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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在妖怪幼儿园养崽后我红了(长安如昼)


“嗯。”连久没有回头,专心做着自己的事,“这会儿应该会舒服些了,我专门熬的。”
她并没有说自己在里面加了什么,但这话也隐晦地告诉了谷槐。
果不其然,在喝完这碗汤后的万娆情绪就好了很多。
一直都在记录数据的程院长和吴珊珊激动地说:“开始了!开始努责了!”
这就说明已经开始宫缩,要分娩了。
连久拿着空碗起身,路过谷槐时,听见她说:“对不起。”
“谢谢您。”
连久嗯了声:“让宝宝平安生下来。”
谷槐点头,忙上前将辛商暂时拉到了一边,自己去帮助万娆生产。
连久退到角落里,也开始紧张起来。
此时的食堂里,江安走进去,看到司阑还在喝汤,第一次没有大呼小叫说久久又偏心给他开后门了。
她在司阑面前坐下:“血是你取的?”
“嗯。”
在连久将汤送进产房时一直关注她的江安就发现了那碗汤有什么不同,但是她也没发现久久身上有什么异样,不用多想一定是司阑在搞的鬼,于是就摸了过来:“她好像什么都没想起来。”
司阑淡淡道:“这不是好事?”
江安看着他有些发白的脸色:“对她是好事,对你不是吧。”
司阑淡定喝汤,并未回答。
但江安也能猜得到。
一个人,什么都能变,但身体不会,血脉从古至今都是跟着走的,离不开也甩不掉。
久久的血肉都是灵气,稍不注意就会被影响到,想起过去的事也不会让人意外。
除非司阑动了手脚。
但做什么事都会付出代价,看来他现在的确已经付出了。
江安纳闷:“你就这么不愿意让她想起来啊。”
司阑喝汤的动作不徐不疾:“这样挺好的。”
江安无声地看着他,不得不佩服司阑这种定力和忍耐力。
要是自己没有被他看着,早就忍不住缠着久久,一定要她想起自己了。
所以说,有时候她的确是从心里愿意服从司阑的。
“我去看看万娆。”江安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颗丸药放在桌上,“你自己缓缓吧。”
白泽是瑞兽,也有自己的治愈能力,灵力可产丹药。
司阑将那粒丹药放进嘴里。
江安站起身来,瞅他的脸色一眼:“要不……实在不行一会儿我借你点腮红擦擦?”
“……”司阑叹了口气,“快滚。”
江安晃着脑袋走了。
司阑独自坐在食堂里,继续垂眸喝着汤,捏着勺子的指尖微微泛白。
这样挺好。
没有那么多压力,不会像从前一样将圣人的职责放在自己的身上,像个普通人一样,会自私会惧怕死亡,有自己的愿望。
她想以后像个普通人一样,有稳定的工作,有一个好的学历,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买一套房,跟要好的朋友一起生活。
既然如此,他就会帮她一一满足。
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
至于过去那些事,那就永远不要想起来。
第二天中午,在所有人的期待之下,万娆终于成功产下了两只小宝宝,一男一女,还是龙凤胎。
【啊啊啊啊生了!生了!!!】
【我一晚上没睡啊,快哭了!】
连久见状,大大松了一口气,靠着墙笑。
万娆将小宝宝抱着,轮流舔舐。
辛商确保老婆孩子都平安后,感激地一个个拜着,最后拜到连久面前,行了个大礼。
被连久给扶了起来:“先照顾你的老婆孩子,其他不重要。”
谷槐擦了一把汗,也走到连久面前,紧紧捏着手,垂眼道:“谢谢您。”
说完后又看向门口:“司阑,谢谢,昨晚是我不对。”
连久这才发现司阑一直站在门口,他不会也是一直守着的吧。
她见司阑似乎有些疲倦,脸色也白了些:“你脸色不太好。”
“嗯。”司阑笑了笑,摊开手心,“还有糖吗?突然有点想吃甜的了。”

◎连久还能做熊猫的干妈?(二更)◎
司阑在外面待了一晚上, 又一直用自己的神力撑着,想必是很累了。
连久从自己的兜里摸出一颗糖给他:“你先回去休息吧,现在没事了。”
司阑拆开糖纸, 含住糖后嗯了声,身形却未动, 只是靠在门框上把玩着手里的糖纸。
程院长站在另一头问:“要将幼崽单独隔离开保护吗?”
