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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病弱过家家(笙落落)


而靳闻则呢?眼中的笑意再难藏住,薄唇止不住地上翘。
本来他都不抱希望了,这声“丈夫”,可真是峰回路转,不枉他刚刚花的那五千万。
“多谢柏导对秦月的照顾。”
“秦月,”靳闻则抬起手,冲她温声说,“过来,咱们回家了。”
她被他牵着离开,上车后,拿手背给烧红的脸颊降温。
“靳闻则……我们现在这算是什么呀?”
她看向他,眼睛亮晶晶地问。

边打方向盘,他边浅笑问:“你觉得算什么?”
秦月不满地嘟囔:“你这人,怎么总是把问题抛给我, 你来回答!”
靳闻则解释着:“不是把问题抛给你,而是把主动权给你。”
他平静地补充:“你觉得咱们是什么关系, 咱们就是什么关系。”
犹如吃了一颗定心丸, 乱跳的心脏停了一瞬,很快又如擂动。
咚, 咚,咚, 那么有力,几乎可以撞破她的胸膛。
她偏头看向了窗外,贴了防窥膜的玻璃上,倒映出他的模样, 比窗外的景色要吸引人千倍万倍。
秦月悄悄地欣赏了他一会儿, 甜蜜地笑起来。
停车场内,贺氏的车队还在原地等着。姚行远坐在靳闻则往常坐的位置上, 眼睁睁地看着他载着秦月离开了这里。
等等……那他们这些人呢?后面的视频会议不开了啊?
其他人拿不定主意, 只好来问姚行远。
他抹了一把脸,觉得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奇幻了, 说给他妈他妈都不会信那种。
好在他虽然震惊, 智商还在,斟酌了一下,便做出了决定。
“会议时间延后, 大家做好手上的工作就下班吧。”人家都带着秦月离开了, 老婆和工作孰轻孰重, 明显摆在面前。
其他人如释重负:“好的, 辛苦姚助了。”
姚行远苦涩地想,他是挺辛苦的,下个月不发个三倍奖金都说不过去。
至于贺总(他还是习惯管靳闻则叫贺总),他是个真正的天才,贺氏智囊团加在一块,都不如他一个人脑子好使。
他掌管着偌大的贺氏,一年到头却连总公司都不去几次,工作效率超级高,样样都能做得很完美。
不仅如此,据他所知,贺总还在搞科研,一样搞得很好。
他常常觉得贺总不是人,而是神,不然怎么能在截然不同的领域达到极致?
他们这些普通人啊,一辈子是都赶不上了。
靳闻则将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两人一块坐电梯上楼。
路上他们心照不宣地不讲话,那层窗户纸,就这么要破不破地横在两人中间。
进了门以后,睡得正香的暴君眯着眼睛看了他们一眼,就摊着肚皮继续睡了。
靳闻则慢条斯理地脱掉了外套,挂在手边的衣架上,又整理了一下衣领。
“那我去做饭?”他对秦月说。
“等下。”秦月鼓起勇气叫住他。
他应该是猜到了她想说什么,狭长的凤眸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嗯?”
秦月上前一步,靠近他,仰头对他说:“你不是说主动权在我手中吗。”
“没错。”
“那我说,咱们以后就当真正的夫妻,好好过日子。”她盯着他漆黑的瞳孔,“你有什么意见吗?”
靳闻则嘴角勾起,冷俊的脸多了几分耀目的神采。
他心满意足道:“当然没有。”
秦月也不由傻乐起来,还故作矜持地说:“哦,那我没什么问题了。”
她的脸已经烧起来了,迫不及待想离开这里,去消化一下他说的话。
靳闻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又给轻轻地扯了回来。
“可我有。”
秦月扫了他一眼:“什么?”
靳闻则缓缓低头,目光始终抓着她的眼眸,似两道有魔力的漩涡,又似漂亮的宝石,让她不舍得移开眼睛。
“既然是真正的夫妻了,你就没什么想对我做的?比如……”他的语气里带了蛊惑的意味,“夫妻之间的事。”
秦月的脸还在升温,心思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叫着她快跑,一半又在唆使她留下来。
最后,留下来占了上风。跑掉什么的,也太逊了吧?
