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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捉妖师却嫁了只狐狸(砚野)


二人一唱一和,贬低她的同时还不忘抬高自己的身份。
一而再再而三的变着花样说同样的话。
什么就算她是祖上冒青烟,能嫁进这样的高门,也仍旧是低人一等的存在,甚至他们府中的丫鬟身份地位都比她要高。
什么让她一定要安分守己,不能仗着季清宴对她的宠爱就恃宠而骄,要他不守规矩去哪都带着她。
还有什么新鲜感只是暂时的,这京中随便一个女子都比她强上百倍。
而她每次想解释的时候,说不了几个字就会被打断。
这时她才发现,他们根本就不在乎她的解释,他们想要的,就是羞辱她,看她越难堪,他们也就越畅快。
叶落落捂着心口,在心底苦口劝自己。
不生气,不生气,你是来做任务的,任务一做完,他们不过是过眼云烟,而你可以开开心心去投个好胎。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清宴哥哥就要纳妾了,对了许世子,你多久纳的妾啊?”
“我啊,差不多两月吧,我那世子妃不仅出身不错,还非常懂事,不仅把我之前的外室通房都安排得妥妥当当,还会张罗着给我纳妾,不妒还贤惠,所以有过见识的还是不一样……”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跟傻x计较是自己的修养不够,要宽容要大度,生气是你格局不够。
“照我说,要是自己是这样的身份,那恐怕得天天躲在府里,不好意思出来见人。”
“那可不是,我有一妾,身份地位也不高,人家一天就守在那屋里,乖乖等我过去,懂事得让我心疼。”
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该如何处之乎?
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
避不开?好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自己凭本事穿来的世界,好歹也是个捉妖师,为什么要让着他们。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这就掏出捉妖的宝贝来打他们的脸,重重的打!
到最后叶落落反倒把自己劝生气了,深吸了一口气吐出来,白皙的脸蛋因为憋气太久如同上了两坨红胭脂。
她使劲一拍桌子,从身上摸出一张熔岩符,两根纤细的手指一甩,符箓正正好好飞到了许临珏的袖子上。
“噼啪”两声,瞬间火花四溅,一股浓厚的黑烟从中冒出来。
然后叶落落走到窗边,单脚靠着墙,抬起手扇着飘过来的黑烟,微微歪着头,嘴角带笑,看戏似的欣赏着这二人的脸嘴。
她知道这符只会对妖有伤害,而伤不了人,所以也只是用来吓他们。
果然,许临珏惊恐地甩着袖子大叫,正好吸了口黑烟进嗓子眼,被呛得剧烈咳嗽。
同样被吓得不清的苏明嘉连忙往门外跑去,在慌忙中,脚被门槛绊了一下,直接一个狗吃屎摔到了季方的脚下。
黑烟差不多散尽,许临珏头发已然凌乱,双眼无神,惊魂未定。
他缓过一口气,才气冲冲地看着叶落落:“你……你干了什么?对我用了什么妖法?”
这次叶落落采用了季清宴的方式,不搭理他。
转过头去看窗外,心情愉快得甚至想要吹口哨。
明晃晃的阳光照在地上,亮得有些反光。
不远处,穿着浅灰色衣衫的季清宴提着个褐色雕花食盒,正缓步走来。
刚刚爬起来的苏明嘉看到他后,圆圆的大眼中顿时含起了泪水,嘴巴一瘪,大哭着喊道:“清宴哥哥,你的世子妃好凶,她害我摔到了地上,你看,手都破了。”
在屋内听到这话的叶落落气笑了。
也不知刚刚凶的是谁。
季清宴听到后,脚上提了速度,快步走了过来。
苏明嘉见此心中得意起来,从小她就喜欢对季清宴使这招,屡试不爽。
准备待会等他过来,一定要好好告叶落落一状。
然而季清宴过来后,并未在她身边做过多停留,只是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便直接走进房间里,她口都还未来得及张。
屋内的许临珏见到他,倏地一下直起身子,恼火的抬起自己黑了一片的袖子拦他。
“你看看,这就是你这位世子妃干的好事,她……”
话还没说完,季清宴面无表情的偏了偏身子,往一旁走了过去,随手将食盒放置在方桌上,然后径直走向叶落落。
此时的叶落落心里在打鼓,有点后悔自己太冲动了,万一因为闹出这样的事,让季清宴生气,不再让她跟着,那她的任务可就难了。
忐忑之中,没等来预想的冷言质问,却等来季清宴突然的弯腰凑近。
淡淡的冷松香包围着她,他清冽的声音带着几分柔:“可有哪里受伤?”
