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
佛罗里达南部海滩,破洞的渔网袜,夸张的粉头发,风骚的小甜心嚼着口香糖晃到男人身前,娇声开口:“hello,能帮我涂下防晒油吗?”
第二次见面
朋友长居海外的妹妹回国,朋友再三嘱咐,他的妹妹有自闭症,晚上吃饭不要吓到她。
而推开包厢门的那一刻,电光火石,目光胶着,两人愣怔的瞬间她先移开了眼,低头的动作像只受惊的雀儿。
郁谨川落座,看着酒杯上她的影子笑了:自闭症?
第三次见面
朋友把妹妹寄养在他家两个月,这天晚上,她在浴室洗澡,洗了一半大喊:“哥哥!花洒坏了~”
郁谨川望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坐在沙发上沉沉地点了支烟,嗯,今晚已经是这个月坏的第三次了。
> 1v1 双处,男主30岁,女主22岁
> 消遣之作,无脑日常流小甜文,十几万字
> 不结婚不生孩子,只谈恋爱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甜文 轻松 日常
搜索关键字:主角:程可夏、郁谨川 ┃ 配角:全员助攻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白兔,我装的。
立意:自由无畏,明艳灿烂
第1章 “我很保守的,daddy.”
佛罗里达南部海滩,明媚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下,洒在蔚蓝清澈的海面,洒在洁白的沙滩,当然也没有遗忘一具具美妙的身体,日光轻柔抚摸,格外偏爱。
六月的海,是欢快的,是温柔的,是燥热的。
正如站在酒店门前的程可夏。
程可夏和朋友从酒店出来,被阳光照射的那一瞬,她娇气地抬手遮了遮,然后带上了墨镜。
这是他们的毕业旅行,一行五人,各种颜色的皮肤和头发,他们动作一致地躺在棕榈树下的椅子上,惬意地晒起了日光浴。
“夏夏,毕业后什么打算?”
说话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儿是程可夏的男gay蜜,泰美混血,中文名叫贝勒,还是程可夏取的,但是程可夏没告诉他,“贝勒”是以前她家狗的名字。
“回国。”程可夏说。
“回国?”贝勒惊讶地扭头看她。
“回国!”钟喜悦条件反射地坐起来,她望向程可夏,“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钟喜悦是国人,毕业后要回国继承家产,这几个人中,程可夏和她以及贝勒关系最好。
“是是是,最舍不得你了我的宝贝。”程可夏认真地敷衍道。
关于回国的事,程可夏没和他们说过,也没什么好说的,现在交通这么便利,他们这一个个都游手好闲的,想见一面还不容易?
“回国干什么?”贝勒问。
“回去看一下我哥哥,不用太想我,估计待不久。”
待不久,程可夏是这样想的。
她爸妈在她5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同一年,程可夏和妈妈来到美国,几乎没怎么回去过,也就偶尔春节回去一次,程可夏实在不想和她那个便宜爹一起生活,但是便宜爹说想她了,所以她也得意思意思。
“那我们和你们一起回去呗,然后一起回来,我还没去过中国呢。”
“恰好我这段时间也是闲着。”
程可夏闻言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一脸高深莫测地开口:“再等等,时机还不成熟。”
开玩笑,能让这几个疯子和她回去么,那她的人设就立不住了。
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程可夏听得昏昏欲睡,就在她要进入梦乡的时候,贝勒把她拽起来,去准备待会儿唱歌的各种设备。
与此同时,不远处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人,簇拥着一个男人朝这边走过来,下午正是最晒的时候,助理站在旁边为他撑着伞。
男人步伐缓慢,身姿挺拔,白色衬衫扎在西裤里,没有一条多余的褶皱,黑色西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最简单的衣服修饰着最完美的身材。
虽然他说话不多,但毫无疑问是人群中的焦点。
欧瑞集团打算在这里做投资,郁谨川和公司的几个负责人来做考察,合作方尽心尽力做着介绍,现在,考察基本已经接近尾声。
“张经理,去和海斯先生谈后续的事宜吧。”郁谨川缓缓开口,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流利的英文。
合作方瞬间明白了意思,海斯笑着向郁谨川伸出手:“非常期待和您的合作。”
“合作愉快。”
郁谨川抬起手臂,自信,优雅,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是商人的精明,是上位者的从容。
张经理和合作方离去,原地剩下郁谨川和他的两个助理,郁谨川朝棕榈树下的躺椅走去,助理很有眼色地收了伞。
郁谨川在椅子上躺下,黑色碎发在海风的吹拂中显得有些凌乱,也为他的沉稳严谨增添了几分随性。巨大的海滩遮阳伞下,他抬手解开两颗衬衣纽扣,也摘掉了袖扣,露出了精壮有力的腕骨。
明明是不经意的动作,却怎么都让人移不开眼。
助理为他倒了杯酒,按照他的喜好加入适量的冰块,但郁谨川没端酒杯,他出神地望着蔚蓝色的海,神情让人捉摸不透。
做完这些后,助理在不远处坐下,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有打扰郁谨川这片刻的宁静,但也都时刻关注着这边的动态,以防意外发生。
“Put the radio on (hello)”
“Sugar and spice.”
