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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你这样御夫的!(范月台)


他抱虞子钰到床上, 掌心抚她面颊,越看越喜欢,埋头在她颈间蹭:“好娘子, 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日日夜夜都在想你。”
虞子钰捧起他的脸:“我也喜欢你, 李既演,你快上床来。”
李既演脱了鞋子, 侧躺和她面对面相看, 比起没离开之前, 虞子钰的脸黑了许多,长了几颗小雀斑,带有经历过风雨的痕迹。李既演吻在她面颊上的小雀斑,蜻蜓点水的, 很快又分开。
虞子钰仰头索吻,他却不给, 道:“先告诉我, 你和温束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虞子钰倒也不藏着掖着:“他对我一见钟情。”
“那你对他呢?”
虞子钰手臂绕过李既演脑后,摸他的耳垂玩,“我觉得他长得好看, 说话也好听, 人也不错。”
“哦, 那你喜欢他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儿?”李既演泛了醋意,也真是犯贱,明知道虞子钰很少撒谎,偏偏还要问,问出结果了又徒给自己增愁苦。
虞子钰亲在他唇上,两扇乌黑浓密的睫毛蝴蝶展翅的扑闪着,“若是我说,都一样喜欢呢。”
李既演不高兴了,剑眉一敛,声音闷闷的:“你真喜欢,那我明日带上一壶好酒,几箱聘礼去与他问亲。让他上将军府的门,今后给你当小侍郎,叫他唤我一声哥哥。”
虞子钰靠在他怀中笑:“那你快些去,把他带来给我玩。”
李既演挠她痒痒:“你都没玩腻我,怎么能去玩别人?”
虞子钰钻进被子里,躲开李既演的玩闹。李既演掀开被子一角,进去抓她,把她抱在怀里:“夫君的好宝宝,说两句好听的话,可不可以?”
“说什么?”虞子钰在被子里闷得慌,头钻出来透气。
“说你最爱的是我,我喜欢听你的甜言蜜语。”他实在是过于喜欢虞子钰,虞子钰心性至纯。而他识字又不多,只懂舞枪弄棒,说白了他真没什么城府。
他这样的单纯,和虞子钰这样的天真无邪,在一起总能寻到许多乐趣,玩个石头剪刀布都能乐呵半天。
他多么纯良,虞子钰说的所有誓言,他都深信不疑。
“我爱你,我最爱的就是你了。”虞子钰抱住他,跟他额头相抵,牵起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感受到了吗,这里全部都是喜欢,都是你和李奉。”
李既演满心欢喜之余,又愣住:“怎么还有个李奉?”
“怎么没有,我又不是什么三心二意的人,李奉也是我的心上人。我不能为了哄你,就其他于不顾。”
心里有点不舒服,李既演也只能认栽,虞子钰挂念着李奉,也比挂念萧瑾或者温束来得好。他暂且可以宽慰自己,他和李奉就是同一个人。
可在情意这一块,纵使他把自己和李奉认定为同一人,也想要争个高低,论个大小:“那我和李奉,你爱谁多一些?”
“手心手背都是肉。”虞子钰又笑出声。
“不行,必须要选一个。”
虞子钰想了想,狡猾笑道:“你,最爱你,最喜欢你,可以了吧?”她主动亲了李既演好一会儿,哄着他,“那可以让李奉出来一下下吗,就一下下,可不可以嘛?”
“你让他出来干嘛?”
