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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切黑大佬的娇妻驯养日记(何曾姒)


握着沈今岁的手,哪怕彼此的皮肤还隔着各自的礼服手套,龙珑也能感受到他手心的滚烫,脉搏末端,只为她而狂热的心跳。
地上三年,天上三天。
龙珑这三天都在为婚礼做准备。
婚纱是她亲手做的。
用了黎明后的第一抹光,晨曦下的海雾与她最喜欢的茉莉花。
那天救了沈今岁之后,她就昏过去了,绮澜送走了他,她都来不及见他一面。
但她知道,沈今岁一定活了。
毕竟他吃的是她的龙珠。
只不过沈今岁是死后被她用龙珠救活的,他已不是人类了。
但她相信,沈今岁那么聪明,定会也会想到是她救的他,也会把某些事情适应和处理的很好。
他不是童话故事里愚蠢的王子。
她也不是傻了吧唧的人鱼公主。
聪明人相爱不需要弯弯绕绕。
龙珑的眼睛亮晶晶的,抬头与沈今岁对望,即使隔着头纱,他也看到了她的满眼欢喜。
仪式完成,龙珑没等沈今岁就自己掀了头纱,踮脚,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他带下来亲吻。
“等下!我还没说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芙蕖起哄:“现在说呀!”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不顾旁人死活缠吻过之后,龙珑的脸红彤彤的腿直发软,抱着沈今岁维持站立。
捧花自然是给了舒一心。
花海拍照留念也是要拍的。
婚宴也是有的,舞会也是有的,娱乐节目也是有的。
新娘新郎是不陪客的。
关了门,沈今岁把龙珑抱起来抵在门上亲吻。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
直到他从嘴唇吻到了别处,龙珑才有了说话的机会。
“沈今岁……”
龙珑有点气结地推他,又不舍得真用力,只是揉着他肩膀的衣服,像小猫咪似的在那无效推搡。
“沈今岁!”
沈今岁停了,低头端着她的脸,薄唇微张,在她唇角轻磨,声音沙哑。
“叫老公。”
“老、老公……”龙珑浑身都羞得滚烫。
“什么事?”沈今岁轻问一声,然后又继续吻她。
龙珑抱着他,眼底迷离。“我要脱婚纱,你,你别把它弄……”
“好。你说什么都好。”
婚后不久,沈今岁将掌家大权交还给了父亲,带着龙珑隐退,过起了闲情逸致的庄园生活。
时间一晃,他已年近四十,音容相貌依然是二十五岁时的模样。
有钱人惯会保养,只是大多数人没有他这样的年轻。不过旁的人只是羡慕,也不多疑。
但再怎么合理,超过五六十还不显老,就难免要引起怀疑了。
所以他留在这儿的时间只剩下了十年。
下午,阳光慵懒,空气芬芳,带着微甜。
龙珑躺在摇椅上,抱着猫猫月亮玩偶,悠悠晃荡。
厨房里,有蛋糕馥郁的甜香散出。
“爸爸。这个蛋糕是什么味道?”穿着洛丽塔的异色瞳的小女娃,踮起脚,小手攀在边缘,望着香味来源,满眼馋。
沈今岁蹲下身,望着沈藏星肉乎乎的小圆脸,语气温和轻柔。
“藏星,这个是妈妈的。你中午吃过了,不是吗?”
小手指着蛋糕,藏星眼巴巴的:“这个口味,没吃过。”
沈今岁轻垂眉眼,目光凝着她懵懂的眼睛。“等你长大了些,想吃多少吃多少。但现在,你得遵循小朋友的甜食限制法则。
去和乐贝玩飞盘怎么样?乐贝应该已经吃好它的下午茶了。”
随后他起身,唤来保姆。
沈今岁轻轻揉了揉女儿的脑袋,“去吧,我的小淑女。”
送走馋宝宝,沈今岁长出一口气,转身继续装点他的白桃奶芙蛋糕。
正精心裱花,龙珑从背后一个用力的抱抱,撞得他直接给蛋糕画了个大划线。
叹了口气,还没等他说话,龙珑走到他身旁,“呀,沈今岁,你也有失误的时候,好少见呢!”
