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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她又欲又撩(银台金阙)


而身后的陆溪乔在听到那句话后又怎会拦他呢?她愣住了,愣的彻彻底底。
了尘回到禅房,发现师傅已经等候他多时,年过六十的老方丈喝了口杯子里的粗茶道:
“老衲当初就知道你前缘未了,劝你不要剃发,如今……唉。”
了尘拍了拍身上沾着的草屑,身子微顿,旋即低声道:“师傅,我不会跟她回去的。”
回去又能做什么?做她的侍君?然后两人都背上骂名?
可方丈活了那么久又怎么看不出年轻人的心中纠结?
他叹了口气道:“我佛慈悲,既是你一时迷惘,便继续留在寺中修行吧,总会有看清自己内心和前路的那一天。”
沈望抒那样拒绝,陆溪乔也识趣地没有继续打扰,可是刚回到凤栖宫,便有凤鸣宫的小侍从奉上了一个小匣子,说是顾西凛留给她的。
她轻轻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千两的银票。
起初她还疑惑为什么会留给她银票,当她打开信阅读后,陆溪乔的脸色越来越沉郁。
“…陛下心悦他人,臣便不再打扰……一厢情愿,终会无果……因入宫心思不纯,虽陛下未怪,但留积蓄一半,聊表歉意,至于沈家酬金已全部放置在凤鸣宫库房内,任凭陛下处置……望陛下不再追究,圆我心愿……”
所以一个个的,出家的出家,离家的离家……全部翻车了是吧?
那薄薄的一张纸被女帝攥紧,良久后才缓缓松开。
她慢慢地把那张信纸展开铺平,慢慢地扬起一抹笑。
她才十八岁,这辈子还很长……
不能迅速攻略,那么试试日久生情又何妨?她从来不是没有耐心的人。
礼部准备的聘礼被搁置,一众官员的期待全部落空,陆溪乔为了方便对沈望抒软磨硬泡,直接住到了天鹤寺附近的行宫里。
她几乎每日都要去天鹤寺,也不与沈望抒纠结什么感情问题,只他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甚至跟着他一起钻研佛经,只闹得方丈以为自己又多了个弟子。
当然他自然知道眼前女子的身份尊贵,只不过玩笑罢了。
“了尘,今日可要研习经文?”
女子追在男子的身后兴致勃勃地问,前方担水的男子回首,无奈道:
“陛下,你莫要胡闹了,朝政要紧,留在寺中与贫僧纠缠实在浪费时间。”
被磨了小半年,他也直接换回了原来的称呼。
“我才没有与你纠缠,我只是一心向佛罢了。”
陆溪乔背手挺胸,说的冠冕堂皇。
失败是不可能失败的,失败了爬起来再战就好了。
她想要的人必须要搞到手。

一晃眼就到了第二年的四月,天鹤寺山上的桃花开得正盛。
了尘头顶上的头发又长出来了些,正坐在溪边打算剃发,陆溪乔兴致勃勃地要试一试。
他实在无奈,想不明白陛下为何如此执着,她也不要求他回去,只一天天地跟在他的后边,他想赶走她都没有理由。
“陛下,这是贫僧自己的事情……”
“师兄可别这么说,我前些日子可是被方丈记名做了俗家弟子,师兄妹之间互帮互助有什么……你别动。”
陆溪乔拿高剃刀不让坐着的沈望抒拿到,看着这光洁的头部,她笑着在上面地摸了一把,因为上面一颗戒疤也没有。
天鹤寺内最小的小沙弥在学习半年佛法后脑袋上都有一颗,但是他却一颗也没有。这就意味着老方丈还是觉得沈望抒不是一个真正的僧人。
了尘实在无奈,就任由她拿着刀子在自己的头顶上剐蹭,一层粗硬的发茬就被刮了下来。
陆溪乔也刮得极为仔细,半刻钟后,那头顶短短的一层须发就被重新剃掉了。
刮完之后,陆溪乔收起嬉皮笑脸,坐在了桃花树下看着蓝衣僧人就着溪水清洗头颅,缓缓地向他告别:“师兄,我今日回去,便要好些日子不来了,你要保重身体。”
了尘捧水往自己头顶泼的动作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道:“好。”
他没有接着问是预料之中的事,但陆溪乔还是有些难过,她把准备好的棉巾轻轻搭在了了尘的后背上,又后退了几步。
了尘不敢回头,又鞠了一捧水淋到头上,听着步子越来越远,他还是忍不住猛地抬首,转头。
未擦干的水直接从头顶流了满脸,水帘中,他看着那一片衣袂消失在了桃花林中。
半晌,他才捡起那掉在地上的棉巾缓缓擦拭自己的头颅,扯出了一个极为难看的微笑。
这是他所愿的,她就应该回到京城,做那大燕的至尊女帝,娶一个高门贵子做凤君,受全天下的赞赏而不是和他一个身份尴尬之人浪费时间,背上骂名。
可心却那么难受,一揪一揪的疼得紧。
“啊啊啊,村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
一个四五岁的小童红着脸蛋大声叫道,为什么他每次都能被村长找到呢?
