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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风轻轻)


被平南王打断,再想到沈宁说的“过刚易折,善柔不败”,炮仗的心情才稍微好些,忍气吩咐道:“红袖,驸马不爱喝菊花茶,你沏杯大红袍过来。”
霍庭远一怔,以为耳朵出了问题。
他抬眸瞟了眼,没有说什么。
等待过程太过煎熬,长公主愈发焦虑,看到霍庭远就想怼,菊花茶喝再多都不管用。
霍庭远同样坐不住,起身踱步缓解焦虑。
见他频频朝天上望,长公主深呼吸一忍再忍,双手箍到指节泛白,别开脸眼不见为净。
一个时辰,漫长如数载。
丫鬟匆匆来报,“长公主,郡主腹中的东西取出来了。”
长公主急道,“敏云如何?”
“在缝合了。”能不能转危为安,暂时不清楚。
长公主心急如焚,匆匆前往偏殿。
敏云郡主是霍庭远唯一的孩子,他的关心不比长公主少,两人前后脚紧跟着。
长公主疾步,心情忐忑没注意脚下,一时不察崴了下整个人向前扑。
霍庭远眼疾手快,下意识倾身向前去捞,“小心。”
长公主被拉回来,撞在结实的胸怀上,乱了满头的珠光宝气。
四目相对,他依旧冷漠清疏,而她却红了脸。
自他离开公主府十几载,两人便再也没有如此亲密接触过。
几曾何时,他也曾经用这般深邃的眼神凝望过她,可惜再也回不去。
长公主五味杂陈,站稳后推开他继续往前走。
赶到听雪小筑,看到盘里放着大如石块,血糊拉呲的东西,纵使长公主见过更血腥的场面,但一想到这东西是从女儿肚子里取出来的,胃里翻滚直犯恶心,“呕……”
转身要吐,谁知霍庭远就站在身后,哗啦一下全吐到他身上。
满身秽物的霍庭远,“……”
手术房门紧闭,呕吐完的长公主居然觉得有丝痛快,吩咐道:“给驸马找身干净的衣裳。”
霍庭远开口,“不必了。”
他已经离开十几年,府里哪还有他的衣物,即使有男人的衣服,也是三千面首穿过的,是她特意用来膈应他的。
红袖只听主子的,匆匆下去准备。
没过会,她双手捧了套衣服过来。
霍庭远神情震愕,这不是……

第238章 沈宁顿毛哪个王八蛋打的你
霍庭远十几年前穿过的衣服,记得好像还是温仪亲手做的,没想到居然还留着。
一晃十几年,衣服保存得很完好,可以穿得下但显得有些窄了。..coM
霍庭远穿在身上,心中五味杂陈。
恰巧,紧闭的房门应声而开。
沈宁从里面走出来,长公主连忙迎上去,“晋、柳大夫,敏云如何?”
松了松僵硬的脖子,沈宁擦着额上虚汗,“手术很成功,但要观察十二时辰,如果没问题才算度过危险期。敏云还在麻醉中,约莫半个时辰左右能配,需要排气才能饮汤水。找个细心的伺候,约莫一刻钟左右给她蘸水湿润口唇。”
听到女儿没事,长公主如释重负,紧紧握住沈宁的手,哽咽道:“谢谢。”
男人有泪不轻弹,霍庭远面对生死都不怕,如今却红了眼眶,“辛苦柳大夫了。”
“你们可以进去探望,说话声音轻点不宜打扰过久,病人需要安静及保持情绪稳定。”
再三道谢后,两人轻手轻脚进去。
瞧着床榻上晕迷不醒的女儿,长公主眼泪簌簌而下,敏云是她唯一的寄托,如今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夫妻二十载,温仪从来都是霸道强势的,霍庭远没见过她如此脆弱无助的一面。
原来,她还知道自己是母亲,对敏云还有亲情的一面。
妆容被泪花浸染,长公主整张脸都花了,形容糟糕至极。
霍庭远踌躇良久,递了方帕子过去。
长公主没有矫情,眼泪鼻涕一起擦。
伸完懒腰,沈宁换回自己的衣服,清洗干净之后瘫软在椅子上。
不行啊,太久没摸过刀子,高强度集中精神,身体就有点吃不消,果然懒惰使人退化。
萧云齐将温凉的茶饮递过去,“辛苦阿宁了。”
