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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宠爱:病娇大佬对我穷追不舍(鱼香肉丝ccc)


是啊,他们的知南,不该陪着他们担惊受怕的。
顾雪纵然心底里对顾知南有万般不舍,却还是不得不同意白浩才的提议。
她悲痛欲绝,跌坐在地上,除了大哭,旁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走出病房后,顾知南失神的在走廊尽头站了许久。
她想抽烟,却又碍于医院不许吸烟的规定不得不强忍心中的烦躁。
倏然,她右侧落下一片阴影,她没转头,却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她抱着双手,眼神落在窗外的浮云上,薄唇轻启,嗓音缥缈的好似风一吹就会消散一样,“唐禺,我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他们了。”
“嗯,那就不见了。”唐禺声音清越,听不出有什么难过,反而好像还带着几分隐约的欢愉。
顾知南笑了下,侧首看着唐禺,问他,“是我耳朵出了问题吗?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有吗?”唐禺浅笑,眼底有一层淡淡的暖色。
他沉吟片刻,点点头,颇为认真地说,“好像是有。”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觉得这样一本正经的唐禺,竟然有点可爱?
唐禺抬手,为顾知南拢去耳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南南,我这个人,私心很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你有关的人。”
顾知南挑了下眉,上扬的眼尾带着浅浅的欢愉,“唐禺,你好霸道啊。”
唐禺低低的笑了,对此并不打算反驳,“讨厌我这样吗?”
顾知南做出沉思的模样,没有回答。
她的沉默像是一种无形的审判,唐禺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唇角依旧是上扬的,只是垂落在身侧的手早已不知何时紧攥成拳,连骨节都泛着突兀的冷色。
“唐禺。”
倏然,女孩轻盈的声音缓缓传来。
唐禺嗯了一声,抬眸,对上顾知南水光徐徐的眼眸。
顾知南眼角含笑,目光专注的看着唐禺,伸手,握住他冰冷的手,“我永远不会讨厌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顾知南,永远都会陪着唐禺。”
唐禺喉结上下滚了滚,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漆黑的眸子里尽显欢愉。
天知道他这一刻多想狠狠地把顾知南扣进怀里,用力的抱着她,把她融到自己骨血里,再尽情的去吻住她的薄唇!
他一直都想着要建一个牢笼,将顾知南圈在他筑起的围墙里。
可不知不觉间,那个圈住的人,竟然成了他。
唐禺抿了抿唇,回握住顾知南的手,低沉的嗓音略显紧绷,“南南,答应我,别去看别人,也别去想别人,好吗?”
这一次顾知南没有犹豫,她点头轻笑,字字清晰的说,“好,我答应你。”
从医院离开时已经临近中午了,她看了眼手机,上面全是方风眠的留言。
“大姐,你人呢?又迟到了?”
“不是吧不是吧,你真不来了今天?不要吧!”
“啊,顾知南,你害的我像隔望妻石一样在教室里傻等了你一上午,我郑重的告诉你,你下午,必!须!来!”
顾知南无奈的笑了下,将手机收了起来,对着司机说,“麻烦你先送我去学校吧。”
唐禺侧首看着顾知南,问她,“下午有课?”
“没课,但是乐队需要彩排,对了唐禺,下个月十号,我们学校要举办校庆,你,要不要考虑来看我演出?”
顾知南唇角噙着笑,眼里若有深意,似是在计划着什么。
“好,那天我一定会去。”唐禺不假思索的答道,片刻后,他又轻声问道,“你那天会表演什么节目?”
顾知南刚想回答,心里却生出几分逗弄唐禺的恶趣味,“挺多节目的,唱歌,跳舞,诗词演讲,哦对了,好像还需要我主持。”
唐禺脸色明显僵了一下,“你一个人,要表演这么多节目吗?是不是有点,太累了?”
唐禺气定神闲,语气无波无澜,看似轻描淡写,但实则每一个字都透着一种莫名的占有欲。
顾知南被他吃味的样子忍不住逗笑了,“骗你的,我就有一个乐队表演,我是主唱。”
她笑了,唐禺也跟着笑了。
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却又倍显宠溺,“南南,我比你大三岁。”
顾知南愣了下,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呢?”
