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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继母日常(明栀)


如今看来,她父亲曾经的担忧没错。
好在她公婆也都是明辨是非的人,并没有因为亲缘血脉而揽下大伯家的烂摊子。
"不管她了,都是她自个儿作的,要我是李氏,早找几个人将你们那个大伯蒙面打一顿了。"
文氏:“…”怪不得公公愿意'病重'。
徐姑母叹完气,又悄悄附在儿媳耳旁道:"听说你大伯外边养的那个又给他生了儿子。"
文氏:“……”婆婆又和她说这些。
刚嫁进来的时候,文氏发现婆婆是个端庄和气的性子后,心中很是松了一口气。
结果还没几个月,她就发现心口的气松早了。
婆婆是个好婆婆,就是经常让她接不住话。
简单的一桩杀人案很好审理,不出几日便有了结果,犯案者江铭直接判了斩刑,教唆江铭的那几人证据查实后也按不同程度流放。
原本这样一件小案,皇帝是不会过问的,因牵扯了官员之子,才或多或少给了一两分关注,谁曾想那位江大人自以为将李氏禁足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国公府就不会怪罪于他了。
哪会料到这事儿还会传到了皇帝耳朵里,当初先帝苛待当今太后与皇上这对发妻嫡子的事,满盛京世家谁不心知肚明。
新帝登基后,最忌讳看不惯的就是那些冷待发妻,漠视嫡子的朝臣。
这位江大人倒是胆子大,居然敢直触龙怒。
江大人当然知道,他只是没想到事态会出乎他意料地发展,以至于连宫里的皇上都听说了。
等他知晓此事时,贬他的旨意都快到府中了。
连降数级,直接成了一个六品小官,还没什么实权,这还是皇上看在他与昌南侯是同父同母亲兄弟的份上,留了些脸面。
这种事,有脑子的都不会出头为江大人求情,那些素日里与江家交好的人家此刻更是恨不得离远远
戏剧性的是江大人那位嫡妻李氏,因着有了圣上这道旨意,底气足了起来,在府中重新掌握了话语权,最后禁足在府的那个人反倒是江大人。
等温叶知晓这事的时候,她正指挥几个小厮搭秋千。
桃枝都说累了,她接过姐妹云枝递过来的一杯白水,缓了缓问道:“夫人,您还听不?”
温叶不假思索道:“一起看他们搭秋干吧。”
桃枝:“…”那她不是白打探了。
一旁的云枝见此,唇不由弯了弯。
温叶站在俩人前面,一脸笑意。
俗话说,养兵干日用兵一时,她让桃枝时不时送些吃食过去,不就是为了今日。
瞧,他们现在做活多热情啊。
秋千搭在廊下,按照温叶的要求,直接做了个没有腿的靠椅,再绑上软垫,坐上去不略人。
徐玉宣没见过秋千,正院没有搭,陆氏怕不安全。
东院就更没有了,徐景容不爱玩这个,觉得只有姑娘家会喜欢,至于徐景林一心只有吃了。
是以徐玉宣一直围着正搭了一半的秋千打转,眼眸亮晶晶的,透着对新事物的好奇和喜欢。
过了一会儿,他叫达叫达跑到温叶跟前,指着秋千然后又指了指他自己,仰头问道:“母亲?我?”
温叶笑着摇了摇头,无情道: "母亲是做给自己玩的, 和你没关系哦。"
徐玉宣一听急了,立即伸手抱住温叶的小腿,软声地喊: "母亲~"
温叶哼声道:“这招对我没用。”
如果是陆氏,怕早就掉进徐玉宣的'伯娘'陷阱里去了。
徐玉宣傻眼了,他只会这招啊。
想不出其他办法,他只好继续紧紧抱着温叶的一条腿。
一声又一声地喊:“母亲~母亲~母亲…”
连云枝和桃枝都觉得小公子有些可怜了,然温叶仍不为所动,等秋千一做好,便教人抱开徐玉宣,自己坐上去,小幅度荡起来。
徐玉宣一连数声'母亲',也没能唤出她一丁点母爱。
冬日里还是冷了些,等到了春秋
初夏,在边上摆张桌子,放些吃食茶水,一边荡秋干一边看话本,再时不时来阵微风。
想想便觉得美好。
温叶是想得美了,边上没能坐成秋千的徐玉宣眼底成功蓄起了泪花,小嘴一瘪,却偏偏不哭出声。
纪嬷嬷心惊胆战地立在一旁,她不太能理解二夫人为什么不能让让小公子,不就是一个秋千。
而且西院这般宽敞,哪怕是做第二个也行啊。
温叶不紧不慢晃荡够了,才落脚沾地,停下,朝某个眼眶红了一圈的小孩儿招手:"过来。"
纪嬷嬷还在心底为徐玉宣打抱不平,原以为经此一事,小公子或许会冷二夫人两日,没曾想二夫人不轻不重说了两个字“过来”。
小公子嘴不瘪了,神情也不委屈了,小步子颠颠过去,仿佛方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依旧甜甜地喊二夫人:“母亲~”
纪嬷嬷就: “……”完全想不通。
温叶坐在秋千上,伸手摸了摸徐玉宣肉乎的小脸问:“是不是想坐?”
