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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玫瑰(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


“我告诉妈妈,妈妈依然说,等他死了她才会去看一眼。”

季岑今晚有个商业宴会,喝了不少酒,觥筹交错间红的里面掺了几杯白的。
坐上车后,酒劲缓缓上来,太阳穴胀着痛,他仰躺在椅背上,缓解胃里的不适。
这种大型商业宴会,一个圈子里难免会碰到。
他看到祁临川时,他身边站了个小模特,五官和小九有些像,应该是那天在包厢里的那个。
他看着他,笑得一脸得意与挑衅。
外界都在传他发生婚变,距离离婚不远了,祁临川看起来也信了。
尽管公关部已经多次否认这些谣言,但网友们只愿意相信自己相信的,而小九最近心理状态十分差,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几句。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或者想起了什么。
程驰的车开得很稳,边开还不忘回头观察后座老板的情况。
他正欲开口询问关于上次老板交代的宠物狗事情时,却发现刚刚还在闭目养神的老板正望着手机屏幕出神。
斑驳的光影打在他侧脸,印出男人立体深邃的轮廓。
老板这个样子,多半是在看和太太有关的事情。
果不其然,等到下一个红绿灯路口时,他听到老板让他把接下来一个月的工作全部推了,推不掉的他去。
而下个月是老板和太太的结婚纪念日,也是太太35岁的生日。
别墅一片静谧,只留了照亮往楼上去的夜灯。
季岑脱下西装随手丢在楼梯扶手上,边松领带边往上走,到卧室门口时,微弱的灯光从门缝中渗出,但在他伸手推门的那一刹那变得伸手不见五指。
他手刚摸到灯的开关,还没按下去,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你不许开灯,我都睡着了!”
凶巴巴的,但遮不住本来甜软的声线,微微上扬的尾音听起来倒像是撒娇。
季岑收回开灯的手,低笑一声,喊了声bb,被酒精浸润过的声线又欲又哑,性感撩人。
没得到回应,他只当她是在和他撒娇,想让他哄,于是摸黑翻身上床,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将人拥入怀里。
他偏头用高挺的鼻尖蹭她脸颊上的软肉,而后又低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细嫩的脖颈,“bb今天都做了什么?”
酒精在女人身上的馨香刺激下,开始发酵,季岑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骨节分明的大掌也开始不老实。
在季岑回来之前,望舒和顶多处于消沉郁闷的状态,可一听到季岑的声音,她便忍不住红了眼眶,就好像被欺负的小孩有了靠山。
今天在网上看了很多两人婚变的消息,尽管知道不是真的,但看多了还是会难受。
望家倒了,她的束缚解除了,不用再为了纷繁的利益斗争戴着乖乖面具,但是她心里却开始变得空旷。
豪门的婚姻,因为利益相结合的才能长长久久,她现在虽然坐拥无数财富,光是全世界的房产加起来就有上百处。
但望家能为季家带来的人脉资源却不复存在,她有一种恐惧感,害怕网上那些的言论会变成真的。
觉得自己没出息,因为爱情而失魂落魄,胡思乱想。
尤其她面对的季岑,还是个大坏蛋!
她喉咙一哽,想让季岑亲亲她,抱抱她,但开口却变成了:
“你臭死了,浑身都是酒气,走开,不许碰我。”
话落,眼泪夺眶而出。
她是想让季岑抱她的,相同他亲近的。
可平日里撒娇时脱口而出的话在情绪崩溃时,却变成了一根根刺。
季岑因为酒劲上来,脑子昏昏沉沉,被嫌弃也不生气,单手扳着她的肩膀,探身低声诱哄她:
“嗯,马上去洗澡,洗澡之前bb先给我亲一下好不好,好香的bb啊......”
酒精上头的季岑温柔得不像话,他越是温柔,望舒和就越想把坏情绪宣泄给他。
“你走开,我不要亲,你走开嘛!”
“小九。”
指尖碰到一抹湿热的触感,季岑瞬间清醒过来,“bb,怎么哭了?”
说着,他翻身下床就要去开灯,
“你不许开灯,不许看现在的我!”