叶落落闪了几下澄澈的鹿眼,松了口气。
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没有没有,我跟你说,发生这事只是意外,我没有想要伤他们,也伤不了他们……”
“你没受伤就好。”季清宴抬手打断了她的解释,似乎是根本不在意也不想知道。
他揽过叶落落的肩膀,将她带到方桌边坐下,扬了扬下巴示意她打开吃饭。
然后依旧没有理会暴跳如雷的许临珏,还有门外梨花带雨的苏明嘉,而是把季方喊了进来。
从他手中接过案宗放在长桌上,眼睛突然盯着那本翻到一半的律法,口中却在交待叶落落:“这些案宗都是未破的陈年诡案,因为太过离奇,所以一直没能找到凶手,你仔细着看,从中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叶落落乖巧点头应着,然后继续吃着碗里的鸡腿。
许临珏简直要气疯了,站在原地恶狠狠看了会季清宴,那眼神如同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然后见没人理他,长袖使劲往后一甩,走了。
门口的苏明嘉见状,抽噎着走了进来,瘪着嘴喊:“清宴哥哥……”
闻声叶落落抬起头,却不想被季清宴一个眼刀甩了过来,立马识趣低下头专心干饭。
季清宴手指轻轻敲着桌面,没看苏明嘉,只是从鼻子里不冷不热发出一声“嗯。”
苏明嘉咬着嘴唇,立马委屈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珠子从眼中落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把叶落落都听心疼了,夹菜时悄悄抬了一下眼,却瞥见站一旁的季方在憋着笑。
跟他主子一样,大直男无疑。
她不忍再听下去,三两下把饭扒干净,收拾好碗筷。
站起来清了清嗓子,然后小声问季清宴:“那我现在就开始看?”
“不急,我先解决一件事。”
这时,季清宴总算是看向了苏明嘉,冰霜似的声音问她:“这个时候,你应该是在宫学院里,而不是出现在这,你觉得呢?”
这压迫感骤然让叶落落和季方同时倒吸了口凉气。
苏明嘉更是,她完全忘记了现在还是宫学院的时间,止了哭声的同时,声音都颤抖起来:“我……我知道,我只是来……”
“只是什么?平日里对你的教导都记去了哪里,仗着你爹老来得女恃宠而骄,动辄逃学打架,以为这些我都不知道吗?”
季清宴声音突然的提高,吓得苏明嘉带着哭腔解释:“我这不是逃学,许老狗托人来通知我的时候我在宫学院里,然后……然后都是安排好了才来的。”
“安排好?谁给你安排的?我上次就叮嘱过,宫学院学习时间宫门口不准放你出来,你说,你是拿着谁的东西出来的?”
说着,季清宴“啪”一下拍着桌子,震慑力十足。
苏明嘉彻底慌了,大哭着交待了始末:“是沐黎郡主,她跟我说,她也很感兴趣世子妃长什么样,所以能帮我作掩护,让我拿着她的宫牌出来。”
像是老早就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季清宴只是不太高兴的眯了眯眼。
他的指节敲着桌子,一字一字地说道:“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别跟她接触。”
“是……是她来找的我。”
“呵。”季清宴冷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眸极为讽刺,“那我是不是还要夸你苏大小姐运气好,刚收到消息准备出宫门,人家就给你送宫牌来了?”