男人闻言噗嗤一笑,一刹那间,周围围着的小孩全部看呆了,连那个被揪出的小童也是看直了眼。
村长可真好看呀,比他们村里最漂亮的姐姐还要好看很多……
对于小阿牛的提问,顾西凛扭着他那红润的小脸蛋道:“你刚刚藏在那草丛里,是吧?”
小阿牛看着那丛大大的青草团,疑惑不解,他藏进去都看不到外面啦,为什么村长还能看到他呢?
“你是把整个头都藏进去了,可是还露了个屁股呢。”
话音落下,周围的小伙伴齐齐大笑出声,小阿牛也在笑声中脸更加红了。
被人唤走的时候顾西凛的脸上还布满笑容,偶尔和小孩子一起玩还是有意思的。
“大牛找我有什么事?”
大牛是小阿牛的父亲,一个二十来岁的汉子,长得人高马大,负责村子里的守卫。
“外头有一队商队路过,说是要借住村中。”
“那你安排一下就好了,找我有何事?”
顾西凛不解,他们这只是一个小村子,没必要搞拜会主人那一套。
“商队主人说是认得您,所以……”
认得他?
顾西凛起先是迷惑,忽地想到了什么,心猛地跳了起来,连嗓子都干了些许。
“带我过去。”
修整的很好的木屋中,几个男女或站或坐,可顾西凛第一眼还是看到了那背对着他的红衣女子。
只看背影,他便知道她是谁。
恰在这时,女子也转过头来,确是记忆中那明媚的容颜,她莞尔一笑招呼道:
“西凛……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见此,顾西凛的唇角也挂上笑容。
她果然不会为难于他。
“不知……额,小姐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顾西凛还在问,陆溪乔已经率先走了出去,边走边说:“你来之前,我已经在附近考察过了,这大半年你做的很好……顾村长?”
她促狭地向顾西凛眨了眨眼,别人有了封地起码也被称作老爷,公子之类的,他倒好自封为村长。
“此处水草丰茂,你们村选择养牛羊放牧确实不错,但是想要过的更好决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陆溪乔看着村子周围的建设,在心中感慨顾西凛能在半年内带领这一点村民把村子弄得像模像样,骨子里还是带着领导才能的。
“我x的侍卫发现燕华村的后山上有一种较为珍惜和美味的菌菇,或许村民可以研究一下怎样种植,若是成功,便能有一大笔进益。”
顾西凛一边点头,一边有些愣怔,这一副帝王微服私访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但随着她的话关乎到村民日后生计问题,他心中那一点子暧昧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西凛虽有治理一方的天赋,但陆溪乔毕竟是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想的更全面和长远一些。
等燕华村的建设方向讨论完毕,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村民为了欢迎他们村长的朋友特地在户外准备了篝火晚宴,加华楼国的百姓本就能歌善舞,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火光下,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安宁的笑容。
有小孩子的笑声响彻天空,他们在人群中追逐打闹,忽地一头小牛犊冲了过来,猝不及防地撞在了陆溪乔的身上。
“诶呦。”
更叫人猝不及防地是那小牛还在她的脸颊上舔了一口,惹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顾西凛连忙推走小牛犊替它辩解:“被牛亲近的人善良又长寿,溪乔就不要责怪小牛了……”
偏生这个小牛犊又在他的手上舔了两下,弄得他也是一手口水。
陆溪乔直接笑开了花,连忙摆手。
篝火晚宴散去,月明星稀,两人撇下侍从并肩漫步在草地上。
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一阵风吹来。
吹乱了两人的发丝,也吹动了两人的心弦。

顾西凛的心微微提了起来,柔和的春风下,身旁只传来了一句真诚的感叹:
“这就是你想要的日子吧……”
他的脚步一停看向了身边的女子,月光下明明看不太清她的脸,可是顾西凛就是觉得她笑的明朗。
“是……也不是……”
男人垂首,踢了踢脚下的草根,慢悠悠地答道。
这生活虽是平静宁和,但无人知道他夜夜梦中俱是她。
他说的这话耐人寻味,陆溪乔又怎嗅不出其中的味道?
