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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岛玫瑰(不可一世的甜文杀手)


我刚发现,这两章居然没定时发出去!可恶!

第70章 见面1
有时候,生在这样的家庭,她常常为自己拥有这种虚无缥缈的家族荣誉感和亲情而觉得可笑。
她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身,静静地感受着他的心跳,继续听他说道:
“小九,前几天华盛在对港信做尽职调查的时候,发现公司曾经以大哥私人名义以股权质押的方式贷了100亿美金,他这个时候正是急于找个人接下这个烂摊子罢了。”
换句话说,望清和就算不同意公司整体出售,最后也会因为债务到期而被迫用股份抵押。
现在做这无谓的挣扎,不过是在演给外人看罢了。
季岑大掌轻揉着女人的后脑勺,“我知你的顾忌,但小九,你也明白他对你的不公平对不对?”
这个他,指的是望承意。
“bb,你不用拼命向一个有性别歧视的人证明什么,也无需得到他的肯定。”
他的小九,是众星捧月的小公主,从小到大,在物质上的所有欲望都能够被很好地满足。
可物欲得到极大的满足,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孩很容易缺乏的责任感。
他们奢靡又荒诞,踩着天价鹅绒毯,沉浸在纸醉金迷,从小就享受着普通人穷其一生也不可能见到的东西。
在成年后,他们极易对社会产生一种倦怠感,看过万千风景,世界各面的倦怠感。
他们对真情实感抱着嘲弄的态度,但内心又渴望着真情降临。
在真的遇到那一刻,他们像只刺猬一样,竖起满身的刺,将捧着真心走近的人扎的遍体鳞伤。
是他或者她不想要吗?
当然不是,他们是懦弱的,对于自己不曾拥有过的东西,他们会恐惧,会觉得那是对准她的武器。
他/她害怕接受这颗真心以后,就要付出同样的真情,因为,那是他们没有,需要拼命学习才能获得的东西。
季岑深知,小九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
各个以她为中心的成长阶段,足以构成她内心世界的全貌,她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相反,所有人都要为她的一言一行承担风险。
望家人的基因里,又恰好缺乏忠诚。
而忠诚在这个在物欲横流的社会里,比真金钻石还要贵的东西。
他恰好有,他一直都捧在手里,递到她面前,只要她稍微低眉敛目,就能看到。
难道小九真的没有看到过吗?
还是看到过,害怕地逃离了?
季岑觉得是后者,在商战中屡战屡胜的人,对于人心和人性的洞察也是一针见血的。
在和望舒和接触的第一个月,他就已经摸清了她的性子。
婚后,他一直在寻找一种适合他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
一开始是完全放养,他任她玩,毫不干涉她的行程。
但很快,他发现不行,于是他开始刻意在她旅游的地方以出差为借口和她制造重逢。
这一招有用,但是不适合长久实施。
并且,他的小妻子对他产生的依赖总会在分别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后他没办法,开始用手段把人绑在身边。
把小仔带来也好,将她绑在沪城也好,都是让她对他产生依赖感,习惯他的存在,进而产生爱的一个步骤而已。
现在一切已经就绪,只差最后一步,他要让她和过去令她困扰的一切彻底说再见。
望舒和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去见他。”

第71章 这就是你忘掉的人
地点是程野定的,望舒和沿着长廊越往里走越觉得熟悉,直到看到走廊尽头的雅典娜女神像,她蓦地想起。
这是她第一约程野见面的地方,没想到这么几年过去,这个会所除了这尊雕像,其余的竟被改的面目全非。
手搭在门把手上时,她回头看了眼靠墙而立的季岑。
光影交错衬得男人的五官轮廓更为立体利落。他正低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睫毛浓密似鸦羽,衬得那双眸中的情绪浓如墨。
她从季岑的眼里读出了无奈的妥协,他其实不想她去见程野,一点都不想。
她心尖一颤,松开把手,猛得扑进男人的怀里,低声说道:
“季岑,我喜欢你的,我是爱你的。”
没有甜腻地喊他老公,没有撒娇般地吻他下巴,没有用开玩笑的语气,只是喊他名字,说喜欢他,说爱他。
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豁然感在心底弥漫的开,季岑眨了眨眼,觉得眼睛居然有些干涩,想说话,却发现喉结紧得不像话,几乎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他将唇轻轻抵在女人的额头上,好半晌才勉强说出一句“我也爱你,好爱你,一直都爱你”
那一刻,一股暖意从两人的心底涌向四肢百骸,爱意在这秋日里生根发芽,肆意疯长。
程野觉得自己像个小偷,站在门缝里看两人紧紧拥抱的身体,烟燃尽烫到手他都没有反应。
直到包厢的门被推开,那张记忆中精致漂亮的脸再度走入他的视线,他才回过神。
熟悉的薄荷玫瑰烟草味勾起了望舒和的烟瘾,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熟练地划开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后舒服地叹了口气,偏头看向从她进来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男人:
“他说你要单独见我,有什么事吗?”
