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傲娇系宇智波(降雪如絮)

我回过神自己打量了一遍镜子中我的脸，感觉.……有些奇妙，表情严肃地思考了一下，应该说的确更好看了吧！
“有没有更好看？”我对着燊问道。
燊抱着手，脸上露出略微为难的神色，我歪了一下脑袋继续盯着他，他不着痕迹地扯了一下嘴角
后说：“就....都很好看。”
“噗！”我笑了一下，没再继续追问，“我饿了，等下去吃什么？”
“寿司怎么样？这里的寿司做得不错。“燊立马如释重负地答道。
“可以啊！”我点头同意。
就这样，我们在这家旅馆吃了一些寿司。吃完后嘴上涂的口红看起来淡了几分，我准备自己重新涂一下，涂口红这种事我还是没问题的。
燊则是准备去换一套和服，他之前穿的是便于行动的偏日常的装扮，如果是今晚去玩的话还是需要穿得更有氛围感一点。
不过，我转了转眼珠子后拉住正打算离开的燊，燊不解地看着我，我恶作剧似的一口亲在他的脸上，成功在他脸上留下了淡淡的唇印。
燊无奈瞥了我一眼，扯出了我拉着他的手，用手贴来贴他自己刚刚被我亲过的脸颊后若无其事地
说：“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去换衣服了。“
我摇摇头：“没事了。”
燊拉开房间的门出去，我继续对着镜子补我的唇妆。

第69章 愿望
春寒余韵尚在，我和牵着手走在街道上。往常应该安静冷清的街道在今夜意外的热闹，店铺里热闹的吆喝声，空气中各种食物的香味，红色的灯笼一申一申地挂在屋檐下散发出温暖的光亮。
“你做了什么？”我纳罕地扯了扯棠的衣袖问道。
“帮了镇长一点小忙，然后向他提了一个要求。“棠看向我抿唇说道，“有没有想玩的或者想吃
我皱着眉认真思考了一下，还没有答案；“先慢慢逛一会儿吧。”
棠没有意见，于是我们慢悠悠地在人群中穿梭。许是这里很久没这样热闹了，我所看见的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轻快的笑意。
“染，你还记得吗？”
周围声音过于唁呲，我又不习惯用很大的声音去和他讲话，于是我踮起脚尖凑得离他耳朵更近一些，他也配合地将脑袋朝我靠了过来，“以前每次去逛祭典的时候我们总是买好食物后就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因为我们都不喜欢挤在那么多人里。“
“要躲吗？去人少的地方。”染试探性地问我。
我贴着棠的胳膊再次踮起脚尖视线越过来来往往的人群向周围的店铺望了望，糖炒栗子、炒面、
炒年糕、糖葫芦、章鱼小丸子.….…
“我想吃糖炒栗子，染有没有想吃的？“
“和你一样就可以了。”
棠说完，我拉着他的手一起去买了一份糖炒栗子，买完后我们就找了一处居民楼的楼顶坐在了上面。由于人们大都聚集在街道上，因此居民楼的位置显得很是安静。
糖炒栗子还是热乎乎的，和老板多要了一个袋子，剥开壳把栗子仁吃了后就将壳扔进另一个袋子里，栗子尝着味道还不错。
天空稀疏地点缀着几点星子，远处橘红的灯光串连成流动的河流，晚风吹过，将街道上的人声吹
得四处晃荡，
“粢，有没有准备烟火？”我语气有些促狭地问道，
崇把视线从他手中的栗子移开，看着我，五官被昏暗的夜色模湖，看不清眼神，他愣了一下后
说：“早希想看烟火吗？“
“嗯——”我眯着眼拖长了声音，看样子燊没有准备，不过听他的语气，好像若是我回答想的话那么他就会立刻去准备一样，这就是和燊恋爱的感觉阳，被毫无保留的纵容。
“没有想看，只是奕然想到以往我们躲开人群后不久就应该有一场烟花了。”说着，我笑出了声，“感觉有点逊耶，总是回忆过去，想着过去如何如何，甚至于将现在和过去相对比，这算不算对当下的不够尊重？“
安静片刻，桑的声音响起，像是大多数时候一样，他的声音总是坦然从容的，波澜不惊到让人下意识产生安心的感觉。
“这也是早希的一个特质，不过与其沉溺与过去，不如多看看现在的我。”棠朝我伸出一只手，我开始有些不满此刻我无法清晰地看清桑的眼神了，他会是怎样的眼神呢？即使会感到羞赧但也照旧坚定不移的眼神吧，充斥着坦荡的爱意，我是这样想的，
我靠过去用肩膀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后把手放了上去，我此刻很幸福。
