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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风轻轻)


王爷凉薄冷血,哪怕长得再美若天仙,想入他法眼都难。
一仆二主的竹青五味杂陈,不敢想以后的日子。
将沈宁拉回房间,竹青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的主子,也不知新主子有一天会不会再回来?.c0m
如果不回来,岂不是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小姐稍等,奴婢打水给你洗洗脸。”
出了房间,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十一不解,忙现身关心,“小青你怎么了?”
“我、我家小姐她……”没了。
有些话不能说出口,她笑得比哭还难看,“小姐的病好了。”
十一起初没懂,半晌后震惊无比。
他知道王妃患有失心疯,所谓的病好,即意味着结巴的那个回来了,那王爷怎么办?
萧惟璟本就病危,这一刺激差点连命都没了,三魂丢了七魄连眼珠子都不会转。
庞德松惊了,连忙让阿秀去请太医院正。
杨大人匆匆而来,刚要给萧惟璟把脉,谁知却被他箍住手腕,面色森冷道:“失心疯能治吗?”

第294章 王爷幽怨 你个小没良心的
失心疯是脑病,这种病太过复杂,能不能治好因人而异,病人最忌受刺激。
“本王不是让你治好,而是……如果再次发病,上次犯病的那人还会出来吗?”
杨大人一头雾水,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庞德松言简意赅,“咳,王妃已经恢复正常,说话结巴的厉害。”
杨大人秒懂,王爷想要那个医术高明的王妃……什么,王妃没了?
他震惊无比,自己缝合术不到家还想她指点呢!
一代翘楚神医突然消失,这可是医界的滔天损失,更何况王妃还是他父女团聚的恩人。
杨大人内心骇然,稍微平息心情才道:“王爷,这病因人而异,如果病人体内只衍生出另一个自己,当受刺激犯病时她就会出现,但王妃情况特殊,她实在是……”
是啊,她体内有屠夫娘子,神婆道士,抠脚大汉,零零总总塞了一百多人,谁知下一个召唤出来的什么?
可能是头猪,又或许是条狗呢?
可沈宁是借尸还魂,死的人为什么突然回来?
萧惟璟脸色阴沉,或许她根本没死,只是在身体内沉睡,或许是在别人的身体活着。
“真没有办法?”这是他能接受的答案。
杨大人神情尴尬,支吾道:“王爷,王妃的失心疯很特殊,没谁敢保证病发时跑出来的是谁?不过……”
失心疯就像夺舍,看谁的意志更胜一筹。
如果王妃有强烈的苏醒欲望,或许有跟正主争夺身体的可能,但毕竟不是身体的主人,胜算其实很低的。
王妃把局面经营极好,她已经恢复最美的容颜,又得到王爷的喜欢,想让她放弃谈何容易。
真要再受刺激病发,以她病发的经验来看,王妃再出来的可能几乎没有。
到时召唤出来的是人还是鬼,真的不好说啊。
李大人说话委婉,萧惟璟神情骇然。
竹青收拾好心情,端着水进屋,“小姐……”
见沈宁躺在床上翘二郎腿,吓得脸盆差点掉地上,“小姐你没有……”
“嘘!”
沈宁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红唇用力啃着苹果。
萧惟璟坏她好事不说,醒来还想作废山洞的承诺,这种言而无信的狗男人就该受教训。
她没觉得自己过分,原主意识苏醒是不争的事实,指不定哪天连告别的机会都没有。
原来,萧惟璟居然是这表情,似乎天都塌了。
沈宁失笑,这可不是大反派该有的风格。
犹记得刚来时,他嚣张卑劣的态度,现在居然舍不得她消失?
把他养成今天这样可真不容易,总算有点人味儿了。
只是笑着笑着,心里莫名不是滋味。
沈宁静静吃着苹果,嘴角僵硬再也笑不出来,突然有点……舍不得。
并非对萧惟璟,而是所有好的坏的,是对活着的不舍。
萧惟璟回神时,夜枭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
“王爷,你要的人找来了。”
两位膀圆腰粗婆子被带进房间,低头不敢抬眼前威严的男人。
她们伺候沈宁长大,很多事再清楚不过。
“本王问你们,王妃手腕上可曾有伤疤?”
两人想了想,语气肯定道:“有。”
“什么形状的?”
