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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农家女(笑子风)


它行走江湖多年,也算见过不少奇珍异宝,吃过的萝卜更是数不胜数,但这般好吃有味却是头一遭,莫非此物非凡品?
抬头看向面黑如炭,周身怨气冲天的孟糖,咩咩羊害怕地缩着脑袋。
“孟糖,我不是故意吃它,实在是太饿,要不然明天我去后山转转,说不定还能再找几个。”
“你以为它是白菜萝卜,说找就找?”此刻的孟糖一点就炸。
“那怎么办,吃也吃了,吐不出来。”
得知此物不好找,咩咩羊彻底摆烂。
心里本就不爽,哪料咩咩羊还摆出这么一副完全摆烂模样,给孟糖气个半死。
眼神阴狠地盯着咩咩羊,孟糖厉声威胁:“咩咩羊,你给我等着,明天我再整治你。”
“为啥要等明天?”
今日事今日毕,有什么招为啥今天不使?
咩咩羊不解且疑惑。
“哼,让你再多看一眼日出。”
又要威胁它做羊肉泡馍?
侧卧在稻草堆,望着孟糖气愤离开的背影,咩咩羊小声哀求:“既然明日算账,能不能让我做个饱死鬼?”
味蕾似乎还在怀念刚才的味道,眼瞅着孟糖拿走剩余没吃完的东西,咩咩羊心里一阵躁动。
美食绝味死,做鬼也足矣!
“呵呵!”
惨淡月光下,孟糖冷笑着看向得寸进尺的咩咩羊,抬脚前踢,凉鞋啪叽一声拍在咩咩羊脸上。
随后又是啪叽一声,羊须掉下一大半!
嘴欠,找打!
六月的天,阴雨过后,天气逐渐燥热!
没有树木遮挡的山间就像是没有水的滩涂,无趣又无用。
大清早吃完早饭,孟糖优雅地牵着咩咩羊走到山脚。
猛地一个跳跃,优雅地骑在咩咩羊身上,拿起小树棍鞭打着咩咩羊屁股。
“咩咩咩(士可杀,不可辱)~”
“不好意思,白天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咩咩咩(它生气了!)”
咩咩羊剧烈反抗,歪歪扭扭走路,似要把坐在它身上的孟糖摔倒。
孟糖一把抓住羊角,咬着后槽牙威胁:“我劝你老实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做补偿,不然我就不要你了。哎呀,村里可没有像我这般能听懂你话的人,你说他们看你这么肥,会做什么?”
“咩咩咩(少来,它才不怕)。”
“纵然你有千般本领,但人终归是人,你确定可以以一敌百?咩咩羊,遇见一个听懂羊话的人不容易,所以老实把我驼上山,我就不追究你的错。”
“咩咩咩(恶毒的女人)!”
心有不甘的驼着孟糖,咩咩羊深一脚浅一脚行走在山间。
黏土粘在羊蹄上,厚厚一层,走路极其艰难,尤其是身上还坐着孟糖。
优哉游哉地骑在咩咩羊身上,孟糖哼着歌环顾四周。
原来高视野和低视野区别那么大?
以前她一个人走在山间小道,因着个子低,觉得山里除了杂草还是杂草,但坐在咩咩羊身上,发现视野宽阔许多。
哎,那是什么东西?

又作什么幺蛾子?
心情烦躁的咩咩羊十分不爽,恨不得把孟糖甩到地上,但想起她威胁的话,又默默按捺内心的坏水。
“往那边走。”
咩咩羊老老实实地驮着孟糖往她手指的地方走去。
“停,放我下来。”
闻言,咩咩羊屈膝蹲地。
妖兽啊,天底下有它这么委屈的天之骄羊没?
踩着泥巴走到一小株黄花旁,孟糖弯下腰,目光平视小黄花。
黄色的花不是没见过,但如此另类倒是少见。
独独一只小黄花,约有二三十厘米那么高,绿色枝干被毛绒小刺环绕,花叶是嫩黄黄色,花蕊是暗白色,至于花瓣则是刺眼的黄色,当然,最怪异的当属菱形花瓣。
“咩咩羊,你见过这种花没?”
咩咩羊摇摇头,表示不知。
它是一只羊,又不是百事通!
“此花绝非凡品,要不和五叔寄来的植物种在一起?”
