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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逼我嗑cp(乏雀)


苏飞扬瞪眼:“说什么胡话呢?哪里奇怪?你娘变成什么样都是你娘,我都喜欢,我能认不出你娘吗?什么夺舍重生,谁夺舍重生能连我屁股上长颗痣都知道?!”
曲秋橙:“……”
现在她知道了。
难怪苏飞扬一点也不怀疑她性格大变,原来早就习惯了。
曲秋橙目送老父亲离开,直到那大片的浮仙舟化作看不清的黑点才转回头,看清后面的人,有点失语。
浮仙舟出口的那扇门拢着一层飘曳的薄纱,薄纱左边站着欲言又止的顾影风,右边站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容非愁,正中间站着平平无奇的殷折雪。
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盯在她身上,怪让人不自在的。
“你们找我有事?”她不确定地问。
容非愁打了个哈欠,率先开口:“我没事,就是单纯出来散散步消消食,顺便围观了一场父女分别的亲情戏。”
曲秋橙皮笑肉不笑:“你这是把我当饭后消遣呢?”
容非愁抬头望天,又扭头看了眼旁边的两个人,奸诈地笑了声,转身溜之大吉。
顾影风朝她走近一步:“曲、苏师姐,我有些话想听你说,不知你……”
话没说完便被一句淡淡的“曲秋橙”打断。
曲秋橙下意识看向殷折雪。
“昨晚的事还有的商量。”他语气平淡,并未看旁边的顾影风一眼。
顾影风:“???”昨晚什么事?什么昨晚?你们昨晚还见面了?
曲秋橙一瞬间就听懂了他的话,有商量的意思就是说他以后可以不碰雪花。
于是她精神起来:”真的吗?”
殷折雪没搭理她,兀自进了舟内,薄纱似的舟帘轻飘飘落下,隔断她的视线。
曲秋橙二话不说跟着他进门:“你等等,你还没说怎么商量……”
路过顾影风旁边时突然想起他刚才好像也有话要说,脚步顿了一下。
里面再次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你想怎么商量。”
她只好对顾影风说:“顾师弟,咱们下次再说哈,下次再说,我现在有点急事。”
说罢一撩舟帘,小跑着坠在殷折雪身后,小尾巴似的左右摇摆:“殷折雪,你打算怎么商量?给你腾一间最好的房间怎么样?话说你昨天摸了吗?没有摸吧?可是我做梦梦到有小狗拱我手……”
殷折雪突地停下:“曲秋橙,你把我梦成狗?”
曲秋橙险些撞他身上,好不容易刹住脚,横眉道:“那做梦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诶,你承认你摸了?”
殷折雪冷笑:“狗摸了。”
曲秋橙跟他混久了,逐渐习惯干一些狗胆包天的事,于是像模像样地回他一声冷笑:“殷折狗。”
殷折雪抬起一只手,五指虚掐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你再说一遍。”
“殷折狗。”
“再说一遍。”
“殷折狗!”
殷折雪意味不明地笑了,捏在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他比她高太多,居高临下睨着她这张勇气可嘉的脸,稍一俯首便见她略显惊慌地睁大眼睛。
虚张声势的纸老虎。
他要笑不笑道:“再说一遍,殷什么。”
曲秋橙:“殷折——”
他加重力气,捏的她后颈发酸,连带着手脚都有点无力。
曲秋橙认怂:“……汪。”
殷折雪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眼尾染上模糊不清的笑意,嘴上却嘲讽似的说了三个字:“曲小狗。”
曲秋橙心想你才是狗,殷折狗,殷折汪,折来折去不都是狗,你连这个都听不出,真是笨死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帘外旁观许久的顾影风的心又碎了一地。
接下来的几日,曲秋橙每晚睡前都会敲敲殷折雪的门,理直气壮地告诉他:“殷折雪,我要睡了,你要是想报复,明天再报复哦。”
殷折雪好整以暇:“我想什么时候报复,还要看你睡不睡?”
