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家族势力失衡,虞家那娇滴滴的小女儿虞子钰,不得已嫁给骁勇善战的年轻将军李既演。
虞子钰心有不满。
听说那李既演性子冷淡,不懂情趣,只知舞枪弄棒,她才不想嫁给这般无聊的人呢。
临嫁前,她偶然听得府中几位老嬷嬷谈及御夫术。
虞子钰是个脑子发癫的,听罢,当即悟了!
回去琢磨出自己的一套御夫术。
为夫三纲:礼纲、心纲、身纲,通通安排上!
从此,她得到了自己的新玩具。
李既演对她言听计从,俯首称臣,任打任骂。
虞子钰只觉得是自己御夫有术,沾沾自喜。
后来,朝廷政变。
她与李既演分道扬镳。
开了第二春,与权势滔天的三殿下相知相爱。
然,她重新拿出自己的《御夫术》时。
三殿下俊脸铁青:“谁教你这样御夫的!”
虞子钰吓哭了。
颤声道:“我就是这样管教李既演的,你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听我的话......”
她方才知晓。
原来能够接受她无限玩弄的,只有李既演那个不苟言笑的傻子。
【小剧场】:
洞房花烛夜。
李既演一双粗糙的大手,颤抖着掀开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略微羞涩道:
“媳妇儿,我不识字,也不知如何疼人,你下命令,我听你的便是。”
虞子钰抬起俏脸,盯着英俊挺拔的男人。
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
“我们虞家的规矩,新婚之夜,新郎要给新娘磕三个头才能入洞房,你可愿意?”
李既演犹豫着:“磕一个行不,磕三个那不是上坟吗?”
阅读指南(排雷):
1、he,男主恋爱脑,身心俱洁从一而终。
2、女主前期心理有问题,疯批而不自知,后期会正常。
3、此文非仙侠世界,所有的修仙法子皆是江湖术士的骗局。
4、男主控慎入
内容标签: 女强 成长 轻松
搜索关键字:主角:虞子钰,李既演 ┃ 配角:若干 ┃ 其它:甜文
一句话简介:短命鬼
立意: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建兴十年,恰逢初春。
寒意仍存,院中杏树在凉风中细枝轻颤。窗前的虞子钰垂头弯腰,双眼清澈。她贴在窗缝处,视线如箭,紧盯屋内一举一动。
“哎,子钰,你跑这儿来作甚?”
大姐的声音突兀响起,惊得虞子钰身子一震,急忙转头做噤声手势,示意大姐靠近自己。
虞青黛步履轻盈,徐徐走到虞子钰旁侧,又问:“你要干嘛?”
“嘘。”虞子钰搀着大姐的手臂,让她弯腰低身,与自己一同窥视屋内情况,又云里雾里添了句,“看,他什么都听我的。”
虞青黛无奈轻叹,矮下身,目光顺着撑开的窗缝投进去。
只见厅堂里,家中长辈正和几名外客交谈,其中一身着藏蓝锦衣男子长相颇为出众,腰背挺得很直,面如冠玉,气质疏淡,看着不太好亲近。
“那蓝衣男子,是李既演?”虞青黛低声问,她早几日闻言,将军李既演今日要过来提亲,求娶她妹妹虞子钰。
“嗯。”虞子钰轻点头,又指向窗缝,“不要讲话了,继续看。”
虞青黛耸耸肩,继续盯屋中动静。
李既演面色淡淡,不轻言笑,长辈们嘻谑他与虞子钰俊男佳人,他只是点头迎合,并不作声。
俄顷,屋内发生之事让虞青黛大为吃惊。
李既演的干爹,当朝太尉李方廉对虞父虞母道:“既演和子钰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要不我们今儿个就把亲事定下来吧。”
虞母虞凝英点头道:“当是如此。只是我家子钰从小娇生惯养,气性大了些,还请李将军多多体谅。”
虞父赵天钧也随妻子的话,看向李既演,道:“是啊,我家小女性子躁了些,若是日后这门亲事真成了,还望李将军多让着她些。”
李既演微微颔首,也没回话。
干爹李方廉干笑着打圆场:“这不挺好的吗,我儿性子温润,为人老实。和子钰在一起正好相辅而行,天造地设啊。”
李方廉急着要将这门亲事定下,催李既演道:“既演,快些给岳父岳母敬茶,敬了茶,这亲事也就成了!”
