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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姐微胖)


可是他虽然不懂医术,现在奴婢这情况,也没法弄死他。
因为只有他,奴婢睡下之后才能醒来,不然奴婢就和活死人没区别的一直睡下去。
也因为这样,那天得知福晋您怀疑他不是真正的大夫想要处死他,奴婢才让奶娘把奴婢还没进府的时候就见过爷的事儿说了。
说起来奴婢这样的小心思其实也上不了台面,但是却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毕竟吴思源要是被处死了,那奴婢是真的完了。”
“那你现在和我说了那个大夫吴思源是眼线,你就不怕我处死他了?”
年氏坦诚:“说实话,怕,可是这事儿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说出来的好。
因为如果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的话,肯定不是跟着奴婢进府之后才认了别的主子的,应该一开始他就有别的主子。
如果一开始就有别的主子,那就说明奴婢这毛病说不定就是别人故意的。
这个仇奴婢怎么能认下。
就算是奴婢不在意能不能得到爷的宠爱,就是单单从自己的身子着想,奴婢也不想总是这么病恹恹的一睡不醒。
所以权衡了一宿,奴婢觉得还是和福晋坦白这一切。”
年氏这话十分坦诚。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儿八福晋也掺和进去了,所以栀蓝就变得心狠和自私了点,没能和年氏共情。
而且她虽然想也知道吴思源怎么那么有能耐,让年氏能一睡不醒,是下毒了还是怎么了?
如果仅仅是吴思源自己的能耐,倒也罢了,这里有面有没有八福晋的事儿呢。
沉默了半晌,栀蓝问:“年妹妹,恕我直言,你当初风寒找大夫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发现一睡不醒完全可以如实和内务府说不参加选秀或者推迟。”
“回福晋的话,这事儿发生在选秀之后,福晋说的奴婢想过,奴婢的家人也想过,可是当时宫里上上下下已经有传言说是皇上要把奴婢指给王爷。
虽然还没下旨,可是宫闱之事哪有那么好传言的,那肯定就是皇上有了这个心思了。
既然皇上有了这个心思,再和内务府说,说奴婢身子骨不好,一睡醒不来,万一要是让皇上误会了,奴婢并不想被指给王爷了怎么办呢?
到那时候奴婢娘家几百口人可能都要被奴婢连累了。
不说,进了王府,最坏的情况不过是不得宠,那样至少保全了娘家几百口人。”
停顿了片刻,年氏又说:“当初权衡之后奴婢什么都没说,遵旨进府,是因为不知道吴思源是别人的眼线。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那个时候即便是知道了吴思源那个奴才还有别的主子,奴婢也别无选择。”
这个时代的女人婚嫁都身不由己,背后都是整个家族,所以年氏的做法是没问题的。
不过栀蓝也从她的话里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按照年氏的说法,那个时候皇上已经有意要把她指给王爷的意思了。
可是就算是皇上已经下旨了,一般人谁会想着对付年氏呢?
她哥哥是厉害,可是这个时候的年羹尧也没厉害到让人忌惮的程度,那自然也就没必要算计年氏了。
而且年羹尧以后怎么样,别说问别人了,就是问年氏,她都不见得会知道自己的哥哥以后能怎么样。
当然了年府以及年羹尧自己希望以后能有大造化这是一定的,不过这是人之常情,这个时候的人谁不希望能建功立业光宗耀祖了。
但是能实现这样抱负的人却是凤毛麟角的。
可是就是在一切未知的情况下,竟然有人算计了年氏!
