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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她又欲又撩(银台金阙)


清秀耐看,自有一番味道,怪不得这风头都吹到他这里了。
“叶常侍前来所谓何事?”
“陛下送贤太卿珍宝,小奴来送。”
叶思枕弯腰垂首,恭敬无比。
“哦?放桌子上吧。”
她送的东西,他根本不在乎。
为避免接触冒犯到贵人,奴仆当着贵人的面放置物品都是离得远远的,这样一来不免衣物伸缩,露出一出一双手腕。
少年也不反驳,只弯着腰曲向前走了几步,恭敬地把木盒放到了桌子上。
清润纯白的和田玉镯,便这么显露在了沈望抒的眼前。
沈望抒在桌子上敲击的手停了下来,打开了本来无甚兴趣的盒子,瞥了一眼,心底有了判断。
他又瞧了一眼眼前样貌清秀的少年,不知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他人:
“叶常侍真是受宠。”
“这手腕上带的镯子与她送我的不逊色分毫。”
帝王就是这么无情。
沈望抒庆幸自己没有被她的殷勤打动,这新鲜劲还没到两个月,眼瞧着就消散的差不多了。
可是明明该高兴的,高兴终于有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但不知为什么,沈望抒的心底就是莫名地不愉,好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一样……
这个念头一出,那放在盖子上的手,猛地一动,压倒了盒盖。
沈望抒闭上眸子,赶走这荒谬的念头。
他怎么会在乎她的宠爱?
“你回去吧。”
他扬了扬手,不想再纠结,示意叶思枕离开。
待少年这俯身行礼安静地退了出去,沈望抒又恍然意识到在他说出那两句话的时候,少年竟无一丝恐慌之色!
这是……炫耀到他面前来了?!
沈望抒冷笑一声,把那翡翠镯子推远了些。
这宫里真是……稍有失了圣恩的迹象,便有人蹬鼻子上脸。
而叶思枕出了宫殿便直起了腰,他轻柔地摸索了一下手腕上的美玉,唇角弯起了一丝弧度。
贤太卿不喜欢陛下的话,那就一直不要喜欢好了……

“谈郎,谚郎,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沈夫人坐在椅子上用绢帕擦拭自己的眼泪,那可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长子啊,男孩子要受这样的委屈。
被先帝强迫入宫就算了,现在还要受新帝的折辱,让她好是心疼。
书桌旁的两位中年男子见妻子流泪,赶忙上前安抚,一个替沈夫人擦拭眼泪,另一个则温柔地拍着夫人的后背。
他们两兄弟就是男姓沈氏这代直系,他们共娶一妻也就是沈夫人,三人诞下二子一女,长子便是沈望抒。
“听宫里传来的消息,最近陛下对望抒没了以前的那个劲儿,似乎是有了新宠。”
沈谈摸了摸下巴上刚蓄不久的胡须,试图安抚自己的夫人,不过显然效果不佳,沈夫人更担心了。
“可是只要陛下没有彻底断了对望抒的非分之想,望抒就不可能同意望抒出宫的,而且陛下有了新宠,望抒肯定会被宫里那些捧高踩低的奴才欺负的。”
沈谚x叹了口气,其实想说他们的儿子是沈家子,不是柔弱靠妻的那种,但想到妻子来自女姓氏族,天生就对男子比较有保护欲,他就不好说出口了。
他负手在书房里转了几圈,忽地脑中灵光一闪,“大哥,爱妻,我有个法子……”
虽是白日里,但燕国最大的青楼千红万艳依旧宾客盈门,纸醉金迷的高楼里,丝竹乱耳,声色绵绵。
小厮推开千红万艳的顶楼房门,向那立在窗口的红色身影唤了一声。
“顾公子,楼主有事请您商议。”
“知道了。”
一声轻笑,带着若有若无的撩人意味,仅仅是三个字就叫人骨头都酥了一半。
那立在窗边的男子转首,露出了一张堪称“人形春•药”的脸。
那带着胡族的血统的脸上映着外头的天光,从上往下看,先是那野性肆意的剑眉,然后是一双深邃的棕色眼眸,带着浓浓的情意,妩媚又英气。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长了虞美人花瓣似的红唇,瞧着便让人想吻上去,但又因太过艳丽逼人而生了几分疏离。
红衣男子推开楼主的房门,里面却不是楼主而是另外一个从未见过的中年男人,他一身华服气质凛然,显然非富即贵。
而沈谚见到这传闻中的人,眸中闪过浓浓的惊艳之色,心瞬间放下了不少。
“早闻暗中传言千红万艳的接班男花魁顾西凛美艳无双,如今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顾西凛唇角微勾,丝毫没有因为男人的话而有特别的反应,只道:“不知先生找我何事?”