“不辛苦。”沈宁美滋滋饮茶,“要没有皇叔支持,我也走不到今天。”
比起赚钱,她还是更热爱本职工作,救死扶伤的快乐跟价值感,不是简单的金钱能满足的。
“阿宁靠的是自己,我不过锦上添花而已。”
“不,纵然我是匹千里马,也得有皇叔你这个伯乐赏识才行。”
边吃边聊,气氛无比融洽,笑声不时响起。
半个小时后,敏云苏醒过来。
麻药还没过,意识不算太清醒,但基本的认知有,记得长公主跟霍庭远,“母亲,父亲。”
腹部被层层裹缠,身体钝麻的厉害,敏云吃力伸手摸着,隆起来的腹部瘪了。
心中千头万绪,一时泪湿眼眶。
长公主忙安慰女儿,“敏云别怕,你没事了。”
霍庭远嘴比较笨,“放心,爹会陪着你的。”
难得父母和气,敏云的视线被泪水模糊。
刚动过大手就不宜情绪激动,沈宁安抚几句便让两人离开,留下丫鬟贴身照顾。
离开房间,长公主安排盛宴热情招待沈宁,话里话外全是感激。
沈宁不缺那口吃的,但敏云还没过危险期,她压根不能离开。
霍庭远也没走,中午留在公主府用膳,但两人气氛仍然僵到极点,反倒是沈宁跟萧云齐有说有话,化解不少尴尬气氛。
下午,管家进来传话,说外面有人找霍庭远。
得知是女子,长公主的脸顿时沉下来。
霍庭远没有过多解释,“我出去一趟。”
长公主面如锅底灰,强行忍着惊涛骇浪的脾气,始终不发一言。
直到半个时辰后,霍庭远重新回来,平静等待始终没有离开的意思,她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些。
沈宁看破不点破,看来长公主仍是情根深种。
刚才来的女人,应该是白月光派来的,但霍庭远没在女儿危险关头离开,想来并非无药可救之人。
她不想当电灯泡,“长公主,听闻府内有温汤,我厚着脸讨个赏,不知可否借泡去乏?”
长公主马上安排,让下人带沈宁去温泉。
府内有分开男女温汤,萧云齐同样也是聪明的,给两人腾位置。
还真别说,暑天泡温泉才是最好。
沈宁泡着温泉,喝着冰露饮,别提多美妙了。
等到傍晚,敏云度过最危险的几个时辰,身体状况已经稳下来,认知没有任何问题。
见她疼痛难忍,沈宁开了适量的镇痛散,叮嘱好术后注意事项,便告辞离开。
兜兜转转,回到王府天都快要黑了。
沈宁连打几个喷嚏,感觉头重脚轻的。
糟糕,今天冷热交替太多,不小心感冒了。
她揉了揉鼻子,迈着迟钝的步伐往大门走。
谁知突然不知从哪冲出一个人,声音透着焦急,紧紧沈宁的胳膊,“二妹妹。”
天黑看不太清楚,被冒犯的沈宁提脚踹过去,将人重重踹倒在地。
男人哀嚎,“别打别打,是二哥啊。”
沈宁愕然,“二哥,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事。”沈敬杰守株待兔半天,可算把人逮着了。
沈敬杰鼻青脸肿,半边脸都猪头似的,脚还瘸得厉害。
要不是声音,沈宁真认不出来,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将丞相嫡子打成这鬼样?
沈宁顿时咋呼起来,“二哥,哪个王八蛋打的你?”
“唉……嘶,我今天有事出来,刚好遇到几个地痞在说你坏话,一时气不过跟他们理论,谁知这帮粗鄙居然动拳头,哎呦哟……”
“他们说我什么坏话了?”
“全是污秽之语,我实在说不出口。”
“二哥,你是不是傻?”沈宁冲他翻白眼,“诋毁妄议皇族是死罪,你为何不报官将他们抓起来?”
沈敬杰怔了下,“我当时气到吐血,哪还记得报官,就想跟他们斥驳理论。”
“所以说,你读圣贤书读到哪去了,怎么还意气用事呢。”
沈敬杰急了,“妹妹,我可是在替你打抱不平,你怎么如此无情无义?”
沈宁盯着他,“那帮人现在在哪?我替你把公道讨回来。”
沈敬杰眼神闪躲,“都是地痞流氓,早就跑光了。”
“现在是要怎样?”
