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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生成恋爱游戏NPC后(闲时煮酒)


乔安森的本子上前两天刚写完的结局:[牧羊女无法抉择,她又爱上了一位从远方来的吟游诗人,诗人有一双她从未见过的美丽双眸,她常常看着这双眼睛发呆。]
[愤怒的神明最终杀死了风流的爱人,侥幸活下来的吟游诗人将牧羊女的故事到处传唱。]
他看着自己犹豫了很久才写下来的结局,突然沉默。
有种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写故事写了半天结果写的是自己的荒诞感觉。
这太怪了。
写了一年之久,好不容易才写完的音乐剧,突然成了食之无味的鸡肋。
这和那些烂俗的神明与人类少女的爱情传说,有什么两样。
他思维发散,如果是对她一见钟情的神明,千方百计地想引起她的注意,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的青睐呢。
如果牧羊女心心念念的孱弱少年,是装的,只为了得到她的垂怜和目光呢。
她的心无法为特定的某一个人而停留,爱上吟游诗人是因为好奇心作祟。
这样一想倒是多了一点可读性。
乔安森痛苦捂脸,所以这样一个连神明都无法轻易得到的美丽少女,静静发光的美丽珍珠,谁都想引起她注意的存在,神为什么要杀她。
不杀她大家还有公平竞争,短暂上位的可能性。
昨天还因为卡了很久的音乐剧剧本终于写完,而放松了一整夜的乔安森,陷入了自我怀疑,合着他忙活这么久写的就是一坨狗*。
他幽怨的看着前面的少女,盯着人家的后脑勺,陷入自我怀疑的无限循环。
直到飞机上的广播突然响起,播报到站提醒时,乔安森才突然惊醒。
所以他是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开始代入了。
前面那位少女开始收拾背包,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后,歪头看向自己,神情疑惑。
乔安森右手垂在左手掌上,哦,想起来了,因为她的美貌,和自己想象中的牧羊女一模一样。
她表情无辜,笑起来好纯洁漂亮。
乔安森磨牙,带着一种报复的心态,在她拖着琴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恶魔低语,自言自语:“从小我就不太喜欢竖琴这种乐器。”
裴妙妙瞥了他一眼,假装若无其事地走出舱门。
“他是不是故意的。”她感觉微妙地跟系统说:“他不会是故意搞我心态吧,身为评委突然告诉我他不喜欢竖琴。”
“呵,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裴妙妙冷笑:“这就是反派吗。”
系统:“那你care吗。”
裴妙妙无差别扫射:“不爱竖琴的都是辣鸡。”
走出长长的连接通道,季之衡的debuff迅速消失。
隋止迅速跟上来,帮她扶着琴箱,伸手的时候无意中露出那串红色玉髓手串。
雪白的腕子,血红透亮的珠子,充满力量感的手臂,红白映衬,有点好看。
裴妙妙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看着他的手发呆。
红色细长条玉石袖扣,动作间扫在衬衣袖子上的手串穗子,这几点红色,恰到好处的点缀着隋止。
她头顶是巨大的照明灯,隋止扶着琴箱的那只手动了一下,他的手串在强光下,反射出的那点碎光反射到她瞳孔里。
泛起一点靡丽的涟漪。
那一尺距离顷刻间就消失了。
他把手串摘下来,那一丝光线随着他的动作在裴妙妙的双瞳中游动,裴妙妙的眼神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移动。
隋止笑了一下:“喜欢吗?”