“我已经上岁数了,不惊吓,所以,你下次可不可以轻点吓我?”
第51章 惹到南宝的代价
顾知南发誓,她足足有五秒钟的时间是没反应过来这段话的。
谁能想到,堂堂唐家继承人,唐氏集团的总裁,竟然有一天会因为吃醋硬是把自己说成了一个暮景残光的老人。
片刻后,她再也忍不住,直接笑出了声,“唐禺,你才二十二岁,你怎么把自己说的像是九十二啊?”
唐禺半垂着眸子,迎着顾知南的视线与车窗外映照进来的暖阳,轻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我现在已经九十二岁了。”
顾知南停下笑声,有些疑惑地问他,“为什么?”
“我九十二岁的时候,南南就已经八十九岁了,那个时候,我们就是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唐禺看着她,眼底有幻影浮动,似是已经透过十九岁的顾知南,看到了八十九岁的顾知南,“携手一生,相伴而终,这是我能想到的和你最好的结局。”
携手一生,相伴而终。
顾知南以前从来都没觉得老去和死亡有什么浪漫的,可这一刻,她却突然感受到了这两个词带来的放恣。
她唇角的弧度抑不住的上扬,半晌,她低声说道,“好,携手一生,相伴而终。”
唐禺不语,与顾知南对视一笑,藏匿在胸腔里的心脏却在这一刻颤抖的不成样子。
两个小时后,车子缓缓驶向学校,唐禺目送着顾知南走进学校,直至她的身影彻底消失,才不疾不徐的回到车上。
“老板,我们现在是回公司吗?”司机问道。
唐禺侧首,又深深地望了眼顾知南离开的方向,许久后,他沉声说道,“回医院。”
帝都第一医院。
位于顶层的办公室外,两位穿着整齐的保镖背脊笔直的立在门口。
他们神情严峻,唇角下压,怎么看都是一副骇人凌厉的模样。
倏然,两人齐齐转头看向右侧,不约而同的齐声唤道,“少爷。”
唐禺走进,昳丽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抬眸,淡淡的昵了眼保镖。
随即保镖立刻收到信号,欠身为唐禺打开房门。
随着房门的打开,一阵淡淡的血腥味随之飘散出来,紧接着便听到两个女人虚弱的低吟声。
“少爷!”房间内的几人见唐禺来了,停下了折磨白贞才母女二人的动作,齐齐欠身,毕恭毕敬的喊道。
其中一人上前半步,低着头,沉声汇报,“按照您的要求,我们每分钟都会在这对母女身上划一刀,到现在已经划了255刀了。”
唐禺半垂着眸子,没有作声,目光森冷看向墙角蜷缩成一团的母女。
被凌虐了超过四个小时的白贞才母女此时早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
二人见唐禺来了,皆是一边痛哭一边求饶道,“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您放了我们吧,求您了。”
唐禺凉凉的掠了二人一眼,没有说话,近了一步,不疾不徐地伸手,从保镖手里接过一把崭新的匕首。
他稍稍俯身,唇角勾勒出的笑意诡异到让人心惊,薄唇轻启,语调幽幽地说,“我不喜欢道歉,也不喜欢忏悔,比起求饶,我更喜欢直白坦率的方式。”
他说着,垂眸,目光在白贞才的双手上掠了一眼,“你刚才,是用哪只手指的我的南宝?”
白贞才怛然失色,本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脸这一刻更是白的吓人。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她不断地后缩,恨不得自己能直接和身后的墙融为一体。
唐禺漠然置之,眼底没有半点起伏,“既然你不说,那这两只手,我就都收下了。”
话落,他手高高抬手,不假思索的将刀子扎在了白贞才布满血痕的右手上。
“啊——”
女人哀嚎的哭叫声震耳欲聋。
“嘘,安静点,还剩一只。”
唐禺说着,抬了抬眼,不疾不徐的将扎在白贞才肉里的刀拔了出来,下一秒,又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左手。
霎时间,原本淡淡的血腥味猛然变得浓郁,一旁的徐莹见状,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声嘶力竭的大叫了两声,然后又一次哭天喊地的忏悔起来。
“救命,救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要工作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唐禺缓缓起身,昵了眼手背上溅上的血渍,很是嫌恶的皱起了眉头。
他伸手,从保镖手里接过一张湿巾,仔细的擦拭着双手,启唇,漫不经心的说道,“刚才在病房的时候,你想用南宝的身世威胁她,是吗?”