她主动上前了一步,贴到了他的胸前,仰头看着他,迫使他的目光只能落到她的身上。
“所以……你想要的的生活里有我吗?”
柔软贴在胸膛上,暧昧的目光在月色中勾人。
顾西凛再也忍不住克制到此刻的思念,拥她入怀。
当脸颊触到她的体温,他的心脏也为之雀跃不已。
仅仅是一个拥抱,他就像是一只缺水已久的鱼投到了宽广的水域,那熟悉的味道让他沉醉其中。
“有,一直有您的。”
他在她的耳边轻轻诉说,声音再次惑人了起来。
没有一个动作,也再没有一句话,两人微微侧首,目光缠绵,下一秒,两唇就贴在了一起。
青草铺地,星月照盈。
清新的草间,弥漫着爱欲的气息。
顾西凛本以为他这辈子就要这么平静地过下去,可是当她站到他的面前,他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他还是喜欢她。
“那么……陛下,您的生活里需要我吗?”
“当然…需要。”
有了这句话,他再难抵抗她的一切。
顾西凛要留在村子里直到秋收才回来,毕竟是第一季收获,他总是要等封底稳定了,把那些跟随他的人都找好退路,他才好跟在她的身旁。
陆溪乔再次回到京城的时候,穿过大燕门的水桥时,拨开轿帘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穿着蓝色锦衣的男子,头顶着一头薄薄的黑茬,不是沈望抒是谁?
陆溪乔立马吩咐人停下,踩着凳子下去,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又围着他转了一圈,然后到他的面前站定,笑的眯起了眼。
“怎么,打算回来了?”
沈望抒对上这略带打趣的笑容,抿了抿唇,略羞赧地侧首避过她的目光,“我想任职,做官。”
他确实静不下自己的心,在她走后,那种失落感一日比一日地强,没她在的日子,他念经都魂不守舍。
最后在方丈的叹息声中,沈望抒还是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修行了半年后,沈望抒的心境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再回首,他不禁失笑,他一个活人又为何要与梦中之人争风吃醋呢?
而且那半年的追逐到底还是让他相信了她,相信她真的把他当做了“沈望抒”而不是那个梦中的“洛书”。
不过即使回京他也更想成为她的左膀右臂,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边。
“好啊,明日便来上朝,吏部有个空缺,你去补上吧。”
撂下这句话,她便重新上了轿子,没有再与他纠缠。
看着那渐渐远去的一行人,沈望抒微微苦笑,陛下终究是陛下,拿捏他的心思有一手。
他逃,她追,他回来了,她又故作潇洒,真是……把他的心玩弄于股掌之中。
翌日,沈氏嫡长子上任吏部员外郎,朝臣没有太过惊讶,盖因沈望抒在入宫前便那年的状元。
他一直很优秀,被先帝纳入宫中完全掩盖了他的才华。
站在一众朝臣中透过那人头隐隐绰绰,沈望抒看着上首那凤仪无双的女帝在礼官的高声中,持笏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就是他的君。
再次见到叶思枕的时候,陆溪乔差点没认出他,当初偏瘦弱的清秀阴郁少年,现在又拔高了一截,身材也健壮了许多,已经有青年的样子了。
“奴才恭迎陛下回宫。”
他就站在那么一群凤栖宫的小侍里面,与他们说着同样的贺词,普普通通,可陆溪乔还是一眼就瞧见了他。
“平身。”
她没有特意唤他,从容地自他面前走过,踏上台阶,进入殿内,坐上了至高无上的御座。
当那华贵的衣袂在余光中消失后,站在一旁的少年才敢抬首,他压下心中的酸涩,又快步地站到了他该站的位置。
又是快两个月未见了,她终于回来了。
叶思枕已经不敢乞求太多,只要,只要每日能见到陛下就好。
能看见她便好。
忽地有一日,他的面前站了一个老熟人。
“还请叶常侍帮忙通传一下。”
叶思枕一抬首,眼前笑意盈盈之人不是沈望抒是谁?