“不用。”谷槐头也不回地回答,“大家都辛苦了,先休息吧, 剩下的万娆和辛商会自己看着办的。”
【天哪, 那么小一只, 我都怕万娆给压坏了。】
【那是自己的孩子, 怎么可能会压坏,你们没看到辛商过去都是小心翼翼的吗?】
【熊猫妈妈就算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熊猫爸爸对待孩子这么小心的,抱着孩子的动作好像人哈哈哈。】
因为白罴生产, 所有的镜头都在她身上。
网友们也清晰地看见辛商抱住孩子后, 特别珍重地在万娆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一亲,直接震惊全网,还被截图下来传遍了每个人的好友圈。
“我不允许还没有人见过这世纪之吻!”
“啊啊啊啊他真的爱死自己老婆孩子了, 我居然在一只大熊猫的眼睛里看到爱意。”
“生平第一次磕熊猫CP,谁懂啊!!”
直播间里也全是尖叫。
【啊啊啊辛商怎么这么温柔啊我的天!】
【他真的全程都守在万娆身边, 爪子都没放开过。】
【中途还是出去过一段时间的, 不过那个说要回来的男人好像没回来。】
【大胆一点, 那就是辛商变成的人。(狗头】
【肉眼可见辛商的小心翼翼,我真是疯魔了。】
所有的人和妖神都一晚上没睡, 虽然幼儿园不用上课, 但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 不能耗费太多精神。
加上被司阑的神力一直压着,也挺累的,所以放下心来后都陆陆续续去休息了。
连久将白罴喝完的碗拿去洗干净,察觉到有人跟上来,也没有回头。
直到后面冒出声音来。
“园长。”谷槐问,“您没事吗?”
“没事。”
连久转身,看她有些踌躇的样子,问:“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关于昨晚的事。”谷槐轻声道,“是我算错了,也是我神力不精,这种情况下想不到其他办法,原本是我的责任,最后却让您和司阑来承担,很抱歉,也谢谢您的血。”
连久点点头,没说话。
谷槐站在她面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还要说什么才好,隔了好一会儿,又说:“我这儿所有补血益神的药草都给您,一定能让您恢复的。”
连久看了她很久,才笑了下:“不过就是一滴血,这会儿说不准已经回来十滴八滴了,即便不是你说,任何人说我都会给,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但是……”
听到转折,谷槐往外拿药草的动作停住,抬起头。
“但是你该来找的人不是我,是司阑。”连久继续说,“你说的那些话伤的是他,不是我。”
“……嗯。”
“每个人情急之下都会有自己的私心,你有你的立场,但这也不能成为出口伤人的理由。”连久转过身继续洗碗,随着水流声道,“你长时间待在昆仑山或许不了解,司阑独自为浮玉山,为妖界承担下了很多压力,如今也是他自己在外面扛着人界的那些压力。”
没有听到身后回答的声音,连久也没在意,继续道:“我初见他时他身体就不好,但那时他已经用这个状态担下浮玉山很久了,没有单单为了谁之说。”
想到司阑自己待在雪山之巅,所有妖怪都不亲近,除了几身自己买的衣服他什么都没有,连久又垂下眼道:“你们可以不了解他,也可以不亲近他,可以怕他,但唯独不能说他自私,这山里又或者是整个妖界,都没有任何人和妖神能说他自私。”
“谷槐。”洗完碗后,连久直起身,回头,见她沉默站在那里,淡淡笑道,“你们总说圣人圣人的,但他一不是圣人,二不是领了什么好处的妖神,退一万步说,他甚至不是什么瑞兽,而是一只凶兽,就算他真的自私,也没有任何人能说他的不是,你说呢?”