“妹妹,我钱袋被人偷的,今天请客吃饭的钱还是赊的,现在被打成这样连买药钱都没有。”
“你为何不回家,没钱跟娘要就行。”他的嘴很会哄人,不时能从沈母手里要到钱。
“我要是回去,还不被爹打死。”
着了凉,沈宁头疼得厉害,“要多少?”

第239章 原来他也是禽兽
见沈敬杰伸出一根手指,沈宁从包里摸出十两银子,“省着点花,少跟你那些狐朋狗友混。”别到时科举不过又赖到锦鲤身上。
“妹妹,不、不够,要一千两。”
“多少?”声音陡然拔高。
“一、一千两。”是有点过分,但他也不想的。
沈宁将十两都不给了,抢回银子转身就走。
“妹妹,好妹妹,你就帮哥这一回吧。”沈敬杰连忙拦住不放,实行道德绑架,“我可是为你出头才被人打成这样的,回到书院不得被人笑话,只能用好药才消得快,而且马上就要秋闱了,打点关系跟买考题都需要钱。
算二哥管你借行不行?只是一千两而已,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实在不行,你跟我去趟赌坊,赢的钱咱们平分。”
十赌九输,要是去赌坊,她就会被揭穿是伪锦鲤,如果不能再给沈家带来好处,以沈怀仁的心狠手辣,势必会把她除掉。
“我可是晋王妃,去赌坊成何体统?”
斥了他两句,嘀咕着从包里掏了半天,拿出五六张银票凑够一千两,“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这是今天手术赏银,她都还没捂热呢。
一千两对沈宁不算多,可也是靠自己的汗水跟风险赚来的,她心疼地捏紧不放,“二哥,你千万要省着点花。”
沈敬杰见到钱两眼放光,一把夺过来就跑,“妹妹放心,等我以后高中了加倍奉还。”
有了钱连脚都不瘸了,跑起来虎虎生风的,溜烟就没了影踪。
说什么要打点关系买押考题,他可是丞相之子好吧,多半又是赌瘾了。
回到陶然院,沈宁鼻塞得厉害,感觉到病势汹汹,她写下药方让竹青去抓药,然后倒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晚上用膳,沈宁没有露面,厨房有药味飘出来。
萧惟璟眉头微蹙,“王妃呢?”
庞杏秀如实道,“王妃染了风寒,在房间休息呢。”
“药熬好没有?”
“马上就好。”
庞德松脑子灵活,“阿秀,你给竹青搭把手,药煎好后给王爷送过来。”
庞杏秀的厨艺被调教出来,做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但萧惟璟却没有任何胃口,将筷子搁下起身离开。
他抬脚进沈宁的房间,只见她面色潮红呼吸带着鼻音,精致的脸紧紧蹙着,身体蜷缩着呈不舒服的状态。
伸手搁她脑袋上,不但潮湿而且炽烫的厉害。
她发烧了!
没带帕子,萧惟璟用衣袖替她轻轻擦着汗,却发现鬓角被汗染湿,头发丝沾在脖子上,身上衣服同样是湿的。
怒火涌起,他黑着脸疾步到厨房,“煎个药都这么慢,要你们有何用!”
他有段时间没动怒了,吓得过淲药渣的竹青跟庞杏透差点将药打翻。
萧惟璟将煎好的药接过来,“打盆温水进来。”
回到房间,用滚烫的药用两只碗倒凉,他坐在床边将沈宁抱坐起来。
迷迷糊糊睁不开眼,脑袋耸搭在他肩膀上。
“沈宁,沈宁……”萧惟璟声音柔软,见唤不醒她只得用手轻轻拧了两下脸颊,“醒醒。”
脸蛋有点疼,沈宁吃力半睁着眼睛,大反派的影子不断重叠。
见他端着碗,浓郁的药味呛进鼻腔,她眉头紧蹙别开脸躲在,“不吃药药。”
是的,别看沈宁是医生,可医生也怕吃药,尤其是味道熏天的中药,闻着就想吐。
不吃药药?跟个孩子似的,全然没有清醒时的牙尖嘴利。
“你病了,不吃药会死的。”
沈宁头痛欲裂,意识已经烧模糊了,“死就死,反正我都死了。”
她脑袋往他脖子缩,身体下意识抵触,“苦。”
苦?萧惟璟尝了口,确实又臭又苦让人作呕。
但她烧的跟烙铁似的,不降烧真的会死。
他前所未有的耐心,轻声哄道:“我尝过了,不苦,喝完给你糖吃。”
沈宁不干,扭着脑袋拒绝,身体歪歪扭扭要倒。
哄了,没哄着,他只能用强。
萧惟璟将她禁锢在怀里,捏开嘴巴灌进去……
咕噜咕噜,沈宁挣扎起来。
萧惟璟抬起她的下巴,捏住鼻子不放,似极了寻常百姓家粗鲁父母灌熊孩子喝药。
鼻子被捏,嘴里咕噜几下,被迫咽下去。
如此几次,药很快被灌完,小巧挺立的鼻子被他捏得通红,沈宁被呛得面目通红,眼眶带泛着泪。
“呕……”
萧惟璟塞了颗奶酪进去,紧紧捂住她的嘴。
端着水进来的竹青吓得瑟瑟发抖,王爷面容好吓人,感觉要把小姐活活捂死。
灌了几次药,有药汁洒出来,顺着脖子淌进衣袖,粘粘糊糊很难受。
萧惟璟吩咐道,“取套干净的衣服来。”
竹青将温水搁下,连忙取了套干净的衣服,“王爷,让奴婢来。”
“出去。”
啊!竹青傻眼,王爷要帮小姐换衣服?不可以!
