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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傲娇系宇智波(降雪如絮)


所以我去追宇智波鼬的时候就做好了死在他手里的准备,死在他手里,回到横滨。燊是死在宇智波鼬的手里的吗?如果死在同一个人的手里是否能够在死亡的一瞬间见到和燊一样的风景,这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死亡本身。
走之前,我把我一直以来收集的有关于宇智波和木叶的矛盾的资料交给了忍猫一族的玲奈,让玲奈在宇智波佐助忍校毕业后将这份资料交给他。迁怒的行为是不理智的,宇智波鼬即使活着也仅仅只是在日复一日地重复痛苦。
没有一个人能够自作主张地决定另一个人的一生,我只是希望宇智波佐助在忍校毕业后这个相对而言更加成熟的年龄里知道真相,然后理性地去思考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
比起总是压抑自己,沉默着想要以一己之力背负木叶黑暗的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明显是一个更加直率纯白的孩子,而在阳光下长大的孩子是无法对黑暗熟视无睹的。尤其那些黑暗曾经深刻地照在自己的身上,照在自己所在乎的一切的人的身上。
很快,我收到了有关于那个作者的所有资料,经过调查发现他只是拥有特殊的异能力,由此可以从梦中断断续续地窥视到其他世界主要发展,目前他所画的内容就是他最新从另一个世界看见的内容。
我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暂时停止更新,然后找到了太宰先生,拜托他将我杀死。
太宰先生歪着头看了我片刻,最终耸耸肩答应了我的请求。虽然太宰先生的异能力是人间失格,但是只要在他杀死我时不和我发生肢体接触,那么他的异能力是无法对我生效的。
最终,太宰先生朝我头部开了一枪,死亡如期而至,炸裂般的疼痛在脑袋上爆发开来,身体仿佛在经历消散和重组,等片刻后再次睁眼时我已经出现在了当初宇智波鼬杀死我的地方。
我和燊已经错过了太多,以至于现在的我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见到他。向他坦白有关于我的一切也好,凝视他也好,拥抱他也好,他是鲜活的存在,不再是只存在于过去的永恒的回忆。
宇智波一族往往都和忍猫一族关系密切,燊的武器向来都是从忍猫一族那里购买,而且忍猫一族在打探消息方面本身就比较擅长。而且,我乍然出现在这个世界,只有燊和忍猫一族是可以信任的对象。
我赶到忍猫一族的基地里,猫婆婆叼着烟干看着我,她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在我讲述了我的目的后她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没多问,而是直接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小燊那个孩子,他偶尔会过来买一点武器,上一次来是两个月之前了。可能再过一个月还会再来一次。”猫婆婆说,“你可以先在这里住着,等他过来,不过不能白住,要帮忙做点事。”
“好的,谢谢您。”
之后我和玲奈见了一面,玲奈已经把真相都告诉了宇智波佐助。一开始宇智波佐助并不相信,但是我收集到的证据让他不得不信。因此,宇智波佐助目前是打算提高自己的实力,质问宇智波鼬为了木叶而对宇智波进行灭族的行为,同时他也打算在将来报复木叶。
“那个孩子,是一个把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孩子,虽然冷着脸一幅把所有人都拒之门外的样子,但是却又出奇的好懂。”玲奈这样说。
而目前,宇智波佐助已经叛逃木叶,跟着大蛇丸离开了。
说完宇智波佐助的事后,玲奈慢条斯理地舔了舔自己身上毛后略显好奇地看着我问:“早希,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等小燊来了后和他一起离开?”
