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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王爷好手艺。”
江怀胤提起灯笼,指向沈烈,“沈将军喜欢?送你?”
“此等灯笼恐怕微臣无福消受,王爷好意微臣心领了,王爷难道不去寻找王妃了?”
去寻人的护卫接连二三的回来,被季公公拦在了殿门外。
沈烈想转移江怀胤的注意力,岂料江怀胤阴恻恻的笑着,“既是能这般轻易找到的,王妃那就不是迷路了。”
皇帝终于看明白江怀胤的的意图,开口道:“皇宫之大,莫说王妃,就是朕,也有不熟悉的地方——派出去这么多人都找不到的话,九弟,或许王妃真不在皇宫。”
他在暗暗赌气。
江怀胤淡笑道:“陛下莫急,能找到王妃的人,很快就会来了。”
皇帝:“?”有种不好的预感。
众人:“……”很是讨厌江怀胤的故弄玄虚!
大殿静谧的气氛持续了约莫半个时辰,殿门外终于有了声响。
皇帝皱紧眉头,第一个反应便是江怀胤带兵逼宫!
向统领的心思与他如出一辙,与沈烈立即冲向殿门,召集人手的时候,一个轿撵晃晃悠悠的被抬进视线中。
沈烈眯着眼,回殿禀告:“陛下,是太后——”
“太后!?”皇帝的帝王之心,在今夜七上八下的多少次,不得不说,最后这一次是真正的令他产生了畏惧。
轿撵落下,太后苍老的身影从中走出,冷冷的扫了一眼夜刃后,径直走进太和殿。
“母后——”皇帝心烦意乱,无数心机可以对朝臣使,可以对江怀胤设计,偏偏面对太后时,他紧绷的心态再也承受不住了。
太后抬手甩开皇帝搀扶自己的手,走到众人面前,冷声喝道:“你们都出去,陛下与摄政王留下。”
“微臣——”向统领第一个反驳,却被皇帝一记眼刀子止住。
“听太后的。”
皇帝下令,众人服从。
在季公公将殿门关合的瞬间,太后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跪下!”
江怀胤挑眉,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站在一旁。
果不其然,皇帝应声而跪。
太后转身正面看他,平静开口:“你如何把持朝局,哀家不曾过问。你如何教导皇子,哀家也不曾干涉。你宠哪位妃嫔,哀家帮你宠着。如今哀家的人你也敢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哀家了!?”
“母后,儿臣没有。”皇帝还在狡辩,即将步入不惑之年的一代君王,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委屈至极。
太后动怒:“还敢狡辩?”
皇帝跪在她身前,垂下了头。
太后默默看了他的头顶良久,别开目光去看江怀胤。
眼底那丝慈爱的愤怒在瞬间降到冰点,毫无感情可言。
“不论如何,你在皇宫大开杀戒也是有错——”
“回太后。”这是江怀胤多年来,第一次正面面对太后。
有多久了,两看相厌的母子二人即使狭路相逢,也都视而不见。
江怀胤淡漠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一字一句的说着,“事关飞鱼令,本王不得不认真。毕竟飞鱼令牵涉的可是大乾的江山。”
他用本王自称,却不说儿臣。
这点狠狠戳中了太后的心。
这样也好,以免她妇人之仁。
太后哼道:“飞鱼令?呵呵,你已经把哀家‘请’来了,又何必冠冕堂皇?说吧,今日的事,想如何解决?”
“本王已经与陛下达成共识,一人换一人。”江怀胤抬眸道:“不过陛下好像出尔反尔,并不想交出王妃。”
太后与他对视,强烈的身高差逼得她不得不抬头看他。
而他,在俯视。
半垂的目光里总是带着好像洞穿一切的轻蔑。
就如当年的先帝一般!
太后心头忽然涌现出极强的愤恨,又不得不强压下去,“把人给他!”
话,显然是对皇帝说的、
皇帝犹犹豫豫了一瞬,最后点点头,“儿臣去安排。”
话罢,皇帝颓然起身,走出大殿。
殿中便只剩下太后与江怀胤二人。
太后直言不讳,“看来哀家是做了桩美事,成全了你。”
“太后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今日这么好的机会却还在隐忍,您在等什么?”江怀胤阴鸷的反问。
太后忽而摇头笑了,“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既知道哀家在筹谋什么,那在没有完全把握之前,哀家又岂会动用必杀技?”
