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傲娇系宇智波(降雪如絮)

嘴唇上突然出现了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的，含蓄的触碰。
和亲脸时截然不同的，仿佛要融化掉一样的戚觉。
呼吸在悄无声息间交汇在一起，窗外的雨，屋里的灯全都变成的虚幻的景象，我所有的感盲都集中在了和燊相互触碰的噙唇上，好奇怪。
几息后，我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试探着把嘴巴微张，稍微抿了一下，想要更进一步。
桑放在我脸上的手紧了一瞬，嘴唇分开，眼眸仍旧半敛着，呼吸变得有些许急促，没怎么动，只是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像是在平复内心过于起伏的情绪。
沉默片刻后，他才开始说话，声音有些低哑：“早希，你并没有任何亏欠我的地方，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很多，多到让我在面对你时都变得有恃无恐了起来。….…早希，谢谢你！“
我，我为做了很多吗？
“早希，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的出现。“燊的语气非常认真地说，“虽然说出来会让人有些难为
情，不过还是想告诉你，早希，我很爱你。“
他说完，我的内心猛然间涌现出一种酸涩的感觉，一种会让人满足的酸涩，简直就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我是知道的，我无比确信他对我的情感，但即便如此，在听到“爱”这个字眼时还是会好开心。
闭上眼，把眼底的泪意憋回去，再踮起脚尖亲上了棠的嘴唇，不容拒绝地深入。
我笨拙地试探着，燊僵了一下后松开放在我脸上的手，用两只手揽着我的腰，微微向上用力，同样笨拙地回应着。
等到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我才往后缩了一下脖颈，结束了这个稍显漫长的亲吻。熟能生巧，等以后习惯了应该就会好很多，我抿了抿唇弱弱地想到。
“那个，挺饿的了！先做饭吧！“我咽了一口气后抬眸看着棠说道，他把唇线拉直，红着脸，漆黑的眼眸显得有几分幽深。
“.啊，嗯。”他略有些迟钝地开口说道，说完后状似不经意地舔了一下他自己的唇角，我微微瞪大眼睛，在注意到我的视线后燊立马视线下移了一瞬，脸更红了。
继续做饭，在吃过饭后就把买好的东西全部都摆出来放好，等全部弄好后和燊轮流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澡。
看了看时间还有一会儿才吃晚饭。
可恶！才短短一天多的时间就感觉自己曾经紧绷的神经已经全部都松懈下来了似的。
我和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其实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不会感到无聊。
“早希，你想不想知道灭族之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桑突然对我问道，神色淡淡的，就好像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我身体朝他的方向挪了挪，胳膊挨着胳膊，牵着他的一只手，有点凉。
“如果燊想说的话，我会听着；如果燊不想说的话，那么我也不会过问。”我说。
燊安静地盯着我，眼睛转眼间变成了万花筒写轮眼，他沉声说：“早希，这就是那晚所发生的一切。“
一瞬间，我突然置身于棠曾经在木叶的家中，桶黄色摇曳的烛光映照在雪白的纸门上，我如同一个旁观者似地站在书房的一角，仿佛亲眼目睹般看见了绫子阿姨杀死了柊吾叔叔，紧接着燊表情绝望地将苦无刺入绫子阿姨的心脏，漂亮的狐狸眼含着泪水，眼神决绝又沉痛。
燊的万花筒写轮眼是这样开启的，燊的万花筒变成了永恒万花筒，他的眼睛来源于他父母的死亡...….