“我……不是……她……”
苏明嘉哭得更伤心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想要解释。
“季方,送她回去,然后跟老师说一声,从今日起,加上之前罚的抄写,她每日需要罚抄十遍,我会去府上亲自检查,任何帮抄、字迹敷衍的,全部一律重写。”
作者有话说:
“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该如何处之乎?只需忍他、让他、由他、避他……”出自《寒山拾得忍耐歌》

◎叶落落猛一抬头,脑门擦过一抹柔软湿润的温热◎
闹剧就此结束,哭哭啼啼的苏明嘉被请走,而季清宴脸上始终没有半分波澜,凉凉地对叶落落甩下一句“现在就可以开始看”,便走了。
叶落落坐下后,用手撑着下巴,拿起桌上未沾墨的笔转了起来。
心里则在想,季清宴这样的表现,怎么看都像是在教训自家不听话的妹妹,而不是什么喜欢的女子。
所以他那黑眼圈,定然不可能是因为这丫头。
呔,又回到了原点。
细长的竹笔在拇指上绕了一圈,顺着虎口啪嗒掉在了桌上。
沐黎郡主这四个字突然进了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安。
毕竟能让季清宴这样的人说别跟她接触,那就证明这人定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看来在捉满七只妖这期间要保证季清宴无恙,就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光要把注意力放在未出现的妖身上,还必须对周边的人保持警惕。
她抬起头,从门口望了望没有一朵云,蓝得透亮的天。
长长叹下一口气,任重道远。
但也因为这场闹剧,叶落落在大理寺安安生生过到了季清宴休沐的日子。
这天午后,原本叶落落是要跟着季清宴去赴一个同僚的宴,但临走时却来了葵水,她不得已只能留在府中,身体上的不适加上心里的不放心让她坐立难安。
一直等到傍晚,还不见季清宴回来,原本就烦躁的心更加焦灼。
想了半响,实在觉得不放心,决定现在立刻马上去把他接回来。
但这事不能太刻意,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所以她出门时说的是心情烦闷想要出去逛一逛,没坐轿辇,只是带上了王嬷嬷安排的两个丫鬟和两个侍卫。
走出门去,叶落落才发现其中的一个丫鬟居然是长玉,她低着头默默走在最后面,并不像旁边这个叫小雪的丫鬟,在路上时不时会跟叶落落介绍这介绍那的。
赴宴的地离这里并不算远,名字也很好听,叫玉清苑。
晚上的京城比白天要热闹许多,长街两边挂满橙红色的灯笼。
人们穿梭在路边各大小店铺,好不热闹。
叶落落故意带着几人往玉清苑的方向走,担心他们起疑多话,一路都表现得很亲和,路过好吃的好玩的小摊,还都给他们买了些吃的和小玩意儿。
一开始,他们拘谨,都推脱不敢要,后面在她的坚持下也都放开接受了。
几人从眉眼间都看得出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只有长玉有点不一样,她虽然也开心,但始终不敢太放开,小心翼翼的,话也不多说几句。
差不多快到玉清苑时,叶落落故意恍然大悟:“瞧我,居然带着你们来这了,也不知你们世子赴宴结束了没有。”
其中一个侍卫自告奋勇:“世子妃在此稍等片刻,容属下先进去看看,若是看着快结束了,就告知世子殿下您在外面等他,若是还没有,属下就悄悄退出来。”
叶落落欣慰地笑着点头,她的钱果然不是白花。
等了一会儿,她突然听到前方的一个巷子的拐角处出现了不一样的吆喝声。
但因为隔着些距离,没怎么听得清楚,只是觉得声音好像不大对。
见她正盯着那边,旁边的小雪小声凑近她耳边解释道:“世子妃,那边和这边可不一样,拐角一过,白日无人,夜晚笙歌,纸醉金迷,是京城的红区,我们这样的身份是万万不可独自去那边的。”
“红区?”红灯区?叶落落没把最后这三个字问出来,但应该也八九不离十。
联想到上次在竹林里听到的柳绿花红,眼睛盯着那个方向,问了句:“那个柳绿花红也是在那边吗?”
小雪左右看了看,连忙拉低了声音小声道:“是的,就这过去最华丽最大的一栋楼,也是这京中唯一一个赌坊加妓院的地。”
这相当于是一条龙服务了。
叶落落忍不住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花红的意思很明显,指的应该是姑娘,可那柳绿呢?