很显然有人怕年氏日后得宠了,从而整个年家或者说年府都跟着得力,让年羹尧也跟着得力。
能在一切都未知,甚至没迹象表明年家以后能飞黄腾达的情况下就开始算计了年氏,只能说明背后的人知道年氏或者年家会飞黄腾达的。
与其说怕年家飞黄腾达,倒不如说是怕年氏得宠了,从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让年家其余的人也跟着得利,从而让年羹尧势不可挡。
能有这样想法的,就是知道未来的人。
在这个时候,除了栀蓝自己就是八福晋了。
前前后后这么一想,好多事儿就不奇怪了。
比如说八福晋怎么那么早就知道年氏想要做什么,比如说吴思源怎么就那么能耐了,能让年氏一睡不醒。
这分明是八福晋的手法,看起来八福晋不仅有那么一个她打不开的仓库,她还有别的“金手指。”
而吴思源的主子应该就是八福晋。
再加上黄莺的猜测,觉得吴思源可能是乌思道……之前觉得匪夷所思,现在也不奇怪了。
八福晋如果真的有金手指,改变一个人的容貌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这么一顺,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能说得通了。
然而这所有事情全都顺下来之后,栀蓝也更加担忧了。
如果吴思源就是乌思道的话,那自己在江宁的事儿就八福晋郭络罗氏应该也知道了,关于两个孩子的身世她大概也知道了。
不过由于八福晋和自己是老乡,栀蓝觉得不是万不得已,她应该不会说出孩子的事儿。
可心头始终悬着一把刀,让她惴惴不安,如果八福晋只知道她自己的事儿,栀蓝真不在意。
但是事关孩子,现在想想早前那会儿栀蓝对两个也有怀疑,还真不是无的放矢。
“福晋,对吴思源那个奴才您准备怎么办?”
长时间没听到栀蓝的话,年氏主动开口问。
因为她的话,栀蓝暂且收起了心里的百转千回。

第209章 不敢小觑
栀蓝没有立刻回答年氏的话,反而把问题又抛给了她:“年妹妹觉得那个吴思源应该怎么处理?”
“这……”年氏迟疑了一下才斟酌着小心翼翼地开口:“回福晋的话,你要是问奴婢,那奴婢肯定是想着要留下那个奴才的。
虽然奴婢心里也清楚吴思源那个奴才是别人的眼线,还有别的主子,不好控制……但是福晋……奴婢的情况已经一五一十和您说了,吴思源那个奴才要是死了,奴婢也就……可能活不了。”
“那年妹妹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留着那个奴才了?”
“奴婢惶恐,奴婢绝对不敢置喙福晋的想法,福晋是王府的当主母,府里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福晋拿主意,福晋看问题的肯定比奴婢全面。
而且福晋不管怎么做,自然有福晋的道理,而且福晋是整个王府的福晋,自然不能只考虑奴婢一个人的想法。
奴婢就是希望福晋处置那个眼线之前能否帮奴婢问问,看吴思源那个奴才能不能把他手里的药丸给奴婢了,这样奴婢至少不会死。”
年氏真是聪明,自己从吴思源手里要不来能让她醒来的药,就寄希望于栀蓝。
的确算是有点心机的,只是像是你那是自己说的那样,她的状况都这样了,想要活下去是没错的。
所以她的这份心思也没多么的大逆不道,而且栀蓝也不好拒绝,拒绝了一个这么坦诚的年氏,会让人觉得她这个当家主母太容不得人,连一个身子骨不好,看起来生孩子无望的侧福晋都不容下。
但是即便是栀蓝愿意帮忙,那个吴思源也不见得会把年氏救命的药给栀蓝。
因为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个吴思源应该是八福晋的人,年氏之所以睡下之后就醒不来,应该和八福晋脱不了关系。
既然和八福晋脱不了关系,那么栀蓝大概率是没什么办法了。
这就好比江湖中的人,虽然同为武侠中人,可是门派不一样,想要破解对方的独门绝技武功就有难度了。
更何况栀蓝和八福晋她们和武侠的门派还不一样,武侠门派中的独门绝技虽然厉害,可是万变不离其宗,总是有规律可循的。
然而她和八福晋郭络罗氏,虽然都是穿越人士,可经过磁场穿越到这里的时候,谁知道老天随机赋予她们的是什么金手指呢。
这就好比藏于八阿哥府中的仓库明明是八福晋发现的,但是八福晋却开不了,而且还要栀蓝的帮助才能开了仓库的门。
栀蓝嫌烦,八福晋更是不甘心妒忌,可是这种又找谁说理去呢。
于是栀蓝思忖了之后说:“年妹妹,我是很希望你能好起来,但是吴思源那个奴才到底是不是听我的,这……我就不能保证了,毕竟你也知道他是听命于别的主子的眼线和细作。”
年氏了然的点了点头。
栀蓝本以为两人都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而且年氏为了来找自己说这些都一宿没歇着了,都这个时辰了,也差不都该去歇着了。
可是谁知道栀蓝让她跪安的话刚到嘴边,年氏又再次开口:“福晋,奴婢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该说的不该说的,年氏也说了不少了,现在这么说,多少显得有点虚伪了,不过这话栀蓝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
她笑着开口:“年妹妹客气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是,奴婢斗胆,这事儿爷是不是也知道了?”