虞子钰躺在他怀里耍赖:“就是有一点点想他了,一点点而已。”
从藏区归来的路上,李奉出现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出来了时间也不长。李奉容易情绪激动,一出来便哭天喊地,要么骂虞子钰不懂事,一个人跑那么远,要么责怪自己没尽到丈夫的责任,才会让她到藏区受苦。
这一激动之下,情绪不受控,眨眼间又换李既演霸占了身体。
“一点点是多少点?”李既演又问。
“就是一点点而已呀。”虞子钰装作气恼,故意背过身去,“你真是小气鬼,我们俩待一起那么长时间了,让李奉出来一下下怎么了。”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李既演也委屈了,若他能精准控制李奉的出现,那他定然一辈子都不让李奉出来。
李奉就是只知贪图享乐,不愿吃苦的小人。从京城出发西行,没找到虞子钰时,整日风吹日晒,他愣是没出现过几回。
待找到虞子钰了,李奉出现的次数日益增多。千辛万苦找人时他不在,等找着人了,他便迫不及待出来装可怜抢功劳,向虞子钰哭诉自己这些日子过得有多苦。
可偏偏虞子钰最吃李奉那套花言巧语,被他哄得心花怒放。
虞子钰再次钻进被窝:“小气鬼小气鬼,你就是小气鬼,我白白疼你那么久。如今让李奉出来一下,你支支吾吾,你就是小气鬼。”
李既演拉她出来:“哪里是我小气,是你被李奉蛊惑了吧。你总是这样一碗水端不平,以后我跑得远远的,让你再也看不到我,也看不到李奉。”
虞子钰这才又抱住他:“是我不好嘛,夫君,我们亲嘴,亲一下就好了。”
李既演逐渐解开她的衣衫,离别了多时,两人如旱苗逢甘露,难舍难分。
萧瑾在饭厅与虞家人用饭,虞父虞母不停与他敬酒道谢。
虞子钰跑了那么远的地方,众人一路去寻,得亏萧瑾出面摆平不少麻烦。不然单靠虞青黛虞元楚姐弟,还有李既演,恐怕没这么容易找到虞子钰。
饭间,一直不见虞子钰和李既演。至掌灯时分,萧瑾告别虞家父母。
来至庭院,看向虞子钰屋子的方向,隐隐透出昏暗灯光。他鬼使神差走过去,想和虞子钰告别一声再离府。
虞子钰的贴身丫鬟知道小姐和姑爷在屋内亲热,早早遣走了下人,不让人打扰他们。眼下,虞子钰屋外无一仆人候着。
萧瑾一步步过去,到廊下偏角处,听到屋中传来些许低低声响,女子低吟和男子喘息混杂在一起,虞子钰细碎骂声流出:“李既演,好了好了,你不要咬我了。”
又听李既演道:“没咬,只是亲而已。”
萧瑾双腿如灌了铅,挪不动半分,发觉窗子没关严实。他顺着窗缝窥探,屋里春光闯入眼帘,床下满地凌乱衣衫,再往上看,虞子钰和李既演深陷绵软锦被中,相缠不分。
他素来克己守礼,饶是知道虞子钰要和李既演成亲,他都没乱了分寸。可如今,一切克制愈有分崩离析之兆,他渴求的皇权,似乎快要及不上虞子钰来得重要。
他一直没离开,静静看着屋内的炙热缠绵,可耻可悲想象自己是李既演,幻想是自己在被虞子钰亲吻,被她拥抱,被她赐予欢乐。
直到屋里云歇雨收,他才悄无声息离去,好似没踏足过这里。

◎青梅竹马◎
虞子钰睁开眼睛, 外头天刚蒙蒙亮,李既演搂她在怀里,还在睡觉。她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 动了动, 李既演很快有了动静。
“不许走。”
他都没清醒, 下意识道, 虞子钰此次离家出走去找神仙,真把他吓得不轻。自找到她后,寸步不离挨着她, 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怕她再悄无声息离开。
虞子钰觉少, 醒了就不想睡,折腾起李既演, 两人皆赤露不着衣衫, 还是昨晚翻云覆雨后的抱姿, 她手伸到被子里弄他,眼里盈满笑意嗔骂:“丑东西。”
李既演被她掐得发疼,剑眉紧拧,睁开眼看她明亮的笑脸, 心都叫她揉碎:“再掐,等会儿弄你一手脏水。”
“不许弄脏我的手。”
虞子钰要抽出手, 又被李既演按住, 咬她耳朵讲话:“这么早就乱摸,想了?”
“才没有,我又不像你, 老色鬼。”
李既演手也伸进被子, 虞子钰紧咬下唇, 身子蜷缩,红着脸要哭不哭,颤哼道:“手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李既演,你别总是这样玩,不懂礼数。”
李既演吻在她红润唇角,贴着她嘴唇闷言:“嘴也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你怎么还总往我脸上坐。”
虞子钰被反将一军,顿口无言,回过神来倔强地逞口舌之风:“你跟我能比吗,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许反驳,你当我的御夫术是白学的?”