沈今岁无奈的鼻息声:“……”
龙珑瞄了一眼男人腰后的围裙系带,窄腰翘臀尤为凸显。
啪,就是一拍,然后揉了揉,手感超级无敌。
“沈今岁……”
“我记得,早上是把你喂饱了的。”沈今岁用工具刮去画坏的奶油,面色淡然,眼底的温柔无奈至极。
龙珑自顾自玩着,揉着他的尾椎。“你怎么越来越禁欲了?老夫老妻的……”
“你姨交代了,要有度。”
“嗯,没事,我,我可以上。”龙珑现在很喜欢撩拨沈今岁,觉得他压抑着,一本正经又不经撩的样子特别性感。
“什么爱好?”沈今岁看着她,指的却不是她说的话,“不要这样摸我尾巴,你知道,我会怎么样。”
龙珑更开心了,用手指描摹着他龙尾上的鳞片,身子贴近他,“沈今岁,我们要二胎吧?”
“不行。”
沈今岁摆了摆尾巴,但没脱离龙珑的手。
优雅地脱下手套,把还没装点完的蛋糕放远,伸手把龙珑抱上台。
“你忘了你怀藏星时吃过的苦头了吗?”
龙珑抱着沈今岁的龙尾尖,努力想了想,“当然记得,但我看沈家亲戚们都是两个两个的,藏星不会孤独吗?”
沈今岁环住她的腰身,眼眸噙满爱意地凝望着她,“凡人寿命有限,父母身死之后,一个人孤苦伶仃,才会孤独。但藏星不会。”
盯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龙珑松开了沈今岁的尾巴,捧住他的脸。
“那我想要个长得像你的龙崽崽,不然你这张脸,多浪费。”龙珑说着,用穿着白丝袜地腿轻轻蹭着沈今岁的腰。
沈今岁脸色一变,掐住了她的腰,气息也变得灼热。
“蛋糕不想吃了?”
龙珑眨巴眼睛,用最天真的语气,说着最有邪的话。
“想吃。你和蛋糕,都不耽误。”
☆*:.。. 龙珑千岁•终.。.:*☆

姜国女皇的传统是禁婚的。
子嗣要么是过继宗室的孩子,要么是和自甘入宫当面首的官家子弟所生。
她一心习医,不太懂,规矩之下,这两个身份的人要怎么做才能在一起。
才下了朝,她便让自己的心腹女官雀舞去请燕丞相。
雀舞忠心谏言:“皇上,您还是少依赖些丞相大人的好。朝中现在,明着您是主子,暗地里都奉着丞相为主。”
雪珂柔柔地看向她,“谢谢你的意见,快些去吧。”
雀舞恨铁不成钢地“哎”了一声,出去了。
不多时,重暝一身藏蓝朝服,毕恭毕敬地迈进大殿,装模作样地行礼。
“皇上。”
直起身,微一拂袖,殿中宫人便轻悄悄地退了出去。
一身朝服穿得气场十足,举手投足间,仿佛重暝才是这姜国皇帝。
尤其是,他挨着坐在雪珂身旁的随意姿态,看起来像是老夫老妻般。
雪珂似是习惯了,没有回避他。
怎么说也已经过了三次欲念幻境,圆了三次房。
三世苦难鸳鸯,三世夫妻。
熟得不能再熟了。
现在她对重暝,喜欢是更喜欢了。
即使没有法术,甚至没有武功,他都能以谋略护她一世周全。
唯独一点不妥。
她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算什么关系。
虽然幻境是假的,可圆房是真的。
他使的那些劲,落的那些吻。
不知是本能反应所致,还是因为他对自己有所动心?
见她叫自己来,又半天不说话,重暝神色微紧地问:“怎么忧心忡忡的?这一次要成亲,不难……”
雪珂望着他,水剪双瞳秋水盈盈:“你只当作是任务吗?”