“好啊，既然是棠的请求，那么我会努力做到的。”我说，“不过，什么叫这也是我的一个特
燊把我的手握紧，脑袋里突然很煞风景地想到一只手不方便剥栗子，有点傻气。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在训练场里。”
“记得，你还朝我扔了苦无。”我眨眨眼，他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不过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
“嗯，朝你扔苦无是第二天。”他面无表情地纠正道。
我立马惊讶得瞪大眼睛：“哇，我坐在树上看你训练的时候你发现我了？”
染点点头，表现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后又接着说：“当初的我只觉得你疏离冷淡，但其实那你时候就是在沉溺于过去吧。就是因为想着过去，所以才对当下抱着一种听之任之的态度，所谓的想要平凡普通的生活，又是否只是为了留更多的时间去回忆，害怕过于波澜起伏的生活会挤压那些珍贵的回忆在自己脑海里的生存空间。”
大脑里出现一瞬间的空白，在棠的眼里是这样看待过去的我的吗？
我以前只觉得染的性格过于冷漠高傲，好像忘了反思自己是否在他面前也同样维持着一个过于疏离客套的形象。
片刻后，我把目光放在远处灯光和夜色相互交融的地方，那种仿佛会流动的混沌的色彩也很让人着迷。原来我也会短暂的，像是棠总是会在我的凝视下别过头一样，我也会在某一刻不敢和他保持对视。
“虽然说得有理有据的样子，但说出来之后又开始担心这一切会不会是我的多想，或者早希面对生活时本身就抱着这样的态度，本身就有所迷茫，和这个世界保持格格不入的姿势也只是因为自认为自己本身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而已。“
棠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不喜欢去揣测他人内心的想法，这样会给我一种侵入他人领地的不适感，只是面对早希时，保持适度距离的同时又总是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
我笑了笑说：“原来桑当初那么注意我的吗？”
这样想来，心里居然会通现出一丝意外之喜。我有一直在注意着棠，因为他那张会让我由衷赞叹的脸，更因为他在面对这个世界时坚定不移的努力和高高在上的态度，
但即便如此，我也只打算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遥远之物一样。没有想要朝着他的方向为之奔赴的愿望，仅仅只是遥望。
如果我们没有成为同桌，没有组队去完成野外训练，我们会不会就这样失去产生交集的机会而使彼此只能成为对方回忆里陌生又特别的存在。
我或许会按照我既定的路线生活下去，在听到宇智波一族灭族的消息时也只是心情复杂地发出一声叹息，叹息过后又继续过我平静安稳的生活。
原来我也会感叹，感叹这个世界上幸好没有如果。由此，我和燊的相遇便是无可更改的必然。
“嗯，虽然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但就是忍不住会对你多分出那么一点注意力。”半晌后燊才开口
我下意识在嘴角勾起了笑意，眼睛注意到远处逐渐向上飞起的纸风船，一只又一只，暖色的光明明那么渺小，但却好像是要把整个黑夜都给融化掉似的，温暖又明亮。
我直接笑着用脑袋在燊的肩膀上蹭了蹭说：“不是烟花是纸风船吗？”
“嗯，总觉得.……烟花太短暂了。而且，过去的我既然能够把早希从回忆里拉起来，现在的我也可以。我们会用新的记忆去不断填充我们之间因为错过而变得空白的时间，回忆本身没有错，但我和早希有的不仅仅只是回忆。”
抽出被燊握着的那只手，倾身抱住了燊，把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好喜欢。
我知道，我爱上了一个非常好的人。