“你的御夫术和你修仙一样,只听你讲过,我都不曾见过。”成亲后,一直听虞子叨叨讲过御夫术,也没见她施用过,李既演倒是也想知道,她的御夫术是什么。
“叫你总是不听话,我明日便制定夫纲,好生调教你一番。”虞子钰梗着脖子道。
“好,夫君第一次为人夫,不懂事,娘子多多管教才是。”
虞子钰在被子里裹出一身汗,细声细气咬被角不敢出声,俄顷,李既演手举至她眼前,当着她的面吮指尖水光,“甜的。”他心口如一,是认真的,虞子钰哪儿哪儿都甜,能跟她在一起是上天的恩赐。
虞子钰被他的举动臊得慌,打掉他的手,呵责道:“不许吃,脏死了,我才不要和脏鬼在一起。”
“甜的,真的,你尝尝。”李既演按她的头吻她,打闹起来。
虞子钰挣扎要打他,外头传来青荷的声音:“小姐,你们起来了吗,温公子过来了。”
“温公子?”虞子钰一愣,方反应过来是温束,在被子里推李既演:“快起来穿衣服,别让他知道我们这么甜蜜。”
李既演总是对她的指令云里雾里:“我们是夫妻,为何不让他知道我们恩爱?”
“他喜欢我,让他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蜜里调油,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吗,做人得善良些。”她摸出裤子穿上。
“你可真善良。”
虞子钰匆忙穿好衣服,简单挽发,探出头对青荷道:“青荷,拿水来,我先洗漱。”
“好的小姐。”
梳洗毕,关李既演在屋里,自己出来。温束负手立在园中的紫荆花架下,轻松辨出虞子钰的脚步声,适逢其时转身,他一身藏蓝长衫,头顶镶碧鎏金冠束起黑发,修长身量挺得笔直,丰神俊逸。
“温束,你昨晚怎么不留在我家吃饭,害我担心了一晚上。”
昨日到了京城,温束带自己的两个随从离开,虞子钰也不知道他去何处,本来还有几分记挂,结果和李既演一闹起来,又把这事儿给忘了,当真的男色误人。
温束嘴角扬笑,朝她走来:“我舅舅上个月刚到的京城,新开了个钱铺子。我昨儿一到京城,他便唤我过去呢。”
“哦,那你住在哪里,要不来我家住吧。次曲和格萨拉都在我家呢。”
温束:“我住舅舅家呢。”
虞子钰朝前走:“哦,那我们散步吧,边散步边说。”
李既演终于收拾好自己,从屋里出来,站到虞子钰身侧,手自然而然搭在虞子钰肩上,只说了句:“饿了。”
“你出来干什么?”
虞子钰对李既演的不听话,尤为恼怒。一路过来李既演总给温束脸色看,虞子钰早已隐隐不满了,她是个仗义的人,温束跟她也算是同甘共苦过一段时日,李既演拈酸吃醋处处针对温束,这不是让她为难吗。
“出来找你。”李既演温热掌心从她肩头滑下,速度不快,一点点缓慢抚过,最后才牵住她的手。
时至今日,温束还弄不太清楚,虞子钰说的她有两个夫君是真是假。他问过虞元楚几次,虞元楚信誓旦旦回复他,虞子钰的两个丈夫就是萧瑾和李既演。
可看下来,萧瑾对他并没有什么仇意,对虞子钰的占有欲也没那么强,反而李既演见缝插针耍小心眼,时刻黏在虞子钰身边搂搂抱抱,炫耀似的宣誓主权,极为幼稚。
“叫你待在屋里,你净给我找事儿。”虞子钰推他,又想关他进屋里。
“想跟着你。”李既演握她的手不放。
说话间,将军府家丁过来了,先对两位主子拱手:“将军,老爷说,您若是处理好了这边的事儿,就回去一趟,有事相商。”
李既演也知道,须得回将军府了。他昨日回来,夜里和虞子钰宿在虞府,再不回去一趟,李方廉估计要发火。
他吻在虞子钰额角:“夫君先回去一趟,忙完了过来找你。”
温束对于李既演展现的占有欲熟视无睹,可心里还是不可避免难受。真是自讨苦吃,风华正茂的年纪,要相貌有相貌,要钱有钱,偏偏缺心眼看上有夫之妇,不知羞耻。
“你很爱李既演吗?”李既演走后,温束问道。
虞子钰无所顾忌:“爱啊,不然干嘛跟他成亲。”
“成亲了,你为何不去将军府住着?”