她没有犹豫地点头。
“手伸出来?”他两指勾着手串,红色的短穗在他手上的皮肤扫动。
裴妙妙这才发现他虎口处有一粒小小的痣,颜色很浅,在白皙的皮肤上,亮得晃眼。
她依言伸出手,却发现他要把串珠往自己手上戴,吓得她急忙又把手缩回去,急急地说:“很漂亮,很喜欢。”
“我是说你带着这个,很漂亮,很难让人不喜欢。”
“所以我不能收。”
这一次,隋止没有任何保留的笑了,他非常爽朗地说:“本想让它代我为你比赛加油。”
他把手串重新戴在手上:“那么我会戴着它,祈祷你取得好的名次。”
这边分公司的人早就等在接机通道外,助理接过他手上的一包东西,在隋止的示意下递给季之衡。
“这是能缓解晕机的药物,返程的时候可以用得上。”隋止云淡风轻:“或许可以和同伴的精神抚慰,一起起效。”
季之衡表情僵硬。
刚好路过的乔安森忍不住憋笑,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来回打转,对这种表面关心实则婊他的行为比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可恶的成年人。
在助理的催促下,隋止和裴妙妙挥手告别,红色的玉髓在他动作时划出一道艳色的弧光,隋止摇了摇手机:“等你的好消息。”
“呜。”裴妙妙和系统嚎叫:“今天也是为霸总疯狂心动的一天,谁懂。”
系统:“嘘。”
之后的一天两夜,裴妙妙和季之衡一直在努力练习。
非常巧合的是,大反派乔安森和他们住同一家酒店,同一个楼层。
裴妙妙总有一种他在暗中观察自己的错觉。
裴妙妙每天往返于酒店和练习场地,每次经过大堂都看到有人在办理入住,街上的人肉眼可见的开始变多。
人潮汹涌。
路边的建筑,乃至花草树木,都挂上了充满异域风情的装饰,街上穿着民族服饰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很多戴着傩舞面具的人。
裴妙妙有些好奇。
季之衡主动解释道:“挽月城和曜城一样,都是历史悠久的古城,明天是挽月一年一度的月城祭祀。”
“大家会戴着傩舞面具在街上彻夜狂欢,非常热闹。”
裴妙妙眼睛发亮:“明天比赛完我们也来吧,感觉好有意思。”
季之衡点头,他没说完的是,在以前,这是未婚男女们狂欢的节日,挽月城在塞外,民风剽悍,年轻男女们摘下对方的面具,要是看对眼了就可以走流程了。
至于是什么流程,季之衡并不打算继续解释。
毕竟这是几百年前的旧俗。
乔安森抽空看了下参赛名单,已经从选手履历那里知道“牧羊少女”的名字。
她的搭档成绩亮眼,而她本人……乔安森有理由怀疑她是来水比赛的。
虽然春之杯本来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比赛,他也是机缘巧合才答应过来——这里有一块真正的璞玉。
若有良师教导,定然会焕发出不一样的光彩。
这就是他此行来这的主要目的。
至于裴妙妙这块顽石……
她讨人喜欢的本事,乔安森已经在飞机上和机场中见识过了。
乔安森为了他的音乐剧辗转反侧的时候,这位让他脑子里的牧羊少女具象化的裴妙妙,困扰着他。
他的牧羊少女整夜整夜的在梦里追着他,用夜莺般那甜美清脆的声音问他:[为什么要让神明杀死我?]
她用那双清澈如泉的双眼看着他,眼里的愁绪像是笼了一层轻纱,让她在月色下看起来更加神秘迷人。
[我这么美丽,不配得到神明的爱情吗。]
她用那双如烟似雾的眼睛看着他。
确切地说是看着他的眼睛,赞叹道:[真美呀,这双眼睛。]
有了形象的牧羊少女,连语气都和那天裴妙妙叹他时一模一样。
乔安森着急忙慌的从梦里醒来,喝杯冰水压压惊,昏昏沉沉的继续睡。
然后糟糕的发现,她这次是不说话了,她开始面带哀愁的弹竖琴了……谈的也不是什么神话里流传的小调,而是略带忧郁的小奏鸣曲。
那是裴妙妙的参赛曲……
他被梦魇一样的牧羊少女缠上的第一夜,醒来后就按照裴妙妙的履历,找了上面她提到的所有比赛,观看了她至今为止的所有演奏。
不喜欢竖琴是真的……听完之后的沉默也是真的,他连璞玉的演奏都没时间听,就是为了把时间浪费在听裴妙妙弹棉花上面吗。
牧羊少女裴妙妙,用她那双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的多情双眸,看向乔安森,然后像锯木头一样,弹奏竖琴在梦里索乔安森的命。