回忆一下，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见燊哭，心情很难受，有一种难以忽视的钝痛感。
很快，我注意到亲手挖下了绫子呵姨的眼睛，他死死咬着牙，两只尚且还有些稚嫩的手稳稳地将绫子阿姨的眼睛取下来装好，随即又用苦无将柊吾叔叔的眼睛破坏掉。
离开书房，燊回到他的卧室拿走当年止水为我们拍的合照，用火遁将房子点燃后就头也不回地离
而染前进的方向，我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燊是想要去找我，只是被那个面具男拦住了。
……而那个时候我还在睡梦中一无所知。
最终，燊和那个面具男离开，并且在不久之后不得已眼睁睁看见我被宇智波鼬杀死。
从幻术中醒过来，燊已经收回了他的写轮眼，我怔怔地看着他，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实在不会安慰人。
而且，这种事并非是轻描淡写的安慰就可以抚平的。
“没关系的，我相信他们还活着，并且还一直都在守护着我。”燊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眼睛平静道，“父亲和母亲就寄宿在我的眼睛里，从未曾离去。”
我努力想要把嘴角扬起却发现自己只是在白费力气，但无论如何这个时候我应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的。
我不知道。
“早希。”燊突然用一只手把我揽在他的怀里，我低头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被我抓出了血痕，猛然松开，燊又继续用那只带着血痕的手把我的手握住。
“我都知道的，有关于早希的心情。所以，不知道应该做什么的时候就静静注视着我吧！”燊拥抱着我，语调和缓地说，“只要注视着我就足够了！”

第63章 晓
秋日的风在阳光的烘烤下带着一股子让人倦怠的暖意，我坐在一家偏僻的茶点铺子里等着燊去做他的任务，来自“晓”安排的任务。
向老板要了一碗红豆年糕汤，吃了一口，味道香甜软糯，是燊会喜欢的味道。
不禁一笑，曾经我们期许的未来和现在已然发生的现实可谓是大相径庭，命运的轨道总是会在让人出乎意料的地方急转直下，于是铸就了无人料知的现在。
燊固执地寻求着他需要的答案，如同归于灰烬的火焰仍旧在固执地发热想要以此来证明自己曾经燃烧过的事实一样。
不可能只是仅仅注视着他的，我受够了在一旁犹疑不决的观望了。就像是当年那样，明知宇智波一族已然靠近悬崖了，但还是自欺欺人地相信着悬崖勒马。
我不会妄自尊大地以为我清醒明白地知道了宇智波一族事件的整个走向之后就可以去改变些什么，我只希望未来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能够站在燊的旁边。
“没想到你还活着啊！”面具男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并坐在了我的对面。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茶点铺子里的老板娘站在一边，眼神陷入了呆滞的状态，没有生命危险。
“燊都告诉我了，有关于月之眼计划。”我冷静地说，“燊的目的就是我的目的，所以，让我加入到晓中吧。晓一般都是两人一组，明面上你和燊是一组的，但实质上你和桑都是单独行动的。我的加入对你的计划并不会造成什么负面影响，甚至你还可以借此了解我的一举一动，从而更好地掌控燊。毕竟，我算是棠的软肋，而燊也是我的软肋，不是吗？”
面具男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发出了一声“原来如此”似的感叹后便在嘴角溢出一丝轻笑：“啊，你说的的确都是事实，但是你有能力加入晓吗？像是死掉了一样消失好几年的你可以通过晓的测试吗？"
回到这个世界之后身体里再次充盈着查克拉，那些查克拉如同积蓄很久的洪水般瞬间倾泻而下，离开这个世界时尚未完成的阴封印一下子就完成了。而在黑手党里的工作并不会让我的身手有所退步，我所欠缺的最多的应该是各种忍术的储备量，但那个我能够在短时间里得到弥补。
燊的写轮眼复制了大量的忍术，他能够帮助我迅速提高我作为忍者的实力。
“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试试吧！”面具男以一种看好戏的语气说道，“宇智波燊那个家伙可是要求过我不要出现在你面前的，看样子在这方面你们的态度并不一致啊！”