独留一朵花待在原地,万一跑来什么野兔野鸡,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暗自想想,孟糖徒手挖掉美丽的花朵。
拔掉一枝黄花之后,孟糖看向昂着头颅的咩咩羊,示意它低头:“喏,矮点。”
咩咩羊委屈巴巴地盯着孟糖,不情不愿地躬着身体。
它是一只羊,又不是坐骑,好气!
初夏暖阳,但心静自然凉,孟糖开开心心地环顾以前从未见识过的风景。
漂亮的蒲公英在炽热阳光下,尽情绽放,微风轻轻吹袭,粉色的蒲公英花瓣随风飘散,如人的灵魂一般飘向远方。
新芽盖旧草,站得高了,看见远方的野草就像匍匐在草地的士兵,坚毅又果敢。
微风拂面,浑身清爽,这是一次十分独特的体验。
许久,被徐徐微风吹拂的骨头都软了,远方慢慢变成此地。
余光扫向忿忿不平的咩咩羊,孟糖不放心地叮嘱:“好了,去一边吃草。别乱吃,小心中毒。”
山中有什么?
山中有人心沟壑!
心有余悸地瞥了眼山头,孟糖拍拍胸口向山坳的地方走去。
哇哦,太哇塞了!
视野所致,野花肆意,芳香扑鼻。
良哥眼神不好吗?
五彩斑斓的花争相绽放,漂亮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彩色的羽翼撒下芳香。
如梦如幻,如画似景,一时之间,难以分清是人间还是仙境。
直到美丽的画卷出现非常不和谐的物体,沉醉在花海中不愿清醒的孟糖听着咩咩羊可恶又可恨的踩踏声,咬牙切齿地捡起树枝扔过去。
羊生是不是过于太平,一会儿不搞事情,能咋地?
“咩咩羊,我想夯死你!”
咩咩咩~
见孟糖生气,咩咩羊开心地又唱又跳。
嫌弃地翻个白眼,孟糖一步步走进花海。
指尖触碰到花瓣,丝滑柔顺,如丝绸一般。
世间哪有女生会不喜欢花呢?
除非过敏!
左瞅瞅,右摸摸,兴奋许久过后,意识回笼,孟糖震惊又不可思议地看向花海。
是不是搞错了?
五叔寄来的植物种子不是花,但为什么会长花呢?
距离上次上山,大约过了两三个月,难道说在此期间,种子发生变异,然后变成花!
胡扯,此事有蹊跷!
孟糖仔细研究花朵,突然发现一个关键点,此花似乎又抄袭嫌疑。
还记得后山的一个秘密基地,师父在里面也养殖一大片花朵,可师父不是说只告诉她了吗?
仰头静思须臾,孟糖心底已知晓大概。
“咩咩羊,下山!”
出拳化掌,掌心向下,五指凌空打出,凌厉的掌风化作厉气冲击树叶,啪嗒一声,落叶随风落在地上。
双腿岔开平行蹲立,单腿出招,脚心向外,歘得一声,木板应声倒下。
体力,肌肉的控制力,身体的平衡力以及敏感力等是锻炼身体素质必不可少的一项,一顿操练结束,周良不禁回想起三叔前两天说过的话。
周建国:“有梦想是好事,有出息才能光宗耀祖,但你不行!”
他为什么不行?
课本上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他坚信十年如一日,终有一天铁杵磨成针,他会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察。
休息结束,周良擦着汗水来到阴凉处,小心翼翼地掀开薄膜,眼神莫名地看向刚发芽的植物。
山上闹腾好几个月,再加上阴雨连绵,阳光不足,导致幼苗死去,无奈之下,他同宋爷爷商量,移植了一些花朵种在山坳。
抬头看向天边雪白的云彩,唇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苦笑。
糖糖会怪他多管闲事吧!
“良哥,你干啥呢?”
胡思乱想在脑海一一呈现,正当周良想得入迷,孟糖满身泥泞地走到周良身旁。
“糖糖,你摔倒了?”
嫌弃地抹去手臂以及腿上的泥巴,孟糖十分无语地威胁:“还不是咩咩羊,唉,又是想喝羊肉汤的一天。”
“糖糖,对不起,怪我擅作主张把鲜花挪了过去。”
“花很美,特别漂亮,而且我还额外种了一朵花。”
“你不怪我多管闲事?”
“花是前段时间种的吧!怪不得那几天早出晚归,原来是做好人好事去了!良哥,你说五叔给我邮寄的种子为啥就是种不活?”
幼苗培育一批又一批,从最开始连芽都不发到现在幼苗鲜嫩,已经是很大进步,可一旦移植到山上,便烂根死去,为啥呢?
