛,也折了家主尊严,这便是武王的态度。
晏姝原本不愿多言,毕竟南歌本是聪慧之人,有些事情不必说得太明白。
但此时既然提到了这个话茬,多说两句也无妨。
晏姝放下朱笔,端过茶盏轻啜一口:“虽说本宫并不惧怕先帝这四个儿子,也不担心他们联手,但敌人这种东西少一点总比多一点好,天天打打杀杀也挺烦人的,你说是吗?”
南歌缓缓点头:“是。”
“我厌恶夜容煊,厌恶自己的父亲,但我现在坐在这个位子上,不纯粹是报仇和发泄自己的恨意,报复只是顺带的。”晏璃嘴角微扬,眉眼浮现慑人光泽,“我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任何人胆敢阻止我,试图成为我达成目标的绊脚石,我都会毫不犹豫地铲除。”
顿了顿,“但与此同时,我也没睚眦必报到任何人都不能得罪的程度。轻微或者无伤大雅的冒犯,我可以大度地放过,这是一个掌权者应该有的气量。”
南歌沉默片刻,真心实意说道:“陛下的气度,世间许多男子都无法企及。”
“现在说这句话还为时过早。”晏姝淡淡一笑,语调轻松了几分,“待我达成自己的目标,真正握着天下生杀大权,这世间再无人能约束我的言行时,还得你时时监督提点我,不能让我成为一个无所顾忌的嗜杀之人。”
“陛下不会的。”南歌缓缓摇头,表情温和而通透,“陛下有宏大抱负,有爱民之心,有宽容胸襟,能做到常人做不到之事,心性之坚定强大,已经预见以后会是个英明果断之人,不会成为冷酷嗜杀之君。”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晏姝理智得很,“史上多的是即位之初英明神武,中年之后变得残暴昏庸的君王。”
她也是个普通人,在男尊女卑制度下长大的女子,哪怕曾经有着超强的势力支撑,也依然恪守君臣尊卑的规矩。
若非有着前世二十年的经历,若非被人害死之后有了重生的机会,她跟寻常世家女子并无不同。
七情六欲,爱恨嗔痴,她都有。
只不过这一世,她不想再遵守那些不公平的规矩罢了。
“司徒家主今日傍晚可抵达皇城,陛下想今晚见他,还是明日早朝上召见?”
晏姝回神:“今晚见。”
“是。”
“司徒家有诚意,本宫自然不会怠慢。”晏姝重新拿过一本奏折,想到司徒家送上的丰厚贺礼,心情愉悦,“晚膳准备得丰盛一点,本宫要好好招待司徒家主。”

招待司徒家主的宴席设在长信殿,晏姝喊来了摄政王作陪。
皇上被幽禁在崇明殿这件事,对于前朝百官和后宫嫔妃们来说,都已经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所有人都知道皇帝被幽禁了起来,守在崇明殿外的御林军甚至经常听到殿内传来夜容煊的嚎叫。
那种痛苦中带着恐惧的,像是做了噩梦似的嚎叫,让人心惊胆战。
不过时日一长,听得次数多了,也就淡定了。
所以司徒离渊自打进入宫门开始,由早已候在宫门处的元宝领着往长信殿走去时,便是边走边提醒:“皇上龙体欠安,皇后陛下暂摄朝政,司徒家主远道而来,可千万别在皇后陛下面前提及敏感之事。”
司徒离渊是个二十五六左右的男子,相貌堂堂,身躯高大,常年走南闯北养成了古铜色肌肤,眉眼间尽是浸淫商场多年沉淀的气度,一看即知城府极深,不是个单纯之人。
此时听闻元宝所言,他缓缓点头:“多谢元公公提醒,我知道该怎么做。”
“不敢当,不敢当。”元宝连忙说道,“司徒家主走南闯北,见的世面多,咱家就是依规矩一提,担不起司徒家主一句谢。”
司徒离渊没再说什么,只安静地跟随元宝抵达长信殿。
他身后的四位跟班都是练家子,不过在经过宫门口时,随身携带的防身兵器就被卸了下来。
宫里防守严密,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两旁沉默林立的御林军犹如一尊尊铁铸的石雕,手持长矛面无表情地站着,无形中就增添了一种让人不敢高声语的压抑威严。
抵达长信殿,拾阶而上。
司徒离渊站在殿外候着,元宝进去禀报:“启禀皇后陛下,启禀摄政王,司徒家主到。”
“快请。”
“是。”
元宝转身看向司徒离渊:“司徒家主请进。”
司徒离渊颔首,示意随从留在外面,他独自一人走进长信殿。
殿内宽敞明亮,宫砖光泽细腻,一进殿就感受到一股尊贵奢华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低眉敛眸,悄然屏息。
正殿最前面设了金漆雕龙屏风,屏风前是象征着帝王身份的金漆雕龙宝座。
此时此刻,身着一袭凤袍的女子就坐在宝座上,面前的案桌上堆放着几本账册和奏折,不知是看了还是没看。
晏姝手里则正在翻开一本卷宗,殿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司徒离渊走到案前十步之远的距离,撩袍跪下:“草民司徒离渊,司徒家现任家主,叩见皇后陛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晏姝微微抬眸:“司徒家主请起。”
“多谢皇后陛下。”司徒离渊站起身,朝旁边退了一步,眉目低垂,维持着该有的礼仪。