望舒和娇声呵斥,声线带着隐隐哭腔。
季岑心一紧,哑声应下:
“好,我不开灯,不看。”
望舒和动了动身子,挪进男人怀里,瓮声瓮气:
“我要你抱我,要你亲我。”
季岑吻她额头,大掌抚摸着女人愈发纤薄伶仃的背:
“好,抱,亲,乖bb不哭了,我在我在。”

那晚过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季岑清晰地感知到了。
比如她一天两查他的手机,下班后纵使他立刻回家,但只要身上沾上一点不同的味道,她就会立刻冷下脸,把他推出房间。
如果放在往日,小九变得爱疑神疑鬼,他内心只会觉得窃喜,觉得她终于在乎他了。
但在这个时间点,他除了担忧还是担忧。
“bb是担心我会出轨?”
他笑着把手机交出去,倚在转角的柜子上,让她查个够。
望舒和鼓了鼓脸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过手机,来回翻看了几遍后,皱着眉问他:
“你怎么不用那个手机?”
“哪个?”
季岑笑容一敛,脊背微微僵直。
“就是我那天早上用我的指纹打开,你从我手里抽走的那个呀?”
望舒和将手机塞回男人的口袋里,抬头,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手指沿着他的皮带缓缓移动。
啪嗒——
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皮带扣被打开。
他喉结剧烈地滚了滚,望舒和打量他的神情,脸颊忽地凑近他,红唇就浮在他的面颊上。
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慢慢游离。
在冷白明亮的光线里,女人的雾蓝色的丝质睡裙和雪白肌肤泛着淡淡光泽,红唇水光潋滟,整个人就像一只纯情又艳丽的妖精,轻而易举便能让人缴械投降。
理智告诉他,小九是在套他的话,但他实在没出息,实在是装不出镇定自若的模样。
“哪个,只有这一个?”
声音粗哑沉重。
季岑仰了仰头,耸兀的喉结不停滚动,下颌线紧绷着,在忍耐在压抑。
“是吗,那是我记错了?”
望舒和蓦地撤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温软馨香瞬间从周身淡去。
不上不下的感受简直能把人逼疯。
季岑头靠在墙壁上,垂眼看着满脸戏谑,眼神似笑非笑的女人,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
望舒和这次极有耐心,她非要逼季岑自己开口说出当年发生了什么。
这个大骗子,漂亮的嘴巴里没一句实话!
从那天开始,季岑水深火热的日子开始了。
小九明摆着是要给他脸色看,先是不许他上床把他赶到次卧,他连她的手指头都摸不着。
再是周末在家休息,明明两人都有空,他想亲热一下,被她咬了好几下,踹了好几脚。
但偏偏她还一直窝在他怀里,挂在他身上。
能看不能吃,真的磨人!
望舒和知道季岑最受不了了她的冷淡。
但对付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但偏偏不说的人,她有的是办法治他!
她坐在房间里看着程野那天给她的照片,脑海里迅速闪过几个片段。
正当她有了一丝头绪时,女佣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
“太太,您定制的礼服到了,现在要试吗?”
“要!”
她从地上起身。
周日他们要回一趟京市,去参加一个慈善晚宴,外加和季岑的几个好朋友一起吃个饭。
她本来不想去的,因为她现在无论去参加什么活动,都会成为话题中心,被观赏的对象。
但她隐约有种预感,祁临川也会去。
慈善晚宴只用走个过场,季岑揽着望舒和的腰,应酬了一会儿便先行离开,直接去了聚会的地点。
恰好望舒和今天为了配合慈善晚宴的基调,选的连衣裙相当低调,也适合去参加接下来的聚会。
藕粉色的无袖荡领真丝鱼尾裙,配浅金色的披肩,衬得肌肤细腻雪白,长卷发盘起,用珍珠发卡做点缀,妆容也淡,只擦了一层薄薄的粉底,打了层杏粉色的腮红。
因为在慈善晚宴上喝了几杯桃花酿,她眼尾微微泛红,娇媚纯情。
车窗降下,干冷的空气扑面而来,望舒和又干净把车窗升起,重新缩回季岑的怀里。
季岑帮她把微微有些散乱的发丝理好,抬手的时候听她抱怨:
“你以后不许在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说着,望舒和扯下身上的披肩,手臂上和肩头密密麻麻的浅粉色吻痕暴露在车子后座的空气里和季岑深褐色的瞳孔里。
她继续抱怨:
“你看嘛,刚刚在宴会大厅,我一直都紧紧地拽着披肩。”
“这么明显吗?”
