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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风轻轻)


自幼天资聪颖深得先帝偏爱,要不是落水染上心疾,帝位极有可能就是他的,哪会有后来的腥风血雨。
只可惜,得帝王宠既是幸,更是他的不幸。
在无力自保时太过显山露水,自然是枪打出头鸟。
为了治他的病,遍请天下名医,殊不知是药三毒,萧云齐彻底成为药罐子,身体反而越治越差。
除了九转还魂丹,沈宁把能停的药全停了,通过外治或膳食调理他的基底,等拔除陈年药毒自然会有新气象。
现在变化还不明显,但萧云齐有所察觉,“阿宁,谢谢。”
声音温柔,低沉悦耳,让人如沐春风。
“若是能早点遇上你,那就好了。”
沈宁笑容灿烂,“现在也不迟,皇叔的新人生也不过刚刚开始。”
萧云齐莞尔,她说话总带着股力量。
聊侃得差不多,沈宁起身告辞。
萧云齐旧事重提,“如果非要开腹取胎,你有多少把握?”
手术不难,沈宁有八成把握,但病人外在因素多,“六成左右。”
“病人愿自担风险,你愿意出手相救吗?”
沈宁反问,“她真能一力承担?”
“此事我来想办法。”
话说到这份上,沈宁不便拒绝,“有劳皇叔了。”
他向来不爱强人所难,能为少女两度开口,可见是极为重要之人。
找掌事约好排诊,沈宁逛街散心,藏了些值钱东西在别院,等回到陶然院已快掌灯时分。
晚膳是庞杏秀做的,这姑娘有些厨艺天分,慢慢被沈宁带出来了。
丰盛菜肴上桌,萧狗千呼万唤不出来。
切,她没追究的今天,他倒是摆上谱了?
十一神情担忧,“王爷中午没用膳,刚才也没应答。”
不吃拉倒,饿死活该。
沈宁饿死了,坐着大快朵颐,谁知萧惟璟余威瘆人,十一等人站着不敢动。
怎么着?他要不出来,别人都得饿死。
十一中午敲门,王爷不带搭理,傍晚同样如此。
知道两位主子闹脾气,他也没有胆子推门进去。
筷子掉桌上,沈宁脸色骤变,“你说王爷今天一直在房门没出来,你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到?”
十一点头。
完了,完蛋了!
沈宁撇下碗筷就跑,他不会磕坏脑袋了吧?
真要颅脑二次大出血,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的狗命。
他就作死吧,阎王爷又来了。

第150章 萧惟璟做贼偷沈宁东西
沈宁冲进寝室,果然见到萧惟景璟安静睡着,双手交叠置于腹间。
衣衫整齐,睡姿考究,可以直接抬进棺材落钉那种。
很多人磕伤脑袋出血不自知,睡着睡着再也醒不过来。
沈宁倒吸口凉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伸手探向他安静的五官……
呼,幸亏还有呼吸。
膝盖发软,沈宁真有捶死他的冲动。
心里疯狂问候,不忘拿起他的手把脉,然后检查眼睑,轻轻摸他的后脑勺。
磕是磕到了,但反派头铁并没出血,为什么不醒呢?
他向来浅眠警惕心强,否则早被细作或外敌剁成肉泥了。
沈宁闻着淡淡味道,这才意识到他点了安神香,而且还是加倍的。
她将安神香掐灭,打开窗户通风,刚转身发现萧惟璟正襟危坐,锐利鹰眼紧紧盯着他。
差点吓死,还以为大白天见鬼。
“王爷可真是能睡,怎么叫都不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吞药了。”
萧惟璟突然觉得,娶个懂医术的王妃并不好,什么秘密都守不住,连他吞药都被扒出来了。
没错,他真的吞了——安神散。
今儿早嘴对嘴渡气,他的脑子便不受控制,她就跟金刚钻似的,疯狂在他脑袋里搅动。
点了安神散不管用,气得他只得口服。
萧惟璟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吃安神散跟吃饭似的,何况这次加了双倍。
可即使这样,她还是往他梦里钻,柔软甜美的红唇不停给她渡气,野鹿般湿润的眼睛长了钩子似的。
被她反复渡气,萧惟璟气血滚翻,心脏擂如战鼓。
心情糟糕暴戾,关键是睁开见到的还是她。
萧惟璟有点迷糊,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直到她说出阴阳怪气的话,他这才如释重负,终于醒了。
萧惟璟别开脸不看她,试图将梦里香艳的画面赶出脑海,同时起身背对着她。
没错,该死的身体起了反应,这让他极度羞耻。
沈宁刚才受惊,应该还没发现。
冷嗤,往门口走。
“沈宁。”萧惟璟深呼吸,将身体的情愫强行压下,“今早的事非我本意,让你受惊了。”一时兴起,没想到会翻车。
郁闷,换别的女人早趁机投怀送抱,让男人温香软玉好好疼惜。
她倒好,居然还敢还手,真是没半点女人的情趣。
沈宁翻他白眼,“既然知道我受惊,是不是有补偿?”