萧惟璟目光冰冷严厉,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场。
竹青吓得手抖,控制不住想要逃。
小姐,对不起!
她徘徊在房间门口,膝盖软得厉害。
小姐可是打算和离的,如今王爷却帮她擦拭身体换衣服,岂非连清白都没了。
呜呜呜,小姐好可怜,可是她又不敢阻止王爷。
庞杏秀走过来,将竹青拉到旁边,“王爷愿意贴身照顾王妃,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说明王爷将王妃放心尖上了,你哭丧着脸干什么?”
“可是……可是……”小姐明确说过了,不喜欢王爷呀。
“王爷王妃行过周公之礼,彼此照顾是应该的,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可得拎点醒别太较真了。”
说着,把竹青强行拉走。
长这么大,萧惟璟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更别说照顾生病的。
他动作笨拙,而她皮肤娇嫩白皙,稍微用点力就红了。
萧惟璟整个人晕晕的,费了很大的劲才将她擦拭干净,笨手笨脚把衣服穿上才如释重负。
换衣服而已,没想到比上阵杀敌还累。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甚至连当面脱的都有,还真是提不起兴趣,没想到有朝一日却栽在沈宁手上。
要不是她烧得厉害,他还真是把持不住。
原来,他也是禽兽。
深呼吸,将沸腾不止的情绪压下来。
宽厚的手贴在她额头上,似乎没有刚才烫了。
目光落在她换下来的衣物上,半天移不开眼睛,心里有魔鬼在打架。
萧惟璟回自己房间,关上浴室的门,半晌后传来低沉压抑的声音……

她不敢多想,拿了衣服离开。
忙完已是深夜,沈宁烧退的差不多,但竹青仍不放心,打算彻夜守着自家主子。
她守在床前,正是昏昏欲睡时,突然被阴影笼罩。
竹青吓得半死,“王、王爷。”
萧惟璟神情阴沉,“出去。”
竹青张嘴解释,却在他骇人气场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憋屈离。
还有低烧,萧惟璟给沈宁喂了点水。
熄灯,上床,搂着她睡觉。
浑身酸痛不舒服,沈宁哼唧着伸懒腰,蹭来蹭去找了个舒服位置继续睡。
房间冰块足,半夜迷迷糊糊觉得冷,她蜷缩着身体翻来覆去。
萧惟璟被她拱着浑身是火,几乎一夜都没有睡,整个人躁动的很。
见她不安分的手又伸进来,恼怒的他翻身覆下,咬住她微微撅起的红唇。
开始很用力,尝到甜头后随即温柔起来,情难自控道:“阿宁……”
一夜烈火烹油,浑身似冰山火海。
被外头大嗓门的庞德松吵醒,沈宁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眼却是堵肉墙。
是的,她睡在萧惟璟怀里,脖子还枕着他的手臂。
要不是她的手探进他的衣服,还贴着紧实的胸膛,沈宁一定会暴躁跳起来将他揍死——狗男人,趁人之危!
如此主动的姿势,顿时让人气短三分。
夭寿了,她又把他怎么了?
她想了想却没有任何记忆,只知道自己回来就发烧了,烧得迷糊睁不开眼,但稍微有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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