程野本来准备了一大堆话要和她讲,甚至包括表白,但是刚刚那刺眼的一幕也刺痛了他的喉咙。
他看着女人那双澄澈黑亮的眸子,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道个别,以后再见面可能就难了。”
他不相信季岑会在他承认后那么好心地把他送往国外,季岑骨子里是个比他还疯还狠的人,只不过善于伪装,而大小姐就是那个开关。
听说望清和快要被巨额债务逼疯了,在得知自己可能面临买凶杀人的指控时,更是疯了一样让人找他。
“程野,其实你不用出面,你不欠我的,还会有别的解决办法。”
望舒和将还在燃的烟沉进红酒杯里,看着猩红摇曳的酒面迅速升起缕缕白烟,她眼神微动:
“我知道季岑的心思,他只是想让我不再同你有任何牵扯而已。”
程野眼眶一热,觉得一个大男人流泪有些丢人,于是拼命把泪憋回去以后,装作若无其事地耸了耸肩,嬉笑着调侃道:
“我要是认了,你是不是这辈子就不会忘掉我了。”
他庆幸灯光足够暗,因为他可以想象到自己脸上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望舒和摇了摇头:
“这辈子太长了,我忘掉了许多,偶尔也会想起一些,但那些可能永远想不起的人,或许是真的该被遗忘的。”
“行,”程野吸了吸鼻子,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照片:
“你不是想知道你忘掉的是谁吗?这就是答案。”

那一沓照片大概有二十张左右,望舒和没有立刻去看,而是放回了包里。
她有预感,她忘记的,就快要有人帮她回忆起来了。
包包就放在她腿上,她手贴在装有照片的地方,觉得掌心有些微微发烫。
她偏过头,看坐在她身边的男人。
车顶冷光洒落在他脸颊,极薄的镜片完全遮住男人眼底眸色,她看不清他的此刻心中所想。
阴影下,男人凸起的喉结在此时看起来格外性感。
这个坏东西!
她丢开怀里的包,猛得扑进他怀里,张嘴便咬上他的喉结,力道不重但极具有威胁意味。
但男人丝毫没有推开她的意味,反而纵容地托着她的后脑勺,柔声喊她bb,让她慢一点,不要碰到牙齿了。
他惯会拿捏她!
“讨厌鬼,坏东西!”
她将身子往后撤了几分,食指按在喉结的牙印上摩挲,嘟囔着骂他。
“嗯,我讨厌我坏,可是怎么办,bb,坏东西和讨厌鬼好中意你的。”
季岑一手揽着女人细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抚上她精致漂亮的脸,轻捏她脸颊的软肉。
一垂眸,便看到她因为跪坐在他身体两侧,裙摆往上跑露出的雪白腿根,带着点肉感。
他喉咙一紧,口干舌燥。
“你不许讲鬼话!”
猝不及防的表白让望舒和目光变得闪躲。
羞恼下她抬手捂住男人的薄唇,美目圆瞪,威胁他不许再说话。
季岑也不戳破,但也不顺着他,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静静地看着她。
内勾外挑的桃花眼漂亮极了,盛满柔情时任谁都会被蛊惑到,望舒和也不例外,意识到自己被美色诱惑后,她更恼了。
另一只空着的手又去捂他眼睛,继续威胁:
“你不许看我!”