徐玉宣眸光恢复亮彩,点头似拨浪鼓:"宣儿想坐!"
温叶却突然叹气:“可这是母亲费心费力让人做的秋千,母亲也想一直坐,为什么要让给你呢?"
徐玉宣歪了歪脑袋,想出了一句:“你是母亲?”
温叶理直气壮反驳:"那你还是我儿子呢,你怎么就不知道让让我?"
徐玉宣小嘴微张,不知道说什么了。
温叶继续道:“不过,如果你实在想坐,也不是不可以。”
徐玉宣立即往她跟前又凑了凑,一副'你说我听'的模样。
温叶微微一弯腰,与徐玉宣平视道: “我这秋千做出来可是花了银子的,你什么都不付出,就想着白坐?”
“银子?”
徐玉宣对银子没什么概念,但他还是知晓这是个好东西。
不知道小孩儿脑袋里想到了什么,就见他扭头跑去纪嬷嬷跟前,拽着她就要往外走,嘴里还喊着:“回!回!”
纪嬷嬷不知道小公子这突然是怎么了,她看了看二夫人,见对方没什么表示,便只能福
身告退,弯腰抱起徐玉宣,按照他的意思,回正院去。
马上就过年了,年前事情多,陆氏不常在府,需要去京郊各处庄子上查看账目,一年虽只一次,但国公府家大业大,没个七八日是结束不了的。
徐玉宣住在正院的左厢房,纪嬷嬷抱他回来的时候,陆氏已经出门一个多时辰了,无论是冼嬷嬷还是大婢女青梅和白梅都带走了。
就算纪嬷嬷有心想去告状,也没地去。
徐玉宣回到自己的屋子,立马让纪嬷嬷放自己下来,然后朝床榻方向跑去。
徐玉宣蹬掉小皮靴,爬上床榻,半晌后从里面扒拉出一个小锦盒。
等纪嬷嬷见后,不免惊呼:"小公子是何时将这盒子藏在床榻里的?"
竟然连她都不知晓。
小锦盒里装的都是陆氏和徐国公每年给徐玉宣的压岁钱以及平日里偶尔给的零用钱。
虽说徐玉宣现在根本没有花银子的地方,但陆氏还是要给,不给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纪嬷嬷以前也和陆氏想的一样,如今嘛,她忽然有一种预感……
大概是纪嬷嬷的反应让徐玉宣体会到了一种隐秘的成就感,他此刻的样子充满了小得意。
徐玉宣抱着小锦盒,等着纪嬷嬷给他穿好小鞋子,一好就道:“去找母亲!”
纪嬷嬷一听,神色复杂起来,不过并没有说什么,只又按照徐玉宣的要求,抱他再去西院。
西院这边,纪嬷嬷和徐玉宣一行人离开后。
桃枝忍了忍,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夫人,你是不是想骗小公子银子花?”
温叶睨了她一眼道:“什么叫骗,儿子主动孝顺母亲,怎么能叫骗?”
桃枝:“…夫人,我说不过您。”
温叶拿了块糕点,边吃边感叹:“强大到没有对手,也是一种孤独。”
桃枝满目震惊。
云枝默默候在一旁,没吭声。
不过心里却在道,桃枝啊,你好好的惹夫人干嘛。
温叶吃了一小碟子点心,终于等到纪嬷嬷抱着徐玉宣回来。
徐玉宣贝温叶还在秋千上坐着,焦急的眉目瞬间无了,抱着小锦盒,小步子一深一浅径直
朝温叶走来。
都不让纪嬷嬷扶了。
好在地面让人清理过,平整干爽,否则非得摔两跤。
“母亲,给!”徐玉宣走到温叶跟前就双手奉上小锦盒道,“银子!”