“咳咳,自然是有的。”
靳闻则挑眉,做洗耳恭听状。
“那我可做了啊?”她虚张声势。
靳闻则松开她的手腕,随即将自己的两条胳膊缓缓展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秦月深呼吸一口气,按捺着狂跳的心,抬起两只小手,啪叽,贴在了他的腹部。
她低着头,没好意思看靳闻则是什么反应,他投过来的目光,却有如实质,让她更想跑了。
放了两秒,他不说话,她就大胆地摸了两把。
他仍旧不阻止,她继续摁了摁,又揉了揉,过瘾了才松开手。
“好了!”秦月扬起脑袋,得逞地和他说,“结束了!你可以去做饭了!晚上我想吃宫保鸡丁!”
说罢,不等靳闻则开口,她呲溜就钻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门。
“呼……”她长出一口气,觉得刚刚的场景实在是太刺激了。
回味了下,她开心地笑起来。
真像是做梦一样,她竟然和靳闻则挑明啦!还摸了她一直想摸的腹肌!
最重要的是,自家老公,她以后还不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哈哈哈,她就是人生赢家吧!
太高兴了,她迫不及待想找个人分享。拿出手机,她拍了拍凌鹿的头像。
这个二十四小时高强度上网的宅女,飞速也拍了拍她的头像。
秦月笑眯眯地打字:【姐妹,和你说个事。】
凌鹿:【打电话?】
秦月往门板看了眼,这房子隔音挺好,她小声点,靳闻则应该听不到。
下一秒,她把语音通话给凌鹿拨了过去,然后在凌鹿的大呼小叫中,说了今天发生的事。
凌鹿:“哇,这一大口狗粮我吃了!我就说我感觉的没错吧,你对你老公有意思!之前还说不想欠他情债呢,啧啧,打脸了吧。”
“不不不,这不是打脸,这叫真香!”
“咦~恋爱的酸臭味!不过说真的,真夫妻就是好磕哈哈!”
秦月又一次和她形容:“他的腹肌可好摸啦!手感特别好!我下次还要摸!”
“可恶,我画了那么多色色的图,都没搞过真的!”
“什么?你竟然还画这种图,给我看看。”
“哈哈哈你关注的点是不是不太对啊!我是画给自己的欣赏的,等一会儿我整理了发给你。”
秦月竖起大拇指:“好姐妹!”
“话说月月啊。”
“嗯?”
“我听你说起他刚刚的反应,怎么感觉他不是想让你摸他腹肌啊?那个眼神,更像是说:就这?”
秦月懵了下,心里有了个猜测。他不会是想直接和自己上垒吧?
这么敢想的吗?!
她的沉默,让凌鹿忍不住笑出声来:“回过味儿来了?你可真是损失大了,你老公那么极品,你就上啊!不用白不用!”
秦月着实是佩服凌鹿的豪言壮语,好面子地表示:“好!拿下,通通拿下!”
一通电话打了半小时,挂断后,靳闻则刚好来叫她吃饭。
他们坐在餐厅固定的位置上,秦月悄悄看了他两眼。
不对,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怎么看他还偷偷摸摸的。
于是她的目光肆无忌惮起来。
靳闻则抬眼:“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秦月一秒破功:“没,没有。”
凌鹿还说她没出息,这不得直接搬到他房间去住,可她对着他这张脸,实在是不好意思讲出口啊!
罢了,还是容她再适应适应吧。
她不再吭声,专心品尝美食。
吃完后,她接过靳闻则倒的冰柠茶,一口气喝了半杯。
哇,清爽冰凉,和夏天百分百适配,爽!