谷槐微微睁大了眼睛,眼里像是有什么信念轰然就碎了。
“你为了万娆平安生产,为了安抚大家不要恐慌,在大家面前保证下来她能平安无事,我能明白,你为了她想要我的血和司阑的神力我也能明白,但换个说法,你在做这些的时候不也是自私吗?”
连久语气温和又坚定:“但事实上,自私并不是什么好词,没有谁会愿意听,你自己不也是清楚的吗?”
谷槐呆呆地站在原地,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话。
连久笑了笑,没再多说,而是拿着洗好的碗回了厨房。
等她再出来时,看到谷槐和司阑站在一起,心里能预料得到,也没有过去打扰,而是又转身回食堂待了会儿。
而这头的谷槐和司阑面对面站着,相对无言。
好半天,谷槐才道:“抱歉,不该那么说你。”
她是对司阑不够了解,仅仅凭着这些年来的那些印象出口伤人。
司阑依旧低着头在玩自己的糖纸,没有应声。
这些歉意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也不在乎,他从头到尾气的也不是这个。
谷槐一向自己做的自己当,在龙应面前说的话也算数:“你们想我做什么,我都受着。”
司阑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眸冷冷道:“她不是圣人。”
谷槐诧异。
“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司阑说,“她只是个普通人,不要用那一套来绑架她,她没有理由要为谁做什么。”
愣了好久,谷槐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在警告自己,不要将连久当做圣人看待。
“我……”
司阑站直身体,睥睨着她,像是一眼将她看穿:“她跟神农不一样。”
谷槐身体猛地一颤。
“我问了你三遍。”司阑语气越发冷淡,“你只说为了白罴,但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自己心里清楚。”
谷槐脸上的血色逐渐瞬间褪尽。
“只要我在一天,没有任何人能将她变成下一个神农,你也不行。”司阑走到她身边,垂下眼,语气带着无上的威压,“听明白了吗?”
谷槐像是瞬间被人扒了个干净,手脚冰凉,在这方天地,司阑的神力压制下,喉头涌上腥甜,周身疼痛,几乎呼吸不过来,也几欲站不稳。
她抬手扶住了一旁的泥墙,眼睛逐渐模糊。
“你说得对,我本就是孑然一身,没什么在乎的。”
司阑不管她是什么状态,“说我自私也好,凶恶也罢,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云烟,所以你大可继续试试,要是再有下次,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是整个妖界都惧怕的存在了。”
“事情已经结束,你该回昆仑山了。”
说完以后,司阑头也不回走向了食堂的方向。
谷槐脱力一般靠在墙上,疼痛使她的唇变得干裂。
元青从另外一边走过来:“你说你何必呢?”
谷槐泪一滴滴砸下来。
元青看了眼食堂的方向,虽然不知道司阑跟谷槐说了什么,但司阑的确是很生气。
虽然司阑性子难以琢磨,但他几乎没有真正生气的时候,再结合连久就是以前的那位圣人和谷槐的这些行为一想,其实不难猜出来她在想什么。
元青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不管你怎么做怎么激,她都不会成为神农,你还是不明白吗?”
“我是药兽。”谷槐缓缓蹲下,将自己抱住,崩溃地说,“我是药兽啊,可我救不了他,他死了!”
“对,他死了。”元青一狠心,干脆地打破了她的最后一丝幻想,“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可,她明明说了一样的话。”谷槐低声说,“我只是想再看看他,为什么不可以。”
江安怒气冲冲的走到她面前:“因为久久是久久!神农是神农!”
她脑子比较简单,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听不到司阑的话,可是在偷偷听到元青和谷槐的话后也反应过来了,谷槐一直都在惦记着神农。
神农被后人神化称为圣人,久久也是圣人。
为天为地,为国为民。
所以谷槐想要久久想起以前的事,想起自己是圣人,这样她就能在久久身上找到神农以前的影子了,永远淡薄,永远大爱。
江安恨不得上去打她两拳:“就算做了一样的事,说了一样的话!也是不一样的两个人!”