白贞才闻言,像拨浪鼓一样不停的摇头,泣不成声的说,“没有,我没有,我没想说她的身世,真的,我没想说。”
“无所谓,有或者没有都不重要,”唐禺抬了抬眸,看向二人的眼神无波无澜,唇角微扬,森冷的笑容看得让人心惊,“重要的是,你们让我的南宝不开心了,既然你们学不会闭嘴,那我就帮帮你们吧。”
唐禺说罢,转身,睨了眼一旁的保镖,淡声说道,“割了她们的舌头。”
二人大惊失色,哭嚷的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大声求饶。
“舌头?不行啊,不能割舌头啊,好汉饶命啊,饶命啊好汉!”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说了,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求您了!”
唐禺充耳不闻,他提步向屋外走去,丝毫不顾身后两个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门外,苏木早已等候多时了,他听着房间里刺耳的嚎叫声,忍不住的皱了下眉,“唐禺,你丫的也太狠了吧,这可是医院,你当心惹火烧身。”
唐禺侧首,瞥了苏木一眼,“这是你的私人办公室。”
苏木愣了愣,“所以呢?”
唐禺不在多说,缓步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片刻后,苏木反应过来了这句话的意思,他大步的追了上去,咬牙切齿的说,“卧槽,我说你为啥非要在我的办公室处理这件事呢,合着你这是准备拉我下水啊!”
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生了这种事,假如被外人知道,他难逃其咎。
“我说,你这心也太黑了吧,老子可是和你认识了十几年啊!”
唐禺按亮电梯,神情依旧漠然,“所以呢?”
“所以呢?”苏木蹭的一下就瞪大了眼睛,“你个渣男,老子可是陪了你十几年啊!”
他说着,作势撸起袖子,可还不等他做点什么,唐禺已然阔步走上电梯。
苏木撇着嘴,举起右手,在空中不痛不痒的锤了下空气,最后却还是心甘情愿的去给唐禺收拾起烂摊子。
第52章 想要表白的南宝
自从那天离开医院后,顾知南就再也没见到过白贞才母女,也再也没有去医院看望过白浩才。
她知道平日里总是做老好人的顾雪说出那段话有多不容易,索性就不再去打扰他们平静的生活。
只是答应归答应,她却还是私下里要来了白浩才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隔三差五的就会向医生询问白浩才的情况。
接近两个小时的排练后,顾知南一边坐在一边休息,一边看着手机上来自医生的回复。
“顾小姐,白先生这段时间状况良好,病情暂时得到了控制,还请您放心。”——刘医生。
顾知南低着头,正在看医生的消息,又听到耳边传来方风眠低声的询问,“你最近玩手机的频率高了不少,是在和你家的那个小霸总联系呢?”
顾知南笑了下,回了医生一句谢谢,将手机握在手中,侧首看着方风眠,说,“他叫唐禺。”
方风眠耸了下肩,略显敷衍地说,“名字不错,挺好听的。”
她说着,一把揽住顾知南的脖子,挑了下眉,颇为八卦的问她,“和我讲讲,你俩现在,到哪一步了?”
顾知南想了下,回了一句很多年前流行的话,“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哈?”方风眠扯了扯嘴角,“恋人未满?合着你俩还没谈恋爱呢啊?我看咱们喝酒那天,他那么护食儿的样子,还以为你俩早就好上了呢。”
顾知南对这件事似乎也很是苦恼,“我倒是有几次差点冲动表白,但是都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断了。”
以至于都这么久了,她和唐禺竟然还只能当名义上的朋友,一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方风眠笑了下,似是有些无奈,“不是吧姐姐,你可是顾知南啊,是我们的帝影之花啊,你竟然还需要主动和别人表白,这话要是让你的爱慕者听到了,怕是都要哭晕在厕所了吧。”
顾知南勾着唇,轻声说道,“唐禺他,好像不太擅长表白这类的事情。”
“所以呢?”