其中一人想了想,“好像是蝴蝶形状。”
“伤疤如何来的?”
时间太过久远,两人不是很确定,“好像是大小姐给二小姐递茶,二小姐接的时候没端稳,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腕,可不就留了疤。”
姑娘家留疤,除了丑不说,将来也要被夫家嫌弃的。
二小姐急坏了,到底求医问药,找各种秘方或土办法。
尝试无数法子,疤祛得七七八八,用妆粉遮掩看不出来。
萧惟璟问了其他的,可时间模糊了记忆,而且二小姐愈发乖张,经常瞒着她们往外面跑,遇到事也不会跟下人说。
“不过,二小姐有次湿漉漉回来,染了风寒大病一场,手里还捏块玉佩怎么也不撒手。”
那次差点把人烧坏,醒来时人懵得厉害,对来路不明的玉佩宝贝的紧,谁都不让碰。
后来还是大小姐解惑,说二小姐跟别家小姐一言不合龃龉动手,不小心掉进湖里差点溺亡。
具体哪天记不得,但时间段还是有印象。
萧惟璟面色阴沉,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在房间坐了良久,他转身去隔壁房间。
恩是恩,情归情,这是两码事。
欠她的可以用别的方式偿还,他希望彼此能达成满意的交易,然后把沈宁归还给他。
萧惟璟走进房间,寻思着该如何心平气和跟她谈,抬眸时差点肺都气炸。
沈宁盘腿坐在棍上,左手一盘葡萄,右手一盘橘子,正吃得不亦乐乎。
享受的神情,吧唧的嘴巴,世上这么爱吃水果的,除了那个死女人还有谁?
“沈宁!”萧惟璟暴怒。
沈宁正吃着橘子,被突然其来的惊吓噎着,眼珠子蓦然瞪大,窒息到面红脖子粗,双手紧紧抓住喉咙,“啊……”
萧惟璟震愕,没想到她会吓得被噎。
李珍珠被噎的记忆仍在,他瞬间冲到沈宁身边,伸手拍在后背,“阿宁,快吐出来。”
她胆大到敢把天捅出窟窿,居然会被他一句话吓到噎着?
沈宁咳得厉害,嘴里不停喘着粗气,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
“本王不是有意的。”萧惟璟心急如焚,回忆着她救李珍珠的动作,想要如法炮制救她。
可术业有专攻,打仗杀人他在行,却对医术一窍不通。
“啊!”窒息的沈宁突然扑向他,朝肩膀上狠狠来了口。
萧惟璟身体岌岌可危,现在突然被尖牙利齿袭击,要是换别人他会毫不犹豫一巴掌拍死。
可她是沈宁,刚刚被他吓得噎着。
他下意识收敛戾气,伸手稳稳抱住她拍着背。
只要能把噎的橘子吐出来,把他肩膀咬稀烂都没关系。
到底是有智商的反派,萧惟璟很快意识到不对,她被噎个半死哪有闲功夫咬他?
耳边,响起嘚瑟轻笑。
萧惟璟瞬间恼怒,推开她想要一掌拍死。
手都扬起来了,可想到后果又连忙收住。
她喜欢咬就咬,起码还有心情恶作剧,而不是芯子换了人。
只要还是她,怎么样都可以!
沈宁重新坐下来,坐着葡萄继续啃,语气尖酸讽刺,“恭喜王爷,你又命硬熬过来了。”
萧惟璟咬牙切齿,“你这小没良心的。”

听着他幽怨的话,沈宁差点盐汽水喷死他。
如果不是他横生事端,她现在已经凤凰涅槃,不知在哪晒太阳吃烧烤搂美男呢。
狗男人!
出尔反尔见不得她好的狗男人!