“Everything nice.”
“Keep me on lockdown.”
“Put me on ice……”
突然传来一阵歌声,甜美中带着一丝丝慵懒,郁谨川正闭目养神,听到声音他睁开了眼,朝声源处望去。
在郁谨川看过去的时候,程可夏也在看他,刚才她可是一眼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了呢。
十几米开外,风吹着程可夏波浪般的粉色卷发,她的脸上,像是被打翻了的眼影盘,颜色浓烈鲜艳,深几度的玫粉色吊带搭配着白色短裙,哦,还有破洞的渔网袜,不伦不类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却又莫名的和谐。
程可夏背着吉他弹奏,隔着橘色墨镜,她直勾勾地看着郁谨川唱道——
“Come over here boy and play-o.”
“Work it out.”
“Work it right.”
“Baby’s locking low tonight.”
“If we got together I know it would be hot-hot.”
调情般的歌词,通过她甜腻的嗓音和眼波暗暗传递,但是很可惜,郁谨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闭上了眼。
程可夏微怔,随后她嘴角轻轻上扬,毫不在意。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吉他,坐在架子鼓前为贝勒伴奏,她可是个合格的乐手,怎么能为了男人丢下小伙伴呢。
他们面朝大海,尽情地欢笑,尽情地歌唱。
周围的游客渐渐多了起来,有人加入和他们一起弹奏,程可夏愉快地让出了架子鼓。
这时,她朝郁谨川望过去,发现男人依旧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程可夏嚼着口香糖,光着脚不疾不徐地晃过去,白皙的皮肤在太阳下白得发光,让人担心会不会把她晒化了。
刚才隔了十几米的距离,程可夏只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走近了她才发现,即使是躺着,她都能看到男人西裤下修长的双腿,还有平整衬衣下微微起伏的胸膛,白色更是添了几分一丝不苟欲说还休的禁欲感。
程可夏很快到了跟前,她行云流水地坐在郁谨川躺椅的边缘,身上的吊带很短,露出的腰肢碰到了郁谨川的腿。
“hello,能帮我涂下防晒油吗?”程可夏用英文和他打着招呼,从小包包里拿出了防晒油,伸到他面前。
女孩儿芭比粉的指甲尤为显眼,像是玻璃糖果,鲜艳,热烈,甜蜜中带着一丝邪恶的诱惑,就像她现在的笑,很迷人,很调皮,当然,也暗藏坏水。
郁谨川睁开了眼,狭窄的躺椅上,黑色西裤和白色短裙贴着,不可避免地轻轻蹭了一下,郁谨川将目光从两人触碰处,移到了程可夏脸上。
稚嫩的身体,甜美的脸庞,浓烈的色彩,像是野花丛中的精怪。
郁谨川打量的目光很随意,很直接,像是和看路边的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
男人黑色的眼眸看不出情绪,程可夏像是没有体会到无声弥漫的压迫感,她依旧用目光大胆地勾勒着他的唇线,勾勒着他如刀锋般的下巴。
哦,看着就很硬。
周围的音乐声欢呼声此起彼伏,而遮阳伞下的这小小一隅,时间流逝的很慢,很安静,只剩下暧|昧在黏稠地流转。
就在程可夏以为这男人手到擒来的时候,郁谨川淡漠地移开了眼。
这一次,程可夏在他眼中看到了情绪,没错,是淡漠,程可夏的笑有些微微僵硬。
那边,女助理看到程可夏坐在郁谨川身边时,立即起身想往这边走,但被男助理拦下了。
程可夏被郁谨川的无视惊到了,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哪个人这么无视过!
