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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捉妖师却嫁了只狐狸(砚野)


“什么你们的,是我们的。”李栖仁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头,“怎么,那臭小子没跟你说?上次你跟个姑娘去里面,被我看到了,我就跟他说了一声,想起来就有点后悔,好像还让你们吵架了。”
难怪他当时会知道她跟周数去了花巷。
还摆出那种鬼样子来对她和周数!
于是当即就摇了摇头,告起了状:“不是因为这个吵架的,我去花巷是为了捉妖,不小心受了伤,他气我没告诉他,就吵架了,然后还说了句,伺候过他的人身上还没伤呢,唉,一说起这个就想哭。”
“什么?!”李栖仁和苏明嘉同时怒吼道。
紧接着,一句接着一句开始骂。
“这臭小子居然敢这么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就是,我早知道清宴哥哥嘴巴毒,但不知道居然还能说出那么过分的话,就他那一天天老和尚上身似的,去哪都是一副莫挨过来的样子,谁敢伺候他啊。”
“说到这个,我想起个好笑的事,他分府之前,我府中有个丫鬟想爬他的床,结果怎么着,那丫鬟床都还没上去,就被他飞身一脚踢开,提起床边放的用于纳凉的一整桶冰泼到了身上,差点没让人病死,从那之后,再没丫鬟敢去爬床。”
“您说的这个我也知道,之后还有个你忘了,好像是哪家的小姐,故意在宫中等清宴哥哥,然后看他走过来就扑通一下跳了水,可等着英雄救美的她万万没想到,清宴哥哥压根就没想管她,眼睛都没瞥一下就走了过去,最后据说是个丑侍卫救的,听说嫁了。”
“哎呀,这个我清楚,他故意的,丑侍卫也是他通知的,回来还显摆来着,说给人找了段好姻缘。”
“太不是人了!”叶落落和苏明嘉对了一眼,同时说出了口。
李栖仁觉得就在这说没劲,她的好酒都在柳绿花红呢。
牵起两个姑娘的小手,立马就换了地方。
赶了一天路的季清宴刚进驿站坐下,就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仅如此,耳朵也烫的要命。
周数看到后还打趣问他,是不是半吊子想他想的。
他没说话,摸着下巴弯起了嘴角,觉得肯定是这样没错。
作者有话说:
狐狸真的就是只很腹黑的狐狸~

第63章 琴师
◎叶落落有点头疼,脑门心突突的,最要命的是,此时她很明确地感受到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冷冰冰的盯着,鸡皮疙瘩骤然遍布了全身。◎
这一边, 季清宴还在床上失眠,担心叶落落会不会因为想他又在哭,左想右想睡不着, 起身准备去找周数借鸽子, 想传信回去。
被吵醒的周数都快烦死, 瞪着有求于人却还摆着副臭脸的人不爽到了极点。
突然有了个主意,问他:“你不就是想看看那姑奶奶吗,我有个能魂穿的方法, 可以让你透过我宝贝鸽子的眼睛看到她,怎么样, 要不要试?”
季清宴半点没考虑, 点头说要。
周数凤眼中透着狡黠,笑得阴险:“那你求我, 求我就帮你。”
季清宴冷着脸盯他盯了一会儿,见没有任何松口的迹象, 很有骨气的直接转过了身。
只是走到门口, 沉了口气退了回来,脸色十分难看,从嗓子里艰难地吐出两个字“求你”。
而另一边的叶落落,裂开的嘴角都恨不得笑到耳朵根。
因为此刻她们三人正在柳绿花红最大的一个包间中,惬意地斜躺在软塌上。
身边跪坐着伺候喝酒吃水果的, 都是相貌俊朗的男子, 眉眼温柔,风趣幽默。
随便一两句就把她们哄得开心大笑。
正前方站在中间挥着长袖跳舞的, 是柳绿花红头牌花魁, 腰肢盈细, 身段柔软, 轻薄的面纱也挡不住姣好的面容。
但最惊喜的,是坐在右边的台子上一个弹古琴的琴师,与季清颜的相貌居然有八分神似,尤其他侧着脸不笑的时候,看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叶落落没忍住,一眼接着一眼看过去,问了下李栖仁:“娘,那弹琴的,是你特意照着季清宴找的?”
