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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他百媚千娇(美人娘)


当时九千岁说这话时,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荣庆,接着小太监的屁股就挨了荣庆狠狠的一脚,差点没给他屁股蛋子给踹歪了。
江妧让巧巧给了他些银子以示安抚,颇有些烦躁的把衣服脱了,“上药吧。”
“你说说,这谢长临真是个没良心的,本宫对他不赖吧?虽然都是些不起眼的小事,但都是本宫用心做的,他不接受便罢了,怎的还糟蹋呢。”
“气死人了,还跟本宫爹爹胡邹八道的,不挑事儿心里不舒坦是吧?”
“不就想让本宫以后不再去烦他吗?直接告诉本宫不行就完了吗?”

“就要烦他!烦死他!”
她念叨了许久,才发现巧巧一声没吱,狐疑的抬头,却看到了倚在屏风旁的谢长临。
巧巧这才吐出口气,刚刚都差点尖叫了,硬生生被这位爷的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江妧一点身子被人看了的觉悟也没有,哪怕趴着也作出拿鼻孔看人的傲娇模样,“不是不来?”
“那咱家走?”
“谢长临!”
谢长临掏了掏耳朵,“除了娘娘,这些年还没谁敢唤咱家本名了。”
他说完,迈着步子走进,把手递到了巧巧跟前。
巧巧愣了愣,下意识就把药膏放他手心。
不对啊,她明明在担心,自家娘娘身子被看了啊!虽然这位爷......到底算不算男人?
不过,显然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娘娘这眼神,明显赶自己走呢。
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
江妧抱着靠枕半趴着,“千岁可轻些,疼得很呢。”
她腰肢纤细,背上一丝赘肉也没有,道道红痕交错,像是开在雪中的梅花点点,颇为刺目。
谢长临不作声,温热的指腹将冰凉的药膏轻轻在那片红痕上抹开。
静默中,好似只能听见江妧的呼吸声,还有不时发出的哼唧。
“千岁。”她懒洋洋的唤了声,眯起眸子看他,“今日你为何非要来同本宫爹爹说那些话?”
“娘娘以为呢?”
“当真是想让本宫别烦你了?”
谢长临垂着眼,擦药的神情看上去格外专注,“就当是吧。”
江妧急了,“什么叫当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就当是?”
谢长临摁住她,瞥了她一眼。
“呜呜,本宫掏心掏肺的,竟还是让人给嫌弃了。”江妧委屈的一抹泪,“没人疼没人爱,本宫就是地里的一颗小白菜。”
谢长临:“......”
等她又碎碎念了半天,谢长临终于擦完药,揉了揉自己有些疼的头,“娘娘可闹完了?”
江妧吸了吸鼻子,瞪着他,“干嘛?”
“闹完了,咱家就走了。”
“你要走便走,还非要等本宫闹完作甚?本宫高兴,闹一晚上呢。”
话落,就看谢长临半点不耽搁的就要走。
江妧这下是真急了,“哎!你怎么就不能给本宫一点点耐心呢?”
谢长临回头,不咸不淡的看着她。
江妧有点气,但又舍不得对他发,不上不下便撇了撇嘴,“本宫还没用膳。”
“咱家拦着娘娘了?”
“被千岁气的不想吃了,要千岁喂才有胃口吃呢。”
“饿的也不是咱家,娘娘爱吃不吃。”
江妧气呼呼的瞪着他离开的背影,甩了个靠枕出去,“你怎么这么气人啊!”
喊完她就气馁的趴了回去。
那家伙油盐不进的,算了,气的终归还是自己的小身板。
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安慰完自己,江妧又开始昏昏欲睡,片刻后,空中飘来饭菜香。
她睁眼,看见谢长临抱着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旁是做好了的膳食。
鱼翅,烧鹅,酱肘子!
半睡半醒间她的声音特别软糯,“千岁,本宫错怪你了,你真好!”
说着就要爬起来往他怀里扑,最后连衣裳都没拉着就被无情的摁了回去。
谢长临抬起一碗粥,蹲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起她来。
江妧心里甜滋滋的,瞧瞧,受点罪怎么了?这不是苦尽甘来了吗?!
普天同庆啊普天同庆!
