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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夫妇褫夺江山的日常(吾小说)


这一幕换一种角度和立场,便成了黎书谋逆犯上意欲加害太后的场景。
“住手!”
沐云庭疾步如风冲了过来一把攥住黎书伸出的魔爪,黎书不察失力险些跌入沐云庭的怀中,眉目间笼罩着阴狠眸光如寒冰崩裂,锐利逼人。
四目交织,太后全然看在眼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王八看绿豆...当真是一副浓情蜜意啊~

第十六章 呸,夫妻情深?
太后没成想她家小九这么在乎黎姑娘,她才拉着人家说了这么小会儿的话小九都放心不下,追人都追进宫了。
除了玉嫔,还真没见过他对谁这般用心过。
果然是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
沐云庭若是知道太后是这般想法,只怕是气的要吐血。
“你怎么会在这?”沐云庭打着十二分的警戒。
黎书摊摊手,当她愿意来呢...
“老太监请我来的。”黎书一脸无辜道。
“好了...”快扶我起来吧!
太后在大理石砖上坐了一会儿,屁股都凉了。
“皇祖母~”沐云庭从暴怒中反应过来,一把将黎书甩在身后,竹墨将太后重新扶回了座位上。
沐云庭怒目圆睁才转身便被太后拉住手,嗔怪的教训:“对女孩子要温柔~”
沐云庭:......
“皇祖母,您有没有伤到哪?您是不知道她...”
“皇祖母都知道,我的小九喜欢黎姑娘,皇祖母已经做主让黎姑娘做你的侧妃她已经应允了,一会儿便搬到璟王府去吧,你把人家安置在畅园算什么事?”
既不利于见面也不利于行事,更不利于她抱重孙子。
沐云庭:....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侧妃?
太后拍着沐云庭的后背,默默的对着黎书比划出一个三的手型。
黎书呆愣愣的看着那个三,啥意思?
一个月三次?
三天一次?
该不会是一天三次吧?!!
“那个,太后...”黎书急需弄清这件事,数量差异之大不能靠猜。
“皇祖母!”沐云庭如中雷击,拔高声量问:“您怎么能让她做孙儿的侧妃?”
皇祖母是嫌他命长么?
“怎得?你还想给她正妃的位份不成?”太后看着孙子神情眼睛一瞬瞪大,有些不乐意了。
一个出身乡野的女子,怎么能做璟王府的正妃呢?
小九,到底喜欢这丫头哪儿啊,眼瞅着都要丢了魂儿了。
“皇祖母,她之所以住在畅园是因为...是因为...”沐云庭狠捏着拳头,额间的青筋暴起,唇瓣上下嗫喏着到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来。
“民女之所以住在畅园是因为璟王殿下与臣女有所交易。”
“交易?”太后眼神梭巡在二人之间,一脸不解。
“璟王殿下种的种子没有发芽,畅园是殿下给民女的补偿,以后我们二人一别两宽再无瓜葛。其实,我们之间不是太后想的那样...”黎书一五一十说着,极力撇清二人纠葛的话。
“你给本王闭嘴!”沐云庭恨不得撕烂她的嘴,这事不是不提了么?
太后没有get到重点,笑着嘀咕道:“睡了就好,睡了就好...”
沐云庭:....
璟王弱冠多年,王府里连个贴身伺候的丫头都没有,难得开荤,旁的一概不重要了。
更何况,太后很喜欢黎书。
喜欢哪呢?
除了机灵聪慧一身武艺,更多的是贪财吧。
世上最纯洁的关系便是金钱关系,最牢固的关系便是契约关系。
而黎书,这两点都十分契合。
沐云庭怒瞪着黎书那副委屈的样子,不知该如何反驳。
说对吧,这也是实情。
说不对吧,总觉着哪里又有些不太正常。
看着沐云庭气的险些原地升天,黎书心里莫名的舒坦。
这叫啥,恶心别人成全自己。
“皇祖母...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沐云庭欲哭无泪,冷冷瞧了黎书一眼,没想到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竟回瞪了他一眼,着实倒他胃口。
“太后娘娘,您自作多情了,民女出身微寒璟王殿下不会让民女入璟王府的。”黎书二杀一记挑衅的眼神。
一句话成功的将太后的火线引到沐云庭身上。
“他敢!”太后猛的一拍扶椅,“丈夫无苟求,君子有素守,你母妃教你的都忘了么?”
