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简介: 小剧场(正文完结,放心食用。):
康熙挥手制止了宫女太监的请安声,信步走了进来。
他忙完政务之后,特意换了一身瘦削的浅灰色马蹄袖箭衣,领口和袖口绣着银色的云纹,腰间束着皇帝独有的明黄色玉带。
本就身量挺拔修长,仪态矜贵优雅。
整个人宽肩窄腰,散发着一种清冷的贵气。
一路走来,腰间的玉佩似乎随着某种韵律轻轻地晃动。
散发着一种莫名惑人的张力。
轻轻地挠着摇光心底的隐秘欲-望。
一瞬间,因为修炼而压抑的红尘欲-望,又莫名的活跃起来。
摇光不由的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目光不由自主停在了对方劲瘦挺拔的腰上。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专注。
甚至忘了请安。
等对方走到身前,依旧突兀的站着。
察觉到摇光的眼神,康熙勾唇一笑。
心里闪过一丝得意。
也不枉费朕下朝之后,特意换了一身儿衣裳。
夜还很长。
猎物已经入网。
此刻的他,反倒不着急了。
本文日常文,女主绝对不会憋屈,有仇不隔夜,作者亲妈,一切为了剧情,所以私设如山,请勿考据。
内容标签: 清穿 魔幻 宫廷侯爵 随身空间 正剧
搜索关键字:主角:赫舍里摇光 ┃ 配角:康熙 ┃ 其它:日常文,不憋屈
一句话简介:宸贵妃威武霸气!
立意:无论顺境逆境,都要勇往直前。
姚光一睁眼,就看到头顶颜色寡淡的床帐子,还有屋里昏暗的模样。
家居摆设极少,除了一张柏木的圆桌子,就是一个靠窗户摆着的梳妆台。
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子似有若无的霉味儿。
刚试图挣扎着起身,就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的,四肢无力,根本就爬不起来。
姚光索性不再浪费体力,索性躺平。
右手一挥。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空荡荡的床帐子里,突然噼里啪啦的落下一罐子八宝粥,一瓶矿泉水,一个巧克力甜甜圈,还有十几颗花糖。
这些都是她之前在末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搜集的物资。
虽然大部分都已经过期了,但是毕竟是食物,这在末世确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
在末世挣扎生存了七年之久,有一段日子找不到食物,甚至啃过树皮,姚光对于吃食已经没有任何的挑剔了。
轻轻地撕开巧克力甜甜圈的包装,一股子浓郁的巧克力味道扑鼻而来。
姚光有些陶醉的深吸了一口食物的香气。
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吃了一个甜甜圈,喝了两口水,正准备把其他的都吃掉的时候,她的胃就开始抗议进食了。
姚光一怔,摸了摸身下的被子,才想起来这里可不是末世。
这个身子非常的虚弱,显然克化不了这么多的食物。
自己倒是没有必要,把每顿饭都当做最后一顿了。
摸了摸有些发烫的额头,摇光一挥手将剩下的食物收进了空间,然后一挥手拿出一板阿莫西林。
虽然依旧是过期的,不过有总比没有好。
就着纯净水,喝了两粒阿莫西林。
姚光才继续躺下积蓄力气。
根据原主的记忆,她现在在大清朝,名字和姚光同音不同字。
摇光,这是星辰的名字,是当初索额图跟她娘情浓的时候,怀孕后专门为她起的。
今年十六岁,是辅政大臣索尼的孙女,父亲是大名鼎鼎的索额图。
只不过原主是庶出,亲娘是个长相柔美的良妾,曾经也颇得索额图的宠爱,可惜后来生原主的时候难产而死。
原主就开始十几年如一日的,在嫡母那拉氏手下讨生活。
那拉氏有儿有女,又记恨原主亲娘的容貌,所以对待这个庶女自然格外的苛刻。
不但住处安排在最偏僻的月华院不说,吃穿用度更是给的极差,甚至连府里管家的闺女都不如。
按着赫舍里府上的旧历。
府里的嫡子,一个月月钱是十两银子。
嫡女,一个月的月钱是八两银子。
庶子是五两银子。
庶女是三两银子。
但是摇光打小起,嫡母发给她的月例,永远都是一两银子。
但即使如此,那拉氏还是看她不顺眼,三天两头就找个由头,叫原主去训诫一番,或是安排她做针线。