李栖仁已经有些醉了,她没让叶落落喝太多,也没给苏明嘉喝一口,拿来的酒基本都进了她的口中。
听到叶落落提季清宴,扬起半边眉毛略微不满:“提那臭小子干嘛?不许想他。”
早已习惯她这样的苏明嘉指着琴师解释道:“哎呀她是问您那个弹琴的,就那个,是不是挺像清宴哥哥的?”
李栖仁眯着眼仔细瞧了瞧,坐直了起来:“诶还真像,新来的吧,我都没见过,但我还是我家北秋更俊一些,是吧落落?”
叶落落头点得像鸡啄米,嘴角弯弯,那必然是她夫君最帅!
然后张嘴接住了旁边人递来的葡萄。
一曲结束,花魁带着琴师上前,跪下后,正欲一个个敬她们酒。
李栖仁挥了挥手示意免了,看着花魁问道:“这是这批新招进来的?”
花魁声音软软像猫在撒娇:“回长公主殿下,是的,刘嬷嬷特意吩咐要让他来给您过过眼。”
“嗯,还不错。”李栖仁指尖把玩着酒杯,看向琴师问:“叫什么名?年方几何?从哪来的?”
“回长公主殿下,小人名叫林净言,未及弱冠,从水茗乡而来。”
听完后,叶落落和她们俩相互都对了一眼。
这声音清冷,和季清宴清冽的声音极为相似,若只听过一两次,定会认为这就是他的声音。
李栖仁哼笑一声,故意说道:“以你这样的相貌琴技,不该屈身于此啊。”
听闻此话,林净言以为是要赶他走的意思,将身子伏下,语气也开始急了。
“小人家中贫寒,父母亲早已不在,幸得一位伶人教授琴技才能活到至今,一直梦想来京城靠自己的本事挣一口饭吃,求长公主能成全。”
“挣一口饭吃。”李栖仁觉得好笑,眯着眼大笑起来,瞥向花魁。
花魁心领神会,从桌上拿过酒壶酒杯满满当当倒了十杯酒出来,摆放在他的面前。
李栖仁先是问了个简单的:“能从最基础的下人开始做吗?能,就喝酒。”
林净言二话没说就直接抬起喝了。
接着她又连着问了几个都算是比较好回答的问题,直到剩下最后一杯,林净言浑身充满了酒气,冷峻的脸上已经变得通红。
李栖仁这才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
“能接客吗?能接,就把这最后一杯喝完,我就留下你,不做下人,不用打扫,捧你做头牌,若你有这个本事成头牌,那之后所接的客都会由我亲自过目,保证非富即贵。”
林净言身子一抖,没像之前那样毫不犹豫。
李栖仁也给他时间慢慢想,看了眼窗边,微微愣了一下。
瞅着那鸽子,喊她们俩:“落落,嘉嘉,是我醉了吗?这鸽子的眼睛,怎么看起来阴测测的。”
叶落落刚接过人喂来的一杯酒,偏头看过去。
被那鸽子猛地一瞪,吓得耸了下肩膀。
仔细看了看那灰头鸽子总觉有点眼熟,赞同她说的话:“好凶啊,还会瞪人呢,也不知谁养的,抓来炖汤吧。”
“我来。”苏明嘉起身捞了捞袖子,就准备朝着窗边过去。
结果被瞪得停住了脚,瘪起嘴就缩到叶落落旁边:“呜呜真的好凶,为什么它会有清宴哥哥那种可怕的感觉,太吓人了。”
叶落落被她讲得心中一颤。
再次看过去时那鸽子就盯着跪在地上的琴师去了。
想着应该不可能是季清宴变的,先不说他不能乱用妖法,他那么小气的人,要是看到别人喂她吃东西喝酒肯定早飞到面前冲着她咕咕咕的叫了。
于是抱着她安慰了几句,众人的注意力也逐渐从鸽子身上移开。
这时,林净言像是下定了决心,咬着牙端起一杯酒就喝了下去。
李栖仁笑了,手指点着榻问:“知道怎么接客吗你就喝,在我们这接客,可不止你弹弹琴就够了,陪酒、案抚、陪床,凡是客人要求的,这些都得做。”
林净言垂着眼,声音有气无力:“我既已选择进来,就也做好了准备,只是,我想请求长公主殿下一件事。”
“哦?说说看。”
“听闻在柳绿花红,凡是第一次接客,都能自己选择,这可属实?”