“千岁,本宫想吃那个。”喝完几口粥后江妧指着一旁的酱肘子道。
谢长临没搭理她。
江妧蹙眉,“千岁,本宫想吃菜。”
他颇有些不耐的扫了她一眼,“娘娘近日只能吃些清粥小食,以免加重伤情,不利于伤口恢复。”
“那些菜就是怕娘娘觉得口中寡淡,摆来给娘娘闻个味儿的。”
江妧:“???”
她定定的看了会儿眼前这张脸,清晰的记得五百年前他是如何如神天降,冰凉的手在她眉心轻轻一点,便将她从阎王爷那儿拉了回来。
她还记得,当时他留下的那句,带着三分轻笑的磁性声音,“撑住了,小猫。”
想一次就心动一次的程度。
江妧想了五百年,想了数万次。
见过他那般谪仙模样,现在再看面前这么狗的人是谁啊!
江妧跑神了一会儿,粥也不知不觉喝完了。
谢长临拿着娟帕擦手,淡漠的看着她,“娘娘还有何吩咐?”
“千岁可以陪陪本宫吗?什么都不用干,让本宫看看就好。”
江妧话刚落笑容就僵在脸上,谢长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不能。
算了,今儿也够本了,她不能太贪。
还没躺上片刻,桓承破天荒的来了长乐宫。
江妧还趴在床上,眯着眼吓住屏风外走来的人,“站那!”
外面明黄的身影一顿,继而三两步走进。
“你来干嘛?”
“朕还不能来?”桓承也倚在屏风旁,心情极好的眯着眼笑,“皇后被子盖如此严实,小心把伤给捂坏了。”
“你怎么知道?”江妧有些警惕的看着他。
“朕什么都知道。”他好以整暇的走到一旁坐下,“朕来也不是要笑话你,有点正事儿想和你聊聊。”
江妧估计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桓承竟然有正事了!
她稍微缓了些态度,“皇上说吧,臣妾洗耳恭听。”
桓承拍了拍掌,李德全低着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一排小宫女,人手抱着一副类似画卷的东西。
江妧微微侧坐起身,来了兴致,“什么东西?”
他神秘莫测的笑,打了个响指,他们齐刷刷的打开宣纸。
一眼望去,那整齐排列的纸上都画了一个男人,有的白衣飘飘手执折扇,有的红衣似火鲜衣怒马,还有紫衣华贵风流倜傥......
哦,还有张没穿衣服的。
江妧认真看了片刻,突然,脸黑了下去,嘴角忍不住抽抽。
“皇上,这些形态各异的少年郎,不会都是你吧?”
桓承认真又自得的看着她,刚想夸夸其谈自己的俊俏样貌,就被一个枕头砸脸堵了。
江妧响彻天际的声音传来。
“桓承!你滚出去!”

桓承顺势拿着枕头抱在怀里,怏怏叹气,“皇后,你不懂朕的苦心。”
“这些可都是朕找了好几个画师连夜画的,用的都是朕这张世间无二的俊脸。”
江妧突然阴恻恻一笑,“俊脸?嗯?”
她慢悠悠说着,从枕头下掏出了一把匕首,唰的拉开,刀刃在她白嫩的手中泛着冷光。
李德全吓懵了,刚想叫人来护驾,被桓承止住。
“皇后,可知拿匕首对着朕能治你什么罪?”桓承也正了神色,微弱的火苗从他眼中转瞬即逝。
江妧舔舔牙根,斜斜笑起来,“皇上想治臣妾何罪?”
她轻轻摆动匕首,突然,甩手扔出去,戳在了其中一个宫女拿的纸上,正中画中脸,利刃穿过留下画中一个大窟窿,最后扎到了后面的屏风上。
一行人吓得跪下。
桓承猛地抢过那幅画,烦躁的抓着头发,“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朕要杀了你!”
“朕好心给你看美男,你竟然戳朕的脸!”
江妧一双眼睛无神耷拉着,“得了吧你,给个伤患看这些东西,你是想要谁的命呢?”
桓承:“......”
他气的回到乾安殿砸了几个琉璃盏,又喊来昨夜那几个画师,把画摔在他们脸上,“画的什么?啊?没画出朕半分神韵!没用的东西!”
画师们哭丧着脸:明明刚画好的时候您不是这么说的啊。
“重画!画不好都给朕去死!”
画师们提着脑袋开始忙活。
半晌后,桓承想起什么,突然喊来李德全,“皇后有没有和后宫哪个妃子走得近些?”