季岑拿开嘴上的手,握着细白漂亮的手指亲了又亲,调侃:
“恶霸bb又出现了,哪有这样,不许看你也不许和你讲话的,小公主那么衿贵啊!”
“就是衿贵,比你衿贵!”
望舒和今晚像个小炮仗似的,挥开男人捏她脸的手指,不甘示弱地呛回去,甚至还上手肆意揉捏男人那张优越的俊脸。
季岑知道她心里有气需要发泄也陪着她闹,好声好气,低声下气地哄着。
看着男人脸上的指印和红彤彤的一片,望舒和发发慈悲地赏了他一个吻。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她唇刚贴上他的脸颊,车窗被人敲了几下,司机有些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先生,太太,老爷子来了,在外面等你们。”
季岑&望舒和:......
拄着拐杖的季正林在别墅门口不停踱步,看到孙子和孙媳妇下车时赶紧上前。
正想问“你们奶奶怎么样了的时候?”,孙子那张印着口红印和指印的脸猝不及防地钻入眼中。
季正林老脸一红:......
望舒和躲在季岑身后,揪着他西装下摆,探出小脑袋,乖巧地问好:
“爷爷晚上好。”
季岑淡定地理了下被口红印几乎印满的衬衣领口,淡淡问道:
“爷爷,你怎么来了?”
季岑林握拳清了清嗓子,视线定在环岛喷泉上,问:
“曼怡怎么样了?”
他落地港城便直奔医院,但没想到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拦了下来,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进去。
他只得让人联系孙子和孙女婿,没想到一见面就碰上这么刺激的。
季岑这幅模样算是颠覆了他对他的所有印象,但他现在懒得管他了,快点进去看一下曼怡才是当务之急。
望舒和往外走了几步,改为牵着季岑的手,乖乖地回答道:
“奶奶已经没事了。”
季岑看出爷爷心中所想,直戳了当道:
“我让人送你过去看看吧。”

等互联网舆论发酵的差不多时,苏泽西又往里面扔了一颗能激起千层浪的石头。
听到那段录音的望温言愣了许久,直到眼眶干涩,小腿发麻,她才慢慢回过神。
原来,他那天去找她,竟是为了这件事?
与此同时,华盛生物制药的公关部及时发布澄清,解释那位望家内部人员口中被滥用的药物不是违禁品,而是由他们研发已经经过临床试验,上市三年之久的助眠药物——菲塔。
互联网从不缺乏热度,但这次的瓜太大了,牵扯到南北两个大家族,一时间吃瓜的网友也有些摸不清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过那段录音中表达的最清晰的一条信息是,望清和买凶杀人,引起热议的有两点,凶是谁,要杀的又是谁?