他的头发才长到耳际,从官帽的缝隙中挤挤挨挨地露出来,像是春日的青草,透露着生机勃勃,意气风发。
是的,现在的沈望抒就是意气风发,曾经困于后宫被迫表现的淡泊风雅此刻全部消失,他天生就该在朝堂之上。
青年张了张口,有些不可置信,又觉得情理之中,半晌只道:“还请沈……大人稍等。”
他走了进去,对着上首那批阅奏折的女帝弯腰鞠躬道:“陛下,沈大人求见。”
青年看到女帝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奏折,抬眸笑意盈盈道:“宣。”
他的心又涩了涩,转身通传。
吏部这个季度的考核已经完毕,新一轮的官员调度和任免都要重新决定,过了小半个时辰沈望抒才从殿内退出。
原本这个折子是轮不到他一个吏部员外郎来呈给陛下的,但是吏部尚书笑呵呵地把折子递给他,说自己老腿有点痛,沈望抒只能不好意思地抿唇接下了。
这朝中高位官员哪个不是人精?
沈望抒是什么家世,是什么背景,那是简在帝心……最关键的是……所有人都觉得他迟早还是要回到宫里去,和他们没有太大竞争关系。
眼光更毒辣的老大人更是在心中暗暗揣测,恐怕不止是没有竞争关系,以后还是君臣关系呢……
沈望抒正琢磨这次调任又要在朝中引起多少纷争,忽地有人唤了他一声。
“沈大人,请留步。”
他转身看向说话之人,略带惊讶,“叶常侍?”
叶思枕看着这清风朗月,待他态度温和有礼的沈望抒,不禁更加自惭形秽。
在青衣官服男子的目光中,青年俯身拱手道:“我心胸狭窄,曾多次针对沈大人,一直未曾有机会道歉,现今……还请大人海涵。”

第34章 女帝的侍君34
沈望抒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叶思枕,几息之后淡淡地笑了笑:“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
仔细想想叶思枕也未曾对他做过很过分的事情,不过是一些小孩子的出于嫉妒的挑拨离间罢了。
不过沈望抒的语气还是重了些,“你到底是陛下的人……以后还是要大度些好。”
若是总是这么不能容人,必是要失宠的,陛下也不可能就他一个男侍。
不管是作为臣子还是作为……咳咳,他都觉得有必要告诫叶思枕一番。
“沈大人说的是。”
叶思枕哪里敢说自己已经不是陛下的男侍了呢?他只得咽下心中的苦涩,顺从地应答。
回去的路上,沈望抒又碰见了礼部侍郎。两人互相见礼后,礼部侍郎贴近他打听道:“陛下,现在的心情如何?”
沈望抒不明所以,谨慎地回道:“尚可。”
那礼部侍郎松了口气,拍着胸膛道:“那就好,总算不用触霉头了。”
这叫他心思一动x,好奇了起来,“不知,侍郎大人这是要?”
那侍郎也不藏着掖着,顿时埋怨了起来:
“小沈大人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去年秋季的时候,陛下曾经叫礼部准备凤君下聘的东西,还命令必须在一个半月内准备好,结果不知怎地就被搁置了。”
三十来岁的男侍郎拍着手道,丝毫没注意到身旁的沈望抒已经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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