萧惟璟被呛,“你要什么补偿?”真会顺杆爬。
要大反派道歉,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再说道歉又不能当饭吃,当然要给自己谋点利。
他比她还穷,精神损失费什么的就算了。
沈宁想了想,“你帮我弄批硝石。”
今年天气反常,还没到端午就热浪逼人,别说吃饭出身汗,半夜还会被热醒,这让她极不习惯。
萧惟璟不解,“你要硝石干什么?”
硝石属是矿石,是朝廷管制品,不是谁都有权开采或售卖,王公贵族虽有权开采权,但报备审核后需要登记造册。
知道难搞才找他的,要不然沈宁早掏钱买了,但药铺能买到的量有限。..Com
虚惊一场,沈宁心里有气,“秘密,反正不害人。”
萧惟璟想了想,“可以。”
以为随意敷衍,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晚上热醒两次,早上醒来精神恍惚,刚梳洗出门就见曾管家指使下人搬东西。
两大麻袋重物,累得家丁满头大汗。
周管家殷勤,“王妃,这是王爷让送过来的。”
沈宁扒拉开袋子,居然是石头形状的硝石,圆润饱满高纯度,一看就知道是精挑细选的。
一个晚上而已,他到哪里搞来的?
沈宁美滋滋,让人将东西搬进房间,迫不及待让竹青拿来大木桶,扔了半桶硝石进去,然后将清水倒进去。
半刻钟以后,竹青满脸震惊,“小姐,你这是什么仙法?”
“嘘。”沈宁做了个噤声,“咱们关起门来享受。”
竹青如捣葱蒜,连忙将门窗关闭,房间很快凉意阵阵。
沈宁周身舒坦,“去拿些开瓜果来。”
竹青乐疯,屁颠颠去拿。
主仆啃完半只西瓜,沈宁有事找庞杏秀,将剩下的瓜带上。
这年头不是谁吃上冰镇瓜果,那些王公贵族高门贵女才有财力享受。
来回半个时辰,沈宁热出满身汗,想着回房间凉快。
咦,她的大木桶呢,冰镇的新鲜水果呢?
找了圈没有,遭贼了!
不能啊,有两条奶狗看家呢。
叫了半天,连狗影都没有。
沈宁这才反应过来,径直推开萧惟璟房门。
好家伙,凉意扑面而来。
她从不冤枉人,就没有见过他这么狗的!
萧惟璟躺在太师椅上,一晃一晃好不惬意,旁边不远处搁着只大冰桶。
冰桶很重,沈宁拖不动,而剩余的硝石不见了,想另外再做一只都不行。
她实在气不过,见他满脸得意的贱样,捏起粉拳打过去。
不过花拳绣腿,萧惟璟轻松接住,将手里的冰苹果塞给她,饶有兴趣的目光带着审视,“沈宁,谁告诉你硝石可以制冰的?”
“像我这种天才,就没有不会的。”
沈宁娇怒道:“萧惟璟,你做人别太过分了,快把冰桶还给我。”
“硝石是我的,桶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萧惟璟神态慵懒,漫不经心道:“还什么?”
“你昨晚答应送的,想出尔反尔?”
“嗯,不想给了。”
沈宁狠狠咬了口苹果,“姓萧的,你别太过分。”
萧惟璟拍了拍旁边,“坐下,我们谈谈。”
“谈什么?”沈宁不带怕的。
修长的手轻轻敲着椅把,“我的毒。”
“你没救了。”沈宁正在气头上,“连心肝都是黑的,只能等死!”