这是属于公安机关的事情。
望清和正在家中和女人翻云覆雨时,几名警察居然闯入家中以涉嫌谋杀的罪名将他带走。
由于案件引起的社会关注度极高,为了保护双方隐私,本次案件采取了不公开审理的方式。
望舒和坐在奶奶病床边,看着新闻里狼狈不堪的大哥时,缓缓低下了头。
何曼怡紧握着孙女的手,及时给予安慰:
“小九,人都是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程野看到新闻后,立刻挂断了刚被媒体接通的电话,把写好的稿子撕得粉碎。
在风雨中飘摇了半年之久的望家终于尘埃落定,港信集团的不良资产由政府接管,其余部门被华盛集团以20%的溢价全资收购,业务直接并入总公司。
华盛集团因此股价大涨,估值突破5000亿。
南北的产业格局在一次家族斗争中完成一次更替。
望清和被判处终身监禁,而程野作为那个被买的凶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而受害者也同意私下调解从轻处罚。
何曼怡的身体逐渐好转,望泽和没有再把儿子留在港城,而是一起带去了纽约。
望承意的意识也逐渐清明,但在听说大儿子因为买凶杀人被捕后再度昏了过去。
当然,网络中最津津乐道的还是望家幺女和季家太子爷的婚姻状况。
都在猜测这场因利益结合的婚姻会不会随着望家的隐没而一拍两散,公司股东和高管对老板的婚姻状况也持观望态度。
直到两人携手出席公司合并后举行的第一场宴会,地点定在京市。
季岑全场揽着女人的腰没有松开过,两人无名指上的婚戒在光下折射出干净刺眼的光芒。
回到在京市的私人住宅。
望舒和觉得一股气闷在胸口,再继续待在室内,她或许会因为窒息死亡。
于是挥退侍者和佣人,不顾即将飘雪的天气,施施然来到花园,独自沿着有路灯的鹅卵石小径,走到天鹅湖边。
季岑跟过来时,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
望过去便看到小妻子孤零零地站在水边,那双白皙娇小的赤足踩在黑镜般的大理石上,光洁精致如玉。
为了赴宴而精心打理的长卷发被放了下来,蓬松地披在肩上,泛着柔和的光泽,一枚珍珠发卡点缀其中,和奶金色的发色相呼应。
娉婷窈窕的身体在清凌凌的月光的照射下似蒙上了一层薄纱,如同她雕塑一动不动的身体,像是古希腊的女神,典雅美丽。
“小九。”
他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女人的骨架很小,这么抱她,仿佛两人融为一体。
淡雅的栀子香随着夏风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季岑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天鹅会被笼子关起来吗?”
女人的声音柔和缥缈,像是薄云,风一吹就散了,但有寂静的黑夜作为底色,又无比清晰。
季岑怔忡了一下,耸兀的喉结滚动几下,箍着她的腰,将怀里的人翻了个身。
就这样,布满泪痕的小脸猝不及防地占据他全部的视线。
他知道小九自从望家支离破碎后心理状态一直不好,但他从未见过她哭得这么伤心,就好像把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剖开给他看。
“不会被关起来,”
他单手将她搂得更紧,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温声轻哄:
“不会的,小九,不哭了。”
“可是,”
望舒和哽咽了一下,偏头去看湖中心,溶溶月光落入盈盈秋水眸。
季岑看到里面将要溢出的悲伤,喉咙一紧。
下一秒,听见她说道:
“天鹅需要去温暖的地方过冬,他们会被关进笼子里,放在温室里,不是吗?”
“不是,会有人,将小天鹅抱起,带她去温暖舒适的地方,度过漫长的寒冬。”
“可是小天鹅,她......”
望舒和情绪毫无预兆地彻底崩溃,她肩膀猛得往下一垮,细白的手指揪着男人的衬衫,将额头抵在他胸前,大颗的泪珠在眼睫颤动的那一刻,从眼眶滚落。
“她......”
轻柔的嗓音支离破碎,哽咽中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拼凑不出来。
季岑如何不心疼,他一寸一寸吮干她脸上的泪珠,将她鬓边微湿的长发轻轻拨开,将那张雪白的漂亮的小脸捧在掌心,如获至宝般轻轻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不急,小乖,慢慢讲。”
无声的温情在空气中蔓延,如同清凌凌的月光一般皎洁无暇。
望舒和望着男人那双灿若星辰,温润柔和的眸子,碎成一片片的心就好像在此刻被人一片片捡起来。
他是真的爱她的吧,对吧。
他一定和他们的爱都不一样,一定是这样。
莹润饱满的唇几经抖动,最终勉强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
“可是,她总是处在寒冬。”
老钱家族的女儿,在外界看来,是被捧在高台上细心呵护,但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明白,自己是被关在了伪装成高台的牢笼之中。
牢笼就算镀金镶钻,奢靡浮华,也始终是牢笼。
“daddy告诉我说,我不该那么对大哥,他说他给了我那么多爱,为什么我不肯善良一点。”
可是人就像一个容器,被恶劣的爱填满会自毁的。
“可是,季岑,人不是只有靠爱就能活下去的。他甚至都没有问我,望家倒台了,我的处境会如何?我们结婚时他清清楚楚知道是联姻,可是,他一点都没有关心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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