要不是有殉葬风险,他真爱死哪去死哪去,烂在臭水沟都不想管。
挨咬的萧惟璟似乎还挺高兴,灼热的深邃眸光锁住她不放,似乎有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要从体内喷薄而出。
尽管沈宁避开,却仍感觉浑身寒毛竖起。
听到动静的竹青跑进来,看到萧惟璟时笨拙打掩护,“王、王爷,小姐刚睡了觉,醒来又发病了。”
“把舌头捋直说话。”
萧惟璟脸色阴沉,他现在听不得说话结巴的,感觉有无数刀子在扎心。
紧张的竹青连忙捂住嘴,跑出房间躲起来。
呜呜呜,王爷好凶,感觉要拔她的舌头。
沈宁继续啃葡萄,“王爷,你何必跟小丫头置气。”
萧惟璟没说话,从身后环抱住她,“阿宁,下次别开玩笑。”
“开玩笑的王爷吧?”沈宁皮笑肉不笑,“你好像忘了自己在山洞承诺过的。”
萧惟璟身体发僵,神情晦暗不明,半晌才道:“阿宁,即使死刑还需三司会审,你觉得本王有错的,本王改了便是。”
“原则问题,跟改不改没关系。”沈宁说话不留情面,“人生苦短,王爷可以委曲求全,但是我不可以的。”
俊朗的五官极难看,他实在看不透眼前的女人。
她可以为他哭为他笑,会用尽办法救他性命,甚至不惜冒着性命替他据理力争。
要是没有半点感情,他是不可能相信的。
可绝情起来,那是真的绝情。
他身份尊重位高权力,强要一个女人怎么了?更何况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庞德松说,女人哪怕再不情愿,也是可以睡服的。
他完全可以把她禁锢起来,直到她身心沉沦臣服,为他生儿育女岁月静好。
可沈宁不是普通女人,她狠起来破罐子破摔。
这具身体患有失心疯,投鼠忌器的他压根不敢赌,万一她受刺激过重甘愿放弃,让真正的“沈宁”苏醒过来呢?
萧惟璟心堵得厉害,心情躁郁不止,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乖乖依附男人。
非得较真狗屁的尊严底线!
偏偏,他真的忌惮。
毕竟,只要她还在,他才有机会。
所以,哪怕沈宁说话带刺,扎得萧惟璟心里不舒服,他也没想跟她针尖对麦芒。
起码她还愿意扎他,心里多少还是在乎的。
面对沈宁的咄咄逼人,萧惟景咽下满心苦涩,但手还是搂着不放,坚硬的下巴轻轻抵着她肩膀,用前所未有的温柔道:“阿宁,本王说话算话,会放你离开的。”
沈宁信他才有鬼,“所以,你现在这样是为哪般?”
萧惟璟隐忍,“你我现在还是夫妻。”
这不废话么,坠崖前他就这么说的,简直就是在放屁。
他现在强撑残躯,沈宁也不跟他顶,伸手揉着脑袋,“哎呀,疼疼疼……感觉有东西要钻出来。”
知道她故意威胁,但萧惟璟仍然变了脸色,“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发什么誓?”沈宁嘴角略带讽刺,“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可是你命硬连阎王爷都不收。”
萧惟璟一忍再忍,“你要如何才能相信?”
打蛇就得打七寸,沈宁祭出杀手锏,“你发毒誓,治好病如果不和离,效忠于你的北境军队在今年冬天会遭报应。”
萧惟璟面如黑炭,久久沉默不语。
别怪她卑鄙,是他命硬不怕毒誓,北境那支军队才是他能感到痛的肋骨。
“王爷,当初为了救你,庞德松他们不但写下叛主契约还服下毒药,他们为救你做到这一步,足可见他们的忠心。难道你要为了一己之私,置十几万为你卖命的人不顾?”
“阿宁,我们之间非得要走到这一步?”
沈宁含笑道:“我想给王爷体面,可惜你不想要。”
萧惟璟面沉如水,冷冽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她没有丝毫退让,神情冷静而坚持。
最终他举起手指,咬牙切齿把毒誓发了。
沈宁这才满意,谁知下一刻嘴巴就被他堵住,不但被咬得生痛还钻进来搅风搅雨。
“唔……”
真是怪物,血都快流光了,居然还这么霸道。
怪她,又把他治得活蹦乱跳。
强迫不假,但沈宁又不是尸体,而且后脑勺被他大掌固定住,她压根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被吻着晕晕乎乎,她差点没有窒息,情急之下摸到他后背摁了下。
伤口被摁,萧惟璟闷哼出声,沈宁借机摆脱他的束缚,郁闷地擦着嘴巴,“王爷,你刚发完毒誓。”
他知道!
但那又怎么样?
“你现在还是晋王妃,碰一下怎么了?”