弄得府里的下人也开始看人下菜碟儿,越发的不拿这位庶出的二姑娘当回事了。
吃穿用度差,还经常干活,又经常被人欺负。
久而久之,原主便积郁成疾,香消玉殒了。
摇光就像看一副沉默的电影一般,读完了原主短暂凄凉的一生。
“放心吧,赫舍里.摇光,我发誓,你所经受的,我都会为你一一讨回来的。”
摇光抚着有些胀痛的心口,郑重的喃喃道。
院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风吹过窗棂的沙沙声。
原主生病的日子里,身边的贴身丫鬟和嬷嬷,都出去其他院子攀高枝了。
不到晚上天黑院子落锁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院子里只剩下一个专门洒扫的小丫鬟翠儿。
这样的环境对于原主来说非常的难熬,不过对于摇光来说却已经是天堂了。
毕竟这里没有丧尸,也没有抢夺食物的同类,她至少能暂时的睡个安稳觉了。
或许是喝了阿莫西林的缘故,摇光这一觉睡得极沉。
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或许是换了一个灵魂,或许是心态好了,也或许是现代的药物起了作用。
总之,摇光这一觉醒来,浑身上下轻松极了。
当真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她披了衣裳起身下了床。
不习惯铜镜里昏黄的不太真切的模样,摇光索性一挥手,从空间里拿出一面圆形的梳妆镜。
这种东西在末世没人要,不当吃不当喝的。
摇光的空间大,里面倒是收集了不少各种花纹的镜子。
对着镜子一照,摇光虽然心里有准备,还是不免惊愕了一下。
原主的模样,实在是有些出人意料。
甚至可以说过于平凡了。
稀疏枯黄的头发,蜡黄的脸色,整个五官倒是没什么硬伤,但就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寡淡无味。加上脸上的病容,原本的五分颜色,也变得只有三分了。
摇光正对着镜子思量,就听到门外一个婆子殷勤又讨好的说话声。
“咱们这位二姑娘,向来都是日上三竿才起身的。既然是太太的吩咐,我这就去叫咱们姑娘起来。老嫂子您先在屋里坐一会子,喝口水,我那茶具都最是干净的,不曾给人用过呢。”
摇光随手将手里的玻璃镜子收回了空间。
就见门帘一撩,一个长的像耗子精似的婆子,大喇喇的走了进来。
进这二姑娘的屋子,对方甚至都没有一句提前通报的话。
看到摇光坐在梳妆台前,她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
脸上不见之前院子里的谄媚讨好。
反倒冷冷的打量了她一眼,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姑娘,该去太太那里请安了。”
摇光是庶出女,还不为太太所喜。
自然享受不到小主子应有的待遇,连下人都对她冷冷淡淡。
说着也不管摇光是否点头,就直接上前扒拉她的衣裳,显然是怕太太等急了。
随着耗子精婆子的靠近,摇光就闻到她身上一股刺鼻的臭味,差点没让她吐出来。
她捂着鼻子尖叫一声:
“你别过来!”
但是对方显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那双枯瘦的手如同鸡爪一般,轻易的就搭上了摇光瘦弱的肩膀。
将她牢牢的扣住,动弹不得。
摇光刚刚身体好一些,全身并没有多少力气。
好在还有空间。
她一挥手,指间便出现一个小巧的锥子。
在耗子精婆子俯身扒她衣裳的时候,一下刺了出去。
随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耗子精女人捂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呀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小姐,奴婢好心好意给你换衣裳,你扎我做什么?”
女人扯着嗓子尖叫,恨不得把院子里的活人都招来。
摇光一个念头,
便将手上的锥子收进了空间。
面对进来的一个婆子,两个丫鬟,一脸无辜。
语气虚弱的道:
“刘嬷嬷是不是睡糊涂了,我都病着,怎么会有力气扎你,再说,我这屋子你们还不知道吗,里面连根针都没有。”
“那小姐刚才为何大叫?”