萧惟璟警告,“你信不信,我把你牙齿拔下来。”
“随便,反正你言而无信。”沈宁嘴不饶人,“把你治得活蹦乱跳,可以卸磨杀驴了。”
萧惟璟气势逼人,“知道上一个跟本王这么说话的人,已经死了吗?”M..coM
沈宁不甘示弱,“是啊,坟头草都半丈高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庞德松一仆二主?”见她满脸不服,萧惟璟敲打道:“那头逼着他别苗头要和离书,这头你又吊起来卖?”
沈宁,“……”谁?哪个王八蛋出卖她!
“不处罚他,是念在他对本王有恩,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王爷对谁都情深义重,唯独对我赶尽杀绝?”
“现在不是在给你机会?”萧惟璟神情莫测,“谈不谈?过了这村没那店。”
狗男人是真狗,不对她感恩就算了,还想处处压一头。
“谈。沈宁深呼吸,“但如何确保你会守诺?”
“你要不信,本王也没办法。”萧惟璟手握主动权,“按你醉酒所言,我离暴毙还有好几年,你如果耗得起就慢慢等。”
沈宁,“……”
“成王败寇,如果我真败了,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沈宁,“……”吃肉没她的份,挨刀一刀没落。
此时此刻,真的好想弄死他。
“除了和离,你可以提其他条件。”萧惟璟突然话锋一转,黑眸带着某种情绪,声音柔软道:“出嫁从夫,希望你能陪在我身边,携手与共。”
身为王爷,他试问从未向任何女子放下身段,尽心尽力挽留她。
甚至,心控制不住患得患失,害怕她会拒绝。
为了给足他面子,沈宁佯装沉默良久,才艰难取舍道:“王爷胸有丘壑,将来是要干番大业的,而我这人没啥野心,只想过些‘采菊东篱南下,悠然见南山那种’的悠闲生活。”
怅然若失的同时,萧惟璟心底烦躁不止,他已经足够有诚意,她却丝毫不为所动。
难不成,真对他没有任何眷恋?
“希望你别后悔。”气血翻滚,他恼得差点没将冰桶踹烂,“解毒要多久?”
“以你的体质,一年左右。”沈宁早有斟酌,鉴于他刚才的嚣张态度,拿乔道:“王爷中毒太深,我仅有六成的把握,拔毒失败的话,发作会更快更猛,到时会变成六亲不认的杀人狂魔。
所以请王爷慎重考虑,是否真要冒险拔毒?”
想着吓唬他,谁知萧惟璟没任何犹豫,“可以。”
她目无尊卑,嚣张又跋扈,浑身到处都是毛病,但唯一让他无比肯定的,医德毋庸置疑。
不接则已,接了就有必胜的把握,就是那张嘴不说人话。
“以一年为期,你用心替我解毒,我会想办法让皇上解除婚约,届时还你自由之身。”话说得很硬,心却被剜走大块,感觉失去了生命很重要的东西。
沈宁无比较真,“如果失言呢?”
“以你的本事,还怕我失言?”
知道就好,如真敢食言,到时一针废了他!
尽管气氛不和谐,但总算初步敲定,沈宁开始履行责任。
为了更快拔除他的毒,她事无巨细询问起来,“王爷,你的病症何时发作的?”
“一年前,两年前已有头痛,失眠,莫名暴戾的症兆。”不论军医或是名医都瞧不出端倪。
萧惟璟百思不得,“我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慢性重金属中毒。”
没有现代仪器检测不出来,沈宁也是凭后代丰富经验确定的。
下毒之人歹毒至极,摧毁神经将他变成弑杀成魔的疯子,随着中毒加深连肠胃肝肺都会摧毁,最终不是癫狂暴毙,就是全身溃烂而死。
“重金属?”眉头紧蹙。
沈宁点头解释,“譬如汞,铅,砷等,一次过量摄入会暴疾而亡,可是慢性摄入却不会致命,而是侵蚀神经跟器脏,让人焦虑暴躁,做出癫狂屠戮之事。”
萧惟璟若有所思望着她,“所以,新婚那天并非我本意,而是中毒发作所致。”
换句话说,她可以要补偿,别动不动提和离,他同样也是受害者。
沈宁嘴角抽搐,“……”他是真的狗!