“母妃教诲,孙儿铭记于心莫不敢忘。”话里恭和,怒火如鎏金兽首嵌七彩宝石香炉中的青烟袅袅升腾。
这根娶她又毛线关系?
“你当皇祖母还有几年的活头?”太后伸着指头戳着心窝子,“若不能亲眼瞧着你后继有人,皇祖母死不瞑目啊~”
“哀家愧对沐氏列祖列宗....”
“哀家若是见了你的母妃又该如何解释?”太后透过指缝儿瞄了一眼,继续哭道:
“你不娶便不娶吧,我的好孙儿,明日哀家便命内廷司将寿材早早的给我备下,我便是要被你气死了~”
黎书冷眼瞟着,沐云庭额角都生出了一层腻汗。
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经久耐用,持久不衰啊!
“孙儿...娶!”沐云庭从齿缝儿里用吃奶的劲儿的挤出这几个字。
太后的哭声秋风扫落叶般哇的一下止住,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儿是个好日子,虽有些仓促但好在...”
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
“好在你二人郎有情妾有意...”
黎书VS沐云庭:.....太后/皇祖母你是何时瞎的?
“也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一句话被迫断成好几断,太后唤人:“白药~”
身着宫装的婢子从外殿走了进来,行礼道:“太后”
太后笑容可掬的拉着黎书的手放在了沐云庭的大掌之中,被他的大掌紧紧的包裹着粗粝的掌心完全没有养尊处优的痕迹,太后自顾道:“小两口最重要的是恩爱不疑,出身只是过去的影子切莫因此误了你们二人的将来。”
“我瞧着黎丫头是个拿的住的,你以后多听她的劝告,万事切莫强出头。”
“白药在我身边伺候多年,为人忠厚做事稳妥是个靠得住的,黎丫头初来京都各府人头都不熟悉,白药跟在你身边对你多有裨益。”说完,白药便上前两步跪了下来。
“奴婢定当尽心尽力侍奉黎侧妃,不辜负太后娘娘所托,奴婢白药拜见黎侧妃。”白药伶俐的对着太后和黎书依次叩头。
这是告别旧主子,认下黎书。
玲珑剔透的丫头,果然在宫里个个都是人精,要是她的小采白只会唰利的应一句:成~。
“孙儿..定当..加倍..疼惜..侧妃!”沐云庭咬牙切齿的说,手上的力道越攥越紧,骨头错位的声音巴吱巴吱的响。
“黎书-也定会-照顾-好-璟王-殿下~”黎书毫不留情的滑出银针,反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刺入他的腕骨。
嘶---
两人同心同德的腹诽着:真TM疼啊~
死女人,竟然敢携带凶器入宫?她从哪藏的银针?
上次是藏在了他的头发里,难不成这次是藏在了陈德海身上?
沐云庭不敢想象若是太后一旦惹毛了她,自己晚来一步会是什么后果。
太后见她们二人如此情深,不知是开心还是感动的眼角有些湿润,不禁用帕子擦了擦。
竹墨:....明儿得宣太医给太后治治眼疾了。
黎书正撇着嘴,莫名的被人拦腰抗在肩头,“喂,你做什么?”
“皇祖母,春宵一刻值千金...孙儿告退了。”沐云庭抗着人,逃出了寿安宫。
留下白药,一时不知是跟着合适,还是不跟着合适。
“猴崽子急什么,还说不喜欢!”太后望着两人一直紧握不松的手,忍不住笑出了声。
“白药,在王府好生服侍黎侧妃只要不威胁到小九的安危,不必拿着宫里的规矩过分约束她。
我瞧着这孩子,是个放肆不拘的,小九大抵喜欢的也是她这种性子。切莫,将我这乖乖孙媳教坏了。”
“是~”

黎书揉着掌心,这酸爽...她定要让沐云庭尝一尝。
璟王怒气冲冲的扛着人走在宫道上,黎书胃都倒到了嗓子眼儿,太监宫女惊慌失措的跪了一路,佝着身子努力地缩小自己的存在。
“再不放老娘下来,我扎死你!”银针抵着腰眼儿,传来一阵阵刺痛。
沐云庭骤然把她摔在地上一把钳制住藏针的手,身量不自主的将她抵在宫壁上,兴师问罪道:“黎书,你到底耍的什么花样?”