“本王不会给你机会的。”江怀胤负手而立,唇角倔强的笑容渐渐凝固。
透着一股决绝。
“若太后不信,可以用皇帝的江山作为赌注来赌上一赌。是慕容姒重要,还是江山重要!”
太后:“哀家也想看看,一个慕容姒,究竟值不值得用你的全部身家来换。”
对峙间,殿门忽然打开。
慕容姒在白鹭的搀扶下跌跌撞撞走了进来。
她一眼就看见那道白色身影,与以往不同,他的裙摆被鲜血沾染,像极了落在雪地里的盛开梅花,娇艳欲滴又带着冰寒。
“姒儿。”太后眸色一软,冲向慕容姒,眼里带着心疼,“你怎么样?”
慕容姒艰难的摇摇头,目光总是在不经意间瞥向江怀胤。
她知道,能重见天日,是江怀胤的功劳。
她更知道,此刻江怀胤平和的面目下,是几近疯狂的关切。
慕容姒下意识抬高衣领,遮挡被皇帝掐过的印子,摇头道:“姒儿没事,姒儿不过是走错了路——”

狭长昏暗的宫廷路上,空气里还弥漫着血腥气息。
江怀胤提着一盏新做的人皮灯笼,指尖里还残留着触目惊心的鲜血,有条不紊的走在她的身前,为她照亮前方的路。
慕容姒垂头跟在他的身后,每一脚都踩在他修长的影子上,影子突然顿住,回眸看她。
“此事过后,你的处境更是进退两难——还离吗?”江怀胤抿唇看她。
目光赤裸,看透了她的内心。
不错,慕容姒在密牢里的这几个时辰,不断的在思量,是否该明哲保身,彻底断了与江怀胤的联系。
或者,听从皇帝的安排,与江怀胤为敌。
摸了摸藏在袖口里的金针,那抹杀心,聊胜于无。
慕容姒做不到。
江怀胤看她神色僵硬,蜷在袖口里的手有着些许紧张不安,唇角勾着温柔又危险的缱绻,“不怕,有本王在,没人能拆散我们,没人能伤害我们。你,也不行。”
慕容姒:“……”
那点微薄的感动瞬间荡然无存,同时也被江怀胤的话,羞得内心怦怦乱跳。
江怀胤慢悠悠的丢掉手中的灯笼,取出一张帕子,仔仔细细的将手中残留血迹擦拭干净,随后在慕容姒震惊的目光下,牵起她的手,继续朝宫门的方向走着。
“日后夜刃听你调遣,王府护卫都唯你是从,无论你去哪里,哪怕是进宫见太后,都可以带上。如若有人敢阻挠,本王会给你一块令牌——”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慕容姒受宠若惊的看着两人紧紧贴合的手掌,脸蓦地一红,小声道:“我不会死,我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就凭你?”江怀胤虽是在取笑她,可温和的语气更像是在讨好她。
慕容姒不自在的别开目光,“我有两日的时间,我在赌两日里,会走出密牢。如果两日内没有解困,那罪魁祸首也一定会给我垫背。”
无论他是九五之尊,还是乞丐蝼蚁。
慕容姒眼底闪过一抹狠戾。
江怀胤轻笑,没再过多询问,继续牵着她的手走出宫门,登上马车。
回到王府,天色已经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
全府上下皆流淌着压抑的气流。
慕容姒站在晨曦阁院门前,看着江怀胤。
墨发束冠,眼神炯炯。
比平日里少了些许阴冷,多了几分放松的随意。
慕容姒低下头,眼神在地上游离,“王爷,要不要,喝点?”