“原来在想这个。”重暝的神色松了下来,“我会娶你。该负的责任,我都会负。”
雪珂淡淡“哦”了声,落寞。
负责,又不是喜欢她。
和他成亲都成了三回了,她早就麻木了。
重暝知道雪珂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也没再作其他补充。
因为他总不能说些甜言蜜语去哄骗她。
还好雪珂是聪慧的姑娘,从来都只会适当的表达情绪,让重暝知道她的态度,不会不依不饶,使得事情适得其反。
把话题回归到正事,雪珂又专心地与重暝商量如何成亲。
“有那么麻烦?你入赘,快刀斩乱麻!”(⁎☆ᴗ☆⁎)
“不行,我身为百官之首,入宫做面首,丢了文官脸面,那些人可不会善罢甘休。”
重暝轻点了下雪珂的鼻尖。
“不要小看那帮文人,他们有多少文墨,发起狠来肚子里就有多少坏水。我们现在没有法力,不可太急。”
雪珂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眼睛亮亮地看着重暝。
“我出宫微服私访怎么样?然后你从旁陪同,随便找个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亲……然后……
然后洞房,你动作快些,我们不就能在所有人发现之前暗度陈仓了?”
提到“洞房”二字,雪珂微微低头,脸颊发烫,因为想到了一些画面,她这些话语说出口都有些虚浮,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
雪珂有点紧张,她期待能帮上忙,希望能有他的认可。
可她是家里娇养的大小姐,鱼生最大目标就是成为独当一面的医仙,照顾好沉漪。
当前局势下,她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办法。
重暝没有像之前那样立刻否决。
他手撑着下颌,指腹轻拭着下巴,垂着眼睫眸光暗暗,认真在考虑。
半晌后。
“你说的,我会考虑。”
雪珂的办法像一把出其不意的短刃,确实有独到之处,可行性很高。
但他还没玩够。
以大臣的身份掌控一个国家,翻手云,覆手雨,亦正亦邪,很符合他的喜好。
于是他这样回复:“现在盛夏,天气炎热,你受不了这热,等入秋了,我会安排。好不好?”
雪珂很高兴,身子不由自主地倾向他:“你真的觉得我这办法可行?”
“当然。”重暝轻笑。
“不过。”他话头一转, “你刚才说,叫我洞房的时候动作快些,是什么意思?”
“啊这……”雪珂往后靠,拉开距离,眼神躲闪,“我的意思是,你就,不要那么多……前戏……直接,就是这个意思。”
“不要那么多?直接?”重暝的目光忽然开始在雪珂的眼睛、脸颊、唇瓣游离。
雪珂素来温柔娴雅,似那春光里的清澈池水,微风里的柳条依依。
但染了情欲后,她的淡雅,就会如桃子般甜脆。
不仅迷人的刚刚好,而且总让他尝不够。
雪珂垂下眼睫,她眼下的皮肤,害羞的时候极易泛起淡淡的粉色。
重暝直白但温和地说:“你会痛的,相信我。”
他的眸子不加掩饰地盯着雪珂,雪珂害羞了。
那目光下的潜藏的暗语,她也很敏锐地就懂了。
因为,早之前,她和重暝就在其他殿中做过了荒唐事。
前朝的丞相,与女皇,在后宫殿宇里颠鸾倒凤。
这要传出去,民间书生与艳鬼那点小故事都不够瞧了。
她提过意见,但重暝说,这种事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幻境虽然是幻境,但他们确确实实成了亲,按道理早已是夫妻了。
不知是不是永未海的人鱼小美人都心思浅,她就这样被七万年的大蛇缠上了。
一想到那次的情不自禁,雪珂不由得暗暗掐了自己屁股,让自己清醒,不要被重暝牵着鼻子走。
她已经被他得到了,没了最后的筹码。
现在更不能由他拿捏,把关系弄的奇怪,迷失自己,会离他更远。
于是借着说话时的动作,她悄咪咪地,把垂在肩头下的衣襟拉了上来。
然后,偷偷摸了个靠枕,抱在怀里,挡住低胸孺裙的风光。
她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把重暝看得眼底情绪更热。
拍了拍腿,直接道:“过来。”
“不来……”雪珂“蹭”地站起就要逃。
重暝伸手一拉,她就像风中的桃花飘飖落在他腿上,被他摆成面朝向他跨坐着的暧昧姿势。
“重暝,别乱来。”雪珂双手推着重暝环向她腰肢的手臂,小声提醒:“这是议政殿,随时都会有宫人送折子过来……”
“还会有官员来觐见。”
重暝接过话,锋利的唇角微扬,蓝紫色的眼眸在欲望浸染下,又邪又蛊。
“那又如何?我在这儿,谁敢进。你要担心的不是被人撞见,而是怎么把我对付走。 ”
“口无遮拦。”雪珂想拍他,却被抓住了手腕。
大手将坐上人的腰肢一揽,把人往身上摁住,重暝就在她唇边,轻声道:
“那我换一种说法好不好?