我垂眸,没有看见燊之前我并不能确信燊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他好像还有想要做的事,但是这个世界于我而言根本无所谓。
如果燊是想要毁灭世界呢?燊本质上不是一个对世界怀有恶意的人,我所担心的仅仅是燊只是在自暴自弃似地想要这个世界和他一起痛苦,而世界所感受到的痛苦并不能缓解他的痛苦。
“反正,无论如何我们两人都是在一起的。”我微笑道。
玲奈小幅度抖了抖耳朵,随即有几分倦怠似地撑了一个懒腰:“这倒也是,之前每次看见小燊一个人过来的时候还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就像是看见一条没有加调料的烤鱼一样。”
一个多月后,我终于等到了燊。
他照旧是穿着那一套衣服,那副黑猫的面具被他别在腰间,面无表情地出现在猫婆婆面前,一开口便冷冰冰地报上他想要的忍具。没有面对长辈时含蓄的亲昵,也没有进入主题之前内敛的寒暄。
我掀开帘幕从后面的隔间走了出来,燊的目光立马如利刃一般扎到了我的身上。他身体下意识进入到了警惕的状态,一脸的踌躇与质疑,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空白之后是满得已经溢了出来的不可置信。
“早希?”他有些恍惚地喊出了我的名字,声音像是清晨叶尖上悬而未滴的露珠,轻轻的颤动,只需一点微弱的细风就可以让露珠坠地,让燊失去他所有的冷静。
“好久不见。”我微笑,内心下起雨,为了那些错过了就再也不复的时间。明明只是隔了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隔了整个海洋,海面上波涛汹涌,我们凝视着,记忆的碎片落在了海面上,如同架起了一座横跨时空之海的桥梁。
“你们两个在这里叙旧吧,我去找一找燊需要的武器。”猫婆婆叼着烟杆和她围在她身边的猫一起离开了。
我垂眸轻笑了一下,以此来掩饰内心罕见的局促不安,再次抬眸时,我朝着燊走过去,燊微不可察地后撤一步,上挑的狐狸眼里显示出略微的懊恼。
拥抱,冷清却依旧温暖的气息,他僵硬着,正如第一次拥抱时那样,甚至连第一次拥抱时的试探都不敢。我的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燊现在已经比我高了好些。
“我还活着,燊,我还活着。”我说,“我回来了,回来见你。”
眼泪掉落,我哭,喜悦与悲伤混杂,自己的情感与燊的情感混杂,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木叶。死亡的奏鸣曲突兀响起,所谓的要永远都在一起的期许就像是生日时被吹灭的蜡烛,蜡烛灭了并不意味着神明许可了你的愿望,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人类愿望的实现依靠的从来都不是神明。
“我以为你死了。”燊的手放在了我的腰上,瞬间向后锢紧,“我以为你死了,我害怕你死了,幸好,你还活着。”
“早希。”他闷着声音喊出我的名字,“我很想你,太阳升起的时候会想,下雪的时候会想,听见钟声的时候会想,看见夜空的时候会想,微风吹起时会想,一直一直都很想。这些所有的想念都在无可辩驳地陈述着一个事实,早希,我没有自己曾经以为的那么坚强,我需要你,我的生命需要你的生命来维持。”
想念我,需要我,酝酿多年又暧昧不明的心情在此刻突然破晓,光亮乍现,泪水更加控制不住。该说什么,回应?
与生俱来的语言能力仿佛被剥夺了一样,失去了所有的主动权,半晌,内心松懈,我们本来就是一样的。即使有诸多不同,但我们本来就是一样的。
“我也是。”我说,再次重复,“我也是。”
或许,喜欢呀爱呀什么的根本不需要说出口,想念和需要这两个词就足以说明一切。正是因为喜欢和爱才会衍生出想念和需要,心照不宣,我们从来都了解彼此,甚至更甚于了解自己。