沈宁无语,只得提醒道:“王爷,欲多伤身,还请克制一下,先把伤养好了。”
碰了满鼻子灰,萧惟璟心情恶劣,“不碍事,弄你还是可以的。”
沈宁,“……”怪她心太软,早知治不死,就该往死里治,否则他哪有精神炫耀男人的劣根性。
萧惟璟将她抱坐在腿上,冷着声音宣示主权,“和离前,你都是我的。”
说着,不但亲她的脸,还带啃脖子的。
“嘶……”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伤口。
对于他的强烈占有欲,沈宁实在无语至极,“王爷还是悠着点,我可不想在和离前守寡。”
她这张嘴,真的好想封掉。
萧惟璟没再碰她,脱掉鞋子上榻休养。
沈宁的伤没好,再加上风寒作祟,实在没力气将狗男人扔出去。
身体是自己的,她才不会蠢到像大反派那般不知爱惜,眼不见为净继续吃。
她吃得津津有味,萧惟璟侧身盯着不放。
那模样,极似了受委屈的可怜憨狗。
宝宝可怜,但宝宝不说。
沈宁受不了他的目光,硬着头皮给他塞了颗葡萄。
他吃东西很快,很快把半盆吃光。
沈宁也有点撑,刚好竹青把两人的药端进来。
喝完药漱口,睡意很快袭来,闭上眼睛睡觉。
萧惟璟手伸过来,搭在她纤细柔软的腰上……

睡醒过来,枕边空空荡荡,大反派不知何时已离开。
她坐着发呆,突然心烦意乱,对不清不楚的日子厌恶至极。
深呼吸告诫自己继续熬,光明就在眼前了,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萧惟璟在书房,听着夜枭的密查结果,面色尽是冷然,“可有证据?”
“太子狡猾,是林婉月在背后帮他。”夜枭心中愤慨,“王爷念旧情对她网开一面,可她不知感恩对你下手,再留着隐患太多。”
萧惟璟没犹豫,“留着。”
夜枭不解,“万一她对王妃动手?”
有暗卫不假,但不是任何场合都能贴身保护的,譬如这次秋猎,以及其他皇室场所都是不允许的。
萧惟璟声音冰冷,“不留她性命,如何抓太子把柄?”
萧君郡已经魔怔,这次没得逞必然还会再出手。
与其让他雇神秘组织,倒不如让自以为的林婉月来,萧惟璟下令,“冷月楼既然要钱不要命,那便遂了他们的愿。调集所有暗卫端了他们的窝,能找到萧君郡的证据最好,如果找不到一个不留。”
冷月楼的杀手不好对付,但王爷训练的暗卫也不是吃素的,灭了他们不是问题。
“查到帮王妃坠崖的是谁没有?”
“不是道上的人,应是私人豢养的影卫,短时间想查不容易。”
“不必再查。”他已经知道是谁。
夜枭有怀疑对象,但没有证据不能凭空猜测。
北境已经开始冷了,萧惟璟想到沈宁的态度,心情愈发烦躁道:“闹点动静出来,让萧君郡狗急跳墙。”
没空陪他玩游戏,得在入冬前让他翻不了身,不能把危险留给沈宁。
夜枭微微蹙眉,萧君郡文武不就,但谁让他特别会投胎,早早封为太子根基打得好,虽说近来连着干糊涂事惹老皇帝不快,但还没有踩到老皇帝的底线。
想要失宠或废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萧惟璟思忖,“找位炼丹术士,要能为本王所用。”
夜枭惊讶,但很快明白过来。
皇帝瞧着年富力强,但帝王宝座可没那么容易坐,他的身体已经出现毛病。
哪位帝王不贪婪至高无上的权力,不想要长生不老?
萧君郡擅长拍马屁,等老皇帝的身体暴露问题,他会想办法找长生不老丹。
这世上真要有长生不老丹,哪还会有改朝换代,可哪怕最贤明的君王,都想逃过生老病死的劫,让自己万古长青。
据查史料,十个皇帝吃丹死九个,但永远不差前仆后继的。
只要萧君郡碰了,就不怕没有把柄。
当务之急,是要找一个绝对忠心之人。
夜枭是老姜,他不相信无缘无故的忠诚,这人必须是亲手培养,还得跟萧君郡有不解之仇的。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调集人马,先把冷月楼踏平了,才能逼萧君郡狗急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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