“我和你一块收拾。”秦月放下杯子,站了起来,手却还没等碰到碗筷,被人从半空中捏住了。
“嗯?”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眼神澄净。
他不同,一切炽热的想法,都深埋在渊薮一样的瞳孔里。
“秦月。”他磁性的声音落在耳中,酥酥麻麻。
“怎么啦。”又来了,那大脑过载,无法自考的感觉。
“既然你对我做了你想做的事,我是不是也可以对你做?”靳闻则抬起手,捏过杯子,手指冰凉,触碰她的面颊,热意和冷意碰撞,让她抖了下。
“那要看你想做的是什么。”她用最后的一丝理智表示。
靳闻则不再说话,凝视她几秒,低头,薄唇覆上了她的唇。
她心中的猜测被落实,呜了一声,配合地仰起头,眼睛也闭上了。
靳闻则的吻瞬间犹如狂风暴雨,席卷了她。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被他抵在了桌子边缘,声音和呼吸都被他吞没。
有力的触碰,让人战栗的柔软触感,还有冰柠茶清爽的味道,渐渐转暖、变得甘甜无比。
秦月绷着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抬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吻结束,她双唇通红,气喘吁吁。
靳闻则的眼神还是黑沉沉的,薄唇带着笑,又低头啄了她嘴角一口。
“去玩吧,我自己收拾。”他心情很不错地说。
一周的演戏课程结束,秦月决定给柳年买一份礼物,再请他们全家人吃顿饭。
靳闻则听说后,给她提供了几个合适的餐厅作为备选,还自然地表示:“既然是以家为单位,等你定好了时间告诉我,我把工作都处理好,和你一块请他们吃饭。”
秦月略一思索,就知道他是在以“男主人”自居。
当然了,她也不会拒绝他。或者说,是她给了他这份权利。
那天把话说开后,他们就进入到了“谈恋爱”的状态里。
他们还是各住各的,不仅白天会发消息,晚上睡前躺在床上还会聊一会儿。
凌鹿听说后调侃她:“你们明明就隔了几道墙啊!”
秦月哈哈笑:“我这叫——纯爱战神!”
凌鹿小声嘟囔:“是怂包战神吧?”
后来在秦月的威逼之下,她才改了口。
秦月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状态很好,更能看清楚一个人。
她早这个世界没有锚点,靳闻则成了她的锚点。
她只要落在这里,慢慢地了解、融入,总会有和他贴近那天的。
“行,辛苦你陪我一块啦。”说完,秦月凑过去,吧唧一口亲在他的俊脸上。
亲完,她笑了半天。
“这么开心?”靳闻则和她呆在一块,笑容越来越多,有的时候在手底下的人身边也会笑起来。
他研究所的学生陈牧有次不小心把消息错发到他这了,语气担忧极了:【我上次实验失败,他竟然只批评了我十分钟!要知道以前都是半小时起步的!你说咱们要不真的派个人劝他去医院检查下吧?】
他当时冷冷回了句:【你先去吧。】
陈牧刷地就把消息撤回了,连夜请假去别的地方出差,至今都没敢回他一个字。
此刻,秦月搂着他的脖子,往他这边贴了贴。
“你不懂有个大帅哥当老公是什么体验,亲你一口,我爽得简直要飞起来了哈哈哈!”
靳闻则的确不可能有这种体验了,但是他看着秦月……倒是有点理解她的感受。
毕竟这么漂亮讨喜的老婆,他也拥有。
他喉结一滚,放任了心中的冲动,把她摁进怀里,狠狠地亲了半天。
考虑到大家的档期,秦月是进组把她那部分戏份拍完,才请柏自初一家吃的饭。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柏自初的父亲,是个投资人,胖胖的,个头不高,其貌不扬,但是很有亲和力、有涵养。
一行五人在包厢中落座,互相介绍认识了一番。
注意到柳年频频看向靳闻则,还和柏父眼神交流,秦月疑惑地问:“柳老师,我丈夫怎么了吗?”
柳年回神,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刚刚失态了。我只是觉得靳先生有点面熟,不知靳先生小时候在海城生活过没有?”