她身上的绑带连衣裙,在晚风的吹拂下轻纱飘扬。
美是真的美,难听也是真的难听。
吟游诗人乔安森在梦里痛苦地捂着脑袋大喊:“你到底想让我怎样,我先帮你鲨了太阳神再自鲨行了吧。”
牧羊少女抿唇,娇艳一笑:[那你就让我拿个第一名吧。]
乔安森满头大汗地惊醒。
他扯过床头的睡袍,套在身上,气匆匆的敲响隔壁裴妙妙的房门。
这么晚了她居然还没睡。
她穿着一身古代外国神话里,女神穿的裙子,绑带式打褶长裙,轻纱笼住她半个肩头。
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看向他,满是懵然。
作者有话说:
无所谓,反正大家会自我攻略(。感谢在2023-04-30 18:53:14~2023-05-01 19:07: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挽 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天涯孤狗、紫夜婉兰 10瓶;太宰中也狗卷乙骨请嫁 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绝对。”
他指点江山, 激昂文字,在眼前人迷惑的眼神中,语速和缓地将她的锯木头的技术水平点评一番。
“总之,不要再来我梦里骚扰我了。”
她一言不发,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双眼, 然后视线缓慢地向下滑,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停顿了一秒后, 又看向他腰间松散的睡袍腰带。
最后眼神微妙地眯了一下眼睛,狠狠关上的房门差点拍他脸上。
乔安森顺着她的眼神往下看, 发现自己:出门太急睡袍没扯正,大片胸膛裸露。
脚步匆忙带子没系好, 从胸口延伸下来的开叉, 一直开到腹部,隐隐约约露出一点腹肌。
乔安森呼吸一窒, 不管怎么看,他才是那个因为半夜频频梦到选手, 所以借着职务之便敲门暗示的人渣吧。
有一种奇怪的心虚。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 面前的房门又打开了,眉眼冷淡的牧羊少女裴妙妙, 把一个成年男人巴掌那么大的绒布袋子往他手里塞。
调整着淡然的表情与姿态, 乔安森优雅地掂了掂手上的东西,挑眉表示疑惑。
“性骚扰?”裴妙妙对他抬了抬下巴,语气里掺杂了三分疑惑三分鄙夷四分微妙。
“梦见我?”
两句话,让乔安森定在原地:“你听我解释。”
“不必了。”裴妙妙理直气壮地用三个字把他定在原地, 伸出手指在他胸膛点点:“成熟的男人应该学会自己解决需求, 消化情绪。”
她指甲的形状修得圆润, 涂着一层亮亮的裸粉色指甲油,饱满可爱。
上面还缀着闪闪发亮的蝴蝶翅膀,乔安森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质,刮过他胸口皮肤时,他无法抑制地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在写一出音乐剧,女主角和你很像……”
“哦,我是原型。”
乔安森:“不是只是你的外形和性格非常贴合。”
“哦,量身定制。”
乔安森无力:“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他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裴妙妙指着他手里的袋子,理直气壮地吩咐他:“既然梦里都是我,悸动的心激动到狂跳……”
“说人话。”
“反正你也睡不着,今天晚上就别睡了,帮我把腰带修好。”她上前一步,逼近乔安森。
在她的娇艳的唇就要碰到乔安森的下巴时,他喉结微微滚动,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却被恶劣的牧羊少女揪住睡袍一边的领子:“我的演出服很漂亮吧?”