明明他吻得时候也没有太用力,都是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掠过,浅尝辄止。
“我皮肤本来就容易留下痕迹,像你那么吮吸,肯定明显呀!”
烦死了,就知道亲来亲去!
她百密一疏,今天换衣服时被他找到了机会,趁虚而入。
季岑也学会了,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先动情者为下。
望舒和重新将披肩拢好时,司机提醒两人,到地方了。
她以为会是什么会所,没想到下车后发现面前是个四合院。
季岑解释说这是朋友的一处房产,改成了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
季岑一手拎着包,一手牵着人往里走时,余光扫到不远处的窗上映着一个熟悉的影子,他脚步一顿。
他不是今晚不来吗?
“小九,你口红好像有些花了,要补一下吗?”
“是吗?”
望舒和拿出手机照了照,但因为光线太暗,照得不真切。
季岑点了点头,“我帮你补一下。”
他拿出拎着的包里的口红,两指微微抬着她的下巴,细细地涂抹着。
望舒和的唇莹润饱满,唇形优美。
涂完后,季岑没忍住轻啄了一下,惹得女人去拍他的手:
“你干嘛,这样又花了!”
“大晚上也不嫌冷。
窗户被推开,身影变为实体,调侃的声音刺破宁静的夏夜,随着干燥寒冷的风,一并送入两人耳中。
细听的话,里面带着讥讽和艳羡。
望舒和循声望去,季岑也跟着抬眼。
猝不及防的重逢,看着从少年变为男人,眉尾的疤痕因为剪了寸头而越发明显的祁临川,她心中居然没有一丝波澜。
季岑脚步没停,牵着她的手继续往里面走,刚到房间门口,里面就传去几道声音:
“阿岑,嫂子,你们可算是来了,快进来,就等你们了!”
“阿岑,弟妹,就等你们了,快进来!”
在看到包厢里都是参加过婚礼,当过伴郎的人后,望舒和心也跟着放松,笑着同他们打招呼。
目光落在刚刚还站在窗前的人身上时,她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秦思明和赵淮归被季岑阴沉骇人的眼神吓得双腿发软。
都怪祁临川这厮,不让他来,他偷摸非要来,这下好了,好好的聚会成修罗场了!
果然,大家落座后,气氛一片尴尬,秦思明几次试图活跃气氛都以失败告终,想抽只烟缓解下心里的郁闷,但手刚摸过烟盒,就挨了一记眼刀。
他讪讪一笑,“不抽,嫂子在。”
赵淮归更像是看戏,看着季岑从进来手就没从女人腰上移开过,嗤笑一声。
“我们谈谈。”
祁临川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看着季岑,红着眼。
“bb要一起吗?”
季岑先转头,询问望舒和的意见,望舒和看着男人意味深长的眼神,只摇头,指着另外两个人说:
“不要,我们玩牌,你们聊吧!”
秦思明来了兴致:
“来来来,玩牌!”
季岑点了点头:
“行,我出去一会。”

“你为什么能忍受她身边有别人?”
这是祁临川最想不通的一点,以季岑的骄傲,在得知自己老婆和另外一个男人牵扯不清时,为什么会这么淡定。
衬得当初发疯导致两人出车祸的他就好像小丑一般。
季岑嗤笑一声,眼神是赤裸裸的嘲讽:
“你还是不明白当初她为什么不要你,选择了我。”
看祁临川又要发火,他眼里嘲讽的笑意更甚:
“只需要把她身边清理得只剩下你一个,她的眼里才能看到你,心里才能装下你,明白吗?”