李栖仁敲着榻的手指停了,轻笑道:“你倒是靠你这张脸得了不少消息,的确是这样没错,到时,你就……”
“不出一月,我一定会成为头牌。”林净言眼神笃定地看着她,打断了她的话,然后转向另一边:“我能选这位姑娘吗?”
他所看的方向,是叶落落抱着苏明嘉所坐的地方。
除了李栖仁之外,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尤其是花魁,拼命给他使眼色,恨不得伸手去按他的头让他赶快趴下道歉。
那两位不管是谁,都不是他能觊觎的。
叶落落则以为他说的是苏明嘉,双手捂着她的耳朵,皱着眉凶道:“她才多大啊你就敢这么说,什么癖好!”
“小人说的自然不是您怀中的那位,而是您啊姑娘,刚刚您,不是一直在盯着小人吗?那眼神不就是想要小人吗?”
“……”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叶落落瞬间瞪大了双眼,脸刷一下红了个彻底。
当着这么多人面说出这么羞耻的话,这人一定是疯了!
苏明嘉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花魁连着一众伺候的人全都吓得跪趴到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叶落落目瞪口呆地转过脸,看向了李栖仁。
李栖仁则抱着双手,嘴角噙着笑,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己解决。
叶落落有点头疼,脑门心突突的,最要命的是,此时她很明确地感受到身后有双眼睛一直冷冰冰的盯着,鸡皮疙瘩骤然遍布了全身。
她闭着眼呼出一口气,再抬眼,俨然换了副神色,睨视着林净言:“我当你是新来的,不认识我,这一点我原谅你,不过你说盯着你……”
她笑了起来,声音冷漠,咬字极清:“不过你是长了张与我夫君相似的脸罢了,能瞧你两眼,你就该对我夫君感恩戴德,另外你说我想要你,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拥有正品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想要一个赝品?就你这样的,我瞧不上。”
这话无疑让林净言感受到了侮辱。
他紧紧捏着双拳,双眼微红,颤抖着身体说道:“姑娘不愿就不愿,何必说得如此难听,既然您对夫君如此情深意切,那为何又来此处寻欢作乐?”
仿佛被戳到了尾巴,叶落落打了个冷颤,一时被怼得找不到话说。
苏明嘉拉下她捂着自己耳朵的双手,握紧,开了口:“你是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在这说三道四吗?还口出狂言想当头牌,你不长着那张脸试试,还有,这地就她家的,我们来就吃点水果,看看跳舞怎么了?”
“行了。”李栖仁收起了笑,很满意刚刚叶落落的表现。
她傲睨着林净言,仿佛他掩着的那点心思早已被洞察到,轻嗤道:“进了柳绿花红,切记又当又立是大忌,你以为顶着张与我儿有几分相似的脸,我就会对你有所不同,那你就错了,我可是个生意人。”
说着,她吩咐道:“从明天起,正式让他接客,觊觎世子的那些人得不到世子,他一个出来卖身的顶着相似的脸,必然会成为哄抢之物,用竞拍的方式,拿他的第一次当噱头,就当作给世子妃赔罪。”
“是。”
一众人被打发出来后。
花魁走到最后的林净言身边,把他推进了一间空房里。
红着眼问他:“你怎么回事啊,我当时就告诉过你,里面的是长公主、世子妃、苏小姐,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以下犯上的话来?差点没把我们都害死。”
林净言无所谓地笑了笑,心不在焉地说道:“忘了,不要紧,不是没把我们怎么着吗。”
花魁痴痴地盯着那张神似世子的脸,有些心疼:“你明天都要被竞拍了,万一是个你不喜欢的人……”
林净言当然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更知道她眼中的痴狂绝不是因为他。
勾起笑,直接把人搂进了怀里,暧昧地在她耳边说道:“那今晚先给你,明天……随意她们拍好了。”
作者有话说:
其实就只有琴师发现了那只鸽子不对劲,所以都是故意的,他不是个好人

◎两座金矿来买一个赝品!季清宴这张脸还真是值钱。◎