能出现在这里,必定是楼主允了的,顾西凛便开门见山。
“我要你帮我勾引一个女人,价格是一万两白银。”
沈谚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找他的目的。
“勾引女人?”
红衣男花魁走近沈谚几步,眸中满是疑惑,仿佛在说这种无趣又丝毫没有挑战性的事情也值得请他出手?
看出了男花魁眼中的疑惑,沈谚竖起一根手指,郑重道:“这个女人可不一般,一百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
听到这个数字,红衣男子的眼中终于生出了一丝兴味,两人对视三秒后,那魅惑至极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成交。”
话音落下,命运的齿轮便开始转动。
沈家想出的办法就是找一个绝美的男人把新帝勾到手,让她完全失去对自己儿子的关注,这样他们还有机会把儿子弄出宫。
千红万艳的下一任男花魁顾西凛便是最好的人选,传言中他绮容艳骨,绝色无双,见过之人无不惊艳万分,由他来勾引陛下最为合适。
搞定了第一步,那么就要进行第二步,如何让两人见面。
把顾西凛弄进宫去,他沈家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那么就只剩下一条……让陛下主动出宫……
几日后的月欢节,正是最好的日子。
陆溪乔自是不知有人已经开始算计他,刚把下午送来的奏折批阅完的她正支在桌案上琢磨如何攻略沈望抒。
她拿着玉笔在宣纸上无意识地戳弄,唔,今晚差不多该去“骚扰强迫”一下沈望抒了。
正当她准备深入思考,身边脚步声打断了她。
陆溪乔转首抬眸,是送完了翡翠镯子的叶思枕,“如何,贤卿可还喜欢?”
贤卿……
叶思枕一愣,注意到陛下口中的称呼,下落的眸光又无意看清了纸上凌乱的字迹,心忽地拧了起来。
贤太卿的名讳这宫中谁人不知?陛下到底还是在意他的。
原本准备好的回话到了唇边,忽地换了一句:“贤太卿只看了一眼便关上了盒子,而且……”
少年话中犹豫,显然是有难言之语。
“而且什么?”
陆溪乔听这句来了兴致,她正巧想寻个由头去逗逗沈望抒呢。
“而且……”
柔弱的少年伸出了一小截皓腕,那莹润的玉镯展露在女帝的面前。
“陛下亲自为小奴套上的玉镯,小奴不敢私自摘下,给贤太卿送镯子的时候又恰巧被太卿瞧见了。”
少年的声音越发轻了,长而直的睫毛低垂,自有一种清冷感扑面而来。
眼前的少年眼眸低垂,声音轻小,最妙的地方还是他没有明显地挤兑沈望抒,而是采用叙述的方式,无形间便叫人觉得:他有委屈但他不说。
陆溪乔心中暗啧,但还是配合地接话道:“所以他斥责你了?”
她的声音不咸不淡,没有明显的情绪,可正是这样,少年长袖遮掩下微微攥紧的手才慢慢地松了下来。
“他…”
陛下能在涉及到她最宠爱的贤太卿时保持这样不偏不倚的态度,已然说明了自己这几日还算得她的青眼。
少年的脸颊染上了一丝红晕,带着一丝羞涩道:“贤太卿说小奴很受宠。”
被女帝宠爱的贤太卿说另一个奴仆受宠,怎么听都有几分吃醋的意味。
陆溪乔瞥了一眼沈望抒的爱欲值,大写的黑色正显示在上面,似乎和嫉妒没什么关系。
倒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小心思略多了些。
陆溪乔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你很受朕的宠?”
她慢慢地凑近叶思枕,直到两人的呼吸都交错在了一起,唇角带着玩味:
“思枕,你觉得你受宠么?”
可久浸深宫的少年怎会不能从这低而轻的女声读出一丝危险?
