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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寡妇和她的娇软书生(循环歌)


“大人,你说的不准确,是寡妇再嫁。”?盛良妍冷声说。
“哎呀,程夫人,这有什么区别呢?寡妇哪能再嫁?”
“?就算寡妇不能再嫁,当朝法律也没有能不经审判,就随意溺杀妇女的规定吧??”盛良妍义正严辞地说。
“哎呀,程夫人,政权不下乡,都是家族管理内部事务,有族规在,我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县太爷边说边把手往盛良妍的箱子上凑。
盛良妍轻轻地向旁边推了推箱子,低声说道:“我只想找到妹妹。”
?县太爷立马坐直身子交代道:“来人呐!马上去故时村,就算给我翻个底掉,也得把人给我翻出来!”然后又堆着一脸笑对盛良妍说道:“程夫人,你看这样可以了吧?这北边来的难民可都等着你这金子救命呢。”
盛良妍说道:“放心吧,大人,作为民冬县的百姓,能为县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是我的荣幸,只是大人,这些难民,我不仅可以帮大人短期安置,还可以为他们安家。”
“什么?安家?”县太爷的眼睛瞪的老大,这种提高经济产值和增加人口税收的大馅饼,他怎么也想不到能落在自己头上。
可盛良妍却坚定地又说了一遍:“没错,安家。只需再给我十天时间,我可以给你明确的答复。”
“好……好好好……”县太爷拿起酒杯,才想起盛良妍不喝酒,于是自顾自的碰了一下她的茶杯,就自己喝了。干完这杯酒他就说:“这样……我亲自去,我亲自去一趟那个什么……故时村。”
“多谢大人!”盛良妍连忙行了个礼,也以茶代酒回敬一杯。
两人又闲话两句,盛良妍就起身告辞,毕竟心思都不在这场饭局上,多说也无益。
等她出了县衙的大门,竟然看见程如琢正在和路旁的一位女子闲谈。还是盛良妍走上前招呼了一声,程如琢才吓了一跳,不情不愿地说道:“娘,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啊。”
“回家了。”盛良妍看着程如琢的样子,又气又恨,转身就走了。
程如琢和那女子依依不舍的做了别,才悻悻地跟上了盛良妍。
盛良妍开口问道:“什么时候认识的姑娘?”
“就是刚刚啊。”程如琢说着嘿嘿笑了一声,又说:“娘,那个……我想……我想纳妾……”
盛良妍捡起路边的竹竿就往程如琢身上招呼,边打边骂:“你这个畜生,刚有钱两天就忘了媳妇!还想纳妾?我看我就该打死你!”
盛良妍满脑子都是林氏逆来顺受的乖巧样子,竟是越想越气!
程如琢边躲边说:“娘,你听我说,我也不休妻啊,再说,娘,你想啊,我和林氏成亲这许多年,她那肚子也没个动静,肯定是她不能生!”
盛良妍听了这话更气了:“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的毛病,单说人家的毛病!孩子!你就知道孩子!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不孝子!”
程如琢躲了更快了,边躲边纳闷,他娘这是怎么了,这是他娘还说出的话吗?
后来还是盛良妍打累了,才扔了竹竿往家走。
程如琢则小心跟在后面。
快到家时,盛良妍情绪才平复了些,说道:“要是实在不喜欢林氏,就和离吧,你再娶谁我不管,我给林氏再说一户好人家。”
“哎呀,娘,那咋行呢?我也离不开她啊。”程如琢咂摸了半天才回答说。
“那纳妾的事,你想都别想。好好做你的生意,别钱没赚到,臭毛病?倒长不少。”盛良妍说完转身又走了。
“娘,你不回家干啥去啊?”程如琢在?身后喊。
“去店。”盛淮茹的事情有了头绪,盛良妍本打算回家休息一下午的,不过现在看了程如琢,她也不想回家了。
回去也是一地鸡毛。不如找个安静地方。
盛良妍在想,她刚刚穿过来的时候,想拯救这几个孩子,后来想拯救盛淮茹,现在又想拯救更多的人。
可她好像谁也没拯救了。
盛良妍坐在如烟饭馆的二楼,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直看到如烟打烊先回了家。
这样的场景一时间还让她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坐在大学图书馆里,看着下了晚课的同学们三五成群的走回寝室呢??