立在一旁的仆人端上新的茶水,识相递给李既演。李既演站起来,双手端杯举高,却是直直将茶杯举过头顶,温热的茶水自头顶浇下,淋了个满脸狼藉。
他这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惊愕失色,虞父赵天钧皱眉看向妻子,低声道:“这是......?”
虞凝英同样不知所措。
李方廉咬牙切齿,瞪了李既演一眼。急中生智,连忙也举起茶杯,将茶水浇在自己头上,化解僵局笑道:“亲家,是这样的,这是塞外的规矩。以茶水浇头,是对长辈好友的尊敬。”
李方廉带来的几位同僚,看到这般情况,也纷纷应和,举起茶杯将茶水浇于头上,一同干笑。
“对对对,以茶水浇头,乃塞外敬意之举!”
虞凝英和赵天钧也随着一起笑,踌躇道:“那我们是不是也要浇头,礼尚往来?”
李方廉匆匆摆手:“不必不必,这是塞外的规矩,惊到两位亲家了,甚是抱歉。”
“我等竟不知塞外还有这种规矩,今儿个也算是开眼了。”虞凝英说道,又扭头吩咐身边的丫鬟,“青荷,快去拿几张帕子来,给李大人他们擦脸。”
“是。”
青荷带上另一名丫鬟,很快去里屋带来锦帕,分发给李既演他们几人。
在窗外窥探的虞青黛疑惑不已,低声自言自语:“用茶水浇头表敬意,这到底是什么规矩,这些塞外人都这般粗俗么?”
虞子钰却是得意洋洋,站直身子道:“你看,我说了,他什么都听我的。”
“什么意思?”虞青黛总是听不明白妹妹到底在说什么。
虞子钰秀眉上挑,怡然自得:“我刚才跟李既演说,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茶洗头,我就嫁给他。”
“是你让他把茶水浇头上的?你何时跟他见过面了?”
虞青黛满腹疑团,据她所知,李既演作为平虏大将军,一直驻扎在塞外,这几日是为了上门提亲,才风尘仆仆从塞外赶回京城。
“不告诉你!”虞子钰握住姐姐的手,将她拉走,“你快过来,帮帮我。”
虞青黛糊里糊涂被她拉到不远处的杏树底下,虞子钰手脚利落掀开一推杂草,从杂草中找出一柄银色长剑,一把黑漆弯刀。
她将长剑背在背上,弯刀挎在腰间,拉着刀柄上的红绳,匆忙道:“姐姐,快帮我,帮我把这个系在腰上,打死结。”
虞青黛轻车熟路帮她将红绳环过腰身,紧紧系了死结,问:“你又要去哪里?”
“我去山上杀妖。”说着,虞子钰已经冲出去。
虞青黛拦不住她,在身后喊道:“别去了,等会儿还要和李将军他们用饭呢!”
“跟爹娘说,等我回来了再吃饭,我马上就回来!”虞子钰的身影渐行渐远,她身子消瘦,背上长剑和腰间弯刀,似要把她压垮。
虞青黛摇摇头,自己回了屋里。屋中李既演、李方廉等几个外客,还在用锦帕擦拭脸上的茶水,看起来稍许狼狈。
她移步至母亲虞凝英身边,在母亲耳边低语:“娘,子钰又跑山上去了。”
虞凝英听罢,眉头一皱:“你怎么不拦着她?”
“我哪里拦得住......”虞青黛轻声抱怨,又道,“她说让我们等她回来了再用饭,她应该很快回来吧。”
“也罢,由着她吧。”
虞青黛犹豫了会儿,又对母亲道:“娘,子钰说,是她让李将军用茶水洗头的。方才李将军他们以茶水浇头时,子钰拉我在后窗看着呢。”
虞凝英面色异样越发的重,暗里斜睨李既演一眼,不解地问:“子钰何时见过李既演了?”