“要不要点脸?这话你应当问那老太太去~”进宫,兹当她愿意呢?
“本王警告你,不要妄想攀谋太后和璟王府,即便是皇祖母抬举你你也不配,什么狗屁暗香坊本王从未放在眼里,别以为你救过本王就可以为所欲为,杀你本王根本不会手软。”沐云庭阴戾的看着她,恨不得在她身上戳出两个血窟窿。
是不软,挺硬的,现在她还疼呢。
“少自作多情要不要点脸?
是太后求我入璟王府,我只是可怜她一个老太太而已。
璟王殿下十三岁上战场随定军侯赫赫一战威震八方,柔然一部七万人头皆是你们祖孙二人刀下亡魂,我素知殿下的心狠手辣唯恐避之不及何来攀附之谈?
今日之事,不过太后一厢情愿,我黎书再不济也不稀罕什么破侧妃之位。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是你们沐家老太太瞧你可怜求我嫁给你,璟王殿下一向有手段不妨随便用,最好求得太后收回成命,璟王殿下大可瞧瞧我黎书可会说一个不字。
殿下若不想别人误会你是想要在这宫道上猴急强要了我,最好先放开我!”黎书许久没有这么憋屈过了,骂起人来都不带换气的。
沐云庭齿关紧闭,克制了许久,才压下血液里涌蹿的杀意。
柔然灭族,是他的逆鳞。
“随我回璟王府!”
直接,不容置疑,还有更多的怒火。
马车里,两人心思各异。
冷静下来,沐云庭对太后为何突然抬举黎书为侧妃猜了个七八,盘算着日后如何提防。
黎书则琢磨,那个三到底是个啥意思。
她最希望的是,加三万两银子,或者,太后出三倍的银子。
只是不知道,太后的家底儿够不够厚,这买卖能做多久?
宫里的懿旨不到天黑便传了进来,黎书被安排在了离正院最近的芙蕖院,白药说是太后的意思。
沐云庭脸色不好看,黑着脸狠剜了黎书一眼,美名其曰的说她聪明能干不需要旁人侍奉,其实就是把她扔到芙蕖院自生自灭,左右这样的安排正对黎书的胃口。
晚些时候,璟王府的人传话:畅园的东西太多一时搬不完,采白姑娘需得收拾收拾东西晚些时候再入府,叫她放心。
畅园能有啥东西啊,不过些银票子揣兜里都能解决的事。
黎书倒茶的动作一顿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兀的笑了起来,空寂的院子里格外毛骨悚然。
“黎侧妃?”白药第一次侍奉摸不准她的性子,只是吓得汗毛倒立,小心翼翼的问。
入府前她也打听过了,这位是个喜怒无常连禁军和李公公都敢打的主儿。
黎书嗤了一声,吓的白药两腿一软“扑通”跪了过来:“黎侧妃息怒。”
“在这个院儿里不许我不想听到刚才那三个字,做不到的话哪来的回哪去。”
那她该叫什么?正妃?白药一脸惆怅。
“你可以唤我黎书。”
“奴婢不敢!”真不敢。
一副奴才样儿深入骨髓,黎书不勉强:“罢了,随采白唤我一句姑娘吧。”
这个称呼虽不合规矩但好过直呼其名百倍,白药怯生生的唤了一句姑娘后,寻了个做饭的由头连忙退下了。
和衣而卧,临窗下的美人榻下黎书闭目仔细梳理着今日发生的事。
“姑娘~”采白一副做贼样儿的进来,“嚯~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你成了璟王的侧妃?”
“太后与我之间的交易,每月付三万两让我以侧妃之名暗中保护璟王。”对于他们三个黎书毫无隐瞒。
“三万两?那老货这么有钱?还挺心疼孙子的!她有几个孙子?”采白口中的老货指的便是太后。
“老大,那咱们还接其他活么?”二毛跟在后面听的清楚,伸着脑袋问。
“接~”凭啥不接,有钱不赚都是王八蛋。
“嗯?大雄呢?”黎书睁开眼,门口的身影扭捏着不肯进来。
二毛和采白顿时笑了起来,打趣道:“他没穿裤子~”
黎书:....天还没黑呢吧?!