若是山上土质不好,她已经专门换了土壤,可还是没种活,眼瞅着种子越来越少,孟糖愁得个子都长高了三公分!
“要不你给孟五叔写封信问问?”
“写信吗?会不会太慢,从这邮过去至少得一个星期,五叔回信又得一个星期,万一信件中途丢失,岂不是无功而返。”
“孟五叔邮寄的种子应是当地的特产,也许它需要独特的种植方法,与其咱们胡乱试验,还不如试试看。”
“行,我去找爷爷拿五叔家地址。”
嫩绿的幼苗刚长出几片小芽,心中甚喜,但没过多长时间,小芽便会随着晚风落下,实在让人心疼不已。
孟糖兴致冲冲地走到田间小道,思考写信有哪些注意事项,忽然听见不远处阵阵嘶吼,秉着好奇心,一路小跑过去。
刚过拐角,便看见不远处骇人的大场面!

第126章 野狗伤人
个头硕大的野狗龇牙咧嘴冲着十一二岁的孩子露出雪白牙齿,黏腻的水渍顺着牙齿滴落,喉咙深处的嘶吼声犹如夺命镰刀,小孩们惊慌失措地抱在一起。
定晴看向这幅可怕场面,孟糖顺手捡起木棍,大声质问:“怎么回事,谁家的狗?”
“不,不是咱们村的狗。”周富足抱着小树苗,结结巴巴的回答。
他和小伙伴蹲在地上挖蚯蚓,忽然屁股一痛,紧接着就听见凶狠的狗吠声。
呜呜呜,好疼,他屁股好像流血了,他会不会死啊!
委屈又害怕地抱着小树苗,周富足嘤嘤嘤地小声哭泣。
“你是不是被咬了?”
“嗯,好疼。”
孟糖眼神复杂地看向周富足,心底莫名有些心疼。
这孩子凶多吉少啊!
“你们先别动,我试着把它赶走。”
孟糖随手捡起石头砸向野狗,并故作凶狠的呵斥。
“汪汪汪!”
野狗却不按套路,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更加凶狠的靠近小孩们。
见此,孟糖再次捡起石头砸向野狗头部。
哐当一声,石头砸中野狗头部,紧接着听见野狗愤怒的嘶吼声。
气呼呼地竖起耳朵,野狗疯了一般向孟糖冲去。
瞪大眼睛看向朝她冲来的野狗,孟糖当机立断从拐角处跑走,并不忘大声叮嘱:“你们赶快跑!”
跑到拐角,孟糖立定藏在拐角,高高举起棍子,屏息等待野狗出现。
呼哧一声,野狗的脚步声逼近,孟糖高举棍棒,用力砸向野狗。
野狗脑子虽然不清醒,但身体十分敏捷,在棍棒疾风冲击下,快速躲开,但因躲避不及时,臀部被重重打伤。
汪汪两声,野狗卧倒在地,疯狂的嘶吼。
吼声有愤怒还有痛苦。
孟糖望着倒在地上的野狗,站得离它远了些,生气的呵斥:“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欺负小朋友,你知不知道自己牙齿上有病毒,一旦咬中人,他很有可能会得狂犬病死掉。”
人命对她来说是世间最值得珍惜,单说人命只有一条,可它带来的价值却不仅于此。
每个人降临在人世间,皆是不易,成长更是一件不易的事,可能曾经在医院见惯了生老病死,所以她对于生命格外珍惜。
野狗也是一条命,它的命也很珍贵,但两者不同,它扮演的是施害者。
“孟糖,我会死吗?”
猛不迭被周富足的声音吓一大跳,孟糖疑惑地问:“你怎么还没走?”
“你救我,我怎么能没义气把你一个人留下。孟糖,你刚刚说野狗牙齿有病毒,还说被它咬会死,是真的吗?”
“呃~”
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说法,被野狗尤其是疯狗咬过,必须打狂犬疫苗,而且是五针。
低头看向龇牙咧嘴,一副极为凶悍模样的野狗,孟糖已然判定它的性质,可她要怎么和他解释?
狂犬疫苗的研发是从十九世纪开始,国内应当也有研究,可偏远的小山村,怎么可能会有狂犬疫苗。
但被疯狗咬了,如果不做治疗,他很有可能会感染病毒,并被病毒扰乱脑神经疯掉。
这是可以说的吗?