他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没有什么波澜壮阔和轰轰烈烈，只是很偶然的，我遇见了他，他也遇见了我，我们恰好彼此走近而已。
我爱他，他永远都是一个足够好的人。
“早希，我很爱你。”燊回抱着我在我耳边喃呢道，声音温柔如透过树隙的午后阳光，如此的缱绻让人眷恋。
可恶，居然为此掉眼泪了，什么时候情感变得这么饱满和外露了！
不过，我感受着棠怀里的温度，其实我也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
我和燊看着纸风船把还没有吃完的糖炒栗子吃完，准备回旅馆时燊突然朝我伸出一只手，我不解地歪了歪脑袋，虽然牵着手也可以，但真的不方便赶回旅馆啊！
想是这样想，但我还是把手放进燊的手里，眼睛盯着他，他看着我抿唇说：“要不要试着，让我抱你回去？“
他的声音处于那种竭力装作镇定，但还是装得不够彻底的状态，听出他在说这话时的别扭和不自在了。
“可以啊。”我毫不犹豫地回应。
说完，他把我朝他的方向轻扯了一下，旋即松开手，一下子用公主抱的姿势把我抱起来，我瞪大眼睛，身体一瞬间产生的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我迅速就将两只手环住了燊的肩膀。
“出发了！”他说，语气里罕见地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
很快，他抱着我在房顶上不断跳跃，朝着旅馆的方向靠近，脑袋枕着他的胸口，我仿佛可以听到他一声一声的心跳，非常让人安心的声音。
我曾在过去无数次在心里默默说，我会永远记得什么什么，幼年的我和燊相处的时光，那些在我看来弥足珍贵的记忆。现在的我再次对自己默默说，我会永远都记得。
我会永远都记得与燊重逢时内心汹涌的爱意，连目光的交接都仿佛千万里的跨越；我会永远都记得，我们第一次将“爱”这个字向对方宣之于口的场景，我们花了无数的时间去酝酿爱，慎重又慎重，时至如今才终于将其表露；我会永远都记得，和燊一起看纸风船飞起，时光融化在灯火里，我再一次确定原来爱上一个人时我真的会微笑着流泪.….…
到达旅馆后燊直接抱着我从窗子里回到房间，再次用双脚站到地面上，恍惚间感觉时间已过了许
燊从楼下取上来了一个蛋糕，拆开包装，我和燊一起坐在矮桌前把蜡烛一根一根地插了上去，接着把蜡烛点燃，关灯。
正准备闭着眼许愿的我一下子想到一件事，于是我笑着看向燊说：“生日歌呢？过生日也需要仪
式感嘛！“
燊的瞳孔在烛火下微微放大，他扯了一下嘴角，随即视线下移小声地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
乐，祝你生日快乐.….”
我满意地双手合十闭上了眼，许愿。
即使我并不相信神明的存在，但我依旧会由衷地许愿：我希望燊无论在什么时候，在哪一个世界都可以得偿所愿。

“没想到你会特意来和我见面？”
我望着宇智波鼬，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我的对面，眼睛看着我，漆黑的瞳孔透着死一样的寂静。
“你知道原因的。”他说，语气简洁冷静至极，“我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在我死之前，有些事必须
要有个了断。“
明明是谈及自己的生死，但却偏偏能做到如此的客观冷静。我有些想要冷笑，以前我不喜燊那一套标准的忍者言论，为了木叶理所当然地牺牲一切，而宇智波鼬真的自始至终都贾彻着那一套，只有宇智波佐助是他唯一的例外。
“了断什么？”我问，我们之间最大的关联只有他杀了我一次，我并不觉得这样的关联有必要让
他在死前还特意找时间见我一面。
悔过？歉意？
不可能的，宇智波鼬的情绪是我见过的藏得最深的人，我相信他的内心有歉意，但他不可能把这些歉意对外泄露出一丝一毫。
那么是为了宇智波佐助，但按照宇智波鼬的性格，他不是早应该暗地里想方设法地为宇智波佐助安排好了一切吗？更何况他应该知道无论怎么样我都不是一个会被他轻易说服的人。
“最初你迫上来的时候我没想过要杀你，之后发现你知晓一切真相后我便没打算让你继续活