不过扪心自问,以他中毒的程度,脾气确有操控之嫌。
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沈宁装聋作哑继续问,“王爷平时在北境都吃什么?”
他驻守边境,跟蒙国交界之地,风吹草低现牛羊,以面食跟牛羊肉为主。
“王爷有喝牛奶的习惯?”
驻地紧挨着牧场,每天会有新鲜的牛奶送到军营,萧惟璟等将军入乡随俗,直接将牛奶当水喝。
这或许便是反派光环,歪打正着撞上了。
高蛋白的东西能解毒,其中又以牛奶的吸收性更好,否则他早就成杀人狂魔。
不过牛奶只是吸收部分重金属,他的毒依旧不断累积。
现在最重要的是排查毒源,避免继续摄入危害身体,否则她在前头拼命救,别人在后面不断投毒,到头来白搞了。
沈宁每天给萧惟璟检查,他的身体这段时间没有问题,可见下毒之人并不在王府。
从身体器脏受损来断,他的毒龄已经长达十几年。
下毒之人手段高明,毒量非常精准,能造成身体各种不适,但又不会短时间暴毙。
这让沈宁疑惑不解,杀人不过头点地,十年如一日投毒,犹如温水煮青蛙,那得是多大的仇恨?
换句话,幕后之人并不想取萧惟璟的命,只是以折磨他为乐!
萧惟璟眉头紧蹙,“你确定我中毒十几年?”
沈宁非常肯定,“王爷幼时可有身体不适?”
萧惟璟的记忆从五六岁起,隔三岔五头疼脑热,容易风寒或拉肚子。
简直令人发指,居然对孩子下毒,这种畜生就该千刀万剐!
不过也能看出,投毒者没有控制量,这才导致年轻的萧惟璟不停遭罪。
见她非常生气,萧惟璟若有所思,“你在关心我?”
沈宁调整情绪,“你想多了。”
御医查不出病症,只道萧惟璟早产体弱,给他开了调理的药。
他反复遭了两三年的罪,后面身体越来越好,没再发生过类似的事。
萧惟璟十二岁从军,从最底层的兵卒到龙胆虎威的元帅,经历过无数尸山血海的战役,直到癫狂之病发作,才知道身中剧毒,暗中看过不少名医,都无法查出他所中之毒,直到沈宁揭露真相。
原来,害他发狂弑杀的,居然是毫不起眼的东西。
“王爷可有固定饮食,或是经年累月吃的?”
重金属几乎是食饮摄入,譬如水源或大米等等,但萧惟璟对吃的素来不讲究,跟其他将军共同吃喝,所以他应该长期吃过跟别人不同的。
“没有。”宫里锦衣玉食,边关粗糙果腹,且他没有吃独食的习惯。
不是食物,那就是人。

第152章 收买人心把他的全部挖走
萧惟璟怔了下,他在军营确实有人打理饮食起居,但不过端茶倒水,取领膳食而已的兵卒而已。
入口的东西,经他人之后最易动手脚。
“有固定的碗筷或是茶杯吗?”如果器皿有重金属,同样会缓慢渗出。
萧惟璟脸色铁青,浑身杀气凛然。
他起初以为是狗皇帝,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想置他死地,而且背后裹挟更大的阴谋,能悄无声息筹谋十几年。
很好,非常好!
沈宁同样头皮发麻,“王爷可知谁是凶手?”
“没有,但本王会彻查。”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没有十足把握解毒,还请王爷保密。”能蛰伏十几年的,绝对是终极大boss,就怕boss不杀大反派,先把她给干掉了。
唉,做医生真是高危,她想要和离咋就那么难呢。
萧惟璟有主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呸,本来就是应该的好吧,说得跟恩赐似的。
事情谈妥,沈宁踢了踢冰桶,“可以还给我了吗?”
“新的,已经放在你房间。”
沈宁怔了下,马上回去。
哇哦,果然是崭新的大冰桶,上面还有个果篮,不但有西域哈密瓜,居然还有岭南的荔枝。
天啊,在这个车马很慢的时代,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鲜艳欲滴的荔枝,这得跑死多少匹马?
沈宁翘着二郎腿享用起来,同时不忘做了精致的果盘,让竹青给萧惟璟送过去。
两人达成最终协议,接下来有一年时间要替他拔毒,她希望能够友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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