江安生气地说:“而且你现在这么做,不管再有十个百个圣人,都不会待你像从前那样了!”
谷槐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想起自己刚来浮玉山那天,跟江安在校门口说话。
那人走过来,温和地笑着问她:“怎么在这儿晒着?多热啊,进屋吧。”
那一刻她恍了神,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人也是这么走过来,笑着看自己:“日头大,别晒着了。”
就是这么一晃神,让她以为自己可以再见到他。
当初亲眼看到神农在自己眼前死去的画面每晚都像噩梦一样在她面前复现,让她避无可避。
园长和他,都是被天下人尊敬的大爱之人,那些前尘事为什么要忘了。
她走了岔路,利用了白罴,确保白罴可以安全生产的同时也吃了苦头。
药兽医人治兽,怎么可能真的解决不了这个问题。
她只是想要连久想起来,自己可以永远在连久身边保护她追随她,成为比白泽更优秀的妖神,只要她看自己一眼。
可就在刚才,连久亲自打破了她的幻想。
谷槐以为圣人有世间大爱,最是无私。
可连久亲口说即便司阑是自私的她也认可,她甚至可以不把司阑当做妖神、而是当凶兽来看待。
所以不一样了。
即便想起来,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白泽说的,连久和神农,是不一样的两个人,替代不了,也替无可替。
最终,谷槐蹲在地上,讷讷道:“是我错了,错了。”
元青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你朝前看看,朝前看看吧。”
江安是又气又可怜她。
最后恨恨地跺了一下脚,扔下了一颗舒缓情绪的药丸:“我三个月内都不想跟你说话了!”
连久还坐在食堂里,她在看之前拍下来的小白罴的视频和图片,用手机打上了暖色的滤镜,发到网上去。
这种看到新生命的欣喜感真的太好了。
还可以再努力一点,以后等这几个宝宝长大了,能上一个好的幼儿园,也不用再吃现在这么多的苦。
“这么高兴?”
听到声音,连久惊讶回头:“你没去休息吗?”
“嗯。”司阑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到她手机屏幕上的图片,“来来回回看了多少遍了,不累?”
“不累。”连久将图片给他看,“你刚才没凑近看,真的太可爱了,软乎乎的。”
司阑笑了下。
“那个……”连久往外看了一眼,“你跟谷槐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
连久问:“她跟你道歉了吗?”
“嗯。”
连久点点头:“那就好。”
司阑有些意外:“没了?”
连久拿回自己的手机,继续看屏幕吸崽:“对啊。”
司阑挑眉:“我以为你说要让我原谅她。”
连久觉得好笑,转头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有什么权利让你去原谅她?”
司阑手搭在桌上,笑问:“既然是我自己的事,那你为什么要让她来跟我道歉。”
有个会偷听的妖神真不是一件好事,什么秘密都没有。
“应该的,做错事的人本身就该道歉,你应该挺不高兴的。”连久眨眨眼,“再说了,你不也为了我跟她吵起来了吗?抵平了。”
但连久还是忍不住好奇:“不过,你们会怎么惩罚她?”
司阑自动忽略了自己刚才放出神力对谷槐的压制影响,说:“她自己会惩罚自己。”
“啊?”
司阑:“谷槐虽是瑞兽,但与其他瑞兽不同,不像江安那样没脑子。”
“……这样说安安不好吧。”
“没事,她听不出来。”司阑一点也没有背后说人坏话的自觉,而是道,“谷槐诞生时间久,经历了许多事,心思深,以后要是你跟她要有什么必要接触,一定要告诉我。”
连久怔了下:“这么严重吗?”
她知道谷槐确实有些看不透的心思,但没想到被司阑这么看重。
这一刻,连久忽然想起那天谷槐初到浮玉山时,司阑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她为难你了吗”。
当时连久还想,这有什么好为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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