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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她又欲又撩(银台金阙)


齐雪行愣住了,甚至有些恍惚,他是在做梦吗?
见掌下的少年依旧不在状态,陆溪乔又在他粉嫩的唇上落下一吻,再次问道。
“嗯?你可愿为我的正君?”
温柔缱绻的眸光终究还是叫高山雪化,齐雪行的喉结几番上下,他的手分出一只移到了陆溪乔的面庞上。
感受着那柔嫩温热,真实感充斥着他忽上忽下的心,片刻后,一句带着颤抖的“我愿意”在唇间溢出。
此刻他不想再去想他自己是否配的上,也把他胸中的抱负遗忘,少年在情爱的天河里溺亡。
只知道他的公主也爱他。
爱他足矣。
谷欠望被满足后的空虚很快席卷了陆溪乔,她简直一根手指都提不起劲儿。
齐雪行便揽开珠帘薄纱走向外头吩咐侍女端盆热水。
侍女敛目递上托盘时,目光正巧落在了齐雪行的胸口,随即又低了三分。
白色的锦衣上痕迹点点。
齐雪行顺着目光低头一看,面色薄红,手上却还是淡定地接过托盘转身回到屋内。
他是公主的男人,伺候公主理所应当。
温热的绸巾触到柔嫩的肌肤,那双刚刚钳制住她的手正柔和地替她擦拭。
陆溪乔倚靠在宽大的椅子中,看向单膝跪地替她忙碌的小齐大人。
他伺候她这么久,难道他就不想吗?
齐雪行被这样炯炯的目光一看,微微偏过了头,一双无辜的眸子不敢看她,低声解释道:“那药汤……喝了需得节制几日方能大有裨益……”
随即又偏回头,语气中颇有些羞恼:“公主让我喝汤,难道不知道吗?”尽拿这些逗他。
他难道不想吗?下月复的月长痛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陆溪乔一脸懵,什么汤药?
见陆溪乔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恐怕内有误会,齐雪行才把早膳上出现的汤药说了出来。
陆溪乔愣了下,随即歪着脑袋低笑几声,“怕是你的同僚,司副吩咐的。”
司副是顺德大长公主的心腹,为人低调,只做实事,驸马去世后,公主独身一人数年,她早就担忧的不行。
齐雪行出现后,她便觉得事情可能有了转机,待两人真的有了关系,她更是喜极而泣。
阻止是不可能阻止的,她只会默默送上补药。
小齐大人比之公主较为年幼,怕是禁不住公主,她得多看顾些。
想到同僚竟在一旁默默关注他很久,还是为了此等事,齐雪行霎时间眼前一黑,身子都僵直了不少。
“微臣……微臣还以为公主不满意……”
小齐大人讷讷道,有那么几刻,他害怕自己真的在这方面差强人意。他抬眸看向陆溪乔,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评价。
大袖中的手指不由得捏紧,指节泛白,竟觉得比殿试时还要紧张。
陆溪乔挑眉,轻轻勾唇,她抬起手慢慢从他的脸畔滑落到了他的胸前,笑的张扬,眼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暧昧。
不言而喻。
两人又是温存一番,齐雪行重新换了一件衣服,收拾好散落在桌角地上的奏折,拿起了一开始陆溪乔递给他的那一份,一目十行地浏览了起来。
原本轻松的神情逐渐凝重,齐雪行合起手中的奏折,内心疑惑重重。
“裴大人为何会举荐微臣担任吏部员外郎?”
他与自己非亲非故,虽听过两堂讲学,却也算不上师生情谊。
陆溪乔闻言,眸光闪烁,微微侧过头轻咳了一声:“许是裴大人赏识雪行的才华能力。”
她自是明白裴洛书的想法,但雏鹰总要在天空飞翔,左右有她在也出不了什么大错。
齐雪行剑眉微蹙,未有言语,他的目光凝在眼前的人身上。
刚互通心意,怎舍得即可分别?
不过他也知道,机会难得,若是错过了还不知要等多久,他深深地知道现在的自己配不上公主。攀上高位,才能问心无愧地与公主并肩。

“看来雪行是想好了?”