温叶接过小锦盒,没马上打开,而是道:"还真有啊。"
她看了一眼走到近前的纪嬷嬷。
纪嬷嬷会意,立刻解释道:“这是小公子自己藏在床榻里边的,老奴并不知晓。”
温叶听完,有些意外,随即点了点徐玉宣的小脑壳道:“没想到你这么小就懂藏私房钱了,了不得啊你小子。”
温叶忽然想到徐月嘉先前送到西院的那些金叶子银叶子,终于明白过来。
原来是遗传亲爹的。
徐玉宣不知道温叶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他隐约听出应该是夸他的,于是扬起一张大大的笑脸。温叶:“…那我打开了哦。”
徐玉宣小脑袋重重点了一下,脸上没有丝毫不舍。
一旁的桃枝听着,总感觉夫人方才的语气像她以前讲给她和云枝小红帽故事里的狼外婆。
小锦盒没有上锁,只有一个暗扣,很轻易就能打开。
“这么多。”温叶望着锦盒内的小金猪还有缝隙里夹杂的银角儿,小金猪约莫是陆氏给徐玉宣专门打的,每逢生辰或新年时,当红包压岁钱用的。
还别说,这小金猪和徐玉宣长得还挺像。
温叶暗暗将两者对比了下。
“母亲,喜欢?”徐玉宣凑近脑袋,昂头问。
虽说温叶这辈子对钱财已经没有上辈子那般执着,但此刻一盒小金猪摆在她面前,她又不是断情绝欲的圣人,怎么会不喜欢呢。
因此她点头承认:"母亲喜欢,可这些是宣儿你的。"
徐玉宣以为温叶不要,那他就坐不成秋千,顿时就急了: "给母亲,母亲要!"
末了,又补了一句:“宣儿不要!”
温叶原本就是想骗……额,是逗徐玉宣几个银角铜钱来玩玩,生活嘛,得找点乐子才有意思。
没想到徐玉宣一出手就是一盒小金猪,这让她多少有些不忍心了。
等他将来长大,回想起今日这一幕,估计会很后悔吧。
于是不忍心的温叶当即合上锦盒,转身交给云枝,认真嘱咐道:“和之前那些一起,收好。”
云枝捧着锦盒,满脸不知所措。
夫人还真骗小公子钱花啊。
徐玉宣见温叶收了,忙将目光落向她坐着的秋千,露出馋意。温叶当即大方道:“快坐母亲腿上,母亲带你飞!”
徐玉宣人还小,不可能让他单独坐秋千上,只有温叶抱着坐腿上荡一荡。
温叶单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扶着秋干绳,也不用婢女推,用脚蹬两下,怀里的小孩儿就笑开了。
温叶也高兴,一盒小金猪呢。
她太高兴了。
没了一盒小金猪,徐玉宣没太大感觉。
但他感受到了来自母亲的热情。
他好喜欢。

再玩下去,非得着凉不可。
徐玉宣被她半夹半抱在胸前, 两条短腿不停地在空中扑腾, 嘴上喊:“母亲,还玩嘛~”
温叶仗着人小,可劲糊弄:“你给的那一盒子,就只能玩那么一小会儿。”
徐玉宣一听, 小脚也不扑腾了,安安分分被温叶抱进内室。
就是小表情有些失落。
近午膳时辰, 温叶看差不多, 便让桃枝去摆膳。
陆氏不在府里,徐玉宣这小孩儿大概率是要在她这儿用膳了。
温叶瞥了眼噘嘴小孩儿, 不禁笑出声。
“母亲!”徐玉宣年纪虽小, 却也能听出温叶的笑不同寻常。
“好了好了,我不笑你。”温叶敛起笑意。
然没过多久, 就故态复萌。
一直持续到午膳后,温叶吃饱喝足也玩够了, 便道:“母亲要歇午觉了。”
徐玉宣忙不迭道:“宣儿也要!”
边上就是徐玉宣在西院住的院子, 他想留下便留下, 温叶没意见:“那让纪嬷嬷抱你过去。”
徐玉宣摇头,扒着温叶的腿不放,这个动作他现在可熟练了。
温叶这会儿也能琢磨出他的意思了,道:“想和我一起睡?”
徐玉宣点头。
温叶沉思了片刻:“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听我的。”
徐玉宣眼睛顿时一亮, “嗯!”