她觉得此刻冬月的江南,也带着几分凉意。
她温了一壶酒,在月光下独酌。
她总是一个人,从前如此,如今亦然。她忽然想写点什么,边伏在案前写下了:“何处疏钟,一穗灯花似梦中。”
这是清代纳兰性德的《采桑子》,好像和她此刻的心境最相合不过了。
后来她不胜酒力,已然记不清自己又写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她就这么睡了一夜。
第二天她刚从椅子上一起身,就感觉自己的后颈好像要折了一般。头也疼的厉害。
两杯烧酒喝成这样,真是高估了自己的这具身体了。
“奶奶!”楼下忽然传来了小风的声音。
盛良妍连忙地将自己昨天?晚上写的什么酸诗还有一堆什么东西都胡乱的塞了起来。
“奶奶!”小风又喊,奶声奶气的声音却很大。
盛良妍看了看桌上好像没人们破绽,才上前去迎小风。
她还以为没有人会注意到自己呢。还好有小风。
她蹲下来抱了抱小风,问:“怎么一早上到这儿来了?”
“奶奶,昨天晚上你都没回家,我都想你了。”小风说着还带了点哭腔。
“奶奶昨天店里有事,没回去,今天没事,我带你逛逛?”盛良妍是想老把这个孩子留在身边,也不是办法,没准带他四处逛逛,他就能想起自己的家在哪。
“我不要,奶奶,我不回去。”小风撅着小嘴说。
“回哪去啊?”
“奶奶不就是想把我送回家去吗?求你了,奶奶你别不要我,我真的不想回去。”小风瞪着一双大眼睛,眼里?水汪汪的蓄着泪水,小鼻子红红的,看的盛良妍心都软了。
“不是,奶奶真的是今天要去一趟郊外的庄子,可能还要住上一宿,正好带你出去玩,好吗?”盛良妍已经打消了把小风送走的想法,能多照顾他一天就是一天吧。
?“好耶,好耶!”小风脸上的泪水瞬间消失了,他开心的来回跑了好几圈。“快走,奶奶,咱们快走吧!”到底还是孩子,高兴是藏不住的。
盛良妍随手拿了给老三押得题,就跟着小风下楼了。
毕竟盛良妍现在想再给陈嗣安送信也不容易了,她现在知名度也高了。趁着这次外出,顺便把攒了很久的押题给陈嗣安送过去。
真的是,有多少孩子操多少心。
江南的冬月里时不时会阴雨连绵,但很多时候也是暖阳拂身,天高风清。这里从不会像北方那样干燥,盛良妍原本是北方人,现在穿越到了南方还觉得很享受这里的气候。
而且江南多丘陵,这里的丘陵和山水融为一体,像是以前书上画着的水墨画……
盛良妍这次是真的要到一处庄子办事的,她出城把信交代给一个车夫以后,就心无旁骛地在看一路上的水土。
地理书上说,长江中下游一带的水稻土是人工改良土壤,如果书上说的没错,那么此时这里的土地应该是贫瘠,不适宜种植农作物的。
民冬县之所以穷,就是因为农业发展不起来。虽然改良土壤是一项长久工作,但是如果改种甘薯呢?
清末文人冯豹的《岛农》上记载,“地之不宜耕稼者唯种甘薯。”而恰巧这个朝代是没有甘薯的。
不过盛良妍也不是自己随意一想的,是几天前她听说闽西有一群番邦人,带了新奇农作物的种子,其中就有甘薯,不过他们在闽西处处碰壁。没人愿意冒这样的风险,耽误一季来种植未知的农作物。
盛良妍得知消息,就连忙派人将番邦人请到民冬县,这两日就快到了。
可她没等到番邦人,去先等来了另外一批人,他们正虎视眈眈地等着猎物……
作者有话要说:
朝代架空,真的架空,有参照但不影射。

盛良妍和小风边走边玩,小风玩的累了,刚一上马车,就趴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盛良妍昨夜没睡好,眼下也有了些倦意。可她刚刚轻合双眼,准备小憩一会儿的时候,马车猛地停了下来。
她瞬间惊醒,一把圈住了小风。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后,一个拿着钢刀的蒙面人冲上车来。
盛良妍连忙把小风护在身后,她试探的问道:“兄弟是要钱吗?”