陆溪乔拉过齐雪行坐在榻上,揽着他的腰埋进了他的怀里,在他的颈侧深深吸了一口,雪后的冷香在此处已然染上了温度,变成了暖香。
齐雪行也下意识地揽住了陆溪乔,心中饱胀,仿佛搂住了全世界。
他微微点头,耳鬓厮磨间,柔媚的气息氤氲而上,往常闻着有些清冷的香气,现下却是带着几分暖意,又叫他几乎迷了心智。
“雪行,那我们何时成亲?”
面对心上人的询问,齐雪行本就略微下垂的眼角更是弯弯,眼底的温柔喜悦几乎要溢出来,随即便是浓浓的歉意。
拉开与陆溪乔的距离,他握住她的指尖在唇边亲吻,温柔地,充满歉疚与爱恋。
“公主,我家世低微……我想再晚一些,两年好不好?”
晚一些,让他再有些时间能争取同公主比肩。两年后他正好及冠,到时候无论他官至几品都不会再拒绝公主的心意了。
他实在是太不识好歹,一而再再而三……齐雪行抬眸,眼中的慌清晰可见。
你会怪我吗?
小齐大人的顾虑,陆溪乔心知肚明,她早就知道齐雪行现在不会答应了。
陆溪乔对此只是勾着齐雪行的脖子给与他怜爱的一吻,两人便默契地定下这个两年之约。
可是事情往往无法按照人的预想那样发展,毕竟天有不测风云……
吏部人事调动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满京城。
“齐大人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不像我家那个小子到现在还未中举!”
“有这样的喜事,齐大x人可要请同僚们喝上一场……”
齐父面带微笑地接受着同僚送上来的恭贺之词,心中却是不愉。
那小子不听他的话借公主的权势搬离家中,他早就不想认这个儿子了!不听话,只会邀宠媚上的儿子,他很是不齿!
自己过了不惑之年才混到了正五品的官职,那小子还未满十八便当上了从五品的员外郎,那可是吏部的员外郎啊!
齐父压下心底的不愉,虽然不齿,但是眼看那小子要青云直上了,倒是还得要他帮帮自己和雪扬。
出了鸿胪寺办事的院子,齐父便让家丁驱车向公主府行去。
虽然齐雪行与齐父经过上次的事情已然闹翻,但在注重孝和礼的大启,作为儿子还是得接待父亲。
公主府的仆从接引齐父走向齐雪行居住的院子,从偏门进了公主府走到主路上,一路走来,齐父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他本以为齐雪行在公主府住的院子应当是十分偏僻的,一个内宰司正说白了就是伺候公主的奴才,就算公主对他宠爱几分,赏一个独立的院子住,也应当又小又偏僻啊。
看着眼前处于公主府中轴线上,坐南朝北的大院子,齐父震惊极了。
或许是他面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家仆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但公主府的规矩叫他不能很快地遮掩住了,他笑的憨厚,像是随口一说,“这问心居可是先驸马居住的院子。”
驸马住的院子?
那小子在大长公主这里竟然如此得宠?
齐父睁大眼睛,枯瘦的手止不住地捋着参杂着白丝的胡子。
他被小厮领到了齐雪行居住的东厢房,小厮又上了一盏茶后便退了出去。
“齐大人在此处稍等,小齐大人马上就来了。”
齐父在待客的厅堂等候,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旁边两大间的书自然吸引了他的目光,他踱步过去随手拿起了一本,瞳孔放大。
这竟然是清河先生的亲笔!
目光略过一旁,随即又被勾了回来。
这……这是前朝青坡居士的《国论》!
他惊的左顾右看,发现孤本要籍随处可见。
这这这……这都是给他儿子的?
一本便价值百金,这两大间的书籍该值多少钱啊!
正伸出手准被翻看的齐父被另一只手拦了下来,齐雪行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父亲,不该乱动旁人的东西。”
齐父被这冷淡的声音激怒,转过身刚准被破口大骂,嘴张到了一半又停了下来。
眼前的儿子穿着深绿色的司正的官服,像一根坚挺的青竹,咬定青山不放松,自有一种任尔东西南北风的威势。
短短几个月就成长至此!
这就是养在大长公主身边的人吗?果然权势养人。
齐父眯了眯眼,按下心中怒气,罕见地语气里带着些温和,“如今你升入吏部,不再是公主府的官员,还不回家住吗?”