曲秋橙:“你要是把我弄醒了,那我就只能让你也睡不成。”
她可以咬,可以戳,还可以拿冷水冰自己的手腕,看看到时候谁先受不了。
对于她无赖似的行为,殷折雪表示非常无语,他根本就没打算碰小雪花,这几日也从未碰过,之所以那么说只是警告她罢了。
直到浮仙舟降落无音城的前一晚,顾影风敲开了曲秋橙的门。
这晚,曲秋橙惯例去通知殷折雪她要早睡,回来时就在门口碰见来找她的顾影风。
顾影风踌躇道:“苏师姐,我想了几日,有些话还是想亲口和你说。”
曲秋橙故意避了他好几天,今日终于避不过去,只好直面现实,犹豫了一下推开门道:“进去说吧,晚上冷。”
顾影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些时间也没睡着才起来的,衣裳穿的不多,披了一件外袍御寒,十一月的天气有些冷,浮仙舟浮在天空,便更冷了。
被苏师姐这么一提醒,他心中一暖,低低地应了声,老老实实随她进门。
门关上。
清瘦的少年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
曲秋橙摸了摸茶壶身,温的,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进来坐下说。
顾影风迟疑着走了过去,两手捧着茶杯,屋子里满是少女使用的熏香,他说不上来这是什么香味,只觉得很好闻。
“苏师姐……”
他刚开口便被曲秋橙打断:“要不你还是叫我曲师姐吧。”
顾影风一愣。
曲秋橙当然更习惯自己的名字。
这几日她也十分头疼,偶尔会想要不要在大反派面前营业cp刷他好感,若是面对龙傲天版顾影风,她干什么都不会觉得亏心,可要她对恢复正常的少年郎干那种缺德事,实在于心难忍,于是一拖再拖。
更何况现在的顾影风已经得知了她的真实身份,现在怕是已经对她动了心,她要是在这时营业cp,顾影风八成会越陷越深。
这都是什么事啊。
曲秋橙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顾影风却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这话就是在斩断他不合适的念想,顿时更加失落。
不过他今晚来并非要同她说那些事,这段时间他作为旁观者,能看得出来苏师姐和无奇兄之间奇特的氛围,即使他们还未说开,他依然能够感觉得到他们之间存在一种特殊的联系,纵然他心悦苏师姐,也做不出来第三者插足的行为。
他沉默片刻,一口气喝完这杯渐冷的茶,抬起眼睛,认真地凝视着她道:“苏……曲师姐,我今晚来是想同你说一句话。”
曲秋橙低头喝茶:“你说。”
从她不经意的动作里顾影风便能看出她在担忧什么,停顿了很久才低声说:“曲师姐,谢谢你。”
曲秋橙一怔。
顾影风低垂着眼盯着空空如也的茶杯:“之前那段时间,我闯了不少祸,多亏你替我解决麻烦才没有仇人上门寻仇……”
这些都是无奇兄告诉他的,那时的无奇兄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神秘,疏离,好似游离于这世间之外,这样的人本不该对凡尘俗世感兴趣的。
他又有些茫然,无奇兄当初为何要告诉他那些事呢?
他想不通,只是一桩桩一件件将那些事简单复述了一遍,虽只是陈述,却能听得出来其中蕴藏的感情。
曲秋橙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感觉自己像一个棒打鸳鸯的坏老头,太不是个东西了,忍不住在心里问系统:“苏轻挽真的死了吗?”
系统:“你希望她活着吗?”
她当然希望女主角活着,顾影风现在恢复了正常,而苏轻挽却不在,她嗑的cp目前来看是要be的,还是她亲手促成的。
系统:“宿主活着,苏轻挽就活着。”
毕竟她的身体是苏轻挽的,只要她不会死,“苏轻挽”这具身体就不会死。
曲秋橙静默许久,没想好该如何回应,忽然感觉手腕传来一阵刺痛。
她轻吸了口气,回过神,皱起眉,抬头与顾影风对上视线。
顾影风疑惑:“曲师姐,你怎么了?”
“没……”
话未说完,曲秋橙感觉手腕又一次传来熟悉的刺痛,像是猫爪子狠狠挠了她两下,火辣辣的疼。
殷折雪在那边究竟对他的雪花做了什么?通感通的是两个人,她疼的时候他定然也会疼。
为了报复她,难道他已经不惜自残了吗?
这太可怕了。
曲秋橙又气又疼,手腕又一次被尖锐的猫爪子挠了一下,这次疼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下意识捂住那只手腕上的雪花,试图以此减轻疼痛。
殷折雪这是打算跟她同归于尽?男人的报复心就这么重吗?