“我可以代劳吗?”
就在程可夏因为自己的美人计失效发蒙时,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人,程可夏扭头,就看见了男人小麦色的皮肤,遍布着粗糙的沙砾感,花衬衫只系了两颗纽扣,紧致流畅的肌肉线条无比诱人,最让程可夏喜欢的,是男人脖子里的大金链子,让她想到了狂野的西部牛仔。
程可夏嘴角微微上扬,这才是她一直以来的审美。
“当然,我的荣幸,要这个哦。”
程可夏从小包包里拿出一瓶指甲油,她没从郁谨川的躺椅上起来,而是翘起修长的双腿,伸到对面的男人面前。
“那得先脱下袜子。”程可夏是光着脚走过来的,她脱下破洞渔网袜,扔到狂野大叔的怀里。
男人笑了笑,蜜色的手臂托起她白皙的脚踝,颜色对比得鲜明,男人细心地为她擦掉脚上的沙子。
腿翘起来的动作,程可夏脚下没了支撑点,只能手往后扶,自然而然地就扶在了郁谨川的大腿上。
她的一只脚在男人怀里,另一只脚轻轻摇晃。
郁谨川就这么看着两人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调|情,她的脚被对面的男人握在手中,涂上了明艳的粉色指甲,和她撑在自己腿上的那双手,是一个颜色。
郁谨川不着痕迹地轻笑,不知道是愉悦,还是其他意味。
他点了一支烟,好整以暇地看着。
此时的画面分外惹人遐想,程可夏的一只脚在对面男人怀里,但她的目光却始终落在郁谨川身上,而郁谨川的视线不轻不重地落在了她白皙的脚上。
薄薄的烟雾缭绕,被风晃得微醺摇曳,程可夏隔着烟雾看他,目光在他的白衬衫上大胆勾画,肆意游走,多么洁白的颜色,多么正经的着装,多么淡漠的表情……
乱了岂不是更有趣?
“哎呀,好好涂。”
大叔弄得有些痒,程可夏情不自禁地就按在了郁谨川的腿上,轻柔慢捻,尤为细致。另一个男人施加在她身上的触感,她全部转移到了郁谨川身上。
飘渺的烟雾仿佛一层薄纱,朦胧地隔在两人中间,欲盖弥彰,欲说还休。
但身体的感觉却无法隔绝,腿上的酥麻蔓延,郁谨川仿佛浑然不觉,他始终像置身事外的看客,沉默地看着男人的动作,嘴角始终带着隐约的笑。
男人轻轻捏着她圆润的脚趾,哪个涂深了,哪个涂浅了,郁谨川都看的一清二楚。
程可夏仿佛能感觉到他目光的落点,清冷沉稳的视线在她脚上轻轻扫过,海滩上热浪翻涌,但他视线若即若离的冷冽感,却像是在色|情地按摩……
脚上仿佛有电流穿过,程可夏娇媚一笑,她收回目光,旁若无人地和狂野大叔调笑着,并且娇声指挥着男人该怎么涂——
“这个太浅了,人家喜欢深一点的。”
“对嘛,再涂一层。”
“你好厉害哦,比我自己涂得都要好。”
“这只脚也要。”
大叔涂完一只脚,程可夏又自然地换了另一只脚,但涂完指甲后,大叔的手却没放开,并且越来越放肆。
郁谨川看着男人的手从她的脚踝摸到小腿,他端起酒杯,嘴角依旧挂着清淡的笑,依旧是那个置身事外的看客。
肌肤的触碰有些痒,程可夏不紧不慢地抽回自己的腿,明明是对大叔说的话,可她却看着郁谨川娇声娇气地开口:“我很保守的,daddy.”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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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破镜重圆/都市文
【文案一】
陈清河被阮家领回来那天,正从福利院的垃圾池朝外爬,浑身脏污,臭不可闻。
阮先生屈膝半蹲在陈清河面前,摸了摸他刺手的小脑袋,伸出手,“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
陈清河不稀罕,阮先生怀里露出来一张漂亮小脸,怯怯地朝他招手:“陈清河,是我呀。”
于是,陈清河鬼迷心窍地跟着他们离开福利院。
他向来自尊自傲,却恬不知耻地守在阮莺身边十余年,舍不得离开半步。
【文案二】
毕业那年的新年音乐会上,台上的情歌一首接一首。
当最热烈的掌声响起,台下阮莺的目光躲着所有人,偷偷看向陈清河。