“进来让我瞧瞧他不穿裤子啥样?”黎书捧腹笑道。
门外传来悲伤的一声长叹,旋即冲进来一道人影扭着二毛的脑袋喊冤叫屈:“老大,他剃了人家的毛~”
现在他的脸跟脱了裤子儿露了腚儿似的。
“哈哈哈...”黎书笑的直不起腰,眼角儿泛起泪儿,“你..你脸上的..叫..胡子...不叫毛儿...笑死我了。”
“大雄说..他这下子..成日挂着..腚见人了...”采白掩口附耳道。
“哈哈哈....腚?!!”三人笑的停不下来。
大雄又囧又急不会儿后背便汗津津的,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干脆耍赖不起来了。
“那..砖儿.是黄龙玉的..你别给坐出坑来。”黎书讨好,被大雄一手推开,显然是恼了。
“老大,你干啥让二毛剃了我的..胡子?”大雄委屈道。
“二毛说的对,你这一脸的胡子打眼儿一瞧便不像西京城的人,若是让别人猜到咱们真实身份便不好了,所以只能委屈雄爷一阵子了。”黎书作揖求饶。
“别别别..老大,是我不对,我错了~”大雄抱着黎书脚做叩头状。
“哐啷..”
四道目光齐齐的望了过去,对上白药目瞪口呆的眼神。
白药抬脚进门,就瞧见一个粗野大汉抱着姑娘的腿,这怎么行呢?
被璟王殿下知道了怕是要废了姑娘的呀!
姑娘还傻呵呵的笑的这么开心?!
不对,院儿里啥时候进来的人?咋连个通报声儿都没有?!
采白:当然是翻墙进来的...做贼时间久了,忘了走正门。
白药吓的身形往外,嗓子里刚扯出一抹音调。
“不许喊!”黎书喝令。
“老大,她是谁?”大雄连忙骨碌进来。
“太后派来的耳目,专门伺候我的。”黎书不遮掩的掀开白药的身份,招手示意她过来,一一介绍了采白三人,又道:“以后在芙蕖院你只需做好分内的事,该让你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不该你知道的....”
都不需黎书变换语气,白药自幼长在宫中自知那些窥探主子密辛的下场。
“奴婢奉命伺候主子,只要主子安好奴婢的差事便了了。”
语言大师啊~
白药口中的主子指的是璟王吧,这是在暗示她只要璟王无碍她便不会多言。
“我饿了,你下去吧。”黎书一见她就浑身不自在,白药才转身又听到声音忙转身回来,“对了,以后别奴婢长奴婢短的,不是有名字么?”
“白药明白。”
“啧啧啧...真可怜!”采白看着那一身奴才像儿,忍不住同情。
“采白+白药,以后你们二人便叫采白药...”大雄笑道。
“采你大爷!”
“好了。”黎书拦住采白的手,趁着白药不在,忙说正经事,“刍狗给的资料呢?”

第十八章 瀚北怎么办
“这呢!”大雄从怀里掏了出来,二毛自觉拉了椅子坐在门口守着,竖耳听着周围的动静。
纸上的信息零零碎碎,黎书一点点的消化着,慢慢的拼凑着老旧的故事轮廓。
采白憋着话不敢打断黎书的思路,憋的嘴唇都快咬破了。
黎书道:“快说吧!”
采白见缝插针道:“姑娘,秋人死了。”
她死了,邱衡的案子,便是再也翻不出浪来。
黎书极为淡定的点点头,这件事她已经知道了。
“姑娘你知道了?”
“嗯,下午知道的。”得知刘芳在璟王府,她特意留了个心眼儿趴在墙根儿听了一耳朵。
黎书接着翻看,随口道:“昨儿被刘芳打死的,人关在刑部大牢又是邱家自己的命案,这件事刘芳本不必掺和进来,可他太想往上爬了,他打着璟王的旗号审问秋人意在仗势先人一步得到口供。
没想到....
所有人都抱着这个想法不眠不休的审问秋人,刘芳倒霉,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邱衡的案子只秋人一个活口,邱元海站队睿王,如此一来这件事便扭曲成了璟王指使刘芳杀人灭口,为此御史台弹劾璟王和刘芳越俎代庖、草菅人命、残害人证、阻挠办案...
二虎相争,刘芳必死无疑,只是御史台搅进来多少璟王名声受累。
我估摸着太后也是闻着味儿查到了畅园,才有了今天的事。”黎书一股脑儿的把下午捋清的思路,悉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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