又是嘴比脑子快,张口就来:“那这地接客的是不是还有男子?”
“是的,听说有很多有钱的商贾女客会来这放松,当然男客找男妓的也有,这在京城挺正常。”
没想这世界还挺开放。
叶落落有点心动,寻思着在完成任务之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去里面看看,也不枉走这一遭。
“怎么,想去看看?”
一个熟悉清冽的声音从头顶传到耳中,叶落落猛一抬头,脑门擦过一抹柔软湿润的温热,然后对上了季清宴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
他身上固有的冷松味掺杂着浓浓的酒香,闻起来令人十分上头。
大概也是因为酒意带给他迟钝,他似乎是没有反应过来刚刚亲了叶落落。
只是稍稍抬起了头,将她转了个圈面对着自己,唇边带着饶有兴趣的笑,挑着眉再次问:“想去?”
叶落落的心不知被什么撞了一下,瞬间有些慌乱。
惊恐地像只小鹿一般眨巴着眼,白皙的脸上挂起红晕,一个劲点着头:“不不不,不想去,就是好奇问问,我从没见过有男妓的地方,听起来真是太新鲜了,也不知是哪个人才开的。”
“人才吗?”
季清宴摸着下巴笑,目光从她通红的小脸慢慢移到她那一张一合的红唇上。
脑袋中倏地闪过一丝裂痕,逐渐反应过来刚刚低头看她时,自己的唇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东西。
笑容就这么僵在脸上。
这时,拐角处那边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激烈。
过往的人群似乎已经见怪不怪,有的轻轻瞄了一眼也就走过,有的则抱着双手直接走过去吃瓜。
人都爱看热闹,叶落落自然也不例外。
她脸也不红,心也不乱了,踮着脚,脖子伸得老长,试图能啃到一点点瓜皮。
季清宴看她那样子,想必也没有很放在心上,便收起内心的尴尬,咳了两声问:“去看看?”
“好啊。”叶落落眼睛都亮了,拽着他的袖子就兴冲冲地走了过去。
才从拐角过去,她就愣在了原地,明白了什么叫做穷奢极侈。
沿街之处,一排排过去的矮屋,尽是灯红酒绿,直至尽头,有一栋气势恢宏的高楼,上面挂着一块大大的牌匾,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柳绿花红”。
各种娇媚不一,让人瞬间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夹子音从街头一直充斥到街尾。
伴随着摇曳的曼妙身姿,在这夜晚令人有着无限遐想。
吵闹声是从柳绿花红旁边一个三间连在一起的矮屋门口发出的。
叶落落转头看了眼季清宴,见他垂着眼没什么兴致,正巧季方不知从哪窜出来好像有什么话要对他说。
便松开他,留下一句“我先过去看看”,小跑着挤进吃瓜大群中。
两个凶神恶煞的壮汉架着个男子站在门口,门槛里面是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但风韵犹存的女子。
她盯着地上那男子,脸上难掩嫌弃之意:“拿着这么点钱就敢来我们春江夜,简直是闹天大的笑话,赶紧滚,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嘭”一声,男子被丢了出来。
众人急忙往后退。
旁人有人小声说:“又是个烂赌徒,跟那死了的王铁匠一个德性,好好的日子不过,赚的钱都拿来这输了,这春江夜又不像柳绿花红是正儿八经的赌坊,没人敢搞鬼,被人坑了钱,还被打一顿,真是可怜。”
叶落落听到这名字眼皮一跳,眉头皱了起来。
那男子在大庭广众下失了面子,连滚带爬地捂着脸跑了。
一时间,没了热闹,众人自然而然就散了。
而叶落落还在想王铁牛的事,瞬间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找不到北。
但很快,她竟发现怎么都没办法挤出人群,几高个男子推推攘攘,像是故意困着她不让出去一般。
她抬头去看,发现这些人都带着街边卖的面具,根本看不到脸。
最要命的,小腹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开始抽筋似的疼起来,她做梦都没想到痛经居然会跟着来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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