江怀胤默了几息,点头温和的道:“随你。”
“那我去换身衣裳,再让人准备些下酒菜。”慕容姒垂眼轻声道。
江怀胤的语气听不出情绪,“本王备酒。”
“一言为定。”慕容姒的双眼里终于重现光亮。
江怀胤的酒,从来都是美酒。
她草草梳洗过后,亲自去厨房“指点”,为得也是给江怀胤一些梳洗的时间。
等到夜岚亲自来找她的时候,旭日东升,慕容姒能闻到露气中清新的味道。
她没有梳发,还穿了身宽松的衣衫。
来到晨曦阁时,见到的江怀胤亦是墨发披散,宛如她穿越当夜,见过的那样一般不染风尘。
两个人心照不宣,什么都没说,只默默的喝着酒。
她没喝几杯,他却醉了。
他开始不再提杯,对于她的豪饮也并未阻止。
只用灼热的目光,看她。
慕容姒能读懂他眼神里的含义,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灌醉自己。
不知第几杯酒被她灌进嘴里,放下酒杯的同时,他的大手突然伸出,擒住了她的皓腕。
“不能再喝了。”
这是迄今为止,他见她喝过最多的一次。
慕容姒点头,模糊的视线下,是旁人不能理解的情形。
从他的掌心中将手抽回,慕容姒抿唇,起身,两步走到江怀胤的身前,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解开了他的领口——
江怀胤的呼吸开始凌乱,猛地出手抓住她,“决定了?”
慕容姒身形一僵,转而放松下来,闭上眼睛俯下身去,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她的吻,生涩又怯懦。
他竟能从中品尝出一丝丝的退意。
一簇火苗腾地在体内窜起,江怀胤抱起怀里的人儿,走向床榻。
不给她任何退路,回应着她的主动。
轻轻的把人放在床榻上,江怀胤双手桎梏在她身侧,用世间从未有人见过的柔情对她道:“再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
话虽如此,他的手已经逾越的。
慕容姒紧闭双眼,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将人拉到自己的呼吸前,两片红唇贴在他的耳尖,羞涩又稚嫩的声音简直就是在撩火,“我不会——你教我——”
江怀胤大脑出现瞬间的空白,那簇火苗变成巨浪,席卷他的全身!
这是江怀胤说的最后一句话。
慕容姒筋疲力尽的从被窝里钻出,眼皮已经撑不住了。
“先睡吧。”江怀胤拉扯她圈在怀里,盖上被子,温柔的道。
慕容姒摇摇头,“洗过再睡。”不然她睡得也不安生。
硬是撑起身子,走向浴房。
江怀胤深感无奈,起身跟了过去。
“本王帮你。”
慕容姒:“……”我谢谢你啊!
她已经无力反抗,喉咙像是回到刚能开口说话时的干涩,沙哑的瘆人。
左右两个人已经——
也不怕他看了!
慕容姒放弃挣扎,喝了口水,准备翻进浴桶。
热气缭绕,她身材曲线更加玲珑有致。
江怀胤喉咙也开始干涩,突然从背后按住她的腰身,下巴搭在她的肩头
慕容姒顿时石化,已经记不清是,偏头正经的看着他。
“水,在那——”
半是空气半是沙哑的声音让慕容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但下一秒,江怀胤便在她身后温柔的安抚起来——
一场迟来的亲密接触,纠缠到落日西山,才完全落幕。
慕容姒彻底累倒在江怀胤的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江怀胤的神志却异常精神,借着残余的夕阳霞光,看着她。
眉宇间没有被迫的焦躁不安,额头舒展又光洁。
江怀胤淡淡一笑,她大概——还算满意吧?

神清气爽的同时,身子骨却跟散架了一般的疼。
慕容姒在心底咒骂江怀胤无数遍,翻身一看,罪魁祸首已经不在了。
这是第二次在江怀胤的房间里醒来,好歹算是有些熟悉,慕容姒拖着疲惫的身子下床,竟发现椅子上有一身叠得板板正正的新衣。
慕容姒不自知的弯起唇角,拿起衣裳穿戴好,才走出房门。
白鹭和沉月一直在门外守候,见到慕容姒,两人都带着一股羞意的笑,“见过王妃。”
如今这声王妃,两人才是叫得真正底气十足。
尤其是白鹭。
曾经慕容姒在王府里过得什么日子,她可是亲眼见证的。
白鹭上前问道:“王妃可要用早膳?”
慕容姒始终低着头,她不是不想看她们,是不好意思看!