那后面走进来的穆勒嬷嬷奇怪的道。
她虽说是太太院子里的人,平时对这位二小姐敬而远之。
但也不相信小姐都病着,怎么会去扎一个嬷嬷。
更何况这屋子就这么点大,里面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哪里有锥子的影子。
“是刘嬷嬷身上太臭了,还一直抓着我,我受不了才叫的,刘嬷嬷,你这么臭,不会是掉粪坑里了吧!”
摇光响起这位耗子精婆子的鸡爪,抓的自己肩膀生疼,不由的用手指了指刘婆子,语气古怪的道。
穆勒嬷嬷一呆,同时用帕子捂住嘴噗嗤的笑了出来,差点弯下腰去。
身后的两个小丫鬟也是脸憋笑的模样。
耗子精婆子的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眼中含怒,却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发作。
只是恨恨的瞪了另外两个丫鬟一眼。
“你们俩,伺候二小姐穿衣裳,我和老嫂子先出去。”
她转身边走,穆勒嬷嬷也不追她,跟摇光行了一礼,便慢悠悠的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她和两个丫鬟了。
高个子的叫白菊,原本是摇光的贴身丫鬟。矮个子的叫翠儿,是负责月华院洒扫的。
眼见着今天的小姐变得和往日不一样,居然跟刘嬷嬷的犟嘴。
还似乎占了上风,两个丫鬟一时间也不敢造次了。
很乖巧的垂手而立,等着摇光吩咐。
“翠儿去提早膳,白菊给自我准备衣裳,我要那套鹅黄带掐腰穗子的夏罗裙。”
摇光拿起桌子上的牛角梳子,随意的梳了两下头发,淡淡的吩咐道。
摇光到底没有耽搁太久,便收拾打扮停当,跟着穆勒嬷嬷来到了正院。
相比于月华院的寒酸简陋,这整个府邸却雕梁画栋,每一步都郁郁葱葱,整个府邸无不精美。
走进正院,屋内空间并不大,但是布置的却极为华丽。
屋内的角落,四四方方的摆着一人高的青瓷花瓶。
一进门的绣榻上是一架名贵的白玉屏风,上画着的天宫拜月图,栩栩如生。
后墙上还挂着色彩艳丽价值千金的蜀锦,四面的纱窗也糊着名贵的青蝉翼。
屏风后面的绣榻上,端坐着一个女人。
约摸四十多岁,衣着华贵,头上梳着扁方,脸上涂的雪白,双唇涂的鲜红。身上穿着质地考究的银红旗装。
只是她的脸上却是冷冷淡淡,用一种不屑的目光审视着走进来的摇光。
她便是摇光的嫡母,那拉氏素云。
一旁的穆勒嬷嬷走上前,俯身在那拉氏的耳边说了两句,便行礼退了出去。
那拉氏看着直挺挺的站在中堂的摇光,哼了一声,冷冷的质问摇光:
“二姑娘这还是翅膀硬了,不想守着规矩了,为何见着我不跪?”
摇光在原主的记忆里,就不喜欢这个刻薄的女人。
虽说,庶女给嫡母行礼是天经地义的,但是这礼也是有讲究的。
并不是任何时候都要下跪的。
满人家的姑奶奶向来金贵。
除了面见皇帝和太后,还有祖父母的寿辰,需要行跪礼以外,其他的时候,大多是行常礼,福一福身子也就罢了。
即使是嫡母,也没有资格要求子女去跪的。
这个女人哪里讲规矩,分明就是借机作践人罢了。
居然责问自己为何不跪?
“满人没有这样的规矩。”
摇光望着对面的女人,脸色平静的道。
反正那拉氏对她全是恶意,原主十六年来逆来顺受,也并没有让对方心软,反而被变本加厉的作践。
那她又何必去讨好她?
反倒叫对方得意。
看着眼前的庶女,不再如同以往那般畏畏缩缩,反而脸色平静的反驳她。
那拉氏的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她的目光像饿狼一样盯着摇光,仿佛她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兔子。
她恶狠狠的道:
“不要跟我耍嘴皮子,我再问你一遍,你今天跪还是不跪?”
摇光也被激怒了,大不了撕破脸,最后躲进空间。
她捏紧了拳头,毫不畏惧的跟她对视道:
“我就不跪!”