“回皇上,悦华宫的楚才人像是常往长乐宫去。”
......
江妧睡醒一觉起来就听说昨晚桓承宣楚才人侍寝一事,连忙让巧巧送过去不少东西给她撑场子,又觉不放心,想亲自去一趟悦华宫。
“娘娘,您得歇着啊,怎么还瞎跑呢。”
巧巧拦着她,很是焦心。
“司礼监的药送去没?”
“暂时没呢。”
“在药到之前本宫得到。”
终是拧不过,不多时,江妧出现在了悦华宫。
主位凝嫔连忙带着人出来迎,“恭迎娘娘,娘娘今日到访,悦华宫蓬荜生辉啊。”
她笑得妩媚,像朵娇花,她身后的楚岁安低着头,心里高兴,却不敢过多的表现出来。
江妧搀着巧巧手腕,站的端庄,“楚才人昨夜侍寝,凝嫔你可要好生照看着。”
凝嫔虽是面不改色的应下,但她身后之人却是脸色微变。
江妧一一扫过那些宫人,蹙眉,“楚才人身边只有两个宫人?”
“回娘娘......”
江妧抬手打断凝嫔,“巧巧,让司礼监安排人,这成何体统?”
凝嫔噎住,低下头,美眸中精光一闪。
江妧转身走向楚岁安的寝殿,“凝嫔先回吧,本宫有事要和楚才人说。”
“是。”凝嫔离开前,面无表情的扫过楚岁安,眼中的警告明晃晃。
进了屋子关上门,楚岁安才笑开来,拉着江妧的手,“娘娘,您怎么亲自过来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可是嘴又馋了?”
江妧娇嗔她一眼,“你几日没来长乐宫了,怎么?本宫就不能是想你?”
“天要下红雨!”楚岁安惊呼。
两人大笑起来。
闹完,江妧拉过楚岁安坐下,轻声问道,“昨夜如何?身子可还好?”
楚岁安一怔,神色有些一言难尽。
看起来不似羞涩,也不是难堪。
“皇上......只是问了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昨夜,她被送到乾安殿后,忐忑不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那位少年皇帝,模样俊朗,连声音都如此干净,澄澈,让人想到一眼见底的空谷清泉。
可那皇上好生奇怪,就只是坐着盯她,盯得她浑身冒冷汗,实在扛不住了跪下磕头,“皇上,嫔......嫔妾伺候您就寝吧......”
那人暴躁摆手,“不急。”
楚岁安被看得两眼红红,终于他又开口了,“你和皇后,走得蛮近的?”
听见这问题,她是真的要哭了,连连磕头,“皇上......”
“朕问你,你们平时,”桓承顿了一下,好像在措辞,“她对你如何?”
“娘娘心底仁善,待嫔妾亲如家人。”
“都家人了?!”
突然的怒声把楚岁安吓得瑟瑟发抖,实在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哪里不对。
可是喜怒无常的皇上拍完桌子就叹气,好似万分无奈道,“看来她是真喜欢你这般娇滴滴的小美人儿,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毕竟朕瞧着也心疼。”
不等楚岁安有反应,他的指尖不断在桌前点着,再次语出惊人,“你们平日如何谈情说爱的?进行到哪一步了?”
楚岁安:“......”
听完经过的江妧:“......”
她目瞪口呆,“这他娘桓承脑子被狗啃了吧!”
楚岁安抓着她的手,“嘘嘘嘘!娘娘,这可不是长乐宫。”
江妧撇撇嘴,倒也没继续骂,“这么说他没强迫你干什么?”
“没,皇上问完就让人送嫔妾回来了。”
“那就好,本宫的小美人儿没让那渣男糟蹋了。”
“娘娘!”
江妧笑着拍拍她的手,却摸到个什么,低头看去,她手背上一道伤口,似是刚结痂,褐红一片。
楚岁安连忙往回收,但被紧紧拉住,颇有些心虚的低头。
“怎么弄的?”
“做膳食的时候不小心,已经不碍事了。”
江妧质疑的看了她片刻,“当真?”
“自然,嫔妾还能骗娘娘?”楚岁安眉眼一弯,说完就跑到刚才送来的那堆东西面前,抓起一把珠宝狠狠嗅了嗅,两眼冒金光,“啊,是金钱的味道!娘娘,嫔妾要给您生猴子!”
“出息,本宫平日少送你了?”