皇上,臣伺候您小憩。”

吃饱喝足的燕丞相,意气风发地从议政殿里走了出来。
雀舞带着宫女进殿,默默地收拾,伺候女皇沐浴。
夜深人静。
就寝前,雀舞小声地给雪珂出主意:“皇上,要不您找几个美人送给丞相转移注意力吧?官员送的美人他不要,您是君主,您送了,他不收也得收。”
雪珂惊了下,连连“不行”。
雀舞很不解:“为什么啊?您别怕啊,您是天子,得强势些。”
“重暝不接美人,定是有什么理由,他现在权势滔天,我们不能和他对着干。”雪珂摸索着话术应付了雀舞,缩进被子睡觉。
雪珂在花园里喝茶,吹风,赏花。
时辰一到,丞相府的影卫准时来报。
内容无非就是:
昨日谁谁谁给丞相送美人了,谁谁又想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丞相了,都被丞相通通拒绝了。
丞相昨晚又和谁,去哪应酬了,有没有姑娘跳舞,有几个,哪个乐坊的……
可以说,事无巨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雪珂扮猪吃老虎,把燕大丞相的行踪交际掌控的死死的。
但实际上,都是重暝授意的。
末了,影卫从拿出小抄,一板一眼地传话,大概意思是:
『上赶着的女人很多,他一个都没要,请放心。』
雪珂听了,面上没什么表情,打发了他。
虽说总是这样,却像是听什么有趣的小段子,怎么也听不腻。
这样的汇报,总让她有种,是他妻子,被他爱着的错觉。
雀舞插着腰,压着火道:“你们主子守身如玉,洁身自好也好,沾花惹草,彩旗飘飘也好,都和咱们皇上没关系。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再来报了,天天来,天天来,烦不烦?
要不是知根知底,怕是真要信他对皇上一片真心了。”
影卫素质极高,只管完成任务,别的都不搭理,汇报完,向雪珂告退,就消失无踪了。
雀舞弯腰在雪珂耳边劝说:“皇上,您可不能信。他要是真爱您,一定会放弃权势,入宫长伴的。”
“好啦,我知道了。”雪珂拍了拍她的手,不多作解释:“就当是听个一乐。”
夏日转瞬即过,天气渐凉。
朝中大权尽握在重暝手里,折子都是先过丞相府,由他批阅之后再呈给雪珂过目。
该下的决策和命令,重暝早都下了,雪珂只需要知道有些什么事,别的一概不用管。
重暝这丞相,除了管的太宽,其他都做得很好。
因此雪珂并不觉得这个傀儡女皇有什么悲哀的。
对她而言,只要于国家有益,于百姓有福泽,谁掌权都可以。
在她心上,现在最记挂的,是破幻境,早日出去。
“沉漪和华光神君在沧海狂澜狱的灵潮里消失,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苍曦神君虽然说过他会去找,可是他也没给个准信,真叫人担心。”
念及此,雪珂无心看书了,放下手中医书,睡觉去。
眯蒙着眼打着哈欠往床边走,雪珂唤起雀舞。
“麻雀没有,黑水玄蛇有。”
重暝不知何时来的,冷不丁地从梁上落到雪珂面前,吓得她浑身一抖。
“吓死了!”
重暝低头垂眸,把人抱了起来,“怎么胆子还这么小,回回都吓得这么可怜。”
雪珂苍白着脸色幽幽地看着他,“皇宫里闹鬼的传闻向来就多,你下回能从正门进吗?”
“不能。”
重暝把雪珂往床上一放,就不带迟疑地欺身上去。
“你、你做什么?”雪珂花容失色地推搡起他,并把腿闭得紧紧的。
男人将气息扑在她耳畔,“让你尝尝,直接来是怎么样的。”
重暝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的温柔。
没有耳鬓厮磨的欲火煽动。
像野兽肆无忌惮踏进草丛。
她的娇呼声被淹没在吻里。
痛到雪珂怀疑人生,泪水立即就溢了出来。
她才吃痛,重暝就将省略的步骤统统都补上。
将干燥的夜湿润。
云雨之后,已近早朝。
雪珂累的直接睡了过去,上朝她是上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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