曲秋橙实在坐不住了,生怕他再来第四次,捂着手腕匆忙站起身,语速很快地留下一句话:“顾师弟,我有点事出去一趟,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顾影风懵逼地望着她火速冲出去的身影,本想随她一道出去,想到她方才的话便又犹豫着坐了回去。
等一会儿,师姐马上回来。
应该会很快回来的吧?他不确定地想。
作者有话说:
可怜的小顾。
其实说起来雪很缺德的,前期硬扯红线助攻小顾和小苏,现在又不停扎小顾的心,暗搓搓抢小顾的老婆,以后还会光明正大地抢,雪真的很目中无人,请大家不要学习雪的撬墙角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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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要住一间房。◎
容非愁晚饭前去厨房逛了一圈, 在里面捉到一只偷腥的小猫崽子,舟上无聊,他就把猫崽子带了回去。
晚上给猫崽子洗了个澡, 打算带它去舟头吹吹风赏赏月,正好碰见似乎要出门的殷折雪。
他刚要走,瞧见他手里的猫, 转头又走了回来, 若有所思地与炸毛的猫崽对视:“狐狸,你养的猫?”
容非愁:“……”
难得喊他一次, 开口就是狐狸, 明显被曲秋橙给带歪了吧。
他耸了耸肩:“刚从厨房捡的偷腥猫……”
下一秒他的猫崽子就被这人拎着后脖颈抢走了。
容非愁:“?”
他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啪嗒关上的门, 没忍住将脸贴到门上喊:“你那么拎等着被猫挠吧你——明儿记得还我啊!”
他在舟上无聊, 天天看他们三个演大戏, 刚开始还觉得有趣, 后来就看腻了, 演来演去那么几出,都没点新意,也就这只捡来的猫崽子能稍微逗逗趣了, 谁知道还被殷折雪那家伙半路给拎走了。
他看着也不像是会逗猫玩的人啊。
容非愁正纳闷着, 扭头就见隔壁门唰地拉开,披头散发的少女捂着手腕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跑,径直越过他, 一边拍门一边恼羞成怒喊:“殷折雪你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你快点开门, 你不要装死不开门——”
门开了。
曲秋橙麻溜地挤了进去。
门又关上了。
从开门到关门, 容非愁绝对没有刻意不眨眼,但它就是不到一个眨眼的时间。
门前安静的像是无事发生。
独自一人岁月静好的容非愁和这两扇门面面相觑。
他的猫没了,戏也没的看了,人还被关在外面吹冷风。
这世上还有人比他更惨吗?
曲秋橙能感觉到手腕的那阵仿佛被猫爪子狠狠挠了两下的刺痛,没想到进门还真看见了一只白色的猫崽子。
殷折雪似乎是打算洗漱了,外面那件灰色长袍挂在屏风上,缠绕一丝金线的灰色腰封严丝合缝地卡在腰间,勒出一截劲瘦的腰,颈间的灰帛松松散散,隐约能看见下颚到喉结之间的那片白皙皮肤。
缠绕药纱的右手提着一只四爪使劲蹬的白猫崽子,瞧见她,猫崽蹬的更加起劲,嘴里喵呜喵呜地叫,奶声奶气的令人心软。
曲秋橙的目光在殷折雪腰间短暂停留两秒钟,随后便被猫崽彻底吸引注意力。
“殷折雪,猫猫这样不舒服,要不你先松松……”她尝试着朝他走近,想要碰碰那只猫崽。
猫崽叛逆,两只爪子不分敌我直接挠了上去,不过好在没用太大力气,就是看起来凶了点,只挠出三条白色的浅痕。
殷折雪眸色冷了下来,拎着猫后颈的手指微微用力。
猫崽好似也察觉到危险,浑身的毛都炸了,四只爪子却不敢再挠人,瑟瑟缩缩地将小短腿藏起来,尾巴也蜷缩着挡在身前,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曲秋橙,像一个犯了错后怯怯懦懦向她道歉的小崽子。
曲秋橙:“……”
猫猫有什么错?猫猫没有错。
于是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成功和猫猫建立起共同对外的革命友谊,一人一猫旁若无人抱在一起亲亲抱抱蹭蹭。
奶猫喵呜喵呜,曲秋橙也喵呜喵呜。
奶猫喵嗷嗷嗷,曲秋橙也喵嗷嗷嗷。
屋子的主人在她们面前反而成了外人,殷折雪虚倚着屏风,瞧着她们的亲密相处,扯了下嘴角,不知是在嘲讽她无视的行为,还是在嘲讽自己利用猫把她骗来的行为。
他有必要这么做吗。
过了很久猫猫玩累了,懒洋洋趴在曲秋橙肩膀上休息,用尾巴圈住她脖子,偶尔伸出舌头舔舔她的耳朵。
殷折雪的目光落在她微微泛红的耳根。
猫崽敏感,突然察觉到一丝意味不明的危险,尖锐地喵了声,尾巴上的毛也炸了起来,一双蓝色大眼睛惊惶地瞪向他。
殷折雪平静无波地移开目光。
曲秋橙不知道它为什么炸毛,哄小孩似的轻轻挠了下它的下巴,细声细气地哄着,听它慢慢地呼噜起来,这才扭头看向一旁被忽视已久的殷折雪。
他像是等她很久了,一见她看过来便掀动唇角,语气凉凉道:“玩够了?”