我告诉了燊有关于我的一切,当初未曾对他严言明的秘密。
我想杀了他,我希望他心甘情愿死在我的手里,这也是因为我的异能力可以作用到别人的身上。它可以让另一个人被我杀死的人在我所知道的另一个世界再次活过来,而再次活过来的前提就是那个人是心甘情愿被我杀死的。所以说,对别人使用这个能力的条件苛刻到几乎无法实现。
但若是燊的话,若是他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
我相信他,超过了相信我自己。
想到此,内心一怔,然而我知道燊是不可能就这么离开这个世界的,所以现在的我是不会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的。
燊真正想做的不是毁灭这个世界,而是想毁灭那些曾经给予他痛苦的一切,想跨越痛苦去证实痛苦本身并没有意义,痛苦只是其他人高高在上的判决,而判决权完全可以掌握在所有有力量的人手里。
是的,人类的伤疤并不是什么英雄的勋章,而是沉默又沉重的疼痛,刻骨铭心。
燊想要去做的,我会陪他去做,去见证去参与有关于这个世界的一切。直至最后,去重新审视过去的回忆,释怀是一件很难的事,我们所能做的只是明白,以及更加清醒地明白。

第57章 燊-重逢
我不是没有在脑海中设想过再次见到她的场景,一遍又一遍的预演,早希的脸,早希的表情,她会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看着我时会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而我又该对此作何反应,凝视、拥抱、倾诉,竭尽全力遏制自己有可能会掉下的眼泪,我会哭吗?我不知道,面对早希时我的情绪好像总是无法掩藏。
然而预演重逢并不会缓冲重逢带给我的冲击力,更何况所有的预演都建立在虚无缥缈的希望上,建立在自欺欺人的自我慰藉上的,而等到真正相见时我才清晰的意识在我们之间横亘的时间。
是的,时间。
像是一粒尘埃轻飘飘地落定后回归故里,只是那粒尘埃自历史的车轴上脱落,太沉重太显眼,最终突兀地夹在了我和早希之间。
我警惕地看着她,难以置信的情绪铺天盖地地袭来,于是所有的预演都变得脆弱得不堪一击。是她吗?过去的记忆支离破碎地在我脑海中闪现,我在心中反复追问,她如今的样子,不同的样子,所谓的成长是我不曾触及的遥远,并且再无可能去触及。
更何况宇智波鼬的刀曾经刺入她的心脏,我目睹过死亡和早融为一体,早希如春日化雪般消散,
只余下一地鲜红。
眼睛闭上又睁开,她看着我,金黄色的眼眸仿佛具有某种特殊的魔力一般,穿透了时间的尘埃直直照入我的心底,恍惚间我喊出了她的名字,她微笑,轻声道:“好久不见。”
毫无疑问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在这一刻我发现,所有附加在我们本质之上的东西都变成了无关紧要,悲痛在内心莫延,猛烈的欢喜也在内心滋长,纠缠不清,如同附骨血肉。
猫婆婆的声音响起又落下,早希垂眸轻笑,接着又缓缓朝我走来,我下意识后退一步,悲痛与欢喜混合出了惶恐的色彩。我已然接受了早希还活着的事实,却仍旧恐惧着失去这个事。失而复得则意味着给了再次失去的可乘之机,内心嗤笑一声,我想我为何会变得如此畏首畏尾。
温热的气息一下子将我环抱住,浑身僵硬,仿佛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无形的枷锁将我禁锢,动弹不得。
想要回抱,不敢回抱,所有的知觉都朝着早希汇聚,我仿佛听见了我的心跳和早希的心跳融合在了一起,死去的心重新活了过来,在忐忑与不安中向着阳光的方向挣扎。
“我还活着,桑,我还活着。”她说,“我回来了,回来见你。”
略显低哑的声音中夹杂这一丝微不可察的抽噎,早希抱着我的手进一步收缩,她的脑袋埋在我的肩窝,早希……哭了吗?