可惜,她更能感觉到,那双眼,一如炙热滚烫的心,落在舞台中央那最耀眼的女孩儿身上,自始至终没有挪开半分。
阮莺站在大雪里等他结束,也亲眼目睹了那一对亲密相拥。
也许只有阮莺一个人觉得,那天的夜冷到骨子里。
后来啊,狗男人死了,在阮莺心里。
不管天气预报推送未来几小时内会有怎样的雨
我从不会带伞
看着表上的指针闪动,我知道的
你总是会恰好出现
阮莺,明明是你告诉我的
爱这东西,应该至死方休
第2章 回国
程可夏说完,将另一条黑色渔网袜也抛给大叔,她起身准备离开,但走出去两步忽然想起来什么,她转身又来到郁谨川面前。
程可夏弯腰,在郁谨川胸前的白衬衣上留下一个粉色的唇印:“我可不会偏心~”
程可夏笑着说完,潇洒离去。
她的长发轻轻扫过郁谨川的脸庞,呼吸之间还残留着一丝清香,郁谨川看着衬衣上的唇印,眼眸依旧平静,像是无波无澜的古井。
这种始终稳定的情绪,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极好的涵养,还是冷漠,抑或是那一丝藏在骨子里让人不易察觉的傲慢。
程可夏他们的设备和乐器已经被游客占领了,她没有回那边,而是和陌生的游客打起了沙滩排球,无论在哪里,她总能很轻松很自然地融入。
洁白的沙滩上,女孩儿跃起的姿势很抢眼,她是肆意的,是炙热的,她喜欢毫无保留地释放自己的生命力。
与此同时,郁谨川起身离开了,助理看到迎面走来的郁谨川,目光都被他身上显眼的唇印吸引住了,两人愣在原地,直到郁谨川从他们身边走过去,两人才回过神,然后连忙跟上了他的步伐。
回到酒店后,郁谨川将那件价值不菲、留有唇印的衬衣,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赤|裸着上身走进了浴室。
程可夏一行人在这里玩了几天后,又辗转到了其他地方,几人玩得忘乎所以,要不是她哥哥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国,程可夏都不知道要玩到什么时候了。
半个月后,程可夏拖着行李箱,顶着一头新的红头发推开家门,她妈妈正坐在客厅打视频电话。
“你妹妹回来了。”
程荷将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玄关处,饶有兴致地看着程可夏身上的黑色小皮裙和中了毒似的口红。
哦,她的宝贝今天走的是暗黑小甜心路线。
“夏夏?”江顾北在电话里叫程可夏。
“哥哥叫你,过来。”程荷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程可夏把行李箱放在一旁,气还没喘匀,她直起腰连忙摆手,这个样子会吓到她亲爱的哥哥的。
“她还没搬完行李,待会儿给你打过去。”程荷习惯性地帮程可夏打掩护。
“好,让她好好休息吧。”江顾北知道自己妹妹的性格,也没多想。
程荷挂断了电话,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程荷是国际知名的画家,年少成名,程可夏从小拿她的奖杯当玩具玩,摔坏了一个又一个,可是家里的奖杯还是多的放不下,无数的奖杯和头衔,让她变得高不可攀。上个月,她刚举办了两年来的第一次画展,前来参展的朋友都是业内的佼佼者。
程荷今年47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三十出头,可谁能想到,她已经有了一个28岁的儿子了呢。
程女士是在19岁生的她哥哥,每每想到这里,程可夏都会感叹,她爹真不是个东西啊,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想想也是,谁能不为程女士倾倒呢。
“妈咪,一个月不见,又变漂亮了!”程可夏坐在沙发上,狗腿地为程荷捏着腿,抠了抠她衣服上已经干涸的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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