一人一猫同时缩了缩脑袋,曲秋橙咳了声,假装不在意地将猫猫脑袋推到后面,自己则慢吞吞凑到他面前,迟来地关心道:“你之前是不是被猫猫挠了?我感觉到了。”
殷折雪没说话。
“那你等我一会,我去去就回。”
她打算戴罪立功,带着小猫崽子一路小跑出门,过了会儿怀里揣着大大小小的药瓶子回来了,将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这是我爹走之前留给我的,药架上还有很多,不够用你再跟我说。”她分排摆放这些药瓶,“这个止痛的,这个是凝血的,这个是去疤的……”
“对了,”她抬起头,“你的伤在什么地方?”
他手上干干净净,脸上也没有被抓的痕迹,袖子和衣襟严严实实,显然猫猫挠不到衣裳里面。
曲秋橙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没能找到显而易见的猫腻,最后只得将目光定格在他被灰帛掩藏的脖子上。
不会是那里吧?她狐疑的目光在他颈间来回移动。
殷折雪单手撑在桌面,垂着眼睫和她对视,似是无声地肯定她的猜测。
曲秋橙:“……”真的是脖子啊。
殷折雪轻讽地看她一眼,从一堆药瓶子里随便挑了瓶蓝色瓶子的止疼药膏。
曲秋橙眼神飘了一瞬,有点尴尬。
他的雪花要是在脖子上,那她以后碰一下手腕,四舍五入就是摸了他的脖子?
脖子这种地方,还真不好说算不算隐私部位……应该算的吧。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不过难得可以刷好感的机会她不想轻易放过,双手撑在桌上朝他的方向倾身,努力忽略脸颊蒸起的热意,假装正经说:“你能看见伤口吗?需要我帮、帮你吗?”
还是磕巴了一下。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反正摸一次也是摸,摸两次也是摸,摸她的手腕跟摸他脖子没区别,以前无意中摸过不少次,而且她也不是没帮他上过药,虽然上次只是手。
猫猫白色的尾巴轻扫她绯红的脸颊,将她脸上不正常的绯色衬得愈发惹眼。
殷折雪看了她片刻,眼梢缓缓染上捉摸不透的笑,在她疑惑不解的目光慢悠悠拿起药瓶子,兀自转身走到屏风后面。
曲秋橙愣了会儿,回过神,低头和猫猫大眼瞪小眼。
“他笑了吧?没笑吧?”
话说回来他脖子里戴着灰帛,猫猫是怎么挠到那里的,难道是从他头上跳下来时不小心扒拉到的吗?
扒拉也不至于扒拉三次吧,还一次比一次狠,像是她不过来找他就不会停止。
她摸着猫尾巴胡思乱想,眼睛不由自主地转向他绕过去的那道屏风。
屏风厚重,只是普通的红木材质,却配了一层高贵优雅的明月纱,明月纱是揽月城特有的纱,如月光般轻薄美丽,以此得名。
红与白,浓烈与清冷的双重色彩融合在一起,衬着屋内微微晃动的烛光,凸显出令人坐立不安的暧昧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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