她用另外一只手牵起自己的裙角,再度上前:“配套的腰带坏掉了,不然可以更漂亮的。”
“拜托了,这真的对我很重要。”
“准备了这么久,想要演奏给乔安森听的曲目,一切都要非常完美。”
乔安森被她突如其来的表白和狂热的眼神吓到了,连她松手了都没注意到,错失跑路良机。
走廊尽头的座钟传来报时的声音,又到一个整点了。
乔安森突然惊醒,那双灰蓝色的眼睛躲躲闪闪地,就是不敢看她。
在最后一声报时的声音响起前,他故作优雅地转身,飞快地跑向自己房间。
慌乱之中他落下一只拖鞋,裴妙妙微微沉思:“我悟了,这波啊,是性转灰姑娘。”
她弯腰捡起那只大码拖鞋,把它安置在一边,快乐地倒在松软的酒店大床上:“芜湖,还以为今天要修一晚上腰带,这就外包出去了。”
“把熬夜留给乔安森,把养精蓄锐留给自己,然后精神饱满的推BOSS。”
系统:“你做个人吧。”
乔安森的房间。
他坐在地上,面前铺了一块毛巾,上面是从袋子里倒出来的一大堆配件。
旁边是一张图片,上面印着这条腰带原本的样子。
七八股金线拧在一起围城一个半圆,上面穿着数百片黄金制成的月桂叶,像一个放大版的黄金桂冠,但面前这个造型更繁复美丽。
乔安森颤着手把金属细线分出来一股,笨手笨脚的把它往打了细孔的金属叶片上穿。
他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即将全部修复完毕的时候,他想起自己写下的牧羊女唱段。
[不要弹奏,也不要吟唱,说故事给我听吧,直到我说可以为止。]
牧羊女和吟游诗人坐在篝火旁,于夜幕下,于暗地里神明的注视中。
少女对吟游诗人提出要求,于是他就一直讲,讲到声音嘶哑,讲到喉咙刺痛,一直到星子落下,隐藏在暗夜里的神明架着马车将夜空撕裂,洒下日升时的第一缕光。
牧羊女在晨光中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诧异的看着瞳色异于常人的吟游诗人:[亲爱的,你怎么还没停下。]
乔安森看着手上已经恢复如初的腰带,下意识要去拉窗帘。
在比赛日的第一缕晨光照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因为久坐而麻到失去存在感的双腿,让他踉跄着一膝盖磕在窗户的边缘。
因为疼痛和酸麻而倒地的时候,他下意识把忙了一夜才修好的劳动成果护在怀里。
迎头而来的就是圆而钝的斗柜一角,为了不血溅当场,乔安森只能伸手去抓窗帘作为缓冲。
厚重的丝绒窗帘连带着上面的黄铜挂杆,一起叮铃哐啷地落下,砸在离他手边几厘米的地方。
身体落地时,后脑勺擦着斗柜的角砸在铺着厚重地毯的地面上。
“嘶——”他倒在地上,迎着失去遮挡,从正面窗户里暴涌而入的日光,低声咒骂:“见鬼。”
深蓝色的丝绒窗帘堆堆叠叠地洒在他身上,大面积的暗色映在他身上,他灰蓝色的眸子也变得暗沉。
看着因为连锁反应而搞砸的一切,乔安森懊恼地躺在地上:“见鬼的牧羊女。”
两只手上满是被金属叶片和金线刮出来的擦痕。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举起手上的东西就要往地上砸。
乔安森捏得很紧,叶片都要卷边了,手举起放下好几次,心情才彻底平复。
最终他轻轻松手,任由那东西落在地上堆在一起的窗帘上,金色与蓝色交织,沉静美丽。
乔安森没有心情欣赏,床头的方块电子钟,秒时计在疯狂跳动,他忙活了一晚上,现在已经快要六点。
折腾了一通,已经无心睡眠。
拖鞋也不知道搞到哪里去了,另外一只怎么也找不到,他只能穿着仅剩的一只鞋,一脚深一脚浅地往洗手间去。
然后在嘴巴里的泡沫还没吐干净的时候,敲门声频频响起。
像打节奏一样,有长有短,他皱着眉头眼神阴郁,猛地将房门拉开。
穿着垂坠长裙的裴妙妙收回正要继续敲门的右手,对着他露出一个含蓄的微笑,蹲下身子,把那只他昨晚遗失的大码拖鞋摆在他脚边。
她蹲下时裙摆往外散开,像一朵盛开的雪莲。
她抬起头示意他把鞋穿上,然后才站起来,两只手各牵着一边裙子,优雅地弯了弯腿:“日安?”
乔安森的想象力又开始放飞。
此情此景,和牧羊女被神明带到神山之后的第一个白天何其相似,她换下粗布麻衣,穿着神山女神们常穿的白色长裙,露出一边圆润的肩头。
她闪着绸缎光泽的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只余鬓边两缕头发。
在身上日出时,对着天边架着飞马车撕裂黑夜的太阳神勾起唇角,在他的目光遥遥投向她的身上时,她牵着裙角说:[日安,神明大人。]
乔安森看着裴妙妙盘起的长发,鬓边两缕头发打着卷,和腰带同款的轻巧桂冠缠绕在头发上,叶片上缀着闪亮碎钻,顾盼间璀璨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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