“孟糖,我是不是快死了!呜呜呜,我头好疼,好晕,好难过!”周富足嘤嘤嘤地抱住孟糖手臂。
“这么快就发作了?”
“难受,我好难受!”
瞧着周富足苍白的小脸,孟糖一时有些慌乱,着急吩咐:“你先回家让家里人往伤口涂上白酒和黄酒消消毒。等会,我先帮你把毒血给挤出来,伤口呢,在哪?”
“在屁股上。”
“呃~好像不太好挤。”
孟糖尴尬地挠挠头,眼神不经意瞥向周富足破洞的裤子,催促他赶紧回家。
汪汪汪!
“你又鬼叫什么?该怎么处理你呢?”
为难地看向冲她低吼的野狗,孟糖不知所措地原地转圈圈。
按理说,但凡是野狗,都有伤害人的风险,尤其是咬过人的狗风险性更大,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则是当机立断,直接把狗打死。
可看向野狗阴狠的双眼,孟糖怂的一批。
不管是人还是狗,都是一条命,若让她直接一棍打死,她又有些不忍心,而且她害怕野狗会报复她!
山间野兽,通灵性,尤其是动物之类。
为难地拄着木棍,孟糖小心翼翼地拿棍子戳了戳野狗的肚子。
野狗突然凶狠大吼,而后不知怎地,拖踏着双腿,凌空一跃跳到孟糖面前,紧接着张开血盆大口。
一时不察,被野狗扒住裤子,孟糖惊慌失措地拿棍子胡乱打向野狗。
尖利的爪子死死抓住裤子,刺痛袭击着神经,慌乱之中,孟糖毫无章法的对野狗一通乱打。
哎呦喂,幸蒙老天爷眷顾,重活一世,可若是死于狂犬病,也太太倒霉了吧!
心中涌起强烈的愿望,孟糖在一阵慌乱之中,终于挣脱出来。
气喘吁吁地捂着受伤的腿,抬头看向野狗,却发现它全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双眼外翻,舌头拖拉在地上。
鲜红的血流得到处都是,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鼻翼,孟糖惊慌又害怕地看向死透的野狗,不由得浑身颤抖。
她打死了一条命!
一条命!
心中凄怆悲凉,无措又慌张,她真的没有想杀死它,她只是想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目光看向满是鲜血的木棍,身体一抖,木棍随之跌落在血泊之中。
呜呜呜,她害怕!
大滴大滴的泪水落在地上,孟糖忍不住闷声哭泣。
挎着篮子准备去菜园的周良听见孟糖的哭声,慌张地跑过来:“糖糖,怎么了?”
“良哥,我把它打死了!我不是故意···打它,是它咬我,我害怕,才···打它!”
瞥见孟糖被撕烂的裤脚,再看向沾血的木棍,周良心疼地抱住孟糖,温声安抚:“没事,疯狗而已。”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
一条鲜活的生命戛然而止,还是出于她的手。
平时连鸡都不敢杀的孟糖陷入内疚的情绪,久久不能自拔。
她感觉自己就像刽子手,残忍地害了一条生命。
“别怕,疯狗咬人,你若是不打死它,它还会咬别人。”
“可是我没有想杀它?”

腥臭,凶猛的庞然大物如巨石一般压在身上,孟糖惊慌地睁开眼睛。
疯狂的野狗死死固定肩膀,凶狠的眼神似乎要将她吞噬,尖利的爪子刺破衣服,疼痛传入神经,孟糖剧烈地反抗。
“滚开!”
粗哑的声音从喉咙溢出,恐惧地看向趴在她身上的野狗,泪水情不自禁地流出眼眶。
害怕又恐慌,那双残忍的眼眸似乎要将她整个灵魂撕碎,纵然野狗只是牢牢抓住她身体,但孟糖却觉得神经在慢慢崩溃。
腥臭的口水流到身上,散发出糜烂的气息,透过野狗凶悍的眼神,孟糖似乎看见弱小无能,濒临死亡深渊的自己。
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
挣扎中,双手碰到一件硬物,孟糖随手拿起用力砸过去。
嘭得一声,野狗嗷呜一声倒在她身上。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孟糖低头看向濡湿的胸口,视野所致,鲜血淋漓。
“啊啊啊啊!”
尖叫着从睡梦里醒来,一抬头看向晴朗无云的天空。
长叹一口气,孟糖掀开盖在身上的衣服。
两天了,只要睡觉,就做噩梦,怎么感觉像是进入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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