“司徒家主呈上来的贺礼清单,本宫已经看过。”晏姝嘴角微扬,“正应了那句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多谢司徒家主如此大手笔,本宫非常喜欢这样的贺礼。”
“草民不敢。”司徒离渊垂眸,“草民是楚国子民,赚取楚国财富,为楚国军队出一份力乃是应尽的本分。”
这番话说得还真是滴水不漏,非常让人愉快。
晏姝淡哂,抬眸打量着眼前这位不卑不亢的男子。
虽说奢华贵气不如王公贵族,可出身商贾之家的男子——尤其是作为接班人培养的长子,大多是十岁左右就随父进入商场历练,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场面,早就养成了波澜不惊的气度,不动声色的定力和难测高深的城府。
且因为家大业大,但无地位和权力在手,他们行事大多低调不张扬,更不会如那些世家一般飞扬跋扈。
这样的人若能收为己用,可比凤家、谢家、程家和华家靠谱多了。

晏姝和司徒离渊在长信殿说了半个时辰话。
一袭黑袍的夜皇沉默地走进来,平平淡淡看了一眼司徒离渊,没说话,径自走到一旁坐下。
没人通报,也没有跟皇后行礼。
就像在自己家后院一样。
以至于司徒离渊没能立即确定他的身份,连见礼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只是这个人身上冷峻可怕的气势强烈得不容忽视,司徒离渊站在一旁,总忍不住以眼角余光去打量着这个人。
而晏姝似乎并没有给他介绍的意思,公事公办地提出自己的条件,以及承诺自己能许给司徒家的好处:“本宫相信司徒家主的诚意,也相信你的为人和能力,我们的合作应该是愉快且共赢的。”
司徒离渊收回视线,低垂着眼回道:“皇后陛下但有吩咐,司徒家必当竭尽全力。”
晏姝嗯了一声,吩咐元宝:“摆膳吧。”
元宝领命:“是。”
殿内殿外一排宫人得了吩咐,开始有条不紊地把一道道膳食传上来。
“本宫可以给你想要的,与此同时,希望司徒家主也能让本宫得到自己想要的,这就是合作的诚意。”晏姝站起身,缓步走下龙阶,“摄政王觉得是这个理吗?”
话音落下,司徒离渊心头一凛,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从椅子上站起身的夜皇。
下一瞬,他撩袍跪下:“草民叩见摄政王。”
原来他就是传闻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摄政王。
“皇后说的在理。”夜皇先是回答了皇后的话,随即才淡漠开口:“免礼。”
“谢摄政王。”司徒离渊站起身,须臾之间,脑子里已经转过好几个念头。
司徒离渊虽年仅二十多岁,但纵横商场已有十几年,形形色色的人他都见过,达官贵人,平头百姓,纨绔公子,地痞恶霸。
自然也不乏商场上的老狐狸,和鱼肉百姓的地方贪官。
谁是狐假虎威,装腔作势,谁是狡诈如狐狸,笑里藏刀,谁又是单纯耿直,胸无城府,他可以在几句话的功夫里就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今日见到皇后和摄政王,心里已然可以确定,这两人都不是纸老虎。
晏姝虽为女子,可隐于言语间的野心和威压让人心悸,更难得的是沉着冷静的气度和清晰而理智的认知——让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而摄政王则像是一柄寒气刮骨的古剑,锋锐而杀人于无形,剑气所过之处,魑魅魍魉无所遁形。
如果摄政王忠心于皇后——或者仅仅也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
这天下只怕没有人会是他们的对手。
晏姝走到膳桌前坐了下来,摄政王在她左侧下首落座,晏姝开口:“司徒家主坐吧,今日本宫特地设宴招待你,不必拘谨。”
司徒离渊倒不是拘谨。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不管是在兰北那个地界,还是在整个西楚商界,他都足以称得上商界霸主。
呼风唤雨不敢说,但跺跺脚震动一方却毫不夸张。
此时虽是君民有别,但司徒离渊谨守的只是自己身份该有的态度,而不会盲目地认为自己不可一世,更不会因为对方身份尊贵就诚惶诚恐。
“多谢皇后。”他微微躬身,在元宝示意下,走到晏姝右侧的下首位子上坐了下来。
“本宫没让其他人过来作陪。”晏姝低头吃了口菜,“这样说话会比较轻松。”
司徒离渊想了想:“今天草民呈上来的贺礼清单,只是庆祝皇后千秋宴。”
晏姝挑眉。
“听闻朝廷今年要新建一支精兵,草民不懂兵法,却知军队是为了国家效力,是为了保护百姓,司徒家也是百姓中的一份子。”司徒离渊正色说道,“所以新兵训练期间所需要的所有军需耗费,司徒家愿意一力承担。”
晏姝缓缓点头:“嗯。”
之前容隐提过,司徒愿意承担新兵训练期间所有的军需装备。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司徒离渊语气微顿,“草民以为漠北那块风水宝地,皇后可以想办法从南昭国手里弄过来。”
晏姝闻言,面上忍不住浮现兴味之色:“你既然知道那块风水宝地是南昭所有,凭什么认为本宫有本事把地抢过来?”