“祁临川,你输得真不冤。程野,不过是小九养得狗而已,就能让你方寸大乱,发疯飙车。小九,她就应该是我的。你只不过短暂地得到了她的驻足,就开始幻想一辈子拥有。”
痴人说梦。
尽管在小九的人生出场顺序里,他排在祁临川后面。
但,排在他前面的人都该死。
这一刻,祁临川觉得季岑像条吐信子的毒蛇,沉冷阴郁,也像是耐心极好的猎人,伺机而动,以胜利者的姿态嘲笑输家。
“你瞧,她身边现在只有我了,我会好好爱她,小九也只需要我的爱。”
“诶,小嫂子呢?”
秦思明拿完牌过来后,发现人不见了,赵淮归朝门口方向使了个眼色,他看过去,只见女人纤细的背影站在门口的角落里,身前是清凌凌的月光,身旁是正在交谈的两个男人。
她记忆是碎片式的,只记得当年祁临川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非说她背叛她,劈腿,像疯了一样把油门踩到底,在寂静无人的路上狂飙。
可他们明明已经分手一个月了,是在季岑的逼迫下。
她无论怎么解释他都不听,最终却在即将撞到路中间的狗狗时,猛踩刹车,车身直直撞上路旁的护栏。
没有车毁人亡,只不过他们两个都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
她腿和胳膊骨折,还有轻微的脑震荡,祁临川比她严重的多。
这事出来以后,为了压下内地的消息,奶奶找到了季家。
再醒来的她失去了记忆,去了纽约继续读书,再次遇到时代广场上的季岑。
这一切就像一个圈,周而复始,因果相连。
季岑不意外望舒和会站在一旁听他们的谈话,只不过一上来就指责他,让他真的好难过。
“是你当初把我和程野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祁临川的,是你害我出了车祸,忘掉了那些记忆,那些记忆对我来说根本不是痛苦,对你才是。”
望舒和冷静地一字一句说出当初季岑的谋划,“明明那个小三就是你,是你威胁我,说不和你在一起就把程野的事情告诉祁临川,你明知道我们当时在闹分手。”
“bb,可你明明和程野什么都没有不是吗,为什么还会顺着我的威胁往下演呢,是因为我蓄意勾引后你见色起意?”
季岑笑得柔和,像是温润雅致的贵公子,声线清冽温润,语气喟叹,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温柔又有耐心:
“小九,你当初不该玩弄我之后想着再回去找祁临川的。”
这就是小九想听的话,冷落他和他对着干这么久想要的答案。
不就是想看他的真面目吗?
望舒和气急了反倒陷入极端冷静,“是你算计我的!”
闭口不提当初她的玩心大发,欲擒故纵,季岑不点破只笑:
“对呀,小九bb,可是怎么办呢宝宝?你现在只有我了。”
“你就是个骗子。”
望舒和哽咽,季岑上前将她拥入怀中,鼻息是好闻的雪松香水味,是她送的。
“小九,我是胜利者。”
“你就是骗子。”
季岑低笑一声:
“好,恶霸bb,在你这里我是骗子,但在某些人眼里,我就是胜利者。”
男人一脸欠揍的坦然,望舒和竟然生出几分无力感,他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小孩一般诱哄:
“都结束了宝宝,接下来想去哪里,想去瑞士定居的话可以把公司总部迁到那里,想去港城的话我也可以陪你去,你喜欢秀场设计,那你负责哪场,我们就赞助哪场好不好?我的财产全部都是你的,我只爱你,最爱你,这辈子都是。”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婚前协议要重签,出轨的人,无论身体还是精神,一律净身出户。”
当初在纽约,是他勾引小九,是他挑拨离间,是他耍手段逼小九和他分手,是他设计让祁临川捉奸在床彻底死心。
种种,桩桩,件件,到最后,他得偿所愿。
秦思明和赵淮归看着祁临川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交换眼神,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无奈。
月光溶溶,冬夜漫长。
望舒和看着眼前的男人,泪珠从眼眶中簌簌落下,但很快就被人吻干。
元旦的前一天,一则消息再次引起舆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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