“不，我们是一致的。”我笑了笑，“想要保护彼此的心情是一致的。”
面具男一时间没有开口，等沉默片刻后才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嗤笑：“话说，你为什么可以这么心平气的和我谈话，按理来说你不应该憎恶我吗？毕竟宇智波一族、宇智波燊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很大程度上也有我推波助澜的结果。“
“有憎恶的情绪，不过那种情绪对我们之间的交流并没有任何益处，既然没有益处也就没有将那种情绪表现出来的必要。”我用一种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
恨他，那又怎样？
当初在川之国的那一次任务中不是他也会有别人来对我们的目标下手，而宇智波一族最终沦落到灭族的结局最根本的原因只是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的矛盾。像他所说的，他做的最多的也不过推波助澜。
但即便只是推波助澜，但是那些因为他而过度泛起的波澜也将众多人的人生卷入其中。
“看来你和宇智波燊并不是一类人。”他意味深长地说，”…….不过，现在你所看见的宇智波燊并不是当初还活在木叶里的小鬼了，你确定你还要站在他的旁边，哪怕现在他都在向着手无寸铁的人挥刃。“
我抬眸盯着他，若有所思，大多数情况下一个人的言行都可以反应一个人的人生和阅历，我仿佛隐隐约约抓住了他面具背后的脸，很久之前失踪的，或者上报了死亡但却没有找到尸体的宇智波。
“因为他是宇智波燊，仅此而已。”我语气认真地回答道，“至于你所说的那些手无寸铁的人，忍村的忍者难道就没有杀过手无寸铁的人吗？何况那些人也并不无辜。“
晓组织有接很多见不得光的任务，那些会被忍村拒绝的，或者不便于让那些忍村知道的任务，再或者没有足够的资金去忍村下达任务时，那么这些任务就会留向其他暗地里由忍者组成的组织。
目前晓组织明面上的首领本质上并不是一个坏得彻底的人，他会为了自己的目的伤害无辜的人，并且将其视作和平路上必不可少的牺牲。但是在有更优选的情况下他并不会去刻意去做出这样的事，因此晓组织接的任务大抵都和无辜的普通人没有关系。
他看了我几眼，透过面具露出来的那一只眼睛里显露出一种我难以清晰辨明的情绪，而那些情绪像是水中的涟漪一般转眼就不留痕迹。
很快，他又隔着面具露出了那种流于表面的笑意，轻浮和虚假的笑意，他说：“是吗？不过你到底怎么想的也我无关。希望你可以得偿所愿，不要轻易死在了加入晓之前的测试中。毕竟你死了，谁知道宇智波燊那个家伙会做出什么事。我目前还没有损失掉一个那么好用的工具的想法。“
说完，他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茶点铺子里的老板娘也恢复了正常。
我垂眸伸手摸了摸装着红豆年糕汤的瓷碗，原本热乎乎的汤变得有点凉了。喝了一口，口感有点下降，不过还是很好喝。
回到这个世界后和燊悠闲地待了两三天，接着燊开始频繁地出任务，刚开始出任务的时候还不着痕迹地把我就近带在他的身边。他没让我看见他执行任务的样子，我能够理解他别扭为难的心情，因此也在他面前故作一副对此毫无兴趣的样子。
而这次和那个面具男的见面是我刻意拉开和燊的距离之后的结果。
想要加入晓，不想要成为燊负担。在这个充满了各种血继和天才的世界里，我或许并不算足够的强大，但是我也从不认为我是一个需要被一直保护着的弱者。
就像太宰先生说的，我也有着我的天赋，属于普通人又超出了普通人范畴的天赋。

当碗里的红豆年糕汤见底后就瞥见了棠的身影，看样子是做完任务回来了。
“老板娘，再来两碗红豆年糕汤。”我笑吟吟地扭过头和站在一边的老板娘说道，老板娘笑着应声后熟练地准备打汤。与此同时，棠也坐在了我的对面。
“两碗？“棠偏头看着我，神情淡淡的扫了我眼前的空碗一眼，有些疑惑，“早希不是才吃完
我直勾勾盯着他，还没来得及回话他便低下头露出一丝浅淡的笑意，仿佛天边遥远的流云一般，他
说：“我知道的，早希是望陪我吧，我很高兴。”
因为想要和染一起吃，所以再吃一份也没有问题。但出乎意料的，染他看出了我的目的，并且罕见地对此进行了一次轻飘飘的玩笑，然后明自地对我表达了自己的心情。
燊大多数时候都是沉稳的、傲慢的、安静又内敛。唯有在触及他内心时他的眉眼才会掀起微微的涟漪，转瞬即逝。所以出自于他口中的玩笑简直让我讶异，然后忍不住微笑。