江妧也不再多问,撑着笑了笑,一边和她打趣一边看了眼门外。
司礼监果然来了人,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呢,手里黑乎乎的东西就被江妧倒到了盆栽里,“回去复命吧。”
小太监抓了抓头,看着手里的空碗,被迫,“......是。”
江妧放下心来,叮嘱楚岁安,“若有谁为难你,你就叫宫人去找本宫,知道吗?”
楚岁安双眸澄澈清亮,“嫔妾谢娘娘。”
“眼泪收回去,本宫走了,好生歇着吧。”
“恭送娘娘。”
江妧前脚刚走,凝嫔就扭着腰肢走了进去。
“哟,咱楚才人今儿格外春风得意呀?”

楚岁安低下头,敛了神色,只轻声道,“凝嫔娘娘,嫔妾今日有些乏了。”
“是啊,昨夜刚侍完寝,今儿皇后娘娘又是赏东西,又是亲自过来看你的,是该乏了,高兴乏了。”凝嫔笑意不达眼底,精致的手抓起一只琉璃盏,“啧,上好的成色,娘娘当真大方。”
楚岁安知道,她在等着自己如往常般开口,把东西送她了。
可这些,是迢迢送的,她不想给。
便低着头还是没有说话。
凝嫔神色一凛,她身旁的宫女便立马上前,一巴掌打在楚岁安脸上,“娘娘看得上你的东西,是你的福气!”
楚岁安习以为常的用手碰了碰嘴角,“这些是皇后娘娘赏的,嫔妾不敢转手送人,凝嫔若喜欢,嫔妾还有对冰镯,成色也不错......”
“啪——”
她话还没说完,另一边脸又挨了巴掌。
“你小地方带来的东西也上的了台面?在这儿膈应我们娘娘呢?”
丫头梅一紧握着拳头,强忍着情绪,上前挡在楚岁安面前,壮着胆子道,“凝嫔娘娘,皇后娘娘才吩咐您好生照料楚才人,可她刚走,您就对楚才人动手,当心娘娘怪罪。”
凝嫔轻笑一声,缓缓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怎么?你要去告状啊?你一个奴才,谁给你资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说完,手狠狠一甩,把她推到地上,“照顾,我这不是,正在‘照顾’吗?”
“你们敢去找皇后给你们做主吗?真当自己有靠山了?”
楚岁安上前,扶起梅一,暗暗朝她摇了摇头。
“啧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凝嫔坐下,好以整暇的看着,眸子里缓缓染上笑意,“不过,娘娘不是要派些人伺候你吗?要不,这个什么一的,就别要了。”
楚岁安蹙眉,眼中少有的写上怒色,“凝嫔娘娘,梅一是嫔妾的人,您可以动嫔妾,但希望您不要动嫔妾的人。”
“呵。”凝嫔第一次见她这样,来了劲儿,“若我偏要呢?”
楚岁安不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那个眼神,不再是平时任人蹂躏的小白兔了,更像是,要断尾求生的山鼠。
凝嫔心头升起烦躁,摆摆手,“放心吧,我对你的人没兴趣。”
不想再多废话。
她起身,又慢悠悠扭着腰肢离开。
复又进来了几个她的贴身宫女,要拿那琉璃盏,更是毫不客气的想搬走诸多东西。
楚岁安和梅一拼死拦着护着,抵不过人多终是被她们抢了去。
两人磕得伤痕累累。
梅一抱着楚岁安哭道,“才人,找娘娘替您做主啊!她待您极好,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楚岁安眸中尽是挣扎,并未多言。
另一边的江妧回到宫里就开始上药,巧巧叹息都叹累了,“娘娘,何必亲自跑一趟呢,这都又出血了,您交给奴婢去做不就好了吗?”
“岁安不一样,本宫不希望她喝那药。”她疼的直吸气,但还是断断续续说道,“若以后有机会,送她出宫去,全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到时候生个大胖小子,不对,可以多生几个,多的万一分本宫一个呢?”
“娘娘,您还有心思开玩笑?”巧巧娇嗔她一眼。
江妧无奈弯唇。
没办法,她跟谢长临这辈子是没法有孩子了,这辈子过完......他们也没有下辈子了。
她不愿多想,缓缓闭上眼,把脸埋进枕头里,“你找个人盯着去,但凡司礼监的再去,立马告诉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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