“不知。”
虞凝英感慨万千,她家小女子钰原本是个聪明伶俐的姑娘,三年前却莫名染了癔症,整日说自己开了阴阳眼,能见妖识鬼,一天到晚嚷嚷着要修仙成道,可把他们急坏了。
请了不少郎中,开了无数个药方子,骗着哄着给她灌了不少药汤,也不见有好转的迹象。
本来虞子钰这个性子,虞凝英作为母亲,定是不想给她说亲。可最近虞子钰老说自己悟道无果,应当要找个男子合修,以阴阳之术调理身心。
虞凝英担心女儿会在街上强抢民男,加之近几年家中不得势,而宰相李方廉又有意跟虞家搭关系,想撮合他的干儿子李既演和虞子钰。
斟酌损益后,虞凝英只得暂时答应这门亲事。
只不过她现在看着李既演,心中又是惴惴不安,也不知方才用茶水洗头那一出,究竟真是塞外的规矩,还是李既演听了虞子钰的癫话后,依言而行。
若是后者,那李既演恐怕也是个脑子发癫的。子钰已是个脑子有病的,万一再寻了个脑子不正常的夫君。
这两人以后的日子岂不是闹翻天?
正当虞凝英心乱如麻之际,丈夫赵天钧已和李方廉相谈甚欢,从两位晚辈的亲事,谈至国计民生,颇有相见恨晚之意。
而至始至终,当事者李既演却是沉默寡言,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听他开过几次口。
虞子钰顺着后院出去,长剑背在背上,弯刀挎于腰间,于偏幽小径行至后山。她警惕环视四周,目光灼灼,谨慎寻觅缥缈妖气。
走了片刻,看到一混生于杂木中的毛竹,毛竹周身黑气缭绕。
竹身上环绕着一些黏糊糊的藤蔓,如腐烂的小八梢鱼触手。藤蔓触手不断蔓延蠕动,逐渐变得巨大,将毛竹死死包裹住,黏腻恶心的黑色汁液流了一地。
虞子钰深吸一口气,抽出腰间弯刀,刀刃如风,急速砍下毛竹身上的几根藤蔓。
随着手起刀落,几根枯黄藤蔓被砍断,笼罩于毛竹周围的黑色妖气瞬间消散。
她捡起地上的藤蔓,自顾自道:“原来是个藤蔓精。我乃修道之人,道人收妖天经地义,今日斩杀你理所应当,你莫要怪我。”
说着,弯刀抽回腰间,拎着半截藤蔓下山去。
旁边一拾柴老人,满是费解看向虞子钰,骂道:“有病吧!”
虞子钰听到这话,也不往心里去,这些话她听过太多次。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被误解又何妨。
这世间只有她开了阴阳眼,她是天生的修仙之人,为世间降妖除魔是职责所在,万万不可因为他人几句恶言,便放弃修道。
“修身,悟道!齐家治国平天下!”虞子钰在心中默念这几句话,带着“藤蔓精”匆匆下山去。
回到虞府,丫鬟青荷在大门口焦急等人。
见自家小姐回来了,赶紧上前道:“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夫人,还有李将军他们都在等你吃饭呢!今日可是要谈论你的亲事,马虎不得。”
“等我一会儿怎么了,我忙于悟道修仙,又要斩妖除魔,日理万机的。他们一帮凡夫俗子,等等我怎么了。”
虞子钰冷脸道,将手里的半截藤蔓丢给青荷。
“这是我刚上山斩杀的藤蔓精,你拿到后院去,撒上一把糯米,等上半柱香,再将它丢火炉里烧了。”
“哦。”青荷接过藤蔓,喃喃道,“唉,这世间哪有妖魔鬼神,小姐,你可别再信这些了,都是唬人的。”
“你懂什么!”虞子钰挥挥衣袖,大步进了府。
她提裙往府内跑,行至饭厅,一桌子的人都在等她。
大姐虞青黛起身过来挽她的手,在她耳边提醒道:“子钰,李公子他们是上门提亲的,你等会儿别乱说话。”
“我知道。”
虞子钰扫了一圈桌上的人,目光定在李既演身上,这便是她的未婚夫,长得倒是不错。只不过听说是个只是舞枪弄棒的将军,她不太满意。
但她今早上让他当着众人的面,用茶水洗头,他照做了。足够听话,倒也算得上是有可取之处。
母亲虞凝英端一碗药汤走到虞子钰身边,笑意盈盈:“子钰,那便是李将军,这亲事若是成了,以后他便是你的夫君了。快跟人家打招呼。”
虞子钰收回眼风,坐下道:“若是真成亲了,我便是他的妻主。我这般金贵的身份,当是他主动与我搭话才对。”
此话一出,李既演依旧是面不改色,只是李方廉等人面色都难看了些。
虞父赵天钧急忙从中斡旋,大笑道:“子钰从小娇生惯养,脾气大,还请各位见谅!”