这时，老板娘把红豆年糕汤端到了我和桑的面前，她着眉眼打量我和染一眼说：“两位是情吧，看起来很般配呢！“
燊扫了一眼老板娘后就垂着眸，柔软的卷发下耳朵露出了隐约的绯红，他默默搅拌了一下自己碗里
的红豆汤说道：“嗯，谢谢。“
老板娘将之前我吃完的那个碗端走，棠开始安静地吃着红豆年糕汤，眉眼低垂，看起来温顺又乖
而且秀色可餐！
沉默着吃完后棠随手付了钱，随即便自然而然地牵上了我的手往回走，是回家的方向。
太阳不动声色地往西移动，秋风荡漾，我用手指挠了挠棠的掌心，棠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眼神有些软绵地瞪着我。于是我望着他讨好似地对他笑了笑，他便别扭地别过头，眼角上挑，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但微抿的唇角却出卖了他此刻真实的心情。
“棠，我想要加入晓，而且我已经和那个面具男取得了联系。”我若无其事地说道，“我已经决
定好了，不久之后就会接受来自晓的测试。“
燊不觉停下了脚步，他抬眸把目光放在我的身上，眸光如同镶嵌在墙上的钉子一样钉得死死的。
沉默片刻，像是在思考纠结该说些什么。
“早希，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只是不希望你因为我而去做你本质上并不愿意去做的事，这对你不公平。
他的语气郑重其事，脸上的神情也严肃得不行，
“欸，可是当初我说我不想变强不想提前毕业的时候某人还固执地希望我可以改变自己原有的想法呢！”我歪着脑袋轻笑着说道。
燊一哽，眼神飘忽了一瞬后又继续坚定地望着我：“当初是我不够成熟，但是我并不后悔。因为
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固执一点的话很可能就和早错过吧！“
我低头笑了几声后又看着棠的眼眸说：“棠，我并没有不愿意哦！我才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因为棠很重要，所以想要发自内心地去为你做些什么。”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我说完后桑无奈叹了一口气，他低头用额头抵着我的额头，我能够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酒在我的脸上，像加了热的雾气一样，轻飘飘的。
“……早希。”他低声叫了我的名字，我以为他还会再说一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余下的只是一片静谧。
回到家里，桑很快就着手给我安排特训，即使我们维持着恋人的关系，但是在训练方面我们向来都习惯了不遗余力。
“早希，可以再和我多说一下关于你的世界吗？“
训练完后我和坐在屋外的游廊上，凉风吹拂，身上还是汗津津的，累得不想动。燊突然轻声开口询问，暖色系的灯光从房子里溢出，屋外是黏稠浓重的夜幕。
“嗯，我小时候生活在一个混乱无秩序的地方，在那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被杀死的、被饿死的，还有病死的。贫穷和疾病如影随形，而这两者又不断滋生罪恶。“我说话时语气平淡至极，不像是在回忆自己的过去，反倒像是在诉说一个与我无干的地方。
“后来我们那里发生了一次龙头战争，整个城市的秩序更加混乱不堪，但对我来说别人的死活根本就无所请，毕竟我自己一个人活下去就是一件费尽全力的事了。”
“等龙头战争结束我就被太宰先生捡了回去，太宰先生是黑手党的干部，虽然他经常做出一些让人很难尊重的举止，但我其实相当尊重他。因为我大部分的知识都是跟在太宰先生身边才学到的，没有他就没有之后的我。“
瞥见燊略显凝重的表情，我哎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漆黑的眸子不满地看向我，我收敛了嘴角的笑
“我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抱怨过命运哦，应该说我只因为棠而抱怨过命运。我并不喜欢自怨自艾，
也不会无端生出过多期待，仅仅如此而已。“
“早希，等我们一起回去你的那个世界后我们就结婚吧！”巢突兀地开口说道，语气波澜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