“不要,我只要你的命!”蒙面人根本没给盛良妍说话的机会,直接把刀架在了盛良妍的脖子上。
“等等!”盛良妍大喊。
蒙面人竟然真的停了下来,说道:“有什么话快说。”
“小兄弟,反正我都要死,我还有很多银钱藏在一个地方,别人都不知道,就在这附近。”盛良妍连忙说。
蒙面人停顿了一下,然后问:“有多少?”
“一万……一万两!”盛良妍说,她看蒙面人还在犹豫,马上又说:“不出一刻钟就到,我晚死一刻钟,可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一万两啊,小兄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
盛良妍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嘴这么碎,不过她是真的很害怕,怕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却只能抱紧小风。
黑衣人没说话,从马车里退了出去,外面好像有说话声,盛良妍偷偷从车帘的缝隙看,外面是三个蒙面人,他们此时应该是在讨论如何分自己应下的一万两。
能派三个人来杀自己,不为钱财,只为人命的,盛良妍只想到了一个人,就是那天在县衙门前骑马撞倒自己的臭小子——李以辰。
李以辰是盛淮茹去世丈夫的弟弟,是李氏家族当家人的嫡子。
这也是后来盛良妍才查到的。
李氏家族虽然势力主要是在故时村,但是却格外有钱,而是与当地官员沆瀣一气,可以说在民冬县一带生杀予夺。
盛良妍在去县衙捐钱的时候,不是不知道李氏家族的厉害,可她也不能任人捏圆搓扁,虽然……她曾经是这样的,可她重活一世了。
好在她早做安排,距离她的马车不出一里的地方,有一队商队假扮的武功高手,是她付了重金雇来的。
所以一切还能掌握,盛良妍这样想着,可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汗涔涔的手心。她轻轻拍了拍小风的头,努力用坚定的声音告诉他:“别怕。”
小风满眼惶恐,但也还是固执的点了点头。
盛良妍眼看着庄子越来越近,长长地沉了一口气。她被几个蒙面人架着走下了马车,他们之间的两个人用刀架着盛良妍的脖子,另外一个看样子是要留下来把小风当作人质。
盛良妍却并没有扔下小风离开,而是对身边的两个黑衣人说:“我觉得你们这样做可不明智。”
两个黑衣人一愣,压低声音问道:“你什么意思?有话快说,别卖关子。”说完又将手上的刀向上推了推。
盛良妍不急不缓地说:“这可是个孩子,你拿刀架着他脖子,他可能不懂什么意思,但你要是让他离开奶奶,那他一定会哭的。我觉得你们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吧?”
三个蒙面人面面相觑,然后其中的一个蒙面人缓缓点了点头,紧接着那个看押小风的蒙面人也带着他跟了上来。
盛良妍只身走在前面,她缓缓推开了庄子的门,庄子里面一片寂静,只有北风吹过树枝的沙沙声。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的不停。就在进入内院的片刻回过头来,对三人说:“几位小兄弟,我用一万两,能和你们做笔交易吗?”
其中一位蒙面人没了耐心,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刀:“我就说这女人全是坏水!赶紧杀了她回去交差!”
还没等盛良妍说什么,旁边的蒙面人就拦住了那人,压低声音说:“大哥,咱们都到这了,不妨听她有什么条件,那可是一万两啊!”
拔刀的人把手停在半空中犹疑了一阵,不耐烦地说:“你说,你什么条件?”
盛良妍马上皱起眉头,装作神色慌张地说道:“我知道我今日是必死无疑了,只求三位兄弟高抬贵手留我一线生机。我绝不会让几位无法交差,你们就将屋门锁死,放上一把大火,只要大火燃起,我就把钱给你们,然后你们拿钱离开。”
她一直在暗中观察三人的神情,看他们还在犹豫,又缓声说道:“我若能从火海逃脱也就是我命大是不?和几位兄弟何干?兄弟们既拿了钱,又复了命,何乐而不为呢?”