下意识伸手回抱住早希,我承认此刻的我太过懦弱。在早希不在后我似乎走进了一条浸长的环形道路,我在那条路上不断跋涉,并且我也能够清晰地意识到所谓的起点也是终点,所有的前进其实并没有真实的意义。既然如此,我为何要一直前进呢?因为那条环形道路名为过去,而我心甘情愿作茧自缚。
“我以为你死了。”我垂眸,以一种自己都说不明白的心情开口道,“我以为你死了,我害怕你死了,幸好,你还活着。”
“早希。”我闷着声音喊出了她的名字。我曾经把我的手伸向早希,抛开那些天真稚嫩的言语,其实是我需要她,我在还没能意识到孤独为何物的时候就在不知不觉间靠近早希以避免孤独。事到如今,我想我早已不介意将自己所有的心情坦诚出来,我需要她,并且我也一直想念着她。
“我也是。“早希说,“我也是。”
沉默片刻,早希和我说了很多她未曾对我言明的话,所以曾经早希身上所具有的种种格格不入都有了其明确的缘由。
我们坐在了坐垫上,很多年前我们曾经坐在同样的位置上抚摸照顾忍猫一族的幼猫,猫耳发箍早已在那场大火中被防晒殆尽,如果早希再次带着猫耳发筛问我像不像猫的问题,我一定不会再故作冷淡地说不像。
那该说什么更好呢?像吗?可能我会忍不住想要摸一摸她的脑袋,毛绒绒的发箍和天蓝色的发丝,摸之前还会纠结要不要取得她的同意。
我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过神,早希就是早希,她来自那里无所谓,她有着什么样诡异的能力也无所谓。我知道我爱她,那份爱凌驾于我所有的理智与自我之上,是的,我爱她,跨越死亡,正如她也爱我一样。
“早希,我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心甘情愿地被你杀死。”我沉声说,“但是,你可以暂且
在这个世界里注视着我吗?“
自从跟着那个自称宇智波斑的男人后,我加入了一个叫做晓的组织,如同幽灵一般悬浮着,冷眼漠视着我曾经无数次忽视掉的景象,那些来自于泥泞中好似毫无意义的挣扎。苦难是这个世界的常态,我永远无法忘怀父母的鲜血溅到我身上时湿热的触感,早希在我眼前死去的场景,太痛苦,痛苦的人除了我还有很多。
然而痛苦是没有意义的,让人变得更加坚强、更加强大?人类从来不应该用痛苦去铸造强大,而是应该用强大去避免痛苦,无论怎样我们都不应该本末倒置。
只是这样的话,那么那些未能避免的痛苦该怎么办,伤痕累累的内心要如何治愈?
我不知道,我不断地思考着这个答案,甚至于在思考的过程中也清醒地变成了加害者。但即便如此,痛苦并不会有丝毫的消弭。而时至今日再次看见早希,我发现原来痛苦是可以治愈的,更确切地说不是痛苦可以被治愈,而是自以为已经遥不可及的幸福又回来了。是幸福掩埋了痛苦,让人产生了一种痛苦已经消失了的感觉。
我讨厌半途而废,不想要再去逃避这个世界本身存在的阴影黑暗,即使我可以选择现在就和早希一起离开这个世界,但我肯定会为此而心有不甘。宇智波一族的灭亡,父母近乎与殉道般心甘情愿地赴死,我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早希金色的瞳孔注视着我,讶异片刻后又倏忽透露出些许笑意,她说:“燊这是在对我撒娇吗?
不过若是燊的话,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陪你。”
我怔愣一瞬说:“啊,因为是早希的缘故吧!”因为是早希才会如此真实地对其袒露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即使表现得如同撒娇。
早希别过头,眼神罕见地闪烁了一下:“真拿你没办法。”

第58章 同居
“我们先从这里离开吧!”粢站起身来,顿了一下后又把手朝我伸出,“这里毕竟是猫婆婆的地
我微做颂首,桑是不希望太过打扰猫婆婆,而我也认为先从这里离开并无不妥。抬眸看着巢,里然并不需要搭上他的手我也可以站起来,但我还是将我的一只手放在了他的手上,起身,感觉坐得有点久了。
我:“你现在住在“晓’的基地里吗?”巢加入了晓,晓组织在雨之国有自己的基地,因为想着之后无论巢要做什么都要和他一起行动,因此我在选择落脚点的时候也想和他在一个地方。
彼此把手收回,常略微拧眉后说:“不是,我不喜欢那里。你要和我一起住吗?”说看,他脸上似乎懊恼了一瞬后又若无其事地补充说,“这样会更方便一些,
同一个落脚点和同居还是有些许区别,不过对于同居这种事我没什么排斥的情绪,我点头:“好
从猫婆婆这里买了需要的武器后我和橤开始往他居住的地方赶路,具他所说他目前居住在火之国
和雨之国的交界处,
我;“你之后没有其他事吗?“
染抿唇:“没什么重要的事。”
想了想我继续问:“我直接出现在你身边没关系吗?“
“没关系。”渠转过头,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盯了我一秒后又语气平淡地接着说,“不用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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