正好趁此与大长公主分清界限,回到家中娶了夫人的侄女儿,便彻底拿捏在他手里了。
齐雪行闻言,唇角扯出冷笑,在陆溪乔面前无辜惹人怜爱的纯洁狗狗眼陡然变得厌世。
他就知道。
把书小心合好,放回原位,小齐大人才再次看向自己的父亲。
“怎么?看我高升了,便来眼巴巴地求我?”
脑中想起过来时公主温柔的爱抚,坚定的言语,齐雪行的心便坚硬了起来,从前缺少的,如今他都有了。
他不再温吞,不再忍让,不再懦弱。
他有了最坚实的后盾。
这种刺耳尖锐的言语,齐父是从来没听过的,更别说是这个从小到大一直被他贬低的儿子。
齐父的脸立刻变得涨红,胡子都被起的翘了起来。苍老枯瘦的手指着齐雪行的脸,他想要指着齐雪行的额头,但他老了,矮了。
眼前的儿子却是比他高大,比他年轻,比他英俊,也比他更为出色。
“你这个不孝子!”
不知到底是孩子的忤逆,还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年老的事实,齐父颤抖了起来,气的愈加狠了。
“我要把你逐出宗族,我要与你断绝关系!”
难道没这个儿子,他就升不了官了吗?
难道没这个儿子,雪扬就会没有出息吗?
不,自己才四十三岁,还有机会。雪扬聪慧,迟早能考上。
齐父安慰着自己,撂下狠话。他不敢再听,不顾形象地跑了出去。
他回去定要把他逐出族谱!看齐雪行来不来求他!

齐父是真得气的狠了,回去过后便拿出族谱要把齐雪行的名字划掉。
看着那薄薄的没两页纸的族谱,齐大夫人暗自撇嘴。
齐家是从齐父的祖父开始发家的,齐父的祖父侥幸中了秀才,齐父的父亲又中了举人在县城谋了个小官,到了齐父这里才吊车尾正式成为了进士,进入了京中。
从发迹开始到现在也就四代人,族谱都是中了举人后才做的。自然得不了齐大夫人这京城世家女的看重,不过齐夫人不傻,她轻轻拍齐父的背劝阻道:
“雪行恐一时糊涂,老爷先消消气。”
“他就是个混账!你都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齐父喘着粗气大声吼道,他一介文人怎受得了那样尖酸刻薄的侮辱!
“可是雪行……得公主青眼。”到时候还能给自家儿子几分助力。
闻言,齐父的怒火更加旺盛了,他勤苦务实,兢兢业业多年比不得邀宠献媚几天,儿子的官位眼看就要比老子高了,叫他这个老子的面子往哪里搁?
已经略有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呛声道:“他得什么青眼……我这次去了也就一般般。”
虽是嘴上这么说了,但族谱请出来后,齐父也是迟迟没有落笔,他在等着齐雪行来给他认错。
但是他坐在正厅内一个下午,直到月光如水也未有一个人来。
“好啊,好啊,齐雪行你这个白眼狼!”
齐父颤抖着手狠狠地在族谱上落下一笔,齐雪行三个字便被浓重的墨汁掩盖住了。
在公主府正在陪陆溪乔散步的齐雪行似有所感,他抬头看了看夜空中月牙儿,顿觉身上似乎轻了些。
陆溪乔把玩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细腻雪白的手腕被她来回摩挲,打趣道:“雪行现在可是无家可归的人咯~”
她却没等来预想之中的话,少年含笑,大手一个反转便把她的手纳入掌中,十指相扣。
“公主所在之处便是微臣的家。”
月色分外温柔,毫不吝惜地给背对着它的少年一层朦胧的光。
明明是看不清他的面庞,陆溪乔却觉得齐雪行的眼睛此刻一定非常的亮,片刻后,她莞尔一笑,慢慢靠近他,却最终在只他的唇角上落下一吻:
“乖,咱们上陆家的族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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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启•顺德贤肃公主》:
顺德贤肃公主,孝文帝之女,少有才能,十六岁辅亲侄少帝,鞠躬尽瘁而不自夸,少帝敬之……后纳齐氏雪行为正君,爱之非常……百年之后,共享太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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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雪行现在虽然在吏部当值,但他仍旧住在公主府中,每逢休沐,两人未免贪欢,早膳便会比平日里晚上一个时辰甚至与午膳合并。
小齐大人拿着打湿的温热帕子替陆溪乔擦脸,伺候他的公主洗漱,事无巨细,看得公主府的丫鬟们眼热,都道以后要找个小齐大人这样知道冷热的郎君。
“公主,这是清江鱼,刺少,且尝尝合不合胃口?”