“铁骑通常是一个国家最强大的兵力体现,哪个国家拥有的铁骑军队规模越大,兵力就越强悍,而拥有铁骑军队最基本的前提就是要拥有上等的战马,且数量上足够。”
晏姝淡道:“本宫问的是,如何把漠北那块肥沃宝地弄到自己手里?”

第223章 意外惊喜
司徒离渊表情微顿:“草民只是一介商人,对如何得到领土这点并不精通,若能使用强大的兵力夺得固然好。若不能,以草民经商这么多年的经验,只能提出一些浅显的情报和建议。”
晏姝眉眼微动:“说说看。”
“漠北控制权在南昭手里,南昭有将军在这块地上训练铁骑,漠北还有一片广袤的马场,马场上养着几十万匹战马,品种优良的战马幼崽通常都是高价卖向各国朝廷,但这些年有南昭皇族约束,每年卖给其他国家的成年战马不能超过五千,精良品种的幼马不能超过两万,每个国家都是如此份额,从无例外。”
晏姝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漠北马场是司徒家的产业?”
司徒离渊沉默片刻,点头:“不完全是。”
“还有谁?”
“南昭太子,姬鹤羽。”司徒离渊沉眉,“漠北以前不在司徒家控制之下,而完全是由这位太子全权掌控,但太子五年前开始争皇位,需要拉拢朝中大臣,需要培养各方势力,需要军队,需要战马……可是他没有那么多银子。”
晏姝皱眉,不动声色地瞥了夜皇一眼:“南昭不是女皇当政?”
“是。”司徒离渊点头,“但这一任女皇膝下没有女儿可继承帝位。”
晏姝默然,转头看向夜皇。
夜皇点头。
南镜回去南昭做了女皇之后,虽说三宫六院并不少,但确实没再生出一儿半女。
晏姝心头浮现一个猜测:“南昭女皇是没有女儿,还是没有儿女?”
司徒离渊说道:“这位太子是宗室里过继来的,不是女皇亲生。”
晏姝淡问:“既然如此,她为什么不干脆过继一个女儿?”
如果南昭正统皇族规定必须女子继承皇位,那应该从宗室中过继一个女儿过来才是。
“草民只是个商人,对南国皇族内情了解得不是很多。”司徒离渊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因为跟这位太子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才私下派人调查了一些,南昭宗室里应该没有合适的女子人选。”
晏姝点了点头:“言归正传吧。”
“是。”司徒离渊继续说道,“姬鹤羽做太子已有十年,受的是太子教导,但是在朝中并无实权,监国摄政从来与他无关,女皇把权力握得紧紧的,姬鹤羽对此十分不满,认为女皇根本不想让他做太子。”
晏姝了然:“所以他在想办法夺权?”
“是。”司徒离渊眉眼深沉,“为了收拢各方势力,他这几年花了很多银子,数额若是爆出来,应该会让整个南昭皇族为之震荡。”
晏姝淡笑:“一国太子在女皇的眼皮子底下结党营私,还动用国库巨额银两,他们的女皇却浑然不知?”
这还是传闻中那个厉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南昭国?
沉默已久的夜皇此时开口说道:“南昭国掌管国库的户部尚书,已经跟太子站到了一条船上。”
晏姝眉眼浮现深思:“这么说来,南昭社稷也是岌岌可危?”
夜皇没说话,司徒离渊也没说话。
前者不评价,后者只是无权评价。
南昭国是不是岌岌可危,一个商人不可能知道太多。
他所知道的,只是家族生意中接触过的,以及为了避免被人算计而调查出来的一些真相。
晏姝看向司徒离渊:“姬鹤羽以前是如何控制的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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