只见三人面面相看,最终还是默认了,他们将盛良妍和小风严严实实地锁进了里屋,仅留一扇窗子。然后他们四下揽柴,恨不得把整间屋子都围满。
等到他们拿起火把准备引燃的时候,刚刚脾气最暴的蒙面人说道:“赶紧把钱拿来!”
盛良妍站在窗边慌张地说:“小兄弟……那个……我现在如果把钱给你们的话,你推开门进来杀我,那我不就冤死了?你们点火就行,我确定你们进不来,自然会赶紧把钱给你,我又不会傻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烧死。”
三人再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对着点了点头,他们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不妥。
于是,拿着火把的蒙面人向前挪了一步,用手中的火把引燃了一把稻草,接着将稻草向前一掷,瞬间火舌吞噬了刚刚?码好的木柴,一股灼人的热浪伴着浓烟滚滚升起。
不过盛良妍的眼神笃定,她刚刚的紧张好像也慢慢伴着烈火消散殆尽。因为这偏僻的庄外,已经传来了萧萧的马声。
果然,盛良妍雇佣的人马到齐,已经在转瞬之间将刚刚的三人团团围住。
紧接着,大火被熄灭,只余下浓烟,和一地焦黑的狼藉。
一个刀疤脸的男人上前来请示盛良妍:“夫人,这三人怎么处置?”
“绑了,扔柴房吧。”盛良妍俯瞰那三人,她的眼睛似浓墨般漆黑,又如溪水般澄澈,透出一股清冷的气息。
“夫人,不杀吗?”
盛良妍摆了摆手,说:“不必,你们带着小风回去吧。保护好他。”
“夫人,我们带着这孩子走了,那你怎么办啊?”
“我另有安排。”盛良妍说完,又抱起小风安慰了几句,让孩子放心先回镇上去。
刚刚说话的人,是盛良妍重金雇佣的杀手,脸上的疤痕,从左眼一直贯穿了鼻梁,有个诨号叫刘刀疤,看起来就很怕人。
盛良妍其实并不想和这种人打交道,可无奈这世道,想保护自己,就只能如此。
等一行人都走了,她就独自在院里喝茶。不知不觉,天下起点小雪,可是江南的雪洒在身上也就化了,就像春风吹来的柳絮。
她一面饮茶,一面看雪,倒也悟出了一些前人的意境来。
不过雪赏到了一半,院子的门就被人一脚踢开。来人可是盛良妍有过一面之缘的人——李以辰。
他一袭黑衣,?站在这雪地中格外显眼。
“来了,小李公子。”盛良妍是出自内心的,毕竟她也等许久了。
李以辰走过来,眼神中透露着积压的怒气,却嘴角带着笑,他开口问道:“婆婆,又见面了,我这次来……”
他说着停顿了片刻,然后又漫不经心地说:“是想带走我那几个没用的狗东西。”
“确实没用,人在柴房里,小李公子自取吧”盛良妍不忘挖苦一番。
李以辰转身就往柴房走去。
盛良妍没理会,继续喝茶看雪。
不过半刻钟,李以辰回来了,他从盛良妍身边经过,然后在她面前坐下。
盛良妍甫一抬头,竟然发现李以辰的脸上还缀着鲜红的血珠!
显得他的脸有些惨白,他喉头微动,又在原本幽暗的眼底添了一抹阴沉。
他将手中的匕首随手往桌子上一扔,“铿”一声。
盛良妍举着茶杯的手忽然顿住,觉得呼吸好像也凝滞了。
雪花落在那把匕首上,也被匕首上的血水溶了。
“说吧,婆婆,你等我有什么事?”李以辰手拄在桌上,用散漫的语气说道。
盛良妍咽了咽口水,压住了心中的恐惧,继续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才缓缓答:“我有一笔好买卖。”
李以辰勾唇一笑,说道:“什么买卖能让婆婆相信我会改变杀你的主意呢?”
“有一种东西,叫甘薯,还有一种东西,叫玉米。”盛良妍说。
“你什么意思?”李以辰直视着她问。
“小李公子没听说过正常,但我知道这两样农作物,会是江南现下种植最有利的农作物?。”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和你合作?你一面揪着我们不放一面又想合作?”李以辰边说边用食指敲了敲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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