小齐大人知道公主虽然爱吃鱼,但河鱼刺多,她便懒得不去吃鱼,想到这里,他的唇角便不由自主地浮起一抹笑容,越熟悉公主,他便觉得成熟稳重的公主露出小孩子脾气十分可爱。
听闻鱼的刺少,陆溪乔才提起兴致张开了红唇,小齐大人夹了一筷子送了进去。
片刻后,陆溪乔直接吐了出来,并且接连干呕。
一时间,周围伺候的人都惊了,去叫医女的叫医女,端水的端水。
齐雪行在第一时间扶住了陆溪乔并温柔地拍背,但声音都紧张地有些颤抖了,“公主……”
司副匆匆赶来,见公主干呕不至,面上却露出些喜色,她去年刚生下一个孩子,这个症状实在是太熟悉了!
“公主,您莫不是……”
司副的目光落到一旁的齐雪行身上,还在场的人闻言视线也转移到了齐雪行身上。
齐雪行也不是书呆子,这样的症状他怎么会不知?他的眸光立刻又盛了三分,定定地落在陆溪乔身上。
难道……他要做父亲了?
一股温柔的情感在心中鼓动,他情不自禁地在脑孩子勾勒出一个小婴儿的形象。
女孩应该要像公主多些才好,日后貌美无双,男孩……男孩也要像公主,总之都要像公主才好。
陆溪乔微微一愣,眉头轻蹙,在内心询问系统:我怀孕了吗?
因宿主经验丰富而过于咸鱼,沉迷于追剧的系统懵逼抬头,扫描了一下宿主的身体道:【没x有啊。】
时空管理局的员工鲜少会在小世界留下自己的子嗣,一般系统也会干扰宿主怀孕,除非宿主要求并提交申请免责报告。
陆溪乔内心松了一口气,她就说自己怎么可能怀孕。
医女很快就来了,顶着巨大的压力替陆溪乔把了脉,只得出是脾胃不好导致呕吐的结果。
话音落下,室内寂静,片刻后,小齐大人才回神道:“那怎么治疗?”
医女只说用些药膳慢慢温补就是。
小齐大人记好注意点又与陆溪乔用完了午膳,唇角一直挂着淡淡的浅笑,但陆溪乔看得出他神情中那些许的落寞。
午后小憩的宽榻上,陆溪乔懒懒地躺着,齐雪行拿了一本书靠坐在一边,一片安宁。
“雪行,你很想要个孩子吗?”
寂静安宁的室内声音响起,陆溪乔的视线落在阳光落照射的地面上。
鎏金镂空的香炉里飘出浅浅的烟雾,清冷柔媚的月衡香在阳光下有了形状。
齐雪行微微一怔,眸光随意地在书本上寻了个落处,道:“不想,”
随即转过头看着陆溪乔,唇角勾起弧度,略带醋意道:“孩子会占据公主的视线,微臣才不要孩子。”
公主与先驸马成婚三年未有子嗣。他怎好再给公主压力?
只要能与公主一直在一起便好。
少年眉眼温柔,缓缓诉说,陆溪乔眸光愣怔,一时竟无言,半晌后,她伏到他的膝上,低声呢喃。
齐雪行没听清公主说什么,他也没有追问,只一手摸着陆溪乔的秀发,一手继续拿着书看了起来。

背后的红衣少女立刻回答道:“都准备好了,爹爹。”
他虽是大启皇室的御用香师,但也不能在中秋宴上出篓子,看着在一边鬼鬼祟祟的女儿,无奈地摇了摇头。女儿二十岁了还像个孩子!
“你又拿什么了?这些香料都很珍贵,省着点用!”
“知道了,知道了。”
不耐父亲的叮嘱,少女偷偷摸摸地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便飞快地跑了出去。
西域进贡的西红花!终于拿到了两片!
除了给大长公主特制的月衡香中,爹爹舍得用些,旁的香,爹爹真是一毛不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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