那拉氏显然被她的态度惹恼火了。
她在府里想来说一不二,无论是庶子庶女,还是府里的下人们,哪个看见她不是唯唯诺诺的。
今天,竟然被一直跟鹌鹑似的庶女给顶嘴了,让她原本的理智,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重重的一拍桌子:
“孽障,你敢忤逆我!来人!给我……”
这时,摇光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
“你这是在审犯人,还是在教女儿!”
两边的丫鬟嬷嬷们纷纷退了下去。
那拉氏一见来人,吓得慌忙站起身:
“阿玛,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摇光回头。
一个约摸五十多岁,身材清瘦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男子身着朝服,脖子上挂着蜜蜡朝珠,鼻梁高挺,嘴唇很薄,目光像隼一样锐利。
虽然只是背着手站在那里,却有一种不怒自威,久居上位的气势。
那拉氏的一声阿玛,让摇光心念一转,她忽然知道这名威严的老者是谁了。
康熙朝赫赫有名的四大辅政大臣之一,康熙的岳祖父。
自己的祖父,赫舍里.索尼。
在末世之前,摇光也只是个爱幻想的女孩子,如痴如醉的看过不少清穿小说。
索尼都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人物,康熙朝大名鼎鼎圣眷深厚的权臣。
这名男子正是辅政大臣索尼,他辅佐康熙坐稳皇位,处置了鳌拜,孙女被加封皇后,正是圣眷优渥的时候。
男子打量了一下身材瘦弱的摇光,目光中透出一丝怜惜。
倒是是赫舍里家的血脉,虽说嫡庶有别,可这也太过了。
自己的亲孙女被儿媳作践,养的这般骨瘦如柴,怎能不让他恼怒。
将目光转移到目光短浅的那拉氏身上,索尼眼中不由的凝出寒霜。
他不悦的哼了一句。
“那拉氏,为人父母者,当慈爱,讲人伦。岂有把我赫舍里氏的子女呼来喝去,当奴才使的?”
那拉氏的荣耀就在于她做了皇后的女儿。
而她女儿能登上后位,母仪天下,就是凭借着索尼辅政大臣的权势和地位。
那拉氏无论如何,也不敢忤逆自己的公公,吓得噤若寒蝉。
索尼也不想让那拉氏太难看,毕竟是皇后之母。
他克制着怒火,毫不客气的走进正厅的主榻上坐下。
那拉氏只得乖乖的穿着花盆底站在地上。
他向摇光招了招手,柔声道:
“孩子,到祖父这里来!”
索尼对摇光的印象颇好。
刚才这小孙女捏着拳头,瘦弱的身板,却凶的像个小豹子似的,眼神坚定,努力的维护着自己的尊严。
索尼能有今天的权势地位,自然有着坚韧的性格和非凡的眼光。
他自然不是鼠目寸光之人,死死的抱着嫡庶的偏见不放。
他年轻时候也征战沙场,跟随先帝出征,自然喜欢这样性格坚韧不屈的孩子。
摇光知道,阿玛索额图是指望不上了。
他很忙,对于后院之事根本不会上心。即使知道了那拉氏虐待她,在皇后之母和普通庶女之间,他也不会选择站在自己这边,而是会帮着对方遮掩,免得影响皇后娘娘。
她以后,在整个赫舍里府是否有出头之日,就关键在这一刻祖父面前的表现了。
虽然她面对那拉氏的时候是强硬,抵抗到底的,但那是维护尊严。
但是对待祖父,却绝对不能如此。
她立刻上前,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抱拳,行了一个记忆中的沙场之礼。
声音清脆的道:
“孙女摇光,给祖父见礼!”
索尼见她虽然脸色蜡黄,形容枯枯瘦。却又举止从容,声音清脆,一双眼睛明亮而富有神采,似乎闪烁着无限的独属于少年人的活力。
他便立刻喜欢上了这个孙女,连忙将摇光扶起来。
“刚才都不愿跪,现在为何又愿意了?”
“祖父是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是大英雄!跪祖父,孙女心甘情愿!”
这个马屁虽然浅显直白,毫无文采可言,但是它的而威力却极大。关键是看谁说,如果是下属同僚这样说,索尼会觉得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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