秦月:“他在港城长大的。”
“那就是我记错了。”柳年由衷地道,“你明艳漂亮,他一表人才,很相配。”
秦月展颜一笑,和靳闻则同时说:“谢谢。”
坐在柳年身边的柏自初垂了垂眼,镜片掩注了目中的暗淡。
知子莫若母,吃到一半,她起身去洗手间,出来时,正好和柏自初相遇。
边往回走,柳年边劝他:“自初,人生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步晚,步步晚。现在她已经有了归宿,你不能做错事。”
“妈,道理我都知道。”柏自初无奈地说,“放心吧,我还是有道德底线的。”
“那就好。”
一顿饭结束,他们在包厢里聊了会儿天,才结伴往楼下走。
秦月挽着柳年的胳膊,和她说着在剧组里有意思的见闻,逗得她直笑。
柏自初跟在她们身后,帮柳年拎着包。柏父与靳闻则便落在了最后。
刚刚在饭局上,柏父说的话都很有分寸。
此刻他看着靳闻则,欲言又止。
靳闻则判断出秦月听不到他们讲话,淡淡同他说:“其实我在海城生活过两年。”
柏父睁大了眼睛:“我就说我应该没认错。那段时间我和秦泰清刚好在谈合作,还见过你。你都长这么大了啊。”
“嗯。”
“你的身体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
“唉,”柏父遗憾地叹气,“可惜老秦当年的研究没能继续下去,不然还是有希望的。”
靳闻则不喜欢做这种假设,便没有接他的话。
“现在你能和他的女儿走到一起,也是缘分造化啊。”柏父感慨。
靳闻则意味不明地笑笑,目光始终落在前面那个笑盈盈的姑娘身上。
“不是。”
“嗯?”
靳闻则却没有解释,只说:“关于我的这些事,希望您和伯母能暂时替我保密。”
“哎,哎,好。”
秦月目送着他们的车子离开,自然地挽住靳闻则的胳膊:“走吧,咱们找个地方散散步,消消食,我吃太多了,过几天有个广告要拍,可不能太胖了。”
“好,不远处就是个公园,去那边走走吧。”
“嗯嗯。”
秦月脚步轻快地和他说:“你知道吗,这次是自动驾驶车子的广告,我还要和公主二搭了呢!”
“凌鹿的那条金毛?”
“对啊!人家比我入行时间都长,现在一天的工资已经涨到四千啦!”
秦月不禁一笑,扭头看着他,“我第一次和它合作的时候,听说它一天工资有三千多,给我羡慕坏了。我当时赚的还不如它多呢。”
靳闻则失笑,拍了拍她的手。
秦月又道:“那个时候我还想,你什么家庭啊,冰箱里那么多高级食材,收入不会都花在这上面了吧。”
“你觉得我该节省一些?”
“没,我心想要不让暴君出来卖艺吧,你看它吃那么多,都不干活。要是它一天也能赚三千,你的饭钱不就够了嘛。”
远在明镜公馆的暴君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靳闻则这次是真的笑出声来了:“秦月,你还真是……”
“嗯,我怎么啦?我说的没有道理吗?”她歪头,更娇俏了。
“太有道理了。”靳闻则将胳膊抽出,拥住了她的肩头,靠在一块的两个人是那么亲密无间。
难怪当初她找自己拍广告,说有五万块钱,原来是在担心他活不下去。
让那条又懒又馋又胖的猫赚钱养他,哈哈,亏她想的出来。
这份关心,让他的心里那份甜意渐渐发酵,不知不觉,已经浓重得即将溢出来。
若还是曾经的人,只会嫌弃他好吃懒做,对他恶语相向。
他如何能不喜欢这样的她?
柏父说,他们两个在一块是缘分造化,或许也没说错。
只不过,他娶曾经的秦月,是因为履行对秦泰清的承诺,如今,却是想做个真真正正的好丈夫。
怀中的女生停下来,从包包中手忙脚乱地找出口罩戴上。
“好啦,”她悦耳动听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这边人有点多,我怕被人认出来,喏,给你也戴一个,你这张脸比我还显眼了。”
其实只要他不想,网上不可能有他任何的照片。
但他还是眼含笑意,戴上了她递来的口罩。
入夜,柏宅。
柳年边敷面膜,边和靠在床上看国际新闻的丈夫说:“所以靳闻则还真是小时候咱们见过的那小男孩儿?我就说,我是演员最擅长认脸,他又没长歪,我怎么可能认错呢。”
“是他。他那个病,要不是老秦拉了他一把,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柳年耸耸肩:“他也帮秦泰清试药了啊,在我看来就是扯平了。”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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