当晚, 原本以为喝了点酒能睡个好觉的叶落落,却在半夜从噩梦中大哭着醒来。
惊动了睡在隔壁的李栖仁,光着脚跑进来抱着她哄了好久, 才让她渐渐平静, 但不知为何, 她却再也睡不着。
翌日,她起来双手按着胀痛的太阳穴,虽知道自己半夜哭过,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为何而哭。
这样的下场就是无精打采,顶着个浓重黑眼圈, 整个人身心都疲惫得不行。
李栖仁本想带着她去柳绿花红, 见她这样,也就作了罢。
临走前叮嘱她在家好好补觉的同时, 还安慰让她别紧张,好好睡觉, 已经严令禁止身边的人把她们去玩的事告诉季清宴。
这确实使得叶落落放心了不少, 但没什么胃口。浅浅吃了几口东西喝了药,待长玉给她背上的伤口上了药,便趴在床上睡起了回笼觉。
谁想这一睡,竟又出现了同样的状况。
她再一次哭着惊醒,究竟是梦见了什么, 因什么哭, 全然不知。
这一股悲伤欲绝的情绪折磨着她难受了很长时间。
直到下了学的苏明嘉进来找她,见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着急的瞪着双圆眼连编带蒙讲了许多季清宴小时候的事, 她逐渐才缓过劲来。
正疑惑是不是自己哪出了什么问题, 怎么会一睡着就会发生这种事, 这未免也太莫名其妙了。
便听到苏明嘉好奇的看着她问:“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这样,清宴哥哥有那么大魅力吗?”
这话把叶落落逗笑了,拉回思绪,怕吓到她,便没说这个事,而是反问:“你不是也喜欢他吗?第一见还很想给我点颜色看看。”
苏明嘉一听皱起眉来摇了摇头,先倒了个歉:“对不住啊那时候,原本是觉得你配不上他,经人那么一挑拨就犯了糊涂,还有啊,我刚说他小时候做的那么多有意思的事,那其实都是我做的,他……”
说到这很警惕的停住了,左右看了看没有没有偷听的。
板着小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才不喜欢他这种老男人呢,虽然他确实对我挺好,但就他那脾气,动不动就不理人,说话不仅难听还总像是在审犯人,鬼才受得了他。
其实当时我还和长公主打了个赌,说你肯定不出一月就得跑,唉,害我输了一对翡翠镯子……”
噗—叶落落差点没把口中的茶喷出来。
笑得她前俯后仰,暂时驱散了心中那股悲伤的情绪。
而不知自己已经被称为老男人的季清宴冷着脸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从昨晚到今天心中反复上演着回去之后收拾叶落落的场景。
喜欢让人喂葡萄喝酒是吧,等他回去,一定亲自用另一种方式喂她个够!
夜色撩人,京城中大部分人都闻讯来了花巷。
来凑柳绿花红这个竞拍的热闹。
毕竟,拍的可是长着张镇北侯世子的脸的妓子。
若有能力,谁都想来试试。
叶落落和李栖仁坐在最顶层,看着楼下那些一个个为之疯狂的人正喊着令人瞠目结舌的高价。
没睡好的叶落落一个接一个打呵欠,杵着个脸兴致缺缺。
李栖仁看在眼里,忍不住盯着她脖子上,未盖住的红印打趣:“看来北秋那臭小子挺厉害啊。”
叶落落不明所以,把眼角边打哈欠溢出的眼泪抹掉,问:“他厉害什么?”
见她手指着自己脖子,叶落落瞬间红了脸,坐着了身体,连忙用手捂住,结巴着解释:“这个……嗯……不是……我们没有……”
心里懊悔肯定是刚刚有点热,没注意用手擦了一下,把遮红印的粉蹭掉了。
李栖仁一整个笑得停不下来,摆了摆手:“害羞什么,娘都是过来人,不过北秋跟他爹的性子倒是真不太一样,他爹可温柔了,不像这小子毛毛躁躁的,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
叶落落脸红得都快滴出血,谁能想到她婆婆居然在跟她讨论这种事。
她抿着个嘴,脚趾扣地,不知道这话怎么接。
“怎么不说话?别害羞嘛,没什么的,有什么不懂娘可以教你啊。”
啊这……
叶落落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没多想就问道:“娘,季清宴的亲爹,就是您第一次见我说的那位老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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