虞子钰抽出弯刀,随手划劈花架上葱郁绿叶:“干嘛要去,我成亲也在我家住着,我喜欢我家,哪里也不去。”
她去叫上格萨拉和次曲,要带她们出去逛,次曲打算在屋里裁剪格萨拉的新衣服,虞青黛叫人过来的衣服大了些,她想自己动手改小。
“让他们再送新的过来就好了,不用你自己改。”虞子钰道。
次曲初来乍到,哪里好意思再三受人恩惠,按住衣服不放:“没事的,我改改就好。格萨拉没怎么穿过汉人的衣裳,我得改改,她才能穿得舒服些。”
“那好吧,我带格萨拉出去玩。”
格萨拉长得好看,小麦肤色,别具一格的野性,来到人地生疏的中原,碍于汉语说得不利索,不太敢开口。闷闷的性子,显出特有的清冷。
虞子钰带格萨拉和温束出门,又去找了沈苑,说要做东,好好领他们在京城逛。薛维放心不下,手头上要事紧急,不愿让沈苑出门。
沈苑不高兴,过来挽住虞子钰的手臂不放,闷声埋怨:“出去一下又不会怎么样,总是不让我出门,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是不让你出去,是夫君实在忙。若想出去玩,下午夫君忙完了,再带你去坐船游湖好不好?”
“天天跟你玩,我都烦了,想和虞子钰一起玩。”沈苑咬住下唇,耍了性子。
薛维捏捏她下巴:“不许咬唇,咬出血什么办。好,让你去,别乱吃东西,记住了吗?”
“嗯。”
没办法,薛维派了两名侍卫在后头跟上她们。
到街上,虞子钰买了四串糖葫芦,她、格拉萨、沈苑、温束各一串。
温束一直跟着她们游逛,去了胭脂铺,沈苑看着各种瓶瓶罐罐,道:“虞子钰,你和格萨拉的脸晒得都脱皮了,应该要买面脂涂一涂才好。”
虞子钰趴在柜台上精挑细选,让格萨拉和沈苑也选。温束家中不仅做走商,脂粉铺、成衣铺子他家都有,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
他挑了一盒口脂,对虞子钰道:“这个最好,你转过来,我给你涂一涂。”
虞子钰扭过头:“你会吗?”
“会,你头抬起来,我给你涂。”
掌柜的眯起眼睛笑,又拿出几盒胭脂,以为温束和虞子钰是夫妻,笑道:“小郎君,还有这些,都给你家娘子试试。这条街啊,就我家的胭脂最好了。”
温束指腹沾了点红色口脂,点在虞子钰唇上。也不纠正掌柜的话,暗暗占了点口头上的便宜。
反而是沈苑惊道:“虞子钰,你又有一个新的夫君了呀?已经三个了耶,这么厉害哦。”
“我就是最厉害的。”虞子钰才不管什么原因,她就乐意听别人夸赞她厉害,何管是哪方面厉害,厉害就行了。
温束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大,什么也不说。
逛了一早上,温束被舅舅叫回家。
虞子钰继续带格萨拉和沈苑玩,在饭馆吃了午饭,一时兴起领她们出城去道观,打算让二人也拜灵虚子为师,她们当师姐妹,以后一同修仙一同玩乐。
薛维接到消息,火急火燎上山来,已经看到虞子钰带两个姑娘跪在道观里要拜师。灵虚子被她们烦死,在院中左右踱步。
薛维急忙上前扶起沈苑,朝灵虚子作揖道歉:“道长,家妻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抱歉。”
沈苑揉揉跪疼的膝盖,扯虞子钰的衣角:“虞子钰,修仙太辛苦了,我们玩别的,不修仙好不好?”
“一点儿苦头都吃不得,如何能得道?”虞子钰又偏头问格萨拉,“格萨拉,你呢,你想不想修仙,想不想和我一起修炼,得道飞升?”
格萨拉轻轻挪动膝盖,有了沈苑在前,她也敢拒绝了,但声音很小:“我,我也不是很想......”
虞子钰还想再劝说两位姐妹,灵虚子持拂尘敲她的头:“人家都说不想修,你非得逼着人家跪在这里干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能不能为她们考虑考虑?”
“哪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是修了仙,觉得修仙着实快活自在,知晓了悟道的乐趣,才想带她俩一起修的。”虞子钰言之凿凿反驳。
“真是要被你气死了。”灵犀子故意咳嗽几声。
虞子钰心急起来,慌张拍她的背:“祖师娘,您还在养病,少发火,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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