宇智波鼬语气平淡地叙述着：“杀死你之后，我其实有因为你的威胁而动摇过，真相是不可揭晓的，那么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想方设法把佐助托付给可以信任之人，甚至如有必要还可以采取非常手段。”
“宇智波鼬，亲手杀死自己的父母是怎样的感觉？”我突兀地问道，他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兴趣，只是一下子思绪发散想到棠曾经承受过的那些，宇智波鼬也曾亲手杀了他的父母。
我注意到宇智波鼬的眼眸中闪现了一瞬微不可察的痛苦，紧接着他的嘴角便露出了一个淡漠的微笑，那个微笑不动声色地将他整个人给层层包裹，于是那一瞬的痛苦也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是因为宇智波燊的缘故而问出这个问题的吗？早希前辈真的很喜欢宇智波燊呢！“
眨了眨眼，忽视掉他对我的称呼，宇智波鼬是一个非常敏锐聪慧的人。而这样的人往往会过于相信自己，一旦做出决定便无可动摇。
“我想我们之间并不存在可以闲聊的话题，你想说什么大可以直截了当地说。”我扯了一下嘴角，不想和他多说了。
“早希前辈，我知道您并不讨厌佐助那个孩子，所以我希望您能够答应我，无论之后佐助做出怎样的选择，您不要对他进行刻意的引导，以至于让他做出违背本性的事。佐助太纯粹了，他的内心尚未达到足够成熟的程度，因此他也容易受到外界的影响。“他说。
我笑了笑：“我的确不讨厌宇智波佐助，但你当初杀害那些无辜的宇智波族人时你又何尝有多么讨厌他们。很多时候我们所做的选择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讨厌或者喜欢，也有可能是一种类似于原罪的存在。”
“是吗？“宇智波鼬不轻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后原本看向我时幽深沉寂的眼眸出现让人完全意想不到的软化，像是冰雪随着季节变化而无声无息地融化。
“但早希前辈并不是这样的人。就像是当初早希前辈本可以直接杀了佐助来对我进行报复，但是却选择了一个更加温和的、留有余地的报复方式一样。我一直都记得，当初在木叶时早希前辈对我不着痕迹的关照，或许连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您本身是一个很温和的人。“
他缓缓说道，说话时那种笃定从容的态度让我由衷地感到不快，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一个多么温和的人。
“有时同一个物品从不同的角度观察便会呈现出不同的形状，或许只是你的感盲欺骗了你，让你对我产生了错误的认知而已。再或者，我曾经可能的确对你有过几分顺手而为的照顾，但那些照顾未必不是因为燊而的缘故才出现的爱屋及乌的心情。“
稍微眯眼，仔细回忆一下，我和宇智波鼬都曾在木叶暗部工作过，他做任务时永远冷静果断，像是一把冷冰冰的利刃，给人一种非人的尖锐感。但凡是任务中要求要杀的人，哪怕只是一个目睹了不该目睹之事的无辜之人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其抹杀。
但是在丛林中为了任务赶路时，他会刻意去避免踩上新抽枝的绿芽，在易引发火灾的地方迫不得已使用了火适之后会尽可能在事后去灭火，在监控室里看见他放学回家的弟弟时他的目光会柔软得像是阳光下的南贺川。
他是我少见的将理智和情感区分得如此鲜明的人。
我承认我曾经对他有过几分微不足道的照顾，究其原因只是因为我能够感觉这个孩子活得过于劳累，嗤笑一声，我当初是有在心里默默给宇智波鼬按上孩子这个称呼的，哪怕他的性格过分早熟。
但我对他的情绪也仅仅止步于此，毕竟我从头到尾也没想过自作主张去改变些什么。我是一个边界感很明显的人，我会为了燊而模糊掉我的边界，至于宇智波鼬，我向来就把我们间的界限划分得清楚明白。
“我相信我的判断，早希前辈，其实我不来向您说这些，我想您也不会去刻意做出伤害佐助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