“我……”
他该说什么?
冷汗已经从脊背的皮肤上分泌了出来。
正当少年脑中一片混乱,思考着到底怎么回答时,那离得极近的面庞倏然变远,
明明那逼仄的气氛消散的无影无踪,可是少年的心却依旧感受到刺骨的寒凉,他的小动作她都知道了。
正当他惴惴不安的时候,那张刚刚还危险至极的面容又换上了肆意的笑,甚至好心情地在他脑袋上摸了摸,动作温柔又宠溺。
“当然很受宠啊,思枕啊,真是可爱。”
话音落下,少年惴惴不安的心又变成了疯狂跳动。
可爱?陛下说他可爱?

第5章 女帝的侍君5
少年的一切变化都逃不过陆溪乔的眼,刚刚那会儿,真像是遇见危险而炸毛的小猫咪。
但是这只猫咪只是被主人轻轻一抚,那黑白相间的毛儿又温顺了起来。
“既是朕赏你的镯子便不需要顾忌旁人的眼光,尽管戴就是了。”
陆溪乔拍了拍少年的后脑,补了一句,话里撑腰的意思叫一个卑微了那么多年的奴仆如何不动容?
叶思枕立刻跪倒了地上,他想要紧紧抓住陛下的裙摆,却在触及那华贵的金线时放松了手,最终轻悄悄地摆在了她的绣鞋前。
他的手太粗糙,怕是会勾坏了陛下的衣袂。
而那清润的玉镯也小心地压在了少年自己的衣袖上,未曾沾染半分尘埃。
在女帝的纵容中,少年的额头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膝头,声音里带着止不住动容,“陛下,您对奴真好。”
陆溪乔不置可否,在这种封建社会,她做的确实算对他好。
她叹了口气,只抚了抚少年垂落的发丝,记忆中这一幕也曾发生过,都是一样自卑的少年啊。
“起来吧,随朕去一趟文华宫。”
上一秒还沉溺在女帝的温柔中,下一秒叶思枕的心中就生出一丝凉意。
夜色中,宫灯明灭,
叶思枕跟在女帝的后面,看着她那长长的裙摆在风中肆意摇曳,忽地明白了什么。
她是这燕国之主,她的宠爱也便如这风,拂过他也会吹过别人,但不会为一人停留。
默默跟在身后的少年伸手在空中抓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手心,自是什么都没有。
可是……一直抓的话,那风会在指缝中穿梭。
刚到文华宫的门前,便听里头传来含着冷意的呵斥:“你是谁?你也敢管我?快去拿酒来。”
陆溪乔脚步一顿,眉间微微蹙起,这声音……
再一次地,她觉得这声音好像有些耳熟。不过她的脚步没有停下,继续走了进去。
今日的月亮特别圆,月光下,身着玉白锦衣的贤太卿沈望抒正坐在大树下的石凳上,斜倚着大树,姿态豪放不羁。
当陆溪乔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恰好转过了头,两人的视线遥遥相对了一秒,沈望抒便敛下眼眸冷声道:
“陛下,夜晚拜访庶父的居所恐怕不太符合礼数吧?”
陆溪乔负手大步前行,直至那石桌前才回道:“我身后跟着众多小侍,并非你我单独二人,如何不合礼数?”
“况且……”
她弯下腰,逼近了些沈望抒,当看到沈望抒下意识地向后贴,陆溪乔微弯的唇才继续道:“就算你我单独二人……又如何?”
陆溪乔的声音放肆又轻佻,果不其然,沈望抒被气得胸膛起伏,他的喉咙上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调戏庶父,真是个好帝王啊!
陆溪乔瞧着这气得面色绯红的沈望抒,再瞅瞅他身边花圃里的粉牡丹,对比了一下,然后她在沈望抒本就气愤不已的凤眸中x,指甲掐了一朵半开的粉牡丹簪在了他的鬓边。
然后吐出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嗯,果真是人比花娇。”
散漫肆意的笑容在宫灯的照耀下添了几分邪性,沈望抒盯着这笑,心中憋屈至极。
她身为女帝倒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全燕国的口诛笔伐最后全落到他身上,如今竟还簪花羞辱他,是告诉他,他这辈子只能成为她养在深宫中的花吗?