温叶道了声“行”,转头让纪嬷嬷给徐玉宣剥得只剩寝衣, 小孩儿脱了衣裳也是圆滚滚的,坐在床榻边上。
温叶掀开一床被褥对他道:“快躺进去。”
徐玉宣顿时手脚并用爬着进了温叶给他准备的窝,并乖乖躺下。
纪嬷嬷在一旁瞧着,习惯性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半天忘了收回。
温叶给他盖好被子,回头对纪嬷嬷道:“你先守着。”
然后去侧间略微洗漱一番,出来。
纪嬷嬷一直守着,温叶看了她一眼,掀开床帐,长腿一跨,上了床榻里侧。
然后道:“你出去吧,让桃枝进来替你。”
纪嬷嬷抬眼一瞬,最终应道:“是。”
温叶没管她心里在想什么,她这个人睡觉不喜欢有人在外面守着,可现在多了个金贵的小孩儿,屋里还是要留一个人。
不过即使要有人留下,也得是个自己熟悉的,否则温叶怕午觉都会歇不安生。
桃枝很快进来了,温叶让她找个凳子坐,等徐玉宣睡着的时候,仔细看着。
被捂得严实只露出一颗脑袋的徐玉宣转了转眼珠,疑惑:“母亲?”
温叶盖上自己的被子,躺下的同时回应:“怎么了?”
“不是,一起睡?”徐玉宣说完,被褥下的小手小脚一起动了动。
温叶侧着身,手抵着脑袋,看他,微微一笑:“我们现在不就是在一张床上吗?”
“你睡的可是你父亲的位置,盖的是他平日里盖的寝被,不好吗?”
徐玉宣瞬间被绕过去了,呆呆喃道:“好......”
温叶:“那就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徐玉宣听话,立马闭上眼睛,就是眼珠子还在转。
不过小孩儿睡得快,很快就真睡熟了。
温叶见了,打了个哈欠,也拥住被子往最里一滚,只余了个后脑勺在外边。
午膳后不久,陆氏刚从庄子上回来,就听人说徐玉宣今儿午觉歇在了西院。
陆氏听后,不甚在意,为了赶回府用午膳,她一上午在庄子上都没怎么歇息。
“宣儿想在哪睡午觉,就让他在哪睡。”陆氏进了暖阁,坐到炕上,青雪给她倒了杯热茶。
陆氏喝了几口,身子里外总算开始热了。
边上的白梅道:“纪嬷嬷说,小公子是同二夫人一块睡的,现在还没醒呢。”
陆氏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眸道:“还没醒?”
白梅:“是。”
陆氏又问:“宣儿今儿一整天都在西院?”
白梅点头:“上午二夫人命人在廊下搭了个秋千,带小公子玩了一会儿,纪嬷嬷说小公子很开心,午膳都多用了几口。”
陆氏放下茶盏,连青雪递过来的点心也没胃口吃了,不知不觉间说话都带了点酸:“母子俩倒是很会享受。”
徐国公替皇上操练完西郊大营的兵后,闲不住又去工部领了个闲职,和工部的人一起研究更适合大晋将士的兵器,听说这几日颇有成效,是以经常早出晚归。
徐月嘉就更不用说了,一年十二个月,就没见他哪个月有真正闲过。
而陆氏自己,年年这个时候,都是她最忙碌的一段日子,核查庄务、年节单子,姻亲来往送礼等等,没有一刻清闲。
就连徐景容和徐景林都在赶先生离开前布置的课业,为了接下来能过个好年。
整个国公府目前大概就只有温叶最悠闲。
不对,现在应该还要加上徐玉宣。
陆氏嫁入国公府九年,年年都是这般过来的,今年多了个温氏,人就怕对比,她每日为了一大家子辛苦,温氏却能在西院吃吃喝喝,还荡秋千。
那秋千,她都多少年没坐过了。
当然,陆氏现在也没那个心思玩什么秋千,她就是觉得温氏这日子过得也太舒坦了些。
好日子果然要低调些过,不然说不定会招来什么麻烦。
温叶刚从美好的午觉中醒来,就被告知府上还有三处庄子还没巡查,得她去。
这三处田庄都是徐月嘉名下的,理应归温叶管。
温叶很想问,写她名字了吗?
可谁叫陆氏病了,总不能让一个病号‘带病上岗’吧。
虽然她怀疑陆氏很有可能是在装病。
好在温叶打听了一下,只是去查看庄上的收成与庄头递上来的账本有无虚假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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