虞凝英担心女儿等会儿又要发癫,想着让她先吃药,端着药汤哄骗她:“子钰,先喝口热汤,这是乌鸡汤,娘特地让后厨煲了一早上呢。”
虞子钰接过汤碗,低头闻味,当即发觉不对,一股子苦涩药味,这哪里是鸡汤?
“娘,这汤不对,定是有人下毒了!”
她将汤碗奋力一摔,抽出腰间弯刀,指向众人:“是谁在汤里下毒了,是谁要害我!”
大姐虞青黛,虞父虞母都不敢触怒她,生怕她又疯得更厉害。前来提亲的李方廉等人,皆是疑云满腹,搞不清虞子钰在干什么。
李既演半阖着眼看向未婚妻,从他们进门提亲开始,虞家的人一再说虞子钰脾气大,让他多体谅。
现在这一看,虞子钰恐怕不止是脾气大这么简单,这人分明是脑子有病。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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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璟自小挥金如土,用钱如水。大学时家中破产,父母无法再让她大肆挥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施璟烦得愁眉苦脸。
幸好,她那青梅竹马的富二代男朋友愿意养她。施璟大学四年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又回到挥霍无度的日子。
毕业后。
她外出闯了一阵,发觉花钱如流水的习惯是心理疾病,得治!
决然和男友分了手,走上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的光明大道。
三年后在公司酒会。
蒋献西装革履,少年褪去青涩,变得成熟稳重,高大身躯将她困在走廊,双眸低垂。
“施璟,离开我这些年,你都在花谁的钱?”
蒋献自小就知道要宠着施璟,他喜欢她,长大后想和她结婚。
幼儿园起,所有压岁钱交给她。
中学时,生活费都给施璟,自己只留了点吃饭钱。
大学时,施璟家破产,他想尽办法搞钱,继续供养施璟挥霍无度的生活。
他发现,自己似乎把施璟宠坏了。
他过生日,满心期待施璟给他庆祝,施璟只给他发了条消息:“打钱。”
他生病住院,希望施璟来陪他,施璟没有一句问候,只给他发了两个字:“钱呢。”
除了问他要钱,施璟对他不管不顾。
然毕业后,施璟却和他分道扬镳,说以后自己挣钱自己花。
三年后再次相逢。
他已是让人肃然生敬的蒋总,看着施璟:“我比以前更有钱,你想怎么花都行。”
施璟:“我现在不乱花钱了,只用最便宜的东西。”
他目光沉沉,央求道:“那你挥霍我的感情好不好,反正我的真心也不值几个钱,你拿去喂狗都没关系。”
一时之间,饭厅气氛诡异。
虞青黛握住妹妹的手腕,让她放下刀,好言相劝:“子钰,还有客人呢,怎可这般胡闹,没人要害你。”
虞子钰瞥眼碎裂的药碗,冷声道:“胡说!定有人要害我,有人在汤里下毒了!”
“子钰,不可胡闹。”父亲赵天钧也起身,“你平日胡作非为也就算了,今日是要论你和李将军的亲事,怎可让他们看笑话。”
“罢了,不跟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计较!”虞子钰收回刀,饭也不吃了,转身挥袖出门去。
虞凝英横眉瞪了一眼丈夫,甚是不满:“你凶她做什么,她还小,不懂规矩也是正常。”
“她比我还凶,也不见你呵斥她几句。”赵天钧又招呼起李方廉几人,笑呵呵道,“李大人,我家小女气性大,都怪我们没教好,各位见笑了。”
“哈哈哈,子钰可真是与众不同,大开眼界了。”李方廉强颜欢笑,心中连声叫苦,原本听说赵尚书家的小女儿虞子钰知书达礼,才德兼备,他这才带着李既演来提亲。
不曾想,虞子钰竟如此发癫!
看来这门亲事,怕是得拒了。
他早些年一对儿女因病逝世,不得已之下,才收养李既演当干儿子。虽说,他只将李既演作为权力斗争的工具,但这些年也有感情了。
倘若李既演不愿娶一个癫子,他也不强求。
一顿饭吃得情面难却,李方廉不再提及亲事。虞家这边也是面子做足,上好酒食管侍,绝口不提方才虞子钰弄出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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