沈望抒气得眸中都有了几分水色,在光线的折射下熠熠生辉,夺人眼球。
他恨恨地抬起手打算拿下压鬓的粉牡丹,可是半途又被一句话阻止:“你要是拿下来,朕就不保证会发生点什么了……”
看着沈望抒那生气又干不掉她的模样,她突然明白了些强取豪夺的乐趣,真是有意思。
陆溪乔没有再看沈望抒,她转身接过小厮送来的美酒,倒掉桌子上茶杯里的茶,换成了美酒,在众目睽睽下自己先抿了一口又递到了贤太卿的面前。
瞧着那青瓷茶杯被递到自己唇边,沈望抒下意识地就是偏过脸去,他才不会喝这个女人喝过的杯子!
但是他一偏,杯子也跟着他偏,直到他完全用侧脸对着她,那杯子才停了下来。
陆溪乔看着这月光下的侧脸,端着杯子的手停住了。
饱满的额头弧线连着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道出他不屈的意志……熟悉感再次扑面而来,联想到之前一直觉得隐隐熟悉的声音,一个人名出现在了陆溪乔的心中。
原来是他。
书,抒,她怎么会在一开始没想到呢?
望抒,忘书,霎时间以前随便去的名字都有了特别的含义,似乎在斥责她忘记了旧人。
齐雪行再次出现在小世界,名字和前世相似,长相很是一模一样。
谁能想到裴洛书也再次出现了,但是他却换了个样子,只有侧脸和名字有些相似,这才叫陆溪乔见他第二面才认出来。
不过这剧情……裴仔两世都要经历强取豪夺这件事,真的很想笑啊,哈哈哈哈。
陆溪乔便也没克制自己,放肆地笑出了声,像山间涓涓的溪流,轻盈爽朗,好似也流到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沈望抒凝眉不解,情不自禁地又偏了些回去,奇怪她为何笑成这般,却撞上了那满含情意的眼眸。
那双眸子里只映着他一个人,以往的占有和强势此刻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浓浓的爱意,缱绻又温柔。
他的心跳忽地漏了一拍,凝视了那多情的眼眸良久,沈望抒才倏然移开了眼,垂下了纤长的睫毛,掩住了眸中的动容。
之前从来不觉得新帝是真正喜欢自己的沈望抒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那落在花圃边的手无意识地掐住了一片花叶。
她好像真的喜欢他……
可让他动容的事情远远还未结束,紧接着耳边就传来一声亲昵至极的呼唤:
“研之,怎么发起了呆?嗯?”
研之?!
“你怎么知道我的字是研之?”
沈望抒惊讶地抬眸,脱口而出。这字刚取完,他就被纳入后宫,是以除了父母还未有人叫过,也未曾对外宣布,她怎么会知道?
却见女帝笑的神秘莫测,“朕还能猜到,你原本的这个‘抒’字应当想用的是诗书的‘书’?”
簪花男子彻底愣住了,她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她真的这么喜欢自己么……

第6章 女帝的侍君6
沈家这代长子出生后,沈家夫妇原本准备为儿子取名叫“书”,以表达对儿子未来能专于治学的期望。
可恰逢沈家这辈是“望”字辈,若是叫望书就与原本的期望相违背了,所以就换了一个字,起名叫沈望抒,及冠后取字还是按照原来的书字取,便取字研之。
陆溪乔之所以知道,不过是因为第一个世界的裴仔也取字研之,所以她就大胆猜想了一下,现在看沈望抒的表情,看来自己的猜对了。
她盈盈一笑,把那酒杯又递进了些,“所以,朕猜对了,太卿就把这杯酒喝了吧。”
这一举动成功叫沈望抒回过神来,收起了眼底的惊诧,再次蹙紧了眉,猜对了又如何?又无人规定猜中了就要答应什么。
而且恐怕也是叫侍卫调查出来的,这事虽少人知道,但也并非机密之事,调查出来应当也不难。
沈望抒的脸色再次变冷,就算真心喜欢他又如何,她喜欢难道他就要从了她?
想着便直接抬手推开了唇边的酒杯,冷声道:“我突然又不想喝酒了。”
陆溪乔一时不备,那酒水被推得洒了大半,让周围目睹的人都齐齐心里一咯噔,害怕陛下要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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