“所以,他不擅长的事情,我来做就好。”
方风眠双目微瞠,眼底难掩诧异,“你认真的?你真的要和他表白?”
顾知南抿唇笑,没有回答,却是默认了她的提问。
方风眠还想说什么,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她接通电话,听着电话里的人说了几句,说了声好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是学生会的人打来的,说今天下午学校要安排统一的彩排,让咱们去一趟,哦对了,还管咱们要个乐队的名字。”
“乐队的名字?”平时总是选择性失聪的江蓠这一次耳朵倒是很好使,“学校怎么净搞幺蛾子啊,该怎么演就怎么演呗,要什么名字啊?”
顾知南微愣,这才想起来,从她加入到方风眠几人后,还从没听他们提过乐队的名字呢。
她抬了抬眸,问江蓠,“你们以前一直都没给乐队起过名?”
江蓠挠了挠头,表情有些尴尬,“我倒是起过几个,不过都被他们给否了。”
“你都起了什么名字?”顾知南来了好奇心。
江蓠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不肯说话,却被一旁的安瑜直接揭了老底,“我想想啊,我记得他起过霹雳乐队,无敌乐队,至尊乐队,还有什么来着,哦对了,还有……”
话音未落,江蓠一把握住了她的嘴,“闭嘴吧姑奶奶,平时没见你记性多好,怎么这种事儿上你倒是记得比谁都清楚。”
安瑜握住江蓠的手腕,一边向后躲一边嫌弃的说,“臭江蓠,你打完架子鼓连手都没洗,脏死了,呸呸呸。”
二人吵闹的样子惹得顾知南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她嘴角噙着暖笑,往日里清冷的眸子此时也融了温度,“先想乐队的名字吧,都有什么意见吗?”
她说着,目光在几人身上掠了一眼。
方风眠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别问我,我不擅长这玩意。”
安瑜也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和宁祈舟都是起名废,这件事上确实无能为力。
至于还剩下的江蓠,顾知南想了想安瑜刚才说过的几个名字,额角不由得就抽搐了一下。
虽说他作词作曲的能力还蛮好的,但在起名字这件事上,他真的天赋不高。
顾知南坐在沙发上思忖片刻,随即起身,朝距离几人不远的白板走去,片刻后,她拿起一旁的白板笔,行云流水的在白板上落下几笔。
江蓠看着白板上的字,薄唇轻启,低声喃喃道,“Newborn。”
顾知南合上笔盖,转身,轻声说道,“嗯,Newborn,新生。”
江蓠薄唇翕动,低低的呢喃了几次,随即他唇角扬起一抹极尽愉悦的笑,“就叫Newborn,爷喜欢这个名字!”
其余几人见状,也是不由自主的对这个名字显露出满意的神色。
“成,既然大家都对这个名字没什么意见的话,那咱们的乐队就叫Newborn了。”方风眠说着,起身,冲着几人笑了下,“走吧,Newborn的成员们。”
几人闻声而笑,没有说话,却是都跟着方风眠的步调向仓库外走去。
烈日当空,金色的太阳在蔚蓝色的天空中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五人并肩而行,脸上皆是洋溢着放恣的笑意,而身后,五人的影子也在阳光的映照下紧密相连,好似怎么分也分不开一样。
下三点,顾知南几人不紧不慢的来到了学校的演出礼堂。
刚一走进去,就见礼堂里猛地窜出一个身影,一把抱住了方风眠,“小眠眠,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要被那群矫情的小贱人们气死了,嘤嘤嘤。”
说话的女孩看起来与他们年龄相仿,约莫一米六的个子,看起来像个娃娃一样,一头乌黑的长发被随意的分成两条辫子垂在双肩,长相虽然不是那种令人惊羡的美,却让人觉得越看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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