嗯了一声,慕容姒任由两人一左一右的把她扶进隔壁海棠居。
一天的时间,在慕容姒时不时出神间,恍然度过。
江怀胤赶在太阳落下前回到王府,进得却并非晨曦阁,而是直奔海棠居。
慕容姒见到他时,还没想出开场白,就见他拿出一个小玉瓶,“这是在许院首那里得的药,涂抹于患处,会缓解疼痛。”
慕容姒:“……”真想原地去世!
“不用,我不是很疼——”
话一出口,慕容姒又羞愤的垂下了头。
江怀胤挑眉笑道:“哦?那是谁哭喊着疼,求本王——”
“你闭嘴!”慕容姒瞪了江怀胤一眼,转移话题道:“王爷还没吃晚膳吧?我这就去叫人准备。”
“此等小事就交给下人去做,不必劳烦王妃。本王有更重要的事要找王妃。”
江怀胤的神色极其认真,慕容姒下意识严肃起来,“什么事?”
宫里的事夜刃已经给她讲明了所有经过,虽然她始终沉浸在自我羞耻中,但听得七七八八,结果也算两全其美了。
慕容姒:“陛下另有安排?”
“不。”江怀胤起身抱起她,“是本王对王妃另有安排!此药,本王要亲自上过才算安心。”
慕容姒:“!!!”
药,到底是他亲手上的。
不过是在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从浴房走出时。
等慕容姒绞干发丝来到房间时,热腾腾的膳食已经布好。
坐在椅子上,慕容姒瞥了眼酒壶,咬着下唇下定决心不喝了。
“对了,我倒是有件事情想跟王爷说。”
江怀胤看似无意却颇费心机的倒满了两杯酒,一杯推到慕容姒面前,自己则拿起一杯喝了一口,“何事?”
说起正事,慕容姒无所适从的状态终于稳定下来。
“日前收到黎姑娘的请帖,两日后是相府黎夫人的生辰宴。”
“不许去。”江怀胤都没抬眼看她,拒绝的刚毅果决。
慕容姒:“我要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江怀胤有些不满,更多的是不理解慕容姒的想法。
慕容姒有些踌躇,将腹中预设好的说辞再次整理一番道出,“宴席未必就是针对我,即便我不去,宴席也照开不误。我去,是想看看她们到底还有什么手段,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囚禁吧?”
“那只是相府,又不是皇宫,更不是龙潭虎穴。”
“给我个机会反击,我不抓住,那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慕容姒妙语连珠,辞藻里带着强烈的敌意。
原本是想去相府调查狼群一事,为江怀胤锦上添花。
如今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即便找到真相也毫无意义。
但她受过的罪呢?
好歹进了牢房走上一遭,皇帝她暂时不能动,相府的人还不配让她畏惧。
便把理由说成出气,她坚信江怀胤会同意的。
江怀胤思索片刻,显然已经做下决定,还故作为难的道:“先说说你的自保手段。”
“说来话长——”慕容姒歪头看着妆奁前那个精致的木盒,里面的药粉种类不计其数,到底要从哪一个说起成为了难题。
江怀胤:“长话短说。”
“自古医毒不分家。我能救人,亦能害人。”慕容姒信誓旦旦的笑道。
江怀胤笑了一声,“就这样?”
“不然呢?”慕容姒有被他的态度挑衅道:“不瞒王爷,虽是大逆不道,但如果现在我还在皇宫密牢中,相信抓我进去的人,半只脚已经踏进棺材了。”
皇帝身上毒粉,在慕容姒重新回到太和殿时下了解药。
不然,谁是螳螂谁是蝉,都是未知之数。
看出她眼底的自负,江怀胤终于松口。
“要去也可以,有两个条件,你答应,便可以去。”
慕容姒眨着星星眼,“你说说看。”
“第一个,要带上夜刃。”江怀胤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慕容姒蹙眉,“白鹭一人不行吗?都是女眷,夜刃去了肯定会被拒之门外。”
“夜刃有办法在暗中保护。”江怀胤就当这个条件慕容姒同意了。
紧接着伸出第二根手指,轻佻的笑着,“第二,就要看王妃的诚意了——”
大家都已经“坦诚相见”过,那笑容里带着的含义,不用明说,慕容姒也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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