栀蓝有点意外,微微蹙眉:“这偌大的王府没什么是爷不知道的事儿,年妹妹指的是什么?是你一睡不醒吗?这事儿爷肯定是知道的。”
“回福晋的话,奴婢指的是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的事儿。”
栀蓝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年氏之前和自己说那么多,大概全是铺垫,王爷的态度才是她想要知道的。
不过栀蓝有点不理解的是,这事儿事关年氏自己的生死,早前她都能在王爷回府的时候,直接拦着王爷了,现在却要从自己嘴里来打探王爷的态度?
“刚才我说了,王府的事儿自然是瞒不过王爷的。”
“那奴婢再斗胆,王爷对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这事儿有什么话没有?”年氏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栀蓝,然后才说:“福晋大概应该不是现在才确定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的,既然早就知道了,那爷应该也知道了。
但是现在吴思源那个奴才现在还好好的,没有任何事儿,是不是爷暂时没打算动这个奴才啊?”
从年氏进府敬茶开始,她表现的都是不卑不亢的,一点也不避讳她的问题,加上栀蓝穿越来之前知道的年氏,她一直都没敢小觑了年氏。
现在更是不敢小瞧了她了。
“年妹妹果然聪明。”栀蓝也没吝啬,这话还真不是讽刺年氏,就是实话实说。
“福晋谬赞了。”
“既然你知道了爷的意思,那年妹妹该直接去找爷的,我刚才也说了,我不见得能有办法从吴思源那个手里要过来年妹妹你想要的东西。
爷是不是能从吴思源嘴里问出些什么来,虽然我也说不好,但是也是王爷而且还是皇子,吴思源害怕,从而把东西给爷也说不定呢。”
年氏听栀蓝这么说完,当下就直接跪下了:“福晋,奴婢提及爷,并不是想给福晋您施压什么的。
虽然提到爷,的确是奴婢的心思,但是奴婢还是要依靠福晋。
之前奴婢没有自知之明拦住了刚回府的爷,希望爷能为奴婢做主,可是爷对奴婢的话没有任何态度。
那个时候奴婢就知道,奴婢在爷面前的话是没有任何分量的。
所以奴婢希望福晋能和爷说一声,毕竟福晋的话在爷面前是有分量的。”
栀蓝的心情虽然并没有所谓的大起大落,可是却也因为年氏的话经历了高低起伏。
而且年氏这个心思用的让栀蓝真的是挑不出一点毛病,而且还是在变相在好自己示好。
所以栀蓝也没道理拒绝,只是她现在正在和王爷冷战,现在让她为了年氏主动去找王爷,栀蓝又没那么大的包容之心。

栀蓝是没那么大的包容之心,但是年氏又在等着自己回话呢。
“福晋,您要是因此救了奴婢,奴婢日后一定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虽然奴婢这身子骨,在府里也帮不了福晋多少,但是……府里别的姐妹奴婢不好说,但是李侧福晋和钮钴禄格格对奴婢都是有所忌惮的。
她们为什么会对奴婢有所忌惮,无非就是孩子和身份。
奴婢没孩子她们都忌惮奴婢,福晋您……虽然现在看起来她们对福晋您都是毕竟毕竟的,可是假以时日,谁知道她们还会不会像是现在这样这么尊敬福晋您呢?
如果不能,福晋虽然您身份不低,可是有个帮手总是好的。
当然了宋格格还有耿格格或者是武格格她们也可能会成为福晋您的帮手。
但是和她们比起来,奴婢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奴婢是侧福晋,当然了虽然奴婢是侧福晋,但是这个侧福晋能不能一直侧福晋,也说不好。
但是奴婢身子骨不好,以后大概率是不可能有孩子了,这种情况下占着一个侧福晋的位置,对福晋您来说总是好事儿。”
一宿没说,年氏肉眼可见的憔悴,但是脑子却清楚的很。
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无非是向自己示好。
其实她的这些话也没什么心意,内宅的每个人都来和栀蓝说过这样的话。
钮钴禄氏和耿氏说过,李氏也说过,不过她们三人都没说得这么直白,说会帮着栀蓝。
只有年氏。
“年妹妹这是在给我下马威啊,我要是不帮着年妹妹在爷面前提一下这事儿,显得我有点不识抬举了,而且作为福晋不能包容其余姐妹了。”
“福晋,奴婢万万不是这个意思,福晋若是帮了奴婢,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这么大的恩情奴婢总觉得不管做什么都太轻了。”
“年妹妹这话就严重了。”栀蓝打断她继续给自己戴高帽子的可能:“既然你猜到了爷的心思,那我也不瞒你,爷的确是知道那个吴思源那个奴才是眼线,但是爷也说了这事儿不让我管了。
所以我即便是和爷说了,爷会怎么做,这都是未知的。”
“奴婢知道的,现在就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年氏是真的这么悲观还是故意表现出来的,栀蓝不知道,她也没打算深究。
因为她本也没把她们这些所谓表忠心的话放在心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每个人背后都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利益,到时候她们背后家族的利益和帮着自己冲突的时候,肯定会偏向自己家族的利益的。
所以有些话栀蓝也不过是听听。
年氏的话她虽然也是听听的,但是是不是去找王爷,栀蓝这心里开始嘀咕了。
黄莺和红玉送走了年氏之后,见栀蓝满脑门子官司的样子,自然是很清楚栀蓝为什么这样的。
“主子,您看爷回府之后奴婢来和您说一声?”
黄莺这话是什么意思栀蓝自然是清楚的,她暂时收起自己的心思:“你们也不用试探我,我既然答应了年氏,自然是会帮着她问问的。
但是吴思源那个奴才爷现在也没打算处死他,那年氏暂时就没什么事儿的。”
言下之意就是,她没必要非要这么着急的去找王爷。
说起来她是为了做一个贤惠的福晋去为年氏问的,可是王爷要是误会了,以为是栀蓝先服软了,那该多郁闷啊,栀蓝不要面子啊。
听到栀蓝的话,红玉和黄莺两人看了一眼彼此,听得出来栀蓝还在生气,也不敢多劝。
“主子,后院花园那块儿您之前说要给两位小主子弄个什么玩的东西,工匠们已经开始弄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红玉刚说完,就被黄莺扯住了胳膊,拼命冲她是眼色。
很快红玉也明白了什么意思,两个小主子暂时不能回府,懊恼极了。
于是她也拼命冲着黄莺使眼色问她该怎么办,怎么找补回来。
黄莺虽然比红玉在栀蓝身边伺候的时间久,但是这种情况她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两人就连比划加使眼色,拼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栀蓝看到了两人着急的样子,轻叹了一声:“行了,多大点事儿啊,我在你们眼里就是那么没事儿找事儿啊。
再说了红玉也没说错什么啊。
那块玩的地方的确是给云楚和云舒弄的,不管这次他们是不是从宫里回来,都弄不好,我不过是想着弄个稀罕好玩的东西勾着他们,省的他们在宫里乐不思蜀了。
这次不回来也好,等下次他们回来了,工匠们也把那地方弄好了,对他们来说也是惊喜,也挺好。”
说完栀蓝沉默了片刻:“走吧,听你们的,瞧瞧去,看工匠们弄的和我想象的是不是一样。”
其栀蓝让人弄的也不是什么高端的东西,就是她没穿越来之前好多商场里面都有的淘气堡。
商场里的都是塑